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邪瓶】得失之间在线阅读 - 迷惘(大修)

迷惘(大修)

    进门的时候,车不小心刮着大门了,我紧赶慢赶,赶在饭点前回来,到门口速度还挺快,这一下刮得厉害,把佩姐都吓得跑了出来。

    幸好,好奇宝宝没跟出来,佩姐是老江湖,出来的时候,手上下了暗劲,门看起来是被风带上的,实际我们改造过锁头,一关上从里面就打不开了。

    门口暗哨明哨成群结队地,这几天尤其,闷油瓶过去闷到极端又被我捧成了神,这会儿像个傻逼似的东摸摸西看看,给底下人看见,神话破灭不说,我跟他恐怕连夜就会被关起来。

    "他今天还安分?"

    "一天没下楼,饭也没吃,刚刚听到汽车声响,倒是出房间了,我只好赶紧抢了出来。"

    "不打紧,他不需要吃太多。佩姐,今晚你去二叔那儿,晚饭不用烧了,也不用回来睡,我带他去外面吃。"

    "小三爷,且悠着点吧!也就这几天了,您这可不能什么都由着他啊!"

    "他拆钢板也一个多月了,真的一面不露,恐怕一会儿二叔自己来看他,你放心,我有分寸。"

    佩姐登记了车牌车损,摇摇头直接出门找人报修以及给我派新车去了。我掏钥匙的时候,心里有些犯怵,脑子里有个奇怪的画面,好像门一开,就会有个人冲出来似的。

    当然没有人冲出来,他是张起灵,不是我的宠物犬,我暗自为自己的奇怪念头摇头。然而,门才关上,眼前一花,他还真扑了上来。

    "怎么,还那么sao?箱子里的东西用了么?"

    小伙子把我压墙上,单手支墙,掰过我下巴就亲,好像他是那个jiba涨得不行急需个屁股发泄的人似的。

    "先忍忍,我们出去,吃饭。"

    "我不饿。"

    "你不想出去了?"闷油瓶两样都要,也不认为两件事哪里有矛盾,他让我cao开心了,我带他出去,本来"协议"就是这样的。

    "先做。"

    小伙子话和手一起到,被他一摸,我才发现自己进门不过两分钟就硬了,空气里全是他发情的信息素。人真是这样,不能得瑟,早上才想他少了这个绝招,现在就来要我命了!

    我也伸手"问候"他,结果这货却是软的,在我手里蛮有分量的一团,最难得的是他身上就属这一团最软,最脆弱。

    "先出去吃饭。"

    "你硬了。"

    "你没硬,我不打紧。"开玩笑,客厅都这么重的味道,这一去房里做起来还不要了我的命?

    "我不饿。"

    "不想去看看我的产业?"

    闷油瓶一阵疑惑,他只知道男人硬了,就该嘿咻嘿咻啪啪啪,还吃什么饭?

    "去换衣服,我们这就走。"

    见我是认真的,小伙子没辙,只好上楼换衣服去。我赶紧跑去把空调开成大风,厕所排风扇也打开,等他走出来,我让他下楼等我,我站门口假装关灯关空调,实际给房间空调开了强力档。

    本来想等佩姐来给我换了车才走,可眼下这房子我一刻都呆不了了,他的新陈代谢已经回到巅峰状态,心理束缚也比失忆前小,身体的渴望有多强烈完全反应了出来。我的这个弱点可不能让他知道,最近我也是习惯了控制他,本能地拒绝被他反控制。

    坐上车,闷油瓶四下研究了一番,我已经软了些回去,人轻松不少,"我都安排好了人手,只是有一点,你虽然不认得或是看不见别人,可他们都认得你,一旦让人知道你失忆了,我们的处境会很糟糕。"

    "嗯。"

    "一会儿我们拉着手,如果有想问的事,你就动动大拇指,或者拉我耳语。"

    "好。"

