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给男主换卫生条/赐婚成为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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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婉像是亲手拆开自己心爱的礼物一般,轻轻的,带着小心珍重。 先是一指宽的厚腰带,她咽了一口口水,屏住呼吸拨开层层叠叠的衣袍,解开系得紧紧的裤带,手抖啊抖,捻着松松垮垮的亵裤往下拉,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的双腿间。 周解被太女殿下炽热无比的眼神看得羞耻尴尬,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搭在马车的木窗户边沿。 移开视线虚无地望着对面的木板,不敢低下头。 赵景婉拉下男人的亵裤后,终于看清楚了困扰她多年的谜团。 原来男人来生理期,是从鸡鸡的最前端流血啊。 即使软趴趴地蛰伏在“草丛”里的性器依旧分量十足,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蟒蛇无精打采地趴着,赵景婉又凑得近,看得格外清晰明了。 此时性器大约有半尺长,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显得rou嘟嘟的,略有些淡紫色的柱身中间粗两端细,guitou是什么样子的看不到,因为有一截干净的白布把guitou包得严丝合缝,只有最顶端渗出淡淡的红色。 整个性器像是一个大摆锤,干净的白色和淡淡的紫色让性器割裂成两部分。赵景婉笑眯眯地扶正性器,把它摆在右边大腿内侧垂着。 “你习惯放这里吧?” 好歹做了这么多次,赵景婉是知道周解的一些小习惯,她看周解羞红了脸不敢看她,像是两个人刚认识那样。 赵景婉唏嘘地感慨这样的周小将军可是很难看见了,动不动就把她按在床上狠cao猛撞,哪里能看出当初青涩粉嫩的模样。 周解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闭拢腿正要套上亵裤。赵景婉笑得弯了眉眼。 “周小将军……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我看那布条有点脏了,我给你换一条干净的白布吧?” 说着征求的话,赵景婉直接把手摊开放在周解面前,周解被迫从怀里掏出一沓不薄的白色布条,看样子是裁好的,放得整整齐齐。 赵景婉跃跃欲试地掰开周解的两条腿,挤在中间让男人没有机会闭拢腿,双腿跪地,小心翼翼地解开白布条,定睛一看,果然和她想得一模一样。 丝丝缕缕的鲜红血液从guitou最顶端的马眼渗出来,男人见红期间是没有情欲的,性器也不能勃起,所以都这样的情况了,周解身下的这根大家伙依旧软趴趴rou嘟嘟,没有一点儿硬起来的征兆。 看着血液从马眼里挤出来,久违的羞耻席卷了赵景婉全身,她匆匆地拿干净的白布擦掉已经流到柱身的血液,又用白布胡乱地缠绕住guitou,草草地系了一个潦草的蝴蝶结。 赵景婉仰头望着周解,拿开男人挡住双眼的胳膊。周解的眼睛通红,泛出星星点点的红色血丝。“怎么了?” “姑娘,别看了,好难堪。” 太过分了…… 他的眼眶不自觉地溢出晶莹发光的泪水,半掉不掉,惹人怜爱。 赵景婉特吃这一套,她连忙站起来,俯下身亲走男人眼角的泪水,柔声地安慰:“没事,没事了,不难看,很漂亮哦。” 她说的是实话了。上上辈子,上辈子连带着这辈子赵景婉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 太女殿下不知道其他男人的家伙事长什么样,但是周解的性器一定是数一数二的。 周解低头:“姑娘会觉得我很yin荡吗?” 有点……赵景婉差点脱口而出了,求生欲让她本能地闭上嘴,斟酌了一会儿才说:“周解,你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你要是这么想,那我又算什么?” 赵景婉想着,上辈子女人来大姨妈了,大都会脾气变得古怪烦躁,周解多半也是这样子。她没有厌烦地敷衍男人,搂着他…… 嗯……搂不住,周解的块头比她还要大。 赵景婉只能抱着他的腰,认真地说:“你不如想想回都城后,怎么和你母亲父亲开口说我们的事情。” 就这样,慢悠悠的马车足足走了半个月才回到都城,两人在城门口分开,周解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赵景婉却笑意盈盈地和他说悄悄话。 “不会太久的,等我来娶你。” “嗯。” 周解回到家里,正巧碰见打赤膊的亲jiejie周连连。周连连和周解的关系很好,也是当初力排众议支持周解上战场的那批人。 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褂,露出两条结实粗壮的胳膊,右手手臂靠近肩膀的那块地方有一大片黑色的纹身,纹着一只麒麟臂。 “小弟,你回来了?刚刚母亲还在念叨你什么时候回家呢。” 周连连看周解没说话,一直望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胳膊上。 “怎么了?” “jiejie。”周解指了指周连连胳膊上的纹身,“这个纹身是在哪里纹的?” “这个?我记得是……是都城里专门纹身的人纹的,也不远,就在东城那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小弟,你该不会也想纹一个吧!” “千万别!