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指尖栀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慢而稳地动作,非常频繁深入的姿势让晚栀努力适应:“为什么……捂住我的眼……”摇头轻松弄掉眼上的手。

奚扬不答,揉捏少女水滴状的浑圆:“后面是不是更舒服?”

耳边就是奚扬炙热的粗喘,樱唇咬住发白的指节,虽然后面紧贴的身躯带给她安全感,但站立弯曲交叠的姿势让她感到羞耻,后面无法忽视的贴近冲撞使头脑陷入一阵酥麻。

迷乱的不止她一人,奚扬少有失控的低吼,后入的极致深入带来尖端紧箍,连带比平时更快速溢出的蜜液,温暖的包容与紧箍让他着迷,只能快速挺动索取更多。

门口传来响动,花洒眼疾手快地被开到最大,遮盖小隔间里rou体的拍打声,少年在细腻的颈侧啃咬,一手环住失控弯下的娇躯,一手扶住翘臀沉沉地挺动。

对面的某个小隔间传来水滴声以及轻松欢乐的哼唱,偷摸的情绪在紧张中带来鬼祟的快感,失禁般的下泄中晚栀不住地扬起身躯,向后抱住少年倾下的颈,温热的水滴喷洒在身前凝脂雪白的肌肤上,浑圆敏感的尖端传来温热的刺激,透明的水流顺着起伏的曲面蜿蜒而下。

水滴敲打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有力,奚扬头发凌乱而潮湿,遮住凌厉的眼,叼住娇艳欲滴的花瓣唇,几欲吞噬的吻,鼻间细哼几乎迷失在极致的包容里。

隔间里弥漫着温热的水蒸气,喷吐着肆意堕落的气息。

体育馆浴室的使用一般都很简短,很快传来隔间的开门声以及远去的脚步声。

两人几乎失控地开始最后的冲刺,溢出翘臀之外的体液粘腻一团,在紧贴的两道身躯之间,水都难以冲刷完全,全根的深入,囊袋温热地摩擦细腻的臀rou。

当灼烧的烈焰找到出口,微末之间,低哑的男声轻柔而邪恶:“还你全身的粉红色。”

023刺青<指尖栀子(freeloop)|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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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刺青

一场酣战之后精疲力竭的晚栀被狼子野心的某人带回了家。

“想吃什么?”

“想睡觉。”

奚扬愣了愣,转头围巾都还没摘的人和衣躺在沙发上,意识到会错意,找到毯子帮她盖上顺便拿走围巾,轻吻白净乖顺的眼睑:“那你先睡一下。”

晚栀是被热醒的,身体极度的透支导致她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转了转脖子,发现她不知何时被转移到卧室。

奚扬端着托盘出现在门口:“醒了?”

尚还惺忪的人缩回被子:“……嗯。”

“喝点粥。”

“你吃过了吗?”

奚扬点头:“现在九点半了。”换下枯燥的学校制服,穿上休闲的帽衫牛仔,轻松舒适的装扮使他带着一种随性的少年感,额前耷拉的碎发让她联想烟雾氤氲中颈边的喘息。

两人坐到窗边的小茶几上,在视线交错前晚栀收回目光,双手捧起碗,吊人胃口的海鲜粥,冒着清幽的香气,嗯,冬天和热粥额外的搭。

对于这一理论,旁边的奚同学回以淡淡的轻笑:“你只是饿了。”未等她反驳,便再问了句:“热汤可以?”

晚栀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她来说,热汤热粥并不冲突。

凉薄的眼皮褶子掀起:“看,只要是热的都可以。”

如此诡辩,愣是让她找不到半句话:“……好吧。”显然她的重点也不在这儿,晚栀指着置物架上的工具:“那是刺青用的吗?”

奚扬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是他前不久找回的纹身机。

“择日不如撞日。”

“有图吗?”

“随便纹吧。”

奚扬挑眉,眼神中带着研判。

“放心,我不会投诉的。”晚栀摸摸他的耳朵调侃。

奚扬轻笑,眉眼低垂,嗓音轻缓:“这个位置会很痛。”

“我的痛觉神经你又不是不知道。”

内敛的眸中笑意渲染:“好。”

真正开始割线时晚栀才意识到小腹的痛觉神经有多密集,只想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你是不是学过格斗散打什么的?”晚栀压着呼吸,衬衫被拉上到腰际,下身只剩拉低的底裤。

凝神刻画的奚扬微不可闻地点头:“怎么提起这个?”

“很少看牧野被修理成那样。”

“他不是需要人帮他一把?顺水推舟而已。”

“要练多久?”

“我可以教你。”

针针刺激积累,小腹那一团灼热让晚栀的意识逐渐飘离:“为什么会想学刺青?”

“下诅咒。”奚扬停下来打趣道,深邃的眼亦正亦邪地盯着她,“雕刻皮肤本身就有天然的仪式感。”尤其是眼前白炽灯头探照下细嫩白净的小块皮肤,不示于人的私密处,让凉薄的眼暗生肆虐。

晚栀躺在床上无所谓道:“那我只是再加一轮诅咒而已。”针头跟着转印线条割线,头顶昏黄的灯光带着包容,痛觉刺激灵魂肆意堕落,回到那个早已化成一团灰烬的空间。

拇指抚摸指甲盖大的痕迹,原本盖住一半的毛发被剃掉:“想遮住这个疤?”

“是不是很丑?”

“怎么弄的?”

“逃难。”针针雕刻似是时针游走,控制画面回转,凛然的猩红跃入脑海。

骨节分明的手一针针在皮肤上游移:“天灾人祸?”

“作为幸存者,我说是天灾……”黑白分明的眼大胆直白,像个天真的反派,“它就只能是天灾。”成王败寇,一个道理。尤其,又是日常乖巧的小孩。

奚扬眼光低垂:“聪明的女孩。”磁性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抚慰,以及引导。

“我早就发现他的目的。”明眸尽是小小自得,带着些许孩子气地撇嘴,“所以故意打开窗户,烛台就在窗边的小桌上,外面又在刮大风。”

“那你怎么逃开的?”

“躲在柜子里咯,他喝醉了根本不省人事。”

“不怕他突然醒来?”

晚栀摇头:“不会。”语气笃定,讳莫如深。

“着火了吗?”简短的笔画完成,开始打雾上色,颜料伴随疼痛融入皮肤。

“嗯,我一点都不担心,胆小又惜命的人一定会报警。”张牙舞爪的烈焰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