    "尽量招呼我,我会凑过来,过去的你什么都知道,只有我向你打听事情的。"我没把话说明了,过去都是我贴他。

    "这是为什么?"小伙子现学现卖,凑我耳边,手捏着我软下去的东西低声问道。

    "不为什么,压力大,正常的。干我们这行的,谁知道下一秒会怎样。"我倒车出库,动作比开金杯那时候还流畅潇洒,大概是因为刚刮掉了几万块,也不在乎了,只想在他面前好好耍个帅。

    我也不让他系安全带,这车登记的是二叔手下的名字,到时候被拍就拿人家的分去扣。

    "这是什么。"我想他舒坦点,小伙子却指着我身上的安全带问起来。

    "带子,怪勒的。你不用系,一会儿万一遇着事儿,拉开门就能跳下去。"

    "你呢?"

    "我不行,我开车的要是不系,回头直接被交警拦下了。"

    从点滴的询问中,他对我的生活环境会越来越明了,怎样做一个站在高崖上的人,保持这种警惕对他接下去的日子也是必须的。

    车才拐出两个路口,闷油瓶看腻了风景,居然又想要了!如果不是他变得太yin荡,那可能是我的犁鼻器太灵敏。我翻了翻杂物栏,黑帮打手的车子,果然也没个香水什么的,倒是只翻出来一些驱蚊的喷雾,横竖都是气味分子,我朝空气中喷了几下,确实有所缓解。

    这么的撑到市里,那股牵引力又上来了,我想想,还是得在源头上改变气味分子的构成,于是一把将车子拐向最近的车库,停车,抓过他亲了亲。

    闷油瓶自然是疑惑非常,看我上下其手,以为我也忍不住了,索性从自己位子上钻了过来,坐在我腿上回吻我。

    我扒下他的牛仔裤,手指按了按那里,就像按着个熟得出水的桃子,一按一指的泥泞。

    "这地方还不够有味道,再忍忍。"我不想在这里干他,屁股后面一串尾巴,我们俩块头不小,我总不能让人看着车子原地晃动浮想联翩吧。

    手上倒了点风油精,往他后面抹去。我闻不到味道,但是驱蚊类的药水分子我可以识别得到,这里面,属风油精的味道是比较重的。

    风油精应该比较凉,但抹上去一下子感受不到,我就趁这一下子,给他穿好裤子搬回座位上。

    "吴邪,这是什么。"闷油瓶侧了侧屁股,头抵在车窗上,看来是凉进去了。我只给他涂在口上,这样那味道一出来就变了,不能再来"sao扰"我。

    "给你降降温。"

    闷油瓶不说话了,大概那里的感觉很不寻常,他时不时扭几下屁股,认真感受着。

    下车的时候,小伙子手心guntang,凑在我耳边,"吴邪,我要去厕所。"

    "上大号?"我有点怕肠道受刺激,他会拉肚子。

    "你陪我。"

    有些茫然地带他去了厕所,这不正常,俩男人手拉手去厕所,可是没办法,他不认得路。

    走近隔间,我刚想放开手出来,谁知他力气极大,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推在隔板上,整个人压着我蹭。

    "跟我做。"这是闷油瓶第一次言语上表达求欢,原来风油精威力这么大?

    "这人多,再忍忍。"

    小伙子不善言辞,干脆紧紧抱着我不让走了。

    "那你可别出声儿,咱俩也算是道上有点名气的人。"

    "嗯。"他郑重点头,这是条汉子,既然答应了,把牙咬断也不会违约。

    闷油瓶有些方面注定他是个接受方,才主动了一下子,见我点头,立马又变回大爷,站着等我动手。

    我其实蛮紧张,我俩大摇大摆进了厕所半天不出来,谁都知道个中缘由,门外的弟兄又不能霸着门不让其他食客进来,更不能对人搜身,万一谁闯进来对着所有隔间一通扫射,死也就算了,这死相还不雅观。

