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欧阳剑(有男有女、录像带、言语侮辱、下药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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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打在腿上,一颗子弹穿透肩膀,跌倒在地的欧阳剑终于强迫自己相信,两个可靠的后辈、冉冉升起的警队新星是“神探”的人。他准备开枪时百般犹豫,而他们却毫不留情,欧阳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成为他们的目标,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甜甜笑着的后辈会烧红眼睛看着他,疼痛凶狠地翻涌,震惊击穿他的理智,他放任自己愣愣地瞪着女孩,崩溃地渴望着她的解释。 但他没有等到解释,杨丽恨恨地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警服甩在地上,踩住欧阳腹部,更多的鲜血从他的伤口流出,呼吸不畅引发脆弱的咳,女孩熟视无睹,只是冷哼:“欧阳sir想过有这一天吗?一无所有的小女孩能为爸爸复仇的这一天?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二十年!” 欧阳剑一头雾水,迅速联想到李俊的话,cao,这个精神病人怎么总是抓着自己不放,居然还拖两个后辈下水!他不得不为自己争取一次机会,“小丽,你听我说,我不知道我与你父亲有什么联系,但你不要听李俊那个疯子的话,我没有问题!我从未背叛过我的职业!我们都还可以回头。”他几乎气竭,不受控制地咳,女孩依然冰冷冷,他的侧颈一痛,昏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睛是在昏暗的船舱,伤口似乎被简单处理过,绳子绕过他的双臂缠住他的上半身将他吊起,胸部被粗糙的麻绳勒住挤出鼓鼓的一团,面前是几个小孩,不太眼熟,正在鼓捣着什么电子设备,没有看他。他立刻闭上眼睛,分析起眼前形势,妈的,疑点重重,简直像做梦,李俊这个疯子,到底利用这帮小孩干什么,又抓他干什么!他的阿信在哪里,会不会找到他?他的心底一片寒意,混杂着恼火的怒。 一双手措覆上欧阳的胸,色情地捏揉,欧阳被吓了一跳,忍住没有睁眼,这双手却愈演愈烈,捏住他小小的rutou,挤压抻拉旋转,欧阳猝不及防呻吟出声,眼见装不下去,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惨淡的现实。戴着面罩的小孩有着仍然稚嫩的声音, “欧阳sir终于舍得醒啦?” 一双双手游走在他的身上,他挣扎闪躲到筋疲力尽,也无法躲开小孩儿们的手和带着恨意与炽热的目光,以及那一台被打开的摄像机。被束缚的姿势让他无力攻击的同时倍感羞耻,只能随着小孩儿们的动作摇晃、旋转,被绳子勒紧的胸部饱满地挺立得到了更多照顾,圆润的臀部也同样,欧阳剑像一块展柜上的玉,不断旋转任人检阅。神探们的动作不似拷问发泄,更像是爱抚,他讶异于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心中的紧张并未放松丝毫,直到——那双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在他张口的那一瞬间,一双手捏住他的脸颊,来不及惊呼两根手指便送入口中,两根手指不断逗弄他的舌头,直到津液流出。于此同时,握住性器的那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企图用各种方式挑起他的欲望,配合着胸臀间的爱抚。 欧阳剑的欲望终于被挑起,伴随着他的怒骂,所有的手都从他的身上撤离,徒留欧阳剑一人在灯光下勉力踮脚维持平衡,胸膛起起伏伏平复着自己的欲望,痛苦地想逼退脸颊的红潮,又羞耻地想得到释放。 “咔—嚓”他们结束了录像,拍了几张在欲望中挣扎的欧阳剑写真,看着他在灯光下无处遁形,甚至无法蜷缩自己的身体,情欲的红还未从脸颊消退却又泛起羞耻恼火的红,不知不觉,有人的呼吸变得粗长了。 “阿sir这些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你的每一位同僚的电脑上,他们会看到所有你yin荡不满的模样,你现在还要趾高气扬吗?高高在上地审视每一个受害者,却不能找出凶手!” “欧阳sir,你不过是警局的狗罢了,为什么还要杀人栽赃呢!这么多年,你怎么装下去的?” “你问一个婊子要回答?他不过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靠屁股迷惑同僚,背地里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他给不了你回答!事到如今,只有我们能够制裁他惩罚他!让这只花花孔雀现出原型,受到惩罚!” “欧阳sir,别担心,惩罚刚刚开始。” “…” 让他一头雾水的指责纷至沓来,欧阳剑苍白无力的辩解早已湮没于呼声,愤怒的青年们包围着他,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充斥着仇恨,将欧阳剑的心划的支离破碎。划碎的将不止是他的心,为首的青年已掏出了闪的发亮的小刀。 刀尖划过皮肤本应带来刺骨的痛,可太多的刀伤已经让这个曾经行动力超强的警司丧失了对疼痛的感知,他能看到矮他半头的男孩认真地雕刻着他的身体,看到女孩手中的摄像机再一次无情地闪着红光,甚至能感受到在场人的呼吸,他抿紧双唇,思绪竟飘到这些可怜可恨的青年为什么走了这条道路,自己又如何落得这般地步。 血液滴滴答答滴落,欧阳剑的世界一片血红,血液、汗水和青年们红色的眼睛,疼痛令他麻木,也令他清醒,在意志快要消散之时,他再次开口询问,如此折磨是需要他做些什么。青年们发出扭曲诡异的笑声,阿sir,少装疯卖傻,你做的事情你都忘了吗?你杀了那么多的人,还陷害给刚正不阿的警察!我们要的不多,我要你承认犯过的罪行!你是魔警!你是屠夫! 你是魔警!你是屠夫! … 不!我不是!我从未做过这些事!这与我无关! …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件事与你有关,睁开眼睛看着我,这世界上只有我相信你,来吧,来吧,请相信我,我给你自由…” … 欧阳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的疼痛一瞬间重新发威,寒意与痛感让他不住颤抖,呻吟被他含在口中。有人走向他,他强作冷静的姿态失败,加剧了颤抖,那人却抱住了他,给予他这一天最温暖的怀抱,他本能的靠近他热源,挣扎着让颤抖平息。来人带着黑色面罩,温柔地抬起他的脸,喂了他一杯温暖的茶,用手抿过他干裂的唇,欧阳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那人已抽身离去,唯留他落回原地。 意识的再一次回归让欧阳察觉不对劲,他的身体热的发痒,性器竟也高高抬起渗着前液,那些他无法想象的痛苦又甜腻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流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抚慰自己,却无力于反绑的的双手,只能夹紧双腿企图缓解情欲,他用粗糙的地面摩擦胸口换来阵阵的战栗,身上的刀伤甚至化作了催情物,情欲直烧得他化作一滩水。 门开了,有人走进填满了他,填满了他的淌水的xiaoxue,填满了他干裂的唇,填满了他满是枪茧的手心,他仍然挣扎,却也能听到自己浪荡甜蜜的呻吟。 那个声音说:做自己吧,你不必再被警司的职衔束缚,你是魔警,你是屠夫,享受你应得的奖励吧。 欧阳剑想高呼,我不是,我知道自己不是,但他无法发出声音,他的每一张口都被填满,甚至失去了翻滚的权力,情欲烧着了他的理智,化作云烟消散,此刻他只需要也只能痛苦地享受,“神探”的服务。 情欲渐渐褪去,欧阳已经不再能射出任何的东西,但他的小腹仍然酸胀,性器徒劳的挺起任人把玩,仍然有人在cao他,用一种野蛮的泄愤的方式,他不知道他痛苦的呻吟搭配着咕啾的水声成为青年们最好的催情剂。 在他射空了膀胱中最后一滴尿液,在他昏昏沉沉地晕倒后,所有人都离开了,欧阳的警牌回到了他的颈上,当然,他也仅剩这一张警牌,后xue的jingye似乎还在流淌,rutou隐隐作痛,一碗水就摆在他的面前,他愣,仍然艰难地爬到碗边凑近喝水。 他想,要活下去,要见到阿信,哪怕在羞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