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女攻/重口味双///性]捡到魔教教主之后他非要和我贴贴在线阅读 - 关于他的事(小解怎么办)

关于他的事(小解怎么办)

    之前的一番情事过后,曲逸的身体状况总算是稳定了下来,这也让裴莹终于有机会和他好好聊聊关于他的事了。现在裴莹收拾好了自己,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问道:“你说的焚天教是干什么的?”

    曲逸皱着眉头看着对方那副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样子,又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自己现在衣衫凌乱的样子,想到之前自己在她的身下气喘吁吁,被弄成那副模样的样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至少他自己认为他是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置气倒显得自己小气了,此刻听到她的问题,正好可以改变话题,他也变当做无事发生一样问道:“你居然不知道焚天教?”

    裴莹微微点了点头,自然而然的说道:“我从小便和爷爷生活在这山谷之中,去到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山下的镇子里,自然是不知道了。”

    曲逸这才轻哼了一声:“原来是个乡下小丫头。”

    裴莹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却忍不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被她这个乡下小丫头弄得欲仙欲死,叫得那么大声呢?

    自然,这话是不能说给这家伙听的,毕竟虽然这家伙腿断了,可还是身负武功呢,她这个乡下小医女又怎么打得过他?

    不过没关系,这家伙身上的春药也好,又或者是情蛊也好,只要一天没解,他就要一天又一天的被自己压在身下进入,所以就暂且饶了他吧!

    “我是乡下小丫头没错,可您不也还要靠我这个小丫头救吗?所以……您到底是什么身份,今天可以说清楚了吧?”

    男人闻言皱起了眉头又冷哼了一声,虽然这家伙说话有些让人手痒痒,可他自己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必须靠着这小丫头才行,于是这才耐心说道:“江湖上有许多门派,我焚天教也是一种一派,只不过我教行事与中原各个门派不同,常常做离经叛道之事,这才被各门各派打上‘魔教’的名头。”

    说道这里,男人又冷哼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也下意识的摸到了那条伤口那儿。

    裴莹见他神色有异,又瞧见了他的动作,便安抚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要太过激动,这样对你的伤势不利。”

    虽然这样说着,但裴莹还是有些好奇,问道:“所以,你身上的这些伤,还有你掉下山崖这件事,都是那些正派所为的?”

    她不说还好,她一问,男人便又皱起了眉头,神色不渝。

    裴莹见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是自己所说的那么简单,或许其中还有内情,不过嘛,满足她的好奇心这种事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还是让他好好养伤吧!

    “罢了罢了,你若不愿说就不说吧!现在还是好好养伤为好。”说着,裴莹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曲逸反应过来。连忙叫住了她:“等、等等!”

    裴莹不由得好奇的看向了他:“怎么了?”

    但此时曲逸却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脸色殷红,连看也不敢看她,然而手中却将被子捏的紧紧地。

    裴莹看着他,有些不解,可是随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头:“你该不会是又想要了吧!”

    曲逸原本十分羞耻,然而在听了这话之后不由涨红了连呵斥道:“你胡说些什么?便是我情毒未解,也不至于这么快啊!”

    裴莹于是更加不解了:“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曲逸涨红了脸,但是此时不说也不行了,他没有看裴莹,声如蚊呐的说道:“我、我想小解。”

    裴莹这才恍然大悟,可随后便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在原身的记忆当中,爷爷一向身体健康,纵使晚间起夜也没有用夜壶的习惯,至于她自己更没有了。

    就算原身还是幼儿的时期曾经使用过,可等到她长大之后,便将那夜壶毁了,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不过院子里的确是有茅厕,可是……现在男人双腿不能行动,也只有她抱着他过去了。

    于是,裴莹朝曲逸伸出了手:“院子里有茅厕,我抱你过去吧!”

    曲逸的神色不停变化着,最终也只能点了点头,毕竟现在的他根本不能自己去到院子里,也只有靠她了。

    于是,曲逸只好朝裴莹伸出了手,任由她将自己抱紧了院子里,又走入了那个茅厕当中。

    “你、你自己脱裤子吧!反正你应该是用上面那个器官吧?你要用下面那个……我可帮不了你了。”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马桶之内的东西。

    说着这话的裴莹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没听到声音,真当自己要出言提醒时,她终于感觉到了怀中人的动作,和脱裤子的淅淅索索的声音。

    尽管曲逸的表情也非常的难看,但此时此刻的他也毫无办法,虽然他很想封住那家伙的嘴,可身下的尿意却提醒他根本没空做其他的了,他这才费力的脱掉了裤子,将那个器官解放了出来。

    裴莹听着耳边传来的某些水流的声音,无奈的皱起了眉头,谁让她摊上了这家伙呢?谁让她穿越到了古代呢!谁让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方便呢?不过不要紧,所有的一切她都会在这家伙的身上找回来的。

    没过多久,男人闷闷的声音终于想起:“好、好了。”

    裴莹这才松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才刚刚低下了头去,就见到了男人那涨红的耳朵,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嘲笑一番。

    裴莹到底还是忍住了,带着男人回到了屋子里:“看起来,下次下山我应该去买个夜壶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