    不过,食色性也,再加上我rou身已经在秀秀肚子里,大不了给他当rou盾,早晚是个死,这么着也不用他动手,一样让他忘不了我。总之,豁出命去,我有一万个放荡的理由。

    这饭店是吴家的产业,还没等我给他介绍,咱俩就先来考察厕所马桶盖的质量了。闷油瓶可不轻,单膝跪在盖子上,手撑着水箱,盖子质量很好,是厚陶瓷的,拆下来能砸得死人。

    我掰开他屁股摸了把,那里并没有水漫金山,也不烫,跟他的欲望不成正比。然而小伙子很急,回手就抓住我往里面塞了进去。

    我嗷了一声,差点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不能出声儿的事。他里面倒没什么特别,只是风油精辣到了我,这玩意儿遇风则冰,遇热则烫,guitou好像掉进个火炉里。我逃似的退了出来,然而并没有任何用处,那团火完全包裹了我的下半身,要是再年轻几岁,我大概要哭出来。

    闷油瓶也不好过,头伏在水箱上,风油精被我带进了里面,那地方不透风,应该比我的小兄弟还烫。我一时也没辙,想弄点水帮他洗洗,无奈腿软得寸步难行,只能靠在隔板上喘气。

    大概有一刻钟左右,我的眼睛里都是金星乱冒,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等回过神,只见闷油瓶趴在水箱上,回头看着我笑。我想,我老司机的形象瞬间崩塌了。反观他,居然已经活了过来!我这才想起来,他里面是会出水的,水量一大,自然就把东西稀释了。而且那里也习惯了被人插得guntang,反而没我这么难以忍受。

    我虽然激痛已经过去,但雄风不再,而且整个人都虚脱了,只能看着他白花花的屁股喘气儿。小伙子平时不笑,但笑起来像朵白莲花似的,淡淡的,看得我心里好像起了股清流。

    他看我彻底蔫了,同样是男人,不难想象我的苦楚,起身来给我撸。我说不上他此刻是不是在使坏,因为,每一分热度贴上来,我的小兄弟就guntang得像要熟了,说好了不能出声儿,我喉咙里滚了声粗喘,楞是被他撸出了眼泪。

    闷油瓶一直在看我,看我在隐忍,忍到飙眼泪也由着他。我确实不是故意的,风油精的"杀伤力"堪比酷刑,我还这么闯了进去,因此他在笑。

    "你不痛?"我咬着他耳朵问。

    "很烫。"

    "对不起。"我还是得道歉,这东西在他肛门口已经有一会儿了,而我还觉得他是在犯sao。

    失忆后我第一次对他道歉,还滚着眼泪,小伙子挺惊讶的,手上动作也停了,只是看着我。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被他这么看着看着,居然真的硬了!刺痛着硬了!一般这时候guitou是痒的,这会儿却是像被辣肿了的嘴唇一样涨了起来。

    脑子转了转,想明白了,不是我种马精神,而是我的"蚁后"近距离对我发情了!

    闷油瓶有点激动,看我手脚无力,把我推坐在马桶上,自己骑了上来。

    如果现在裹着我的不是张起灵,我一定一脚把他踹飞了,那股烫热从下腹直窜上来,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闷油瓶一坐到底,也是自虐,在我身上一阵阵地抖,可他还挺会排解,按着我后脑一个劲吻过来,我两眼发黑,整个人像在沸水里上上下下翻滚,只隐约觉得上下都被他体液浇灌着。

    不得不承认,比勇敢,我永远不是他对手,尤其他现在好像坚定了做到底的信念。闷油瓶撑着我肩膀上下进出起来,这激痛不可描述,两个人抱成一团发抖。

    不过,神奇的是,随着他的taonong浇灌,我那股烫热开始退潮了,从一百度的水变成了七十度,渐渐觉得爽了起来。

    再接下来,温度进一步下降,激痛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激爽,好像风吹吹就能射出来似的剧烈快感又把我脑袋整得一片空白。

    "你,痛吗?"

