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梦中人(np)在线阅读 - 059 老婆行等于自己行。(H)

059 老婆行等于自己行。(H)

    “你果然不知道,”宁昭同叹了口气,“反正内情挺多的,没觉得聂郁哪儿做得有问题,反而他还挺难过的,觉得对我有愧。你把关系处好也能帮我劝劝,挺好一人,别一辈子都背着我这么个阴影过下去。”

    “他本来就应该对你有愧,”傅东君嘀咕一声,倒是放低了声音,“我也不是想把你俩凑一块儿,但你看这情况,你还拿命救了他对象,这关系断得了吗?断不了,当朋友处也总得把话说清楚,存着个芥蒂多恶心人。”

    “这种话可别挂在嘴边,什么叫我拿命救了他女朋友,我之前根本都不认识徐卿仪,”宁昭同失笑,“我跟他也没什么芥蒂,是你过不去,我没说错吧?”

    傅东君不满:“还成了我的错了是吧?”

    “我知道你关心我,”她放缓声线,“但总不该伤害无辜的人。”

    傅东君被说得心尖儿都酸了一下。

    “我”

    “同同。”

    “宁!”

    两人循声望去,一行人逆着夕阳走过来。

    安娜俏皮地挑了一下眉:“宁,飞盘用完了,可是他们没有分出胜负。”

    宁昭同惊讶,看向聂郁:“平局啊。”

    “是,”聂郁笑,把枪收好,“他们想让你出个主意,把胜负分出来。”

    巴泽尔闻到馥郁的酒气:“宁,你喝了白酒吗?”

    “一点点,”宁昭同站起来,“有想玩的项目吗?”

    巴泽尔神情温柔:“你决定就好。”

    她换了中文,问聂郁:“允许你作弊,想玩儿什么?”

    巴泽尔一听,也换了中文,假意不满:“宁,你太偏爱他了!”

    “那只是一个玩笑,”宁昭同朝聂郁眨了一下眼,“我听说狙击手都很会做针线活。”

    两人一怔。

    十分钟后,聂郁和巴泽尔膝盖上横着那件饱受摧残的婚纱,拿起了针。

    夕光温和地撒下来,给他们勾上柔软的曲线,江成雨摇头叹息:“临行密密缝,这就是母爱。”

    “……fuck,”卢卡斯捂了一下额头,“我发誓,如果我知道有这一天,我会对这条裙子好一点的。”至少也不会把腰给撑破。

    诗蒂娜啧啧称奇,问巴泽尔:“如果我告诉你这条裙子价值三万美金,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巴泽尔头也不抬,非常仔细地将裙摆上的羽毛流苏缝补上去:“如果宁愿意穿着它参加我的婚礼,我会开心一点。”

    “可以。”宁昭同道。

    巴泽尔立马抬头。

    “作为宾客的话,”宁昭同补充,“只要你的妻子不介意。”

    众人笑,安娜搂着她的肩:“honey,你该对他友好一点。”

    “我可以公平一点,”宁昭同笑眯眯的,用英语问聂郁,“你想要我穿着它来参加你的婚礼吗?”

    傅东君瞥来一眼。

    聂郁失笑,也用玩笑语气回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大家都被逗笑了,三三两两席地而坐,看着两个男人认真地缝补那件被糟蹋得没法儿看的婚纱。

    抖掉细沙,梳理好羽毛流苏,缝补好蕾丝……

    “哦,天哪,”巴泽尔看着腰上的缺口变为一支黑色的蔷薇花,“这太漂亮了。”

    聂郁还在完善叶子的部分:“我很喜欢蔷薇。”

    “你的心里有一头猛虎?”巴泽尔笑。

    “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聂郁知道这句诗,眉眼垂着,一针一线认真至极,“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我想以此向你送上别离的祝福:所有的往事都会逐渐逝去,希望我们余生都不再见面。”

    他的语调柔软得不可思议,巴泽尔怔了一下。

    西格夫里.萨松,那是一位反战诗人。

    余生都不再见面。

    那一瞬巴泽尔忽然受到了某种触动,来自一些遥远的记忆:他们在长辞的爱人面前,在那个冰冷的墓碑面前,一起唱了一支怀缅的歌。

    那时自己是什么感受呢?当看到他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右手的时候。

    “Amos。”巴泽尔唤了一声。

    聂郁抬起头,看见夕阳落到他宝石绿的眼睛里。

    巴泽尔笑,把针插到线卷里,站了起来:“你的蔷薇很美,我输了。”