母亲知道是我带坏了你,一定会打死我的!” 周解淡漠地移开眼,“我就是好奇问问。” 周连连天真地信了,完全不知道她的好弟弟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就跑去东街找纹身师了。 东街最偏远的角落有一家纹身店,专门给有需要的士兵们纹身,还有受官府雇用,给犯人纹身。 周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头乌黑的头发,和两颗亮晶晶的眼珠子。 高挑壮硕的身材让别人都误以为他是女人,热情地迎上来招呼。“贵客,您打算纹一个什么啊?” 周解瞥了她一眼,不好说话暴露男儿身,于是假装聋哑人用手比划。 “我不在这里纹身,需要一个纹身师教会我,我自己给自己纹。” 店主人的脸有点僵硬,“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还是来找茬的? 周解直接掏出一锭金子给店主人,这可是这个店半年才能赚到的。店主人更加热情洋溢了,招呼出店里技术最好是师傅招待周解。 要学会纹身其实很简单,最重要的是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能下去手。周解完全没问题,学了一下午,买了颜料和纹身需要的东西,就回家了。 小二疑惑地问店主人:“这客人怎么只买了红色颜料?她要纹什么啊?” 店主人是一个人精,基本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却没有说出来,踢了小二一脚。 “关你屁事!” 赵景婉回到都城后忙得团团转,上气不接下气,连着有半个月没有去见周解了。 半个月过去了,她想周解想得心痒xue儿更痒,于是带着刚拿到手的圣意,选中了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不要脸地夜探周解的闺房。 她一个人当然不可能成功地闯进戒备森严的将军府,是身边的金吾卫为赵景婉保驾护航。赵景婉站在周解的卧房外,别扭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敲门?还是先喊一声? 还没有等赵景婉纠结出什么来,就听见卧房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东西倒地声,连带着周解控制不住的痛呼和抽气声。 赵景婉急得团团转,也顾不得纠结什么了,条件反射地推开门,就看见周解捂着小腹目光冷冽的望着门口。 “是谁?” 还以为是某个不长眼的毛贼,看见是赵景婉,他明显得呆住了,身体僵成一块木板。“殿下?!” 赵景婉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担忧地询问:“这是怎么了?旧伤复发吗?” 她是知道周解身上暗伤不少,尤其是右腿膝盖,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害,如今每次一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 赵景婉以为周解是旧伤复发,周解却不自在地捂住小腹。他宽大的手很轻易地盖住那里,没有让太女殿下看出什么端倪。 周解侧过身系上亵衣带子,确定遮盖严实了才说:“没什么事,刚刚一不小心腿软滑倒了。倒是殿下怎么突然来找我?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对殿下名声不好。” 周解无奈地让赵景婉坐下,既然来了,也不可能赶走。赵景婉摸摸鼻尖,她也知道不太好,但是得知母皇同意两人的婚事,她一时激动,就没有顾及上影响。 她掏出怀里的圣旨,递给周解。“你看看……” 明黄色的布绢很是眼熟,家里的祠堂还供奉了好几道圣旨。周解了然地接过来,手抖地打开细细看了好几遍。 看了好几遍圣旨上两人的名字,周解激动得一把抱住赵景婉,“殿下!殿下!” “别激动,还有半年你才能嫁给我,这半年我们可不能再胡闹了,要是弄一个小崽子出来,母皇能生吃了我。” 周解兴奋得抱起赵景婉往上抛了好几下,“我还担心,担心陛下会生气。” “生什么气?” 周解有些不好意思,低低地说“……不知廉耻地勾引殿下。” 明眼人都知道都城里的太女殿下和周小将军几乎没有交集。周解担心皇上会以为他在去江宁的时候不怀好意地勾引诱惑了殿下,对他印象不好。 赵景婉明白周解想了什么,她好笑地说:“周小将军,你不要小看自己啊,你可知道,母皇做梦都想我能娶你呢。我刚提了这件事,母皇就迫不及待地同意了,很担心我会反悔。” 周解的背后,可是滔天无边的军权和边疆数十万将士的追随。如果认真算起来,整个国家都没有男子能比得上他带进妻家的嫁妆。 当今圣上是明君,并不嫉贤妒能,怀疑这怀疑那,也不搞狡兔死,走狗烹那一套。但是坐在那个位子,难免要考虑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当得知自己的女儿居然和周小将军暗中搞在一起了,皇帝忍了又忍才没有大笑出声。 房间里摆设简单,冷冷淡淡得像是没有人住一般。赵景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想睡觉了。 不过她是不能在周解的卧房睡觉,亲了又亲,把周解亲得浑身发软,又把男人攥得紧紧的圣旨抽出来。 “我要回去就寝了,这个……”她挥了挥手上拿着的圣旨,好笑地看着周解的目光随着她的手转来转去,“我必须拿回去,明天母皇身边的大太监会过来宣读圣旨,到时候你可以一直看到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