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书迷正在阅读:月光鞭子、共犯【gb】【女a男o】、炮友的n种错误转正方法、女帝和她后宫里的主人们、末世:她只是个小文员、美梦ABO、边界线(骨科养成系)、【GB】入围、神女性爱体验、叔叔,请吃掉我(骨科)
在白锦的默许下,谢闻安待的越来越心安理得。 冤大头这种东西,栽倒次数都是有限的,白锦在他这里认认栽,完了就不容易被别人欺负了,反正他都是小打小闹,还能帮白锦消灾。 这是互帮互助。 谢闻安上星网的时间开始逐渐增多,他急切地在庞大的信息库中寻找自己需要的线索,却也总是寥寥无几。 网上因为全球通缉已经炸开了锅,和一开始没几个人敢发言质问总督府相比,网上的舆论时隔几周后终于发酵,绝大部分的人怨声满满,搜查对他们来说影响很大,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走在路上总是被政府军盯着。 小部分人继续混在其中挑动情绪,剩下的保持中立,大概是因为搜查令也奈何不了他们,隔岸观火自然乐意。 谢闻安的目光集中在了那些煽动民众情绪的激进派上,舆论的发酵势不可挡,听说巴泽尔已经不敢在人前露面了。 埃本星越乱,他回去的可能就越高。 只要巴泽尔顶不住压力撤掉搜查,他就只需要应付白锦,随时都可以消失在这个星球上。 谢闻安关掉推送的新闻广告,遮遮掩掩地打开了电视剧,关掉声音,站起身准备解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宣先生,家中的营养剂只有草莓和橘子两种,请问您需要哪种。” 机械声音先他一步响起,谢闻安废物般重新跌回沙发里,对着机器人036说道:“橘子,谢谢。” 白锦最近的工作很忙,总是在公司加班不回家,或者偶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是谢闻安看着她眼下的青黑都深深觉得资本家险恶的程度。 关于她的工作内容,依旧是丝毫没有透露,不过谢闻安也理解了,这样压榨的工作,是他的话恨不得直接甩在脑后看都不看一眼,不愿意多说很能理解。 朝夕相处一段时间下来,谢闻安大概能猜到一些,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在干公关类似的工作,她对很多新闻都了如指掌,是长期接触的结果,最近星网上乱的很,她这么忙也是正常。 已经晚上九点,白锦还没有回家,估计今天晚上也是在公司加班,谢闻安伸了个懒腰,喊036去给他放洗澡水,准备泡个澡早早休息。 036是高级智能家政机器人,能根据检测主人的体温确定最合适的温度,谢闻安一躺进浴缸就发出舒服的喟叹。 如果没有那些糟心的东西,留在这里真的很好…… 谢闻安疲倦地闭上眼睛,放松身心,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水中浮动。 再次清醒是被规律的敲门声吵醒的,一瞬间谢闻安还以为是白锦回来了没拿钥匙,但很快他将这个想法甩掉,白锦哪次回来是用钥匙的?这间屋子的生物识别锁不是摆设。 更何况还是这么规律的敲门。 谢闻安回神,浴缸已经彻底凉了,他泡在冰水里打了个哆嗦,快速起身披好睡袍,打开门。 果然是036。 “宣先生。”036头上的屏幕闪出时间,“您进去的时间太长。” 原来已经十一点多了,难怪水那么冰,身上的皮都泡皱了,谢闻安叹了口气,确实有点大意,他随口问道:“我在里面两个小时你也没想过要破门?” “主人设置,除非重大情况,不允许破门。”036一板一眼地回答,“您还有呼吸,不属于重大情况。” 好吧……谢闻安没精力计较跟它计较,他现在只觉得头重脚轻的,想赶紧回床上睡觉。 “您的体温偏低,是否需要药物治疗。” “不需要。”谢闻安摆摆手,把它打发走,裹住被子,昏昏沉沉地阖眸。 这一觉睡得很长,就连谢闻安自己都分不清时间,只觉得好像睡了好几天,头昏脑胀,太阳xue不断地抽痛,眼皮却沉重地睁不开。 他这是怎么了? 挣扎间,耳畔似乎响起清脆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房间内不断被扩大,由远及近传入耳中。 脖颈间的皮肤刺痛一下,沉重的眼皮终于感觉到轻松,凭借着长期警觉的本能,谢闻安很快清醒过来,蓝眼睛凛冽地朝着来人望去。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beta正在将刚刚扎进他脖颈的针管扣好针帽端正地放进托盘里,谢闻安撇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不多,但都放的很整齐。 他想开口说话,但是浑身乏力无劲,就连发声这个简单的行为都做不到。 女beta并没有停留,她见谢闻安醒来,确认他没事,端起托盘离开了房间。 这是…… 疼痛如同锥刺般一下下敲击着谢闻安的太阳xue,他眉头紧皱,正想上前查看情况,光怪陆离的场景破碎崩坏,他眼前一黑,预感不详。 下意识伸出手朝身前推了一下。 身上的人嗤笑起来,罪恶的手抚摸上他的脖子,毫无征兆地狠狠掐住。 他没有出声,动作却愈发凶狠。 谢闻安呼吸停滞,反抗过的双手被粗暴束缚,彻底将他困在这里。 黑暗、罪孽、yin欲、痛苦如泥淖般倾覆在他的身躯上,拽住他那双试图向上攀爬的手,紧紧地,将他一次又一次拉入深渊。 想过反抗,却又觉得麻木。 思绪愈发迷糊,他看到了曾经意气风发,面对巨型机甲依旧不屑嘲讽的少年,却也看到了身陷囹圄,被折断了翅膀只需一根铁链就可以栓住的囚徒。 这算是什么?走马灯嘛? 谢闻安不甘心地想,他怎么能死呢,好不容易逃出来,他还没能改变现状,还没去找那些垃圾复仇…… “……宣,安?宣…安。” 呼唤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在谢闻安的耳蜗里旋转回荡,吵得他不可开交,他皱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睛。 一双深邃的眼眸关切地看着他,见他醒来,腾出手帮他起身。 “我……”谢闻安喑哑着嗓子开口。 白锦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在他嘴里塞了颗药,又将水递到他的唇边。 “你发烧了。”白锦简单地说道,“036跟我汇报了今天的事情。” 一杯水下肚,谢闻安感觉自己好多了,虽然眼皮还是有点抬不起来,但依旧强打着精神跟白锦说话:“你是专门赶回来的?咳咳,抱歉,耽误你工作了。” 即使是白锦这样淡漠的性格,在听到工作的时候也会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她轻声道:“工作是小事,036说你快烧糊涂了,再过几个小时,恐怕真的可以触发它的紧急措施。” 谢闻安努力和自己的眼皮打架:“我身强体壮,睡一觉就好。” 人烧糊涂了完全没有立人设的意识。 白锦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容置喙地将谢闻安塞进被子里:“还嘴硬,我回来的时候你一直喊着‘不要、别’。多休息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不用怕。” 谢闻安想狡辩他才不会那么喊,开玩笑他一点都不脆弱,又觉得后面那句话过于麻烦人家,一时间竟不知该回应哪句。 “不用、麻烦……” 白锦才不会跟病人争辩,她伸手将被脚捻好,坐在床边,竟是真不打算离开。 谢闻安还想劝说她,但是脑袋一沾枕头,眼皮立马顶不住,几乎就在下一秒,他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