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青玉难留(BL 双性 NP)在线阅读 - 011 西启?朝露观战(高h 慎)

011 西启?朝露观战(高h 慎)

    

011 西启?朝露观战(高h 慎)



    朝露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青玉,那说不出的惊愕神色令青玉终身难忘。

    青玉羞愤已极,欲转过头去,却被杨真狠狠捏着下巴扭向朝露,杨真恶狠狠笑着对朝露道:“看看,这就是你那光风霁月的主子,你看他被我们侍弄得多爽啊,你看这小嘴儿,这奶头,这玉茎,这阴xue,这后xue,啧啧啧。”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你家主子也有女人的阴xue吧。”说着,杨真扒开青玉已被周顺那根角先生cao得水光粼粼的红肿花xue,他先亵玩地捏了捏那颗顶立的阴蒂,而后用手指捅捅那条水嫩艳红的小缝,像展示战利品般对朝露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比女人还勾人?”

    朝露呆呆愣住,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当即被这场面骇得说不出话来,可就算她再不通风月,她也知道,青玉是被他们逼的。

    很可惜未如杨真他们所愿,朝露丝毫没有对青玉的轻视,反而因为愤怒而双眼圆瞪、面色涨红,朝露嘴里骂着扑上去便要抓人:“你们一群老不死的阉奴!放开我家主子!”

    可朝露人还没扑过去便被小太监一招按在地上,朝露看着青玉,她的心也仿若被生生割成千万片,她敬青玉,也对他藏了隐隐的爱慕,他于她是不可触碰的谪仙神明般的人物,如今她的神被亵渎、被玩弄,她如同能想其所想、感其所感般,与他一道同坠阿鼻地狱。

    “杨真!周顺!活该你们断子绝孙!咒你们祖坟被挖,夜夜被厉鬼缠身,永世不得安宁!”朝露被按在地上犹不停歇,她把自己会的辱骂之词全都一箩筐倾倒而出。

    “小六子,给我打!给我狠狠打!”周顺翘着兰花指吩咐道。

    “是,师傅。”小太监从袖中抽出鞭子来,狠狠抡向朝露。

    “啊——”朝露惨叫声凄厉,她是在外面等青玉时被小太监直接带过来的,若知道这样,她真应该去找李元旭,或者舍了命去请皇帝,如此想着朝露便向奋力向外爬去,却被小太监一脚踹回来,正中心窝,一口血登时吐出来。

    “朝露!”青玉忧心朝露,他双眸通红望向周顺他们,而后疯了般咬在他手上。

    周顺毫无防备,痛得直跳脚,直接掐着青玉脖子,恶狠狠道:“咱家跟你客气称你一声奉书,也不真撒泼尿照照自己样子!你就是个被皇上玩腻了的烂物,呸!咱们几个肯疼你一场,你真该烧烧高香!”

    青玉被他掐得窒息,双眸白眼直翻,周顺松开手,青玉立刻咳嗽不止,喉咙疼痛。

    “给他塞上口球,省得这sao狗再乱咬人。”周顺揉着被咬破的虎口处道。

    杨顺笑话了一阵周顺,掏出口球来塞入青玉口中,这口球乃是玉质,入嘴生硬冰凉,青玉无法再言语,只能发出呜呜咽咽之音。

    杨真看着青玉那张被口球撑得鼓囊囊的清逸小脸,凌虐之心大起,他边弹弄着青玉乳间的银铃,边吩咐道:“叫那小蹄子抬着脸,看看他主子是如何挨cao的。”

    “是。”小太监将朝露的脸掰正,直直对着青玉的方向。

    杨顺走到青玉的花xue处,蹲下身去,挑弄一番那可怜瑟缩的花xue,鼻息间全是那花xue溢出的清淡芳香,他张开嘴,肥大的舌头将娇嫩的花xue整个包在口腔里,舌头在yinchun那舔动几下挤开了中间那道柔软的细缝,找到肿胀挺立的阴蒂不断舔舐逗弄起来,时不时还轻咬几下,惹得青玉浑身震颤,口中呜咽呻吟,神色却痛苦万分。

    青玉的整个身子都随着那舌尖在弹动,周顺故意压一压他肿胀的肚子,坏笑道:“这肚子装的全是sao水。”

    “唔唔唔......”肚子胀痛难忍,青玉大病初愈,浑身虚浮着,脸色变得惨白起来。尿意也愈发显现,可是性器被贞cao带牢牢锁着,根本无法排泄,青玉感到整个身子像要爆炸般难忍难受。

    周顺将人翻过去呈狗趴姿势,并将青玉后xue中那管子拔开。青玉今日都未吃什么东西,肠道并未排出异物,被浸润过的小孔湿漉漉、亮滋滋的,流出些汩汩清液,软滑黏腻。周顺将那角先生研磨一番,青玉的后xue瑟缩抖得像多风中摇曳的小雏菊,周顺眼一热,将粗大的角先生狠狠捅了进去。

