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一个底层beta的纯爱史(GB/ABO/NPH)在线阅读 - 第八章 和哑巴在大白灯下苟合 (luanlun,手交,koujiao,意yin)

第八章 和哑巴在大白灯下苟合 (luanlun,手交,koujiao,意yin)

    收到春潮回应后的小哑巴吻得很急切。他双手摁在春潮脑后,将她压向自己,两条腿也顺势缠到春潮的腰上。

    他舔吻着春潮盈润的嘴唇,将上面的口红舔净,围着唇缝打转,像是只被笼子关着了的疯狗看着眼前大块rou却找不到门路。春潮双手插进小雨的头发里,鼻尖与他对齐,看着他的眼睛。

    “以后就叫你小宇了……也不能…总叫你小哑巴。”

    春潮匆匆宣告完这一点,就松开了唇窍,让季秋雨进去。但他却呆住了,在春潮腰上磨蹭的双脚也停了下来。

    小雨,这是……我嘛。

    季秋雨开始挣扎起来,他不要小雨,小雨也不能是他!!

    但春潮却紧握着他的手,用一种很执拗的态度对他解释道。

    “这是宇宙的宇,意味着我们重新的开始……小宇,你不想和我重新开始嘛?”

    那声音越来越轻,仿佛随时要飘散在空气里一样,和那屏幕后的jiejie一样脆弱、遥不可及。

    小哑巴放下挣扎的手,害怕地看向春潮。他真怕jiejie和这声音一样消失了,再一次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

    他抬起头吻了上去,舌头有些迟疑地探进jiejie的嘴里,被轻柔的含住。这一含让他彻底软了身体,瘫倒在春潮的怀里。

    小宇,小宇,jiejie的小宇……

    *

    这一次不在是漆黑的杂物间,而是灯光充足的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工作室里。

    春潮掀开小哑巴身上被子,将湿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小哑巴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每一块肋骨的凹陷处,吻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小哑巴湿得很快,他被吻得很舒服,仿佛浑身都的皮rou都舒展开来,像泡在羊水里一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口被虐待到干涸的rouxue,在面对jiejie时怎么会这么激动,不断地往外流水。jiejie会误会自己很yin荡的。

    他脑袋晕乎乎的,忍不住哼唧着像刚出生的小奶猫,苍白的嘴唇也被春潮舔出了血色,脸上布满了动情的红晕。

    他伸出一双细白的胳膊急急忙忙地脱去自己的裤子,然后把自己的细腿扒开,露出一口正在往湿润的不断蠕动的黑xue,生怕春潮后悔。

    春潮却握着他的手让他放下,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脸,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皮,将他的双腿撑开把自己尚未勃起的性器放了进去。

    春潮性器上的阴毛很少,相比小哑巴那茂密杂乱的黑森林,她的阴毛只有稀疏的几丛贴在她那粗壮的嫩粉色生殖器上。

    她俯倒在小哑巴身上,上半身赤裸着,精致的蝴蝶骨和脊椎骨在冷白的皮肤上凸显,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精妙绝伦的艺术品。她把一只手伸进裙摆里,将自己性器掐硬,露出半个水嫩的guitou在白裙摆外面。

    小哑巴低头看着那根可爱的roubang半勃着,戳弄着他黑紫色的rou瓣,自己卷曲的阴毛也缠绕在jiejie的roubang上,显得yin乱不堪。他不敢继续看下去,可从roubang上传递来的温度还是让他忍不住地翕合着自己的xue口,幻想被完全捅进时的快乐。

    现在是晚上9点多,正是黑窟最热闹的时候,外面的脚步声很多。

    自己要被jiejiecao了。小哑巴又害怕又期待,外面的脚步声搞得他很紧张,像是马上就要有人冲进来骂他们的luanlun,怒斥自己yin荡饥渴地去勾引自己的亲jiejie一样。

    这份紧张也如实反应在他的rouxue上。它一张一合地,像是代替他不能说的嘴巴说话。

    这儿很安静,口水吞咽声和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小哑巴的脖子后腺体的烫得厉害,他脑子又乱起来,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个凄冷的月夜里,guntang的身体,惨白的月亮……这次小雨没有被jiejie抛弃吧?