    纳赛尔答应了中方的谈判请求,专业人士在第二天到达阿萨布,聂郁他们还要帮着做安保,但宁昭同就先坐着吴崇山的车回矿上了。

    下车之前宁昭同本来想的是百人欢迎的盛况,哪怕是领导视察工作的画风她也能忍,结果真到地方了一推门,除了沙子就是沙子,连跟人毛都看不到。

    吴崇山纳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宁昭同直接拖着行李去了会议室,陈承平果然在。雷众不算人,她立马挂上一脸的笑推门进来,张开手:“承——干嘛?”

    陈承平皱着眉头,对后面跟上来的吴崇山示意:“怎么回事儿,没把她送走?”

    “?”

    嫌弃我是吧。

    老婆是不可能嫌弃的,但她现在留在这儿确实没道理,陈承平给她解释:“你在阿萨布直接飞回去多好,阿斯马拉今天开始戒严,停航了。”

    雷众吸了一口气:“不是,我跟吴璘说了啊。”

    宁昭同一听,不急,倒还笑了:“吴副队昨晚喝多了,看来是没来得及说。”

    “我们在这儿吃沙子,他还有酒喝?”

    “革命有分工不同嘛,”宁昭同好心帮吴璘说话,“所以以后您少跟老陈混,指不定什么时候也能蹭一顿不给钱的茅台。”

    雷众乐了:“还是茅台呢?”

    陈承平笑骂一声:“说什么呢,这话是这意思吗?”

    “不许质疑我,”宁昭同警告地看他一眼,又笑,挥手准备出门,“两位忙,我先走了。”

    吴崇山还多问了一句:“其他人呢?”

    雷众笑,示意他看窗外:“都练着呢。”

    行李一放,没忙着收拾,宁昭同带着几根阿萨布带回来的猫条出门找流浪猫。

    两个小时后,宁昭同抱着刚洗干净的猫和衣服从澡堂走出来,围观群众顿时一拥而上:“宁姐!”

    “宁姐,我给你拿盆儿,你抱猫就行!”

    “我靠,宁顾问你把猫洗了啊?”

    宁昭同错愕了一瞬,回神笑道:“对,把猫和自己都洗了。”

    众人都笑。

    突然一人又问:“阿萨布好不好玩啊?”

    “有礼物吗宁姐!”

    “说什么呢,懂不懂事。”

    宁昭同找了个凳子坐下,拿毛巾搓了搓腿上的流浪猫:“我带了瓶阿萨布的空气回来,刚进门就放了,大家排队一人一口,不准抢啊。”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笑。

    漂亮顾问可太有意思了。

    流浪猫被她胡萝卜加大棒的折腾得没脾气,趴在她膝盖上任人揉捏,宁昭同问了几句近况,大家立马群情激愤,开始进行陈队长批斗大会。

    啊,别问为什么没有雷队长,这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他们都门儿清。

    吃完晚饭,他们还有一个晚训。宁昭同抱着猫溜达到仓库门口,想进去看看,结果被余乐天阻止了:“没啥子好看的,宁姐你去东边嘛,那里有我师父种的菜。”

    种的菜?

    宁昭同立马应声:“好啊!”

    集装箱,营养液,一片手指长的小苗。虽然不太青嫩,也足够让人惊喜。

    她把流浪猫抱紧了一点,防止它撒泼毁了这点珍贵的绿,一一看过来,最后几乎有点叹息。

    生命的颜色。

    再待了片刻,宁昭同抱着流浪猫去接男朋友下班,会议室里连雷众都不在,陈承平张开手:“来,刚没抱到。”

    宁昭同把猫递过去,陈承平搂过来挼了两把就扔了,接着凑上来抱了个严严实实。

    “好香,”他把脸埋她脖子里,吸猫一样吸了好几口,“宝贝儿你怎么那么香?”

    她被弄得有点痒,推开他:“不是用的你们制式的洗浴用品吗,香什么香。”

    “那就是你香,”他搂着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坐到位置上,“让我亲一口。最近有没有想我?”

    “想锤子啊,不就两三天吗?”

