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R级迫降在线阅读 - 61.解绳子

61.解绳子

    “唔……唔唔唔!”

韶芍被五花大绑拴在床上,手脚都被红绳缚住了,双腿折叠着捆住,跪在床面上。

嘴里被塞着开口器,她被迫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汤昭站在不远处的桌子前,神色自然地端起碗,看向女人。

韶芍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被红绳勒出来印子。臀rou、胸乳这些饱满的部位,绳子陷进rou里,纵横交错地缠了满身。

“人在害怕的时候往往能激发出来很多潜力。”汤昭笑了一下,端着碗走了过去:“从出逃到被抓回来,用了四十五秒。第一次是这个成绩,还算不错。”

“啊……唔啊……”

韶芍张着嘴瞪向他,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她在马上就要冲出单元门的时候被拦腰抓住,离自由就差一步,太不甘心了。

汤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里拿着汤匙,一下一下搅动着热粥。

“你和人不能正面对抗,学会逃跑很重要。”

“以后你每天都有一次机会跑出去,如果时间短于上一次的话,就得挨罚。”

“这个绳缚,从最基础的开始。我给你十分钟,自己把它解开,超时大于五分钟,惩罚加码。”

“嗯啊啊!”韶芍抗议,挣扎着直起身,一头撞在男人身上。

“还要再加上一些身体复健,运动和食疗都得跟上……”汤昭也不看她,端着碗自顾自地说着:“我之前用药太猛了,身体得慢慢调。”

韶芍越听越气,她也伸展不开手脚,就不停地用头撞向汤昭。

脑袋抵在他腰上,对方身形纹丝不动。

男人单手端着碗,若有所思。一只手抚上了顶在自己腰间的脑袋,慢慢摸着她的脑壳。

“第一周测试一下你各方面的能力,我先去想一下进度安排。”他低了头,手滑到女人的下巴颏上,托起来她的脸,道:“努力吧宝贝儿,我的惩罚你是不会喜欢的。”

汤昭把计时器摆在了桌子上,端着碗就坐在一旁。

房间很小,一人居室,客厅和卧室都在一起。他也没置办很多的家具,除了床和桌椅,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不像是男人日常居住的地方,更像是一个囚室。

他选址选得挺好,五环以外的治安都相对松散,六环这一片隶属老城区,有待整改。公安局离得最近的也有两条街,按照汤昭的抓人能力,她是跑不到警局的。

报警是没有办法了,家属院的保安也没有几个,不像是内城的小区会有二十四小时巡逻,她要是跑,就只能找邻居帮忙。

韶芍脑子里飞快转着,她今天跑下去,发现这栋单元楼正对着垃圾回收点,那一片的墙比较矮,她如果能从那儿翻过去……

“你最好快一点,现在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韶芍一惊,抬头看向桌面上的计时器。

已经转了半圈了,还剩五分钟,她还没有开始。

汤昭轻笑,端着碗看向她:“这个绳缚是最基础的,看着有些复杂,但其实很好解开。五分钟,够用了。”

他顿了顿,咽下一口粥,补充道:“前提是你天赋够好。”

“……”

韶芍费力地扭着头回看,她是被反锁着胳膊绑住的,手腕被缠的死死的,完全动不了。更何况她现在是全身被缚,怎么看都有点儿像龟甲缚。

之前留学时遇见过一个舍友,年轻辣妹,是个不错的绳师。韶芍只看过她玩绳子,从来没亲身实践过。如果当初跟她学一学,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有所改善?

可当初谁能想到,她有一天会被人五花大绑在床上呢……

好在手指还是能活动的,韶芍勾着手腕,努力找绳子的结点。她跪得膝盖疼,干脆就躺了下来,拧着脖子往后看。

女人像一条鱼一样不安分,为了解绳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她每次都觉得找到突破口了,挑开发现又是一个死结。

“呜啊啊!”

