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gb][微hc]什么都捡只会害了你在线阅读 - 6 触碰内里的柔软

6 触碰内里的柔软

    “帮你?”

    你揉着眼睛坐起来,解开他舌头上的系带。

    他仍低头不愿看你,话里却又几分上位者被经年累月侍奉出来的,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倨傲。

    “帮我,弄出来……”

    他话虽说得令人不悦,可身体的青涩却比话语诱人。他再次邀请般地冲着你分开腿,一张被情欲蒸红的脸藏在被锁在床头手臂里,只留一只同样红彤彤的小耳露在外面。

    你看他分开腿,露出恬不知耻竖着的一根,和远比那根大东西更柔软漂亮的会阴。

    以及那令人震惊的翕张着嘴、初春艳色桃花一般、吞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粘稠清液打湿你床铺的xiaoxue。

    “你!?”

    你慌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那清液是被后xue温度化开的软膏,而非别的什么东西。

    而他听见你的声音,身体被鞭子打了一般抽动一下,哽咽着嗓子说,“失、失礼。”

    仿佛只有这可怕的耻感才能最终让他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一开口便是如山军令的亲王,而是当今长公主、自己亲甥女的阶下囚、掌中物。

    他以为你嫌他态度不够和缓,便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得更深,哑着嗓子求你:

    “求…殿下帮罪臣……”

    你用念力取来收在远处的手巾,替他把xue口糟糕的一摊沾走,可他似乎被你的动作激到,颤着腿根又吐出一股。

    这下亲王更崩溃了,你听到他埋在双臂小声的啜泣,还有他哽咽地请求:

    “别看…”

    你知晓这低下的姿态话语也应当是被长公主那些顽劣的弟弟meimei们折磨调教出来的,不做理会,只继续擦净他腿根的粘稠。

    好在那也并非真是亲王自己泌出的,几下便擦净了,而你也不是那个疯了的长公主,你就着安抚的动作柔声宽慰,“这不好了,已经没事了,不怕。”

    然后便搓了搓手,手指只挤进一点,问他,“凉吗?”

    他摇了摇头,可xiaoxue却敏感地回应着,好奇你的手指一般贴上来却又被冰凉的感觉激得颤巍巍地躲开。

    你让他适应了一下便加了一指,往更深的地方进发,指肚不自觉地摩挲着他内里的柔软。

    那种探索的好奇占据了你的心房,让你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快感逼得小声轻喘的男人,是如何攥着绑他自己在床头的铁链,糊里糊涂地被你的手指弄得脆弱地弓起脊背,颤抖着xiele身,白浊的粘液喷在他自己的小腹和你的手臂间。

    你第一次见男人出精的场面,揩了些在指尖观察。

    他脸从手臂中移出来,疲惫得眼还红着,就见到你的指尖是他方射出来的东西,愣了一下。

    你没注意他的功夫,就听他滚了下喉头,有点僵硬地问道,“殿下,是要罪臣舔了吗?”

    “舔了?”你也没反应过来,莫非这是什么王公贵胄的特殊喜好,便回问,“亲王喜欢舔人的jingye?”

    他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仿佛仍有王公忖度他人下场时的样子,但他身上的贵气也仅剩那一些本能的反应。

    余下的则被年轻贵族们一刀一刀从骨血中剜出来,重新装进驯顺和服从。

    他以为你也和他们一样,只想从他身上索取尊严被践踏时的破碎声音。

    那双原本对你有着几分感谢的铜色的眸子黯然几分,垂下眼,舌头越过仍破着的唇,轻轻舔着你的指尖,然后又合唇,乖巧地吮吸了一下,弄出清亮的一响。

    心口不一地回答。

    “罪臣,喜欢。”

    你却灵敏地觉得他的别扭之处,凑到他唇边,舔去粘在下唇上的一点清亮,随即皱了皱眉。

    腥甜的味道像是将坏不坏的虾蟹,就算是你逃荒路上见了,都要迟疑要不要下嘴的程度。

    “亲王竟喜欢?”你眉头紧锁,半天说到,“不必哄我,我并无这样的癖好。”

    你见他眼里又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但那温和得近忽感激的目光很快就被迟疑和打量取代了。

    你瞬间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狩猎中的大猫盯上了一般胆寒。

    可他嘴中仍是体面的感激,“谢殿下纡尊,替罪臣疏解。”

    可你知道,他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你被那种可怕的审视弄得焦躁,可另方面,你真的困得要命。于是就变成了躺在柔软的枕席间,大脑仍不受控地在脑海里和自己交谈。

    他为何如此?

    看出了身份了?

    早知就应当变态一些……?