    陈承平不满:“宁老师你懂不懂什么叫度日如年啊,还有那个,那个叫什么,《诗经》里来的那个。”

    宁昭同转过来,双手抬起来扯了一下他的脸:“《王风.采葛》,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对对对,还是你有文化,”他探头再亲她一口,“咱商量个事儿?”

    “什么?”

    “能别那么坐吗?”他拍了下她碾在自己鸟上的屁股,“再蹭老子要硬了。”

    她扑哧一声:“不行,我那么想你,你也得想想我。”

    “我不给你派了那么多大小伙子吗,伺候得不够好,还有空想我?”

    “那确实不少,排着队准备给我侍寝。”

    “?”陈承平怒了,“我说的不是这种伺候!”

    她笑得不行,上来捏他的鼻子:“你自己凭心而论,刚才不是想开黄腔?”

    “真没,至少绝不是有意的!”

    “我不相信。”

    “真的,我就是素质低,随口就出去了,”他一脸正经,“宁老师多教教我,言传身教,我会好好学的。”

    “嗯?”她笑盈盈的,“那要言传还是要身教?”

    “……”

    她在勾引我!

    “怎么不说话?”

    “说!”他立马坐直了,拔出钢笔龙飞凤舞地留了个条给雷众,“挺晚了,咱回屋再说!”

    流浪猫看着洞开的门外蛋黄一样的夕阳,迷茫地喵了一声。

    早上六点,隔壁的门响了两声,开了又关。

    宁昭同迷迷糊糊地往陈承平怀里钻:“哥夫出门了啊。”

    “哥夫是个什么称呼?”他问,把怀里光裸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一点儿,“他习惯晨练,那么多年了风雨无阻的。”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那就是傅东君不行。”

    “……确实。”

    傅东君不行所以小姜每天早起,他老婆行所以他今天摸了,参谋长非常赞同这个逻辑。

    毕竟老婆行等于自己行。

    想到这里,他底下昨晚辛苦到三点钟的兄弟又有点躁动了。磨了磨她光滑细瘦的腰肢,手跟着探上来,握住她丰满的乳rou。

    曦光投进来,漫漫撒在她的胸前,映得雪峰上一点樱桃诱人得要命。他微微吞咽了一下,撤开咫尺的距离,低头含住了那抹艳丽的红。

    “嗯……”她困倦地掀开睫毛,抱住他的头,“困,不许乱来。”

    嗓音黏黏腻腻地压在喉咙里,他下腹微微一热,心里的破坏欲压都压不下来。他放开让自己含得嫣红湿润的一点,凑上来轻轻咬她的耳朵:“宝贝儿,再来一次行不行?”

    她耳朵实在是不经事,guntang的呼吸撩在耳畔,敏感得腰都颤了一下。他自然抓住机会欺上来,硬的不成样子的东西抵在她略有湿意的入口处,她有气无力地推他:“不要了,我腿都合不拢了。”

    娇声娇气的,听得他脊骨都酥了一下:“那就不张腿,我从后面来。”

    “不要,呜、我不要……”这男人还真就不管不顾顶进来了,她挣了两下,有点想哭,“不要从后边来,会疼。”

    “好好好,不从后边来,”他慢慢退出来,还在她腿间不舍地蹭了几下,“那从前面来?”

    她轻踹他一下,倒也没拒绝。

    他立马会意,掀开被子坐起来,不太费力就分开了她的腿。

    早晨的光线实在是好,从窗边漫散撒入,给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一层柔光,连腿间的器官也带上一层几近圣洁的滤镜。

    她估计是做过什么激光脱毛的项目,外阴干净得像个馒头,阴蒂还可怜地肿着,花道口的粘膜也被磨出一种yin糜的嫣红色。他看得都有点失神,用指节轻轻揉了揉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惹得她轻叫一声。

    她徒劳地合了下腿,脸色通红:“不许看……别看了。”

    “好,我不看。”他低声回应,分开她的腿,缓缓抵了进去。

    zuoai这种事儿,任你尺寸多天赋异禀也是得磨合的,不然只能成为纯粹的活塞运动。而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学习能力很强,半载的功夫,对她的身体就熟悉得像自己的一样。

    大清早的不适合剧烈运动,于是他不疾不徐,只一心想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充血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没多久她就被磨得迷迷糊糊的,舒服得脚趾都在蜷缩:“啊、啊……”