韶芍越解越急躁,喘着气一通乱挠。尤其是计时器“滴答滴答”的计时声响,每一秒都在提醒她失败即将到来。

嘴巴还被开口器塞着,舌头被压在橡胶口器下面,她气得呜哇乱叫,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汤昭坐在桌前吃着饭,瞥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女人,像极了炸毛的小狗。

一个冷漠无情的杀手,看女人觉得可爱的时候,情况就应该重新审视了。

“别只顾着找手腕,仔细想想我是怎么捆住你的。”

汤昭看着即将清零的计时器,不忍心地提醒道:“你得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绳子的结点,才有可能在被绑架的时候逃出去。如果是全身捆绑,一般不会超过三条长绳。”

“呜啊!“绳子被她挠得越来越紧,韶芍恼羞成怒,一头撞在枕头上。

铃声几乎同时想起来,时间被耗尽了,她还没解开。

汤昭拿起来计时器,重新转到五分钟,开始计时。

指针又开始滴答滴答地响起来了。

“还有机会。”汤昭无声地轻笑,看着床上垂头丧气的女人,没了心思吃饭,倚着背椅看她:“试试从脚腕上找节点。”

“我是先捆住你的手后才去束缚下半身的,按照顺序,结点也应该在脚上。”

韶芍眼睛猛地一亮,从枕头里抬头,转了个身跪坐起来,屁股坐在小腿上,往后探着身子,手指寻到脚腕上。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女人目光专注,虽然还带着开口器,但眉眼的神情一丝不苟。她专注于解绳子,看不到男人看她的目光在渐渐改变。

韶芍正对着男人,身体后仰,两团小乳就完全敞在半空中。乳包被绳子分别勒住,粉嫩的rou珠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抖动,像花蕊轻颤,格外诱惑。

顺着往下,绳子隐没在股沟里,勒着阴部,往后、往下,大腿上的rou微陷。

雪白的肌肤,红色的绳索。

汤昭想起来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没有开灯。女人的嘴巴裹着自己的yinjing吸吮,口活不算好。

当时没开灯,他凭着手感猜到女人的皮肤不错。

确实这样,汤昭捆绳子的时候就发现,她嫩的像个面团娃娃,轻轻用力就能在皮肤上留下来痕迹。

即使没用大力捆缚,韶芍身上也被勒出来了红痕。

铃声又响起来了,计时再度清零。

汤昭轻笑,起身走了过去。

韶芍还在和绳子搏命,男人走过来了也没放弃。

她其实已经渐渐找到门路了,指尖勾起来隐在层层绳索下面的绳结,刚刚要准备解开的时候,铃声响了起来。

手指没停下,抠着绳结,韶芍翻身一滚掉在床下。

绳子解开了。

她胡乱踢掉脚上的绳子,双臂微挣,身上的绳索就松了。

韶芍把绳子全都从身上扒下来,自由后,第一时间就摘了开口器。

嘴巴被撑的发酸,她揉揉两颊和下巴,一转头,看见男人的鞋就在自己面前。

“我、我解开了。”韶芍顺着那双长腿抬头上看,对上男人含笑的目光。

“我知道,做的不错。”汤昭点头,嘴角勾起来,“可是超时了。”

R级迫降62.惩罚h

62.惩罚h

“我记得,你的敏感点在这里。”

“唔……”

狭小的单人床,汤昭倚着靠背半坐半躺。浅色的头发散在肩头,他偏头,碎发就从肩窝里滑落。

男人衣冠端整,衬衫解了两粒扣子,露出来精壮的胸肌曲线。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开,身上玉体横陈,他却随意笑笑,侧脸看着女人的表情。

“哼……哼嗯……”

情欲像怒兽被铁链锁着,白炽灯给它蒙上了一层生冷的光。

韶芍嘴里塞着开口器,手脚都分别张开着被捆在四角。绳子的长度够她攀着男人的胳膊,却不足以抱臂合腿。

柔软的腿缠上了身下的黑色西裤,韶芍不自觉地勾着男人的脚腕。下体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忍不住蜷起的腿又被男人抬腿压了回来。