    "烫。"

    "烫就停一下。"

    "不要。让他烫。"这话有点耳熟,以前问他前列腺被摩擦时的感觉时,他也是说烫,说明这个烫对他来说就是爽,他那里跟前面的感受不一样,有人用甘油灌肠,起先也是痛得要死要活,后来却还上瘾。

    "我快不行了,换个位置,我让你烫个够。"

    闷油瓶起了兴头,给我抱着腰虚站在地上,我不想把风油精带到太深的地方,所以还是选择这个体位。

    我从后面疯狂进出,降到五十度的小小邪一下子又刺痛着登上了七十度,然而手上青年疯狂挣扎的模样让我觉得烫也无所谓,只想把他往死里干,拉他一起被这把火烧成灰。

    闷油瓶很能忍,但喘息的声音忍不了,粗重的鼻息响彻整个厕所,我把他翻过来,抱在手上准备射,刚顶进去,厕所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这进程无法打断,我屏住呼吸小幅度抽送,闷油瓶脑袋顶着隔板,两个膝盖紧得快把我肝肾挤错位,腰身一挺一挺,看着也是从没那么爽过。

    他前面彻底是软的,但那忍不了的模样一点也不比要射的人差,因为不能出声,他一下缩腰,上半身扑我身上,这一下猝不及防,我深深地顶了进去,顶得他全身都开始抖。

    小伙子鼻子在我耳边小心翼翼管理着呼吸,下面却是一副高潮了的样子在那里抖,我给他这些表现刺激得小小邪开始了鼓动。

    我本来就没有陷入情欲很深,把他的模样看了个一清二楚。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够烫了,可旁边隔间那人似乎在拉肚子,噼里啪啦中还带着呻吟。

    闷油瓶一直在抖,完全停不下来,风油精的热度已经下降到微辣,这让我们每一点点接触都被放大到愉悦的极限,之前是过了界的疼痛,现在已经到达不了,只剩下巨大的快感,触碰到每一寸地方都能激起一波微微的刺痛麻痒。我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泡在温热当中,看着闷油瓶爽出新高度,缩在我脖子上抖了几分钟,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好像一直在高潮似的。

    又过了会儿,大概摒气也摒得累了,小伙子在我肩膀上一个劲摇头,我并不敢怎么抽动,他那里的水已经顺着我大腿流了下来,随便动动就是"啪嗒啪嗒"的搅rou声,只是我小幅度进出,每一下都像里面放了跳跳糖似的,炸裂般四面八方地刺激着彼此。

    闷油瓶开始咬我肩膀,很轻,是告诉我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了。我双手抱住他屁股,手顺着重力把那里扯开了开始进出,他受不了也没办法,我只能加速完事儿。

    入口被扯开,进出的声音就很小。隔壁那人开始扯纸,闷油瓶一头撞在隔板上,腿已经软了,全身哆哆嗦嗦,靠腰力撑着上身。

    我是被信息素控制硬的,脑子比较清楚,欲望与神智分离,看闷油瓶爽到失神,一张酷脸泛着呆滞,平时紧闭不语的嘴也张开了些,我快速摩擦中,他只能微微转头扭几下腰。他五官生得不错,身体线条充满美感,愣是被我cao出了几分可怜神情,我把jingye射进他肚子的时候,隔壁那人也提裤子冲水。

    闷油瓶彻底软在我手里,我去亲他那张张开的嘴,他也没什么力气回应。我很想说点什么,却发现隔壁那人竟然还没走。我心里一紧,急忙抄起他转了个身,自己背靠着隔板,将他放坐在马桶盖上。

    他有些奇怪得看向我,前一秒还温存着亲嘴,下一秒就把他扔马桶盖上,留他自己清理那里了。

    我也不说什么,只是站着,示意他快点清理完穿上裤子。我得把他放在中间,隔壁如果有个什么,子弹不至于给我们来个穿糖葫芦,今天的他不明白,将来一定能懂。

    闷油瓶不是娇气的人,扯了纸低头擦屁股,jingye抠得差不多后,迅速穿好裤子站了起来。

    隔壁忽然响起音乐声,原来那人是在玩手机游戏,我放下心来,过去抱了抱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复过来了,小伙子倒也挺明白,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