    身下一张神情迷离的小脸,红润饱满的唇随着他的节奏吐出暧昧的轻吟,他便更有些轻弄慢捻的兴味。身下抵入,退出,手掌轻轻掠过挺立的红樱,揉上花道口上面的小东西……察觉到她腰肢越来越软,身下越来越湿,他心头一时满得都有点发胀。

    “啊、啊……啊好棒、啊……”

    她觉得整个人就像冬夜泡进了温水里,四肢百骸都是酥的。高潮来得从未有过的柔顺,如奶油化开,亦或蜂蜜顺着重力流淌下来,金黄甜蜜的滋味。

    他没有停,她也就这么愉悦地承受下去,相接处淅淅沥沥的液体被温柔地撞成一片狼藉,湿滑得像他此刻的心,容不得一个人能在上面站着,诟病他的沉溺。

    “啊、啊、啊……”

    听着她叫得越来越腻,他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耳根:“喜欢吗?”

    “啊、啊喜欢、啊、啊好喜欢……”

    “很舒服?”

    “舒服、呜、啊、啊好舒服、啊……”

    “那还要不要那么舒服?”

    “要、嗯、要啊、啊……要、呜、要你……”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羞,什么话都能被哄出口来。等他假意质问为什么她最开始还不让自己进来,她竟然都能主动认错了:“呜、错了……要你、啊、啊要你……错了、呜重一点、啊、顶重一点……”

    昨天也是忙活了一晚上,他没坚持太久,重重顶了几下把她送上去,满满地射在了绞紧的甬道里。那腿间的红肿白浊实在有点刺激视觉,他没敢多看,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津津的脖子。

    她眼神都有点失焦了,好半天才把声带调整到说话的模式,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我有一天,会不会、死在你床上?”

    “嗯?”他困惑,“老子有那么暴力吗?”

    “不是!”她横他一眼,可惜眼里带泪颊上绯红,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不是说你太暴力了……”

    他恍然:“懂了,那就是你被我干得太爽了。”

    “……”

    妈的,男的说话能不能含蓄一点儿。

    “哎,还脸红了?我说对了?”

    这下没红也得红了,她轻踹他一下,别开脸:“不想理你。”

    “那不行,你不能不理我,”他凑上来,把脸放在她肩窝里,“昨天还有个事儿没说清楚呢,你到底想没想我?”

    “这么点事儿你记到现在?”她失笑,“那我要说没想你哭不哭?”

    “我十五岁以后就没流过眼泪了。”

    她狐疑,偏头来看他:“真的假的。”

    他抓紧机会讨了一个吻:“真的。我十五岁那年大哭了一场,彻底对我妈失望了,之后一心想着做出点儿成就给她看看。结果我做的事儿一个都不能往外说,到那时候,我对我妈怎么想的,也已经无所谓了。”

    她心头微微一动。

    “我上回想哭的时候是你拒绝我的时候。”他收紧了手臂,握住一截细细的腰肢。

    “这么难过啊?”

    “是啊,大半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事儿,结果话还没说就被你堵回来了,”他不满,蹭了蹭她的脸,“还好你自个儿找补回来了,不然我就去你家门口哭去。”

    她扑哧一声:“你会吓着酥酥的。”

    “你怎么一心只有猫,都不心疼心疼我?”

    “嗯……也不是不心疼,”她转过身来,把额头靠在他肩头,“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你的工作我不好过问,想伸手帮忙还怕惹麻烦,我倒是愿意劝你一句不用那么逞强,太累了,但我看你从容得很,指挥他们任劳任怨地团团转,看着还挺开心。”

    他听乐了:“你这说得我跟黑心资本家似的。”

    “是优秀的长官,”她态度认真地纠正,“张弛有度,是驭人之术,所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但你以诚待之,他们也心甘情愿以力报你,这就是最良性的秩序。”

    “你、这……是夸我吧?”他都手足无措了,老实请求,“媳妇儿,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以后说现代汉语,我是真文盲。”

    她一哂:“谁是你媳妇儿?”

    “我是,我是你媳妇儿!”

    “爬行不行?”她笑骂,拧了一下他的脸颊,“夸你呢,说你带兵带得好。”

    他心里舒坦了,把她往怀里一搂:“那用不着你夸,咱们全军都知道!”

    她质疑:“不用我夸?”

    “……用!”他立马承认错误,“以后宝贝儿的夸奖才是最高的认同,其他人我吊都不吊,行不行?”

    她笑着摇头,推开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