脚腕相勾,她不安分地想把被压住的小腿从汤昭腿下抽出来,却被越压越死,只能扭着臀胯小幅度挣扎。

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一只漂亮的手在不停地抖动。

“啊……啊啊……”韶芍说不了话,她想要男人停下,却只能发出来含混不清的叫声,还因为在性事中带了娇媚的喘息。

韶芍的开口器是一朵硅胶做的玫瑰花,一抹鲜红在她嘴上绽开。

汤昭在女人的yindao里试探,按照记忆找到了那块褶皱软rou。三根手指按在那处一揉,手握的腰就不断抖动起来。

“找到了。“男人笑,手掌顺着韶芍的身体曲线往上游走,滑到了脖颈,捧起她的下巴看她。

“嗯……”韶芍无力,一双眼泪水朦胧。

汤昭的动作在加快,屋里充斥着抽插搅动时带来的水声和她的喘息。韶芍招架不住,挣着胳膊往后推男人。

“叫的声音小点儿,扰民。”汤昭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捏起来一粒乳珠轻轻揉捻着。

“你差的太多了。”男人顿了顿,轻笑,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

“嗯……啊哈……”韶芍被一阵一阵的快感推向高潮。

男人的手指比yinjing更能捕捉到她体内的敏感,不深,但灵巧。

手指在她体内穿刺,速度达到极限时会按住一个点快速抖动。再或者,指节弯起往外抠弄,能挖出来不少yin水。

yindao被撑开的一瞬间紧胀感带来不适,酸麻微痛。但这种胀痛又渐渐被快感冲淡,像浪潮一样把她往上推。

一声尖叫,韶芍拼命挣着腿,撑着身子往上抬腰。脚面抵着床单,挣扎着往上移动,却被男人的腿又重新压了回来。

西裤面料挨着皮肤,对方的腿从内侧缠来,压制住她毫不费力。

女人顶着细腰尖叫,指甲陷在他的胳膊里。

刺痛感传来,汤昭挑眉,看了一眼,也没阻止。快速的动作让他也吃力,男人闷哼一声,在韶芍临近高潮时及时停止。

快乐在无限逼近,可永远就差那一点儿,她登不了顶。

男人收手的时间太精准了,韶芍觉得自己将要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突然下体一空,巨大的空虚感裹挟而来。

云端跌落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在下坠。

“呜……”韶芍扭头看他,嗓子里咕噜出来乞求。她已经很久不开荤了,一旦破了戒就食欲大开,可偏偏卡在了这个节骨眼上……

汤昭把沾满体液的手收了回来,碾了碾手指,透明的yin水在指腹间拉丝。

女人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像渴水的鱼。眼睛湿漉漉的,汤昭看了一眼,脑海中莫名浮现失家的狗儿。

他见过,雨天,一身棕色卷毛的美卡犬躲在路边的灌木丛,也是这么望着他。

“虽然没打算把你培养成专业人员,但是基本的逃生技巧要学会。”回了神,汤昭仰头靠在床头上,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女人的头顶,道:“先学会解绳子,然后我教你开手铐。”

“呜嗯……”韶芍是个没骨气的,身体想要,大脑就把决定权全都交给本能。她歪头蹭着男人的脖子,难耐地摇着头。

眼角里浸出来泪珠,鼻尖在他锁骨上摩擦。

汤昭自顾自地说着,对女人的讨好不为所动:“逃跑的时候也有技巧,如果不熟悉环境……”

声音戛然而止。

脐下五寸的风水宝地,他隔着裤子感受到那两瓣弹性的臀rou在轻轻摩擦。女人扭着腰,臀峰压着柔软的性器打转。

韶芍也不看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观察男人胯下的反应。

“你在听我说话吗?”

“呜啊啊……”

她勾引得聚精会神,脚也蹭着男人的脚背,顺着脚腕滑向他的小腿。

“……”

“呜!呜呜呜!”