    说着说着,和你对话的声音却变成了他的,沙哑的,刚哭过喘过的性感声音,一副招女人喜欢的喉咙。

    他声音在梦中回荡着,逐渐和那个死了的长公主的声音合流:

    “你知道,就算再怎么把我弄干净,你身上的罪也不会少一条的……欺君犯上,包庇死囚,够你死十回了……”

    “你们王公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无奈地揉了揉眉,懒懒地嘟囔道,“既然如此,速贬草民去畜生道吧,这遭做人也太辛苦了,连清梦都没有一个……”

    次日,你正在书房用草扎的假人反反复复地练习如何解铁刺苍的时候,你的宫女慌慌张张地找上门。

    嘴里慌不择言地说什么似乎你私纳地牢重囚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女帝要亲自找你谈谈。

    你心里倒吸一口凉气,但面上仍然平淡。

    “怎么,弟弟meimei能玩儿,我就不行?”

    小丫头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只说要赶紧沐浴更衣。说完吸了吸鼻子,又念叨起长公主身上有着古怪的血腥。

    你自己在病人床尾蜷了一夜,自然有味道。想着目光自然就瞥向床帏之中,没想到已经醒了的亲王似乎听出你们对话中的端倪,不知道为什么不看你,垂着眼,没有昨晚窥探秘密时的吓人,倒是一副温顺的样子。

    你冲他投去一个草莽之人的坦然。

    意下是,就算看出又有什么?就看我如何欺上瞒下,搅一搅这皇城的浑水。

    到了女帝的宫中,你没了给亲王递眼色时的自信。你在袖中攥紧自己吓得发抖的冰凉双手,平静恭敬地跪好。蟊贼最擅长伪装和欺骗,几日的观察下来,你却已经习得这宫中的种种规矩。

    你想着,却又暗中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轻颤。

    只见台上的女帝只顾着和男宠下棋,半晌才慢悠悠地冲你开口。

    “伯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偏做给母亲看?”

    “伯苡不知母皇所指何事。”

    “得了吧,你那些弟弟meimei们天天盯着你,恨不得立刻就把你从长公主的嗣位上拉下来。你却跟我装傻?”

    “……”你攥了攥双膝前的布料,要论偷鸡摸狗你不在话下。

    可政治家是什么人,是全天下最懂人心、最懂设局的人,而这从继嗣的血腥斗争中胜出的、天下顶厉害的权术家又是什么人?

    是看破人心的活鬼。

    你只怕多说一句话就让人识破了假身份,连带着包庇重犯的事情也一并暴露。

    可那台上的至尊之人却似乎只把自己当作一位母亲,与你称得上推心置腹地说道:

    “伯苡,你在这宫中很累,母亲知道,可若离开这皇宫,母亲却又不知道如何护你周全了。”

    情真意切得你几乎相信了,自幼是孤儿的你马上就要落下泪,却又心里寻思,这至尊之人,也会有寻常父母样的感情吗?再退一步讲,本朝的规矩,女帝向来无子,所有的子女都是她的亲姊妹所生,对她人的女儿,她也会产生如此的情感吗?

    你忍住抬手拭去眼角泪水的冲动,保持缄默。

    “伯苡,你从小就生在宫中,那年秋狩,你说想去边关看看,你可还记得?”

    你听着女帝的话,点头,想她果然是话中有话,幸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紧接着,她又说,“那便好,去边塞看看,看看国境内外是怎样的敌人,看看朕受先祖所托,要照看的是怎样的担子。”

    如果你是真长公主,只怕此刻就宣告了你政治生涯的结束,可你不是,简直要在心里雀跃起来。

    可恶,这皇城早就呆不下去了,真想马上带上寝宫中的人一起回北关。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你雀跃着应下,又按照礼节告退。

    可女帝落下最后一子落得声音极大,似乎意有所指。

    “我知道你从小和舅舅亲近,可别玩得太过火,懂吗?”

    你听到那声“懂吗”,简直像被投入冰窖一般,但你还是忍着如芒刺背一般的感觉继续告退,不敢给出一点回应。

    回宫的一路上都在琢磨这全天下最要命的女人说的话: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冒牌?若是知道,又为何要放她走,如果不是,那最后那句警告一般的“懂吗”?却并不像是仅仅指让一个女儿不要玩物丧志。

    北族巫觋的直觉向来准确。

    思前想后觉得这其中有个自己解不开的套儿,却又无法与人验证。这宫里没一人知根知底到可以探讨这种性命攸关的决定,总感觉一步错就要坠入无底的深渊。

    连回宫做的轿子都晃得你头晕,真叫人胆寒。

    就算真公主要谋反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吧……你有些悲哀地想到。

    想来想去,你想到一个可以与之探讨的人,他虽不是你忠诚的盟友,眼下不是,但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