    他撑着腰,努力勾着头想去吻春潮,却因为动作太急,被guntang的roubang戳弄到了阴蒂而前功尽弃,塌下腰来喘息。jiejie的jiba又进去了一点,小雨就要被jiejie艹逼了。

    小哑巴喘息着微笑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赤裸的双腿像白色的巨蟒缓缓绞紧猎物的躯干。他挺腰,饥渴地把自己湿漉漉的rouxue往那根诱人的roubang上送,却被春潮掐住了的细窄的脚踝,无法动弹。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春潮,脑子被欲望冲昏,眼睛里满是不解。

    “看看我,小雨。”

    看看我,小宇。

    他顺从地看向jiejie,她那无欲无求的脸上不知何时起也染上了动人的红晕,就像是春日里艳到腐烂的红花,让他忍不住心颤。他要把jiejie拉下来共沉沦了,他们要结合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小哑巴痴痴地想,他搂着春潮的脖颈,献上自己的湿吻。他现在急需jiejie的亲吻和爱抚推他走过这道禁忌的大门。如果可以重来的话,他也绝不会后悔。

    春潮也努力回应着小哑巴的吻,舌头与他的纠缠,充血的生殖器也慢慢挤进了弟弟松软的rouxue里。

    “喂!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啊,我大老远就闻到里面的臊味了喂!”

    办公室的门被外面的残豹砸地“砰砰”响,这场为世人不容的苟合也就此打断。

    春潮将插进去一个头的roubang拔出来,安抚完小宇的情绪后,就起身离开了沙发。

    由于xue口过分湿润,加之春潮的性器太大,导致roubang在拔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小哑巴听着那动静,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沙发里,两条大腿交叠相互挤压着,抚慰xue里空虚的sao痒感。

    “有什么事嘛,残豹。”

    春潮脸上沉溺的微笑消失,嘴角平直,眼帘向下。长长的眼睫在她空洞的眼神里落下一片阴影,像是一座玉做的白观音,但胸前的红痕又昭示着刚刚涌动的情欲。

    残豹看春潮居然这么平静,莫名感到害怕,却在瞟见她胸前红痕时开始激动起来。

    “哟~我们的大明星终于舍得出来了,让我看看,这是被那个sao货嘬出来的红印啊。”

    他一边说,一边朝窗户里面看去,果不其然在沙发上看到了两只脚。

    春潮不忍残豹对小雨的诋毁,想关上窗户,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不知何时跑到自己身下的小哑巴捉去,捅进他湿热的rouxue里。

    她低头看向满脸潮红,弓着腰把自己的rouxue往上送的小哑巴,连忙回头把窗帘拉上,避免残豹看到赤裸着的小宇。

    春潮隔着窗帘应对着残豹的胡搅蛮缠,一只手则在弟弟湿润的生殖腔搅弄着,寻找他的敏感点。

    小哑巴被jiejie长长的手指艹到浑身瘫软,失力趴在她的白色裙摆上。他的下半身像失禁似的,吐出好大一泡yin液把裙摆上的红色花纹浸得更加鲜艳。

    黏腻的rou批上部分被两根欣长白皙的手指提着,rou嘟嘟的阴蒂夹在两个手指之间肆意揉捏着;下部分开敞着空虚的逼口在泡的浓艳的刺绣花纹来回摩擦,粗糙的纹理顾及到xue口上的每一处神经线条,但又只是隔靴搔痒。

    两瓣黑紫色的大yinchun被艹得发白的yin液黏在粗糙的红色花纹上,被手指剥开的xue口和刺绣上的红罂粟相比,也搞不清楚哪里才是真正的红花。

    “怎么说,那丑八怪的批是不是真的很紧啊,你也别光顾着吃独食啊,等那天给兄弟们拿过来试……嗯!”