身下水声潺潺,震动棒的响声夹在其中,两条长腿被迫敞开,高速运转的跳蛋把白嫩的大腿根都磨红了。

这一次的绳子捆得更紧了,脚上是死结,手腕上的松一些,还能弯起来胳膊抓住自己的头发。

汤昭站在床边,弹了弹衣服,瞥向韶芍满是情欲的脸。

听着浪叫不是没有反应,女人叫床的声音又是他喜欢的,若不是自身的忍耐力经过特殊训练,他对身体有着极高的控制力,怕是早早就要缴械了。

可刚刚女人勾引他,用屁股在他性器上打转儿,他差一点儿就硬了。

“嗯……呜呜呜……”

鸭子就在嘴边,吃不到,韶芍要哭了。

汤昭看了看时间,伸手把女人的开口器拿了下来。

“吃点儿饭,不然体力跟不上。”

“你……你就是混蛋……”下体的震动棒还在颤抖,她被推向了几次高潮,填补了刚刚的空虚。可过度性爱带来的负面效应,就是她高潮的次数越多,身体越不满足。

到底是强制高潮,器具带来的感受还是不如真人性交。

汤昭端着碗,往她嘴里塞了一勺粥。

“想要?”他看向女人潮红的脸颊,又喂了一口饭。

韶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不久,身体确实虚脱无力。身下的跳蛋被调小了档位,也让她有机会吃饭。

身体放松,间或地猛然抖几下,轻声的叮咛溢唇而出。

甜粥被吃了一碗半。

男人在里面放了冰糖,清甜可口。

汤昭见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弯身取出了性爱玩具。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男人一愣,低头看她。

“怎么解开的?”

韶芍单手抱着他的腰,左边的胳膊还被绳子拴着,只能挣着身子把脸埋进他腰间。

舌头隔着衣裤就抵了上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带着低喘的声音瓮声瓮气:“牙咬的……手腕的结是活结,能打开……”

“我系的绳子,我知道。”汤昭轻笑,抬手勾起来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朦胧的眼睛,道:“这个结要比你刚学的那个难很多,没那么容易打开。”

“我……我就会解这一个……”韶芍抽着鼻涕,手还扒拉着男人的腰带:“我无师自通,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下……”

她太难受了……

汤昭沉默了两秒,笑:“不行。”

“打得疼了,下次才会认真学。”

男人也不管她摇着头抗议,拎着那条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胳膊坐了下来。

韶芍被他丢在一边,每爬过来一次,都被男人顶着头顶推了回去。

“你和人玩过绳子。”汤昭再一次地把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拎起来丢在一边,看着她道:“这个结不是绑架用的,是bdsm里的手法。”

他轻笑,目光里带了戏谑和意外:“你玩的倒挺开。”

韶芍蜷在一边儿,牙手并用,把左手的结也打开了。

“窦衍教你的?还是剩下的那几个男人?”汤昭笑,他见过女人所有的情人,在医院里或是家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不是。”只剩下右脚的绳子解不开了,韶芍也不期待汤昭能帮她解决生理需求。磨了半天,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棘手的情况。

手指按着阴蒂轻轻揉着,韶芍仰着头微微喘息。她在汤昭面前也不害臊,该做的不该做的之前早早都做完了。

男人不会伤她,她就不害怕。

“我不玩虐恋……”女人的鼻息很轻,身体抖动着享受完一波快感,这才抬眼看向汤昭。

距离最后一次高潮已经平复一段时间了,她的欲望也被自慰磨灭了不少,现在看向男人的目光不似情浓时的渴求与火热,渐渐清冷起来。

“帮过一个人的忙,他要学绳子,让我做的模特。”韶芍轻叹,闭眼感受着快感。

情欲散去,她收了手,翻身,扯来被子就把自己团了进去,一点儿都不客气。

“他就学会了这一种捆法,我也就会解这一种绳子。”

“谁?”汤昭看向被子里的女人,偏头问她。他鲜少有好奇心,这次却来了兴趣。

韶芍把赌气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脑袋包住:“关你什么事?和你一样,一个没道德的混蛋罢了。”

汤昭嗤笑一声,看向占了大半张床、蜷得像个胖蚕的女人,没再追问:“你这是被人绑架的态度吗?”