    “唔呃——”青玉皱眉仰脖,眼角溢出泪花,rutou上夹的银铃随机发出一串清脆的响来。

    “这幅身子这能让男人死在上面,怪不得当初皇上非要将你弄进宫来。”周顺开发着青玉后xue,手“啪啪”不停拍打在那雪白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杨顺这时将手中的角先生插入青玉花xue,他和周顺二人一起来到cao弄着青玉,“噗呲噗呲”的抽插声混同前面乳夹的银铃声一时连绵不断。

    前面的小太监也适时在青玉口中塞入一根角先生,青玉的檀口被口球堵着,又填入一根角先生,但只能发出“唔嗯、唔唔”的鼻音痛吟。

    “你们放过我主子!有什么冲我来吧!”朝露痛苦地被掰着脸看着青玉受辱,若是可以,她宁愿代替青玉。

    “你?”周顺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嘲讽道:“朝露,不是咱家故意挖苦你,只是你这品相,咱家也实在看不上啊。”

    “别停啊!腰摇起来!在皇上龙榻上怎么做狗的在这儿就怎么做!”周顺加快了手里角先生的choucha速度,也越捅越深,似非要捅穿青玉的五脏六腑才罢休。

    “插死你!cao死你!sao屄!浪xue!爽不爽!口水都出来了!”杨真也不甘示弱,花xue里的角先生次次都深入zigong,在青玉的小腹处鼓起一团。

    “cao死你这sao浪货,腰摇起来,被万人骑的sao狗!插死你!把你的浪xue捅烂!”杨真大开大合地将青玉的花xuecao得红艳无比,直到带着血的水开始顺着交媾处流出来,滴落到床榻的绢布上,仿若染上了一朵朵淡红的花。

    “杨真,你把咱们小美人儿的屁眼都吓得缩紧了!真可怜,快让老奴给插插,等插出了水,得了趣,就不怕了。”周顺邪恶笑着,将那角先生在青玉菊xue中来回转着圈,那菊xue被撑得成了嫣红色,周围的皱褶都平了,可无论如何还是紧紧吸着粗大的角先生不放,“哎哟,真是贱货呢,都这样了,屁眼儿还不肯松呢。”

    青玉被两个粗大假玉势如此狠命cao弄,眼前一阵阵眩晕,可耳边犹响着朝露对周顺、杨真二人的叫骂,这才勉强让他回着神。

    “哎哟,杨真,你的碰着我的了!”周顺惊呼一声,笑起来,两根角先生几乎仅隔一层薄rou,双方都能互感到对方的存在。

    青玉口腔被口球撑得酸痛麻木,他想呼出声却发现嗓子已哑,根本发不出声来,想挣扎却被周顺一把箍紧了腰又拿角先生狠狠地入了几下,身体不由自主又软塌下来,听得周顺在他耳边恶狠狠威胁道:“贱货,好好挨着,张大你的屁眼,要不然把你肠子都捣烂,以后你这好看的屁眼可就合不拢喽!人人见了你着合不拢的sao屁眼便都要排着队去cao你,以后就只能当个千人骑万人cao的烂货了。”

    青玉跪趴在床榻,乌黑发丝垂在面旁,遮住了难堪的神情,他额上一层细汗,雪白全身皆是斑驳青紫伤痕,一双狐狸眼哭得红肿,脸上仍挂着星星点点泪痕,檀口含着玉球无法闭合,清冷间夹杂着被凌虐的欢爱痕迹,令人为之疯狂。

    “sao货又喷!看你都喷了几次了,肚子又涨得跟大肚子妇人似的。”杨真用角先生插的青玉xiele不知多少次身子,那阴精yin水像喷泉一样从宫壁涌出,但却被他拿角先生堵得死死的,那yin水全涨在zigong里出不去,青玉小腹渐渐涨起,活脱脱真像有孕的妇人一般。

    杨真拽过青玉发丝,满足地欣赏着他那张挂满泪痕、满是痛苦的脸,不过还不够,他觉得还不够。杨真将角先生就那么当塞子般堵在青玉花xue里,又命小太监将点着了的烛台和银针拿来。

    “今天也让你见识见识咱家的手段。”说着,杨真先是将烛台的蜡油倾倒在青玉雪嫩白皙的背部。

    火热的红蜡滴落,仿若几簇艳丽的梅花开在雪中。青玉一阵哀鸣痛呼,身子不断扭动,眼泪破碎地涌出,可一双眸子望着前面斑驳的墙壁,灰白墙角停着一只黑黢黢的壁虎,它一动不动,仿佛在盯着青玉,青玉也看着它,可自己的眼里只剩空洞与麻木。