    春潮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纱帘,精准打中了残豹脸,把他打退了好几步,然后用那只没在忙活的手揉了揉小雨的脑袋,安慰他。

    小哑巴根本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听到残豹的羞辱,也只会觉得羞恼然后又吐出好几泡yin液出来。

    好香,好想要。

    汗水从湿透了的黑发上滑落到自己的眼睫上。小哑巴被春潮的手指艹爽,脑子好像飘到了云端。

    他努力摆动自己的小屁股,去够春潮的手指,但它们总是在把自己扣到高潮后就高高挂起,只留两结手指头在有一茬没一茬的戳弄。

    小宇已经很努力地去够jiejie的手指了,jiejie就不能放下来嘛。啊~啊~小雨好像要啊,要指头,要三根、要四根、还要更大更粗的粉色roujiba~

    他双手撑地,努力地顶胯去把批送到jiejie的手上,却被jiejie一个搓弄给xiele气,抬下腰嘤嘤地哭。他身子倒仰下来,但rou批却被两根手指死死地摁在高潮点上挂着不下。他张开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嘶嘶声,眼睛向上翻出了白眼,嘴巴里的口水也流得到处都是,逼口的水一阵又一阵地打湿了春潮的手指和白色的裙摆。

    小哑巴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眼睛却又瞄到了春潮裙摆上仍鼓着的鼓包。双手撑地,一个借力,把脸贴在鼓包旁,与裙摆下的大jiba仅一布之隔。

    好香,好想吃。

    耳旁大红花的花瓣被打湿黏在他狰狞的疤痕上,春情有,可怖亦有。

    他努力地长开嘴巴,把guitou含了进去。

    “艹!”

    春潮低头看向隔着一道布还努力舔弄着自己禸棒的季秋雨,忍不住骂出了声。这就把偷摸靠近地残豹给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向残豹,银灰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戾气。

    残豹忍不住停下步伐,思考“yin味变重”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却被春潮这个眼神盯着,roubang忍不住挺立了起来。他不自然地站着,双腿交叉把“小兄弟”夹了回去。

    “到底有没有事啊,你来着不会就为了挨揍吧!”

    春潮冷笑着威胁到,手却伸到窗下,把努力舔弄着的季秋雨打晕。

    残豹也很清楚,再拖时间撩sao的话,春潮一定会翻出窗户把自己打出屎。他草草略过窗后的背景,那两只脚已经不见了,自己刚刚看得也许只是幻觉。

    “可……上面的那位让我们去见见他。”

    残豹别着腿,露出自以为很帅气的笑容,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天知道他刚刚差点就把“可以啊”说出口。

    春潮也清楚银狐那老beta是拖不得的,于是便让残豹在外面等着,把脚下的小哑巴抱到沙发上给他打上了抑制器。

    弟弟的双腿仍大张着,被yin水浇的晶莹剔透的xue口还在不断蠕动渴求有东西来把它填满。

    春潮拿过桌上的餐巾纸将小哑巴狼狈的脸和泥泞的xue口擦干净后,便把他像卷饼一样卷进被子里,换好衣服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她不知道的是,残豹还在窗口窥视着,看着她的身体撸管。

    果然藏着人哈~残豹直勾勾地盯着春潮雪白的身体和她仍然挺立着的roubang,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乖乖,这玩意儿插进去可够呛啊。”

    他吐槽着,但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不停。他看春潮的脸撸,看她挺翘的乳尖撸,看她莹润的屁股撸,看她那深红色的roubang撸……

    等春潮打开门出来前,残豹已经把自己的jiba掐射掉,塞到自己的裤裆里。

    他咧开嘴,露出两颗金属犬牙,像说些什么sao话却发现春潮鸟都不鸟他一下,已经走远。

    他连忙跑去追赶春潮,就像只挥着大尾巴的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