韶芍不说话,扭了扭身子,蜷得更舒服了。

她隐隐约约明白,只要不触及底线,小打小闹,男人都不会伤她。

可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呢?

之前是不能看脸,现在呢?

韶芍也不愿意想,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汤昭要杀她,眼都不用眨,她就是砧上鱼rou,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可现在的情况是,男人不能让她死。

那风水就轮流转了。

灯关上了,韶芍睡得放心大胆。

漂亮的弧划过,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声。

黑暗中一声惨叫。

“汤昭!你@^%”

R级迫降63.猫鼠日常

63.猫鼠日常

早上,汤昭在那个简陋的厨房里煮咖啡。

男人这几天不断地往家里搬东西,仓鼠一样,渐渐地,狭小的屋子里也有了生机。一块土耳其地毯,一台咖啡机,一套简单的厨房用具,床头边多了一盏台灯。

因为韶芍晚上总是喜欢把被子卷在身下,之后就会被汤昭踹下床。于是单人床上叠了两床被褥,一灰一白。

“想吃什么?”男人端着热咖啡走到客厅里,抿了一口,看向韶芍。

她正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扭着头解背后的绳索。鲜红的绳子捆着女人,像阳澄湖的大闸蟹。

汤昭看了两眼,也不等韶芍回答,拿起来手机搜索大闸蟹的快送。不过他看了两眼,又想起来现在还不到秋天,没有油脂的螃蟹太柴,便把手机放下了。

他继续喝咖啡,看着女人和绳索厮杀。

“喝点儿鸡汤吧,昨天买了乌鸡,在锅里炖着。”汤昭翻出来食谱,上面画着对勾和叉号,标满了红红绿绿的记号。

他找了做食疗的朋友,列出来一份菜单,然后自己再选出来些,做了一份食谱。

大部分都是他喜欢吃的。

“滚!”韶芍头也不回,咬着左肩的绳子用力一扯。上半身的束缚松了下来,她用力挣胳膊,却没能完全摆脱。

汤昭看了她一眼,侧头咽了一口咖啡,道:“这个结前天学过,再给你三分钟时间。”

“¥%@&……”

耳边传来不好听的谩骂,他也不理会,起身就去了厨房。

掀开锅盖,浓郁的鸡汤香味飘了出来。汤昭拿起来汤匙搅了搅,撇去了上面的白色浮沫,盖上锅盖又开了小火慢熬。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伸手接了电话。

对面传来亢奋的声音:“汤昭!我回国了!”

为数不多的朋友。

“嗯。”汤昭点头,弯着腰调节高压锅的煲汤火候。

“……”对方的热情减了一半,干咳两声,切入正题:“听说豹猫到海市了。”

“嗯。”

“……”

汤昭见对方没了声音,伸手挂了电话。

调好时间,他看了一下手表,转身去饭盒里拿出来做好的饭团。

“时间快到了。”他高声提醒,得到韶芍的一句怒骂。

女人还没有解开绳子,汤昭嘴角勾起来,眼睛看向窗外。夏季的绿茵已经成片了,这儿多草皮,少树木,只有两棵上了年岁的榕树郁郁葱葱,在狭窄的路边擎起如盖的荫凉。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通了。

还是那人:“你就没一点儿反应?”

“嗯。”

“……”

对方在汤昭身上得不到半点儿回应,咬着牙沉默了两秒,道:”你真的该去养只宠物,或者多出去学习一下正常人类的生活。我早就告诉过你,长时间一个人迟早要出毛病。”

“我是医生,生病了自己会知道。”

客厅里传来计时结束的铃声,汤昭举着电话,朝那里望了一眼。房间里没什么屏障,他远远地就看见女人还在椅子上绑着,手已经解开了,正弯着腰拆脚上的绳索。

光滑的脊背被天光打亮,蝶骨一样瘦削。

“到时间了。”他提醒,并没有过去。

“你在和谁说话?”电话那头停止了喋喋不休,传来疑问:“你屋里还有活人?”

“嗯。”

“!?!”

对面传来一声倒抽气,又没了声音。

汤昭摆放着碗筷,语气平缓:“还有事吗?”

