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杀驸马(追夫小黑屋高HHE)在线阅读 - 90 唯一好吗?(驸马提起了他们的孩子~)(公主:这下要完!该不该说谎呢?)

90 唯一好吗?(驸马提起了他们的孩子~)(公主:这下要完!该不该说谎呢?)

    

90 唯一好吗?(驸马提起了他们的孩子~)(公主:这下要完!该不该说谎呢?)



    穆易湮恼火了,在尚远枝抱着她去沐浴的时候她都还紧闭着双眼不看他。

    倒是很敢发脾气!

    都他宠出来的。

    或许是身通体畅了,尚远枝面对她的小性子很是平静,甚至是有几分的纵容。

    在浴池里头,他们又做了两回,穆易湮本来还恼怒着,想着绝对不会给他和反应,也不给他一个眼尾巴,可尚远枝在性事上,绝对会是个可敬的敌手,不管她怎么严防死守,最后都是弃械投降,乃至于彻底成为他的俘虏。

    被尚远枝从水里捞出来以后,穆易湮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当真很会折腾人。

    许是真的很想让她受孕,尚远枝这可是下了死命地在她身上耕耘了。

    上辈子,尚远枝才刚到三秦上任,就见识到了三秦的水深,那时还没触及秦王的底线,除了一开始的示警,秦王没走太为难他。

    可尚远枝处处碰壁,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想念远在京城的娇妻。

    就有那么几回,他一个人带着几个暗卫,就悄悄回京,一方面给皇帝密报,另一方面则是和她春宵一度。

    说实在的,那时候穆易湮挺烦他回京的,可对尚远枝来说,那却是他一心期待的美好时光。

    尚漪唯便约莫是他第一回回京的时候有的。

    十九岁的少年郎气血方刚,身子又是生猛矫健,她一下子就怀上了。

    在甫怀孕之时,她全然没有身为人母的自觉,甚至有些厌恶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那不是她想要的孩子。

    在她怀胎八个月的时候,那时唐家的表哥犯了事,尚远枝不愿意管,她便一意孤行,撇下了尚远枝留给她的人,带了唐家的人手离开王府,亲赴桐县,被贼人困在破庙之中,艰难产子。

    她怎么会知道,这一连串的事件,根本是唐家精心安排。

    幕后主使是唐皇后,就是想要确保自己的女儿产下的是个“女儿”,以免尚远枝为了自己的孩子,起了异心,不愿意辅佐自己的小舅子。

    唐玨银可不单单是在防着尚远枝,她同时也是在防着穆易湮。她就怕自己的女儿若是野心大了,那么她手中可是握着大召上下那把最锋利的刀。

    就这样。

    她的孩子被人给换了。只因为她对家人不设防。

    至始至终真的心疼他的,只有日夜兼程赶来的尚远枝。

    她以为他会怪罪她,可他对她,当真只有nongnong的怜惜,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穆易湮确信自己是爱着尚远枝的,可是若要回溯探究她究竟是何时爱上尚远枝的。

    那便是他风尘仆仆的赶到破庙里,把所有的贼人都赶跑了。

    他分明很期待孩子的出生,却为了三秦之事无法陪伴孩子在她肚子里成长,他分明很期待孩子出生,可到了那破庙里,他第一个问的是她,抱的是她,等到确定她真的脱离险境后,尚远枝才去看了孩子。

    因为比预期中早产,尚漪唯并不康健。

    穆易湮已经做好了被尚远枝怨怪的准备,可尚远枝从来不曾拿这件事出来说事,反倒是她自己心里过不去,对自己的女儿,是有求必应的疼爱。

    这样想起来,尚远枝到死也不曾抱过自己亲生的孩子,这短短四年的虚假日子里,他却是对这假冒的孩子千万般的好。

    好到在他故去以后,孩子是怪她的。

    “唯一好吗?在我走了以后,她好吗?”

    两人已经躺在床上,尚远枝从她身后占有欲十足的搂着她。

    他一直极力避免,是碰触上一辈子的事。可他和穆易湮,总不能一直囿于过往。

    身体的亲密,带走了他的防卫心,他寻思了许多,终于主动为两人之间的疮疤撕开了一个口子。

    尚远枝以为,这是最安全的一个话题了,此刻他是万万想不到,这个话题,会彻底的撕开他心中最后的宁静,让他俩就此完全置身于风暴之中。

    穆易湮在尚远枝问了这个问题以后,本来已经有些昏沈的意识瞬间变得清明。

    她的血冷了。

    无数个答案在她脑海里浮现,她终究是害怕,终究是逃不过想说谎的冲动。

    可这些谎言,最终滚到舌尖,却是消散了。

    “怎么了?唯一她给人欺负了?”没爹的孩子,是很容易让人欺负的,上远枝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很有可能在自己死后被人欺凌。

    当年他爹不过是少了一只脚,众人就骑到他头上来了。

    穆易湮被她转过了身,他的双掌搭在她肩上,用了一点的力道,那白得像是能透光的肩头,立刻泛起了一丝粉红。

    穆易湮一时组织不出正确的句子,来告诉他尚漪唯不是他的孩子。

    其实,什么都不让他知道,才是对她有利的。

    可是她不忍他在受骗。

    空气之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直到尚远枝低吼了一声:“你看着我,说话啊!”痛苦的口子一瞬间被拉开。

    “唯一是不是给人欺负了?”

    面对声声的质问,穆易湮轻叹了一口气,“没有、没有人能欺负她,只是给我宠坏了,做了很多错事。”

    这样想起来,她还真是挺对不起大司马府的,那光风霁月的公子哥儿,娶了个貌不惊人的小姑娘,还作天作地,作得府上不得安宁。

    如果这辈子她能做主,必定要给那公子找个好媳妇儿。

    就在尚远枝松了一口气之时,穆易湮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让他陷入了混沌之中。

    “阿远,那个唯一,不是咱们的孩子。”话说完,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