    忽的,壁虎呲溜一下不见了,青玉却仍死死盯着那墙角。

    许多年后,这只壁虎将反复出现在他的梦魇里,这一天也将永远成为他的梦魇,揉搓着他,折磨着他。

    青玉人偶似的任他们摆布、玩弄。杨真又将银针包拿来摊开,取出一根细长细长的现在火上烤了,再拿到青玉眼前晃着,恶笑道:“您就瞧好吧。”

    语罢,他便将银铃乳夹摘掉一个,捏起青玉一个鲜红欲滴的rutou来便将这银针狠狠穿刺下去。

    “唔呃......”青玉仰头痛呼,这细密却钻心的痛令他大脑瞬间空白一片,眼前发晕,带着哭腔呜咽出声,眼尾儿红得直掉泪。

    “还有奉书这手,啧啧,根根儿白玉削似的,”杨真说着硬拉过青玉撑在床榻上的腕子,将他颤抖的手指塞进嘴里,陶醉地舔弄抽插着,模样猥琐瘆人。

    等亵玩够了,杨真抽过一根细长的针来,面目狰狞地阴笑,道:“这莲妃娘娘也真是,这么好看一双手,怎舍得作践得血rou模糊,依老奴看,用这针是最合适不过的。”

    “呃呜——”青玉的双手刚养好没多久,此刻新伤牵连旧伤,十指连心的极度痛楚瞬间浸入骨髓,令青玉弓起背,浑身颤栗。

    “不——那是一双弹琴的手啊!杨公公,你要扎就来扎朝露吧!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家主子吧,他那么谪仙般的人,你们别搓磨他,要来就冲我来啊......”朝露绝望哭嚎着,仿佛那尖细银针钻的不是青玉指尖,而是她的心间。

    血色玉珠断线似地从青玉指尖滑落床榻,和着rutou滴滴答答落下的嫣红血珠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开出摇曳妖艳的血色花朵。身后周顺还继续在cao弄着菊xue,青玉觉得自己仿佛要死了,脸埋在床榻间,被无望渐渐淹没。

    杨真似乎兴致更高了,举着青玉那双扎满长针的手欣赏了一会儿,又捧起青玉的惨白的脸来,拽着他头发令他不得不直视着朝露。

    青玉的身体仍被周顺锢着固定在像刑具一样的角先生上,头又不得不被杨真拽着仰起看向朝露,他仿佛一具破败的偶人,任人拉扯着线身不由己。

    “朝露,你看看你家主子现在的模样,哪儿还有半点仙气儿?”说着,杨真老鼠般的眼睛放出贼光,低身附在青玉耳畔道;“老奴知道,奉书不光是会弹琴,还会作诗写文章,老奴听御前刘公公说过,咱们奉书啊,原可是要科考的。”

    “这么一副好模样,好身子,怎么着也得中个探花郎啊。”周顺将后xue中那硬邦邦的角先生抽出来,像条鞭子似的毫不留情地啪啪甩在青玉的雪臀上,在红肿的臀rou上打出更多鲜红印记。

    青玉的身子被打得不断颤动,脑袋嗡嗡直响,耳畔不断传来周顺杨真的粗鄙侮辱之语,他凄然地望着朝露,眼尾尽是掉泪的红。

    “然后咱们探花郎就在琼林宴上被皇上看中,当场就给送到龙榻上去,你这么yin浪,咱们皇上一定会把你这sao屁眼cao烂,让你顶着个烂屁眼上朝,哈哈哈哈哈......”

    青玉绝望地闭上眼,将朝露望向自己怜惜痛苦的神情隔绝。

    从小到大,他虽长在烟花地,但母亲将他呵护地极好,他不曾舍脸卖笑,不曾自轻自贱。他是被当作男儿养大的,自小通诗书,读五经,文人风骨,一身傲气。他也曾执凌云笔,有过鸿鹄志,只是到如今,春华皆落尽,满怀具萧瑟。铮铮傲骨被踩作齑粉,挺直脊梁被压折砍断。如果说朱明照的折辱是让他尊严受损,却尚可为了母亲苟且偷生,那这班阉宦便更可恶可恨,他们要将他那本就仅剩无多的自尊彻底扔在烂泥里亵玩践踏个粉碎......

    青玉骤然发出凄厉尖叫,口中仍塞着玉球,声音从嗓子眼传出,怪异若鬼哭狼嚎。

    杨真一骇,忙将那玉球取下,青玉好半天才合上嘴,他趴在塌上盯着墙上一点狞厉冷笑着,眼眸通红布满血丝。

    “人不会疯了吧?”杨真小心翼翼拿手在青玉眼前晃一晃,谁知青玉却猛地扑上去咬住他的手,任凭怎样拳打脚踢都不松嘴。

    血顺着青玉嘴角蜿蜒流下,他如同茹毛饮血的困兽死咬着猎物,眸光阴鸷嗜血,又似地狱索命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