他心情不错,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没,没什么事。”对方结结巴巴,还处在震惊的余韵中:“就是来提醒你一下,豹猫是带着任务到海市的,你小心点儿……”

“我和他没什么过节。”客厅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汤昭皱了眉,要说的话停在了嘴边,探了探身子看过去。

韶芍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离解开绳子还差最后一只脚。

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脚丫翘着,两只爪子在绳索上乱刨。

汤昭收了目光,继续整理他的碗筷。

筷子要摆放得整整齐齐,长度一致,方向一致。

两套餐具,呈现出漂亮的对称美学。

“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豹猫受雇于谁!你懂吧,汤昭?”对方有些气急:“听说是郑清源,也有可能是你哥聘请的,那就麻烦了。”

“啊哈!”客厅传来一声大笑,随即是板凳被踹开的声音。

电话里一愣,警惕又意外:“谁?谁在你那儿?”

汤昭抬了一下眼皮,起身去盛鸡汤:“养的小狗。”

对方:“狗会说啊哈么……”

一道身影冲了过来,汤昭侧头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挡住了迎面而来的粉拳。

他慢声回答,一脸认真:“我养的就会。”

韶芍再次重拳出击,却被男人轻松挡下,握着手腕一把拽了过来。她的头被夹在胳膊下面,弯着腰嚎叫着乱扑腾。

汤昭身形稳健,手中的碗丝毫没有倾斜。他一路夹着女人走到桌前,放下来鸡汤,这才腾出来一只手接过电话:“再联系。”

通话挂断,他抬手把挂在自己腰间的女人提了起来。

韶芍已经穿上衣服了,手腕脚腕全是绳子勒出来的红印。她被男人放在了椅子上,抬腿又是一脚。

踢在了小腿骨上,汤昭没什么反应,她自己却疼得呲牙咧嘴,眼角挤出来两朵泪花。

男人是铁做的吗?

汤昭低头,看着韶芍蜷腿捂着自己的脚丫倒抽气,道:“我教过怎么攻击男人吧?”

女人头顶有个发旋儿,露出来白白的头皮,只一小点,像粒珍珠卧在发丛里。

“攻击被格挡后,直接踢这儿。”

汤昭捉住了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裆下。

“这儿,最脆弱。”

柔软的一团被按在掌心里,鼓鼓的,韶芍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里的形状。

“你变态!”她往回抽手,脸红了一半。

男人的手钳着她,硬生生地按在那处。性器还是柔软的,他覆住女人的手掌,往更深处按去,偏头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韶芍的手被迫在上面揉,她抬头瞪过去,却对上戏谑的目光。

女人的手很软,无论是握在手里,还是揉着那处,都很令人舒服。

汤昭看向对方气鼓鼓的嘴巴,想起来酒店里她含着自己yinjing的情形。嘴巴小小一张,囫囵吞着,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抽插吞吐,舌头刮舔冠状沟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耐心。

他在想,教她口活的那个人一定逊毙了。

记忆一点点涌现,他胯下一热,微微顶起了女人的手心。

韶芍一怔,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手掌僵在那处。

她自从被拐了进来,连着一个星期都在接受一些奇奇怪怪的训练。解绳子,格斗,开锁,黑暗里的听音辨位……

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学不好了还要接受更加奇奇怪怪的惩罚。最惨的一次,男人买了本回来,她跪在地上写了十道物理电学实验题。

错了九道半。

可就算再奇奇怪怪,汤昭都没碰过她。哪怕是晚上挤在一起睡觉,她翻身,偶尔蹭到了一些敏感部位,也只会被丢到床下摔醒。

铺了厚地毯后,跌得就没那么疼了。白天体力耗尽,她转个身还能继续睡。

早上男人下床,用脚踢踢她的头,弄醒她后继续教学。

公鸡打鸣她就要醒,韶芍的作息从来没那么规律过。

可汤昭一直没碰过她。

韶芍眯着眼抬头:“你硬了。”

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目光平静:“我硬了,难过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