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寒书(女A男O)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一十八章 缠绵(h)

第一百一十八章 缠绵(h)

    轻柔的吻落在池疏脸上,拭去蜿蜒而下的泪痕,他微微颦眉,在被彻底进入时泄出一丝低哑的呻吟。

    江尤寒埋在他颈窝处嗅着他的味道,她眼底赤红,像是一头躁动不安的野兽,随时可以撕开猎物的喉咙,但她并没有被药物完全控制住心神,也许是怀里这个人熟悉的体温,让她保留了一点理智。

    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胸膛贴着胸膛,心脏的震动互相传递,池疏下意识曲起腿让她能够进得更深,他伸手抱住江尤寒的后颈,在无垠的海浪上起起伏伏,睫毛颤抖,偶尔发出几声低弱的闷哼。

    江尤寒低头撬开池疏的唇瓣,勾着那条小舌头肆意吮咬,她身下动得很慢,阳物退出带出一圈粉色的软rou,又随着挺腰的姿势重新插入,来回反复,屋子里只有黏腻的水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

    她爱怜地将他瘦削的身体搂进怀里,抚摸他背后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心口泛着密密麻麻的疼,她不懂是为什么,抵着他的眉心喃喃:“小……小疏……”

    池疏坐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脸颊染满潮红,被一双大手托着臀抬起落下,空虚了许久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扬起下巴,舒服得脚趾蜷缩,双腿紧紧盘着她的腰,睫毛抖动的频率很快,似乎下一秒就会醒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嘴角淌下,他含糊不清道:“师姐……师姐……是你吗……”

    一条细长的尾巴从尾椎骨冒了出来,灵活地攀上她的手臂,江尤寒有点不高兴,她不知道池疏在喊谁,惩罚似地重重顶了两下。

    “唔!”池疏终于被她折腾醒了,他眨眨眼,茫然地望着斜对着床榻的铜镜,视线晃动,好不容易聚焦后他才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禁锢在怀中不停jian着xiaoxue。

    下体酸胀无比,显然这个半夜爬到他床上的人有一柄非常恐怖的凶器。

    他的脸色还来不及白就被骤然加快的进攻打断了,黑暗里,有人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把狰狞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对准肠壁内敏感的凸起疯狂抽送,这个体位cao得很深,饱满的guitou狠狠碾压,激得他浑身颤栗不止。

    “啊!你……滚开!”他剧烈挣扎,锋利的尾部迅速缠上那人的脖子,正准备用力绞杀,鼻尖被什么蹭了蹭,池疏愣住。

    冷冽幽深的沉木香扑面,他顿时失声。

    他被牢牢按在被褥里前后耸动,却连仅剩的反抗的念头都消失了,小心翼翼地触碰侵犯他的人的脸颊,在掌心贴上肌肤的瞬间,覆在他身上的人放轻力度,思索片刻,侧头吻住他的指节。

    池疏像是被烫伤了般刷的收回手,他难以置信,摩挲指腹点燃天火。

    摇曳的火光将房间照得透亮,江尤寒眯了眯眼,熟悉的容貌彻底暴露在池疏视野中,她连做这种事时也是一样清冷淡漠,若不是那物还插在池疏体内,光看她的脸,真看不出她在做什么。

    “师姐?”池疏又惊又喜,结结巴巴道,“怎么……你……你不是应该……”

    她被天道篡改了记忆,现在不是应该和燕疏朗在一起吗?

    他仔细一瞧,发现她的状态不太对劲,目光混沌,眸色赤红,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他心里难受,哽咽道:“师姐,你还记得我吗?”

    知道和她zuoai的是谁吗?

    江尤寒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池疏伤心欲绝,却还是擦干眼泪冲她笑笑:“没事……师姐,你继续吧。”

    他应该照照镜子,就能发现自己笑得多勉强。

    那双墨色的眼眸盛满了水,在激烈的情爱中滚落到枕头上,晕湿了大片,他攀着江尤寒的肩膀啜泣呻吟,细长的小腿绷成一条直线,在半空晃来晃去。

    江尤寒低下头亲吻他的胸膛和脖颈,把白玉般的皮rou啃得青青紫紫,腰腹用力挺送,每次都cao得他肠道紧缩痉挛,抽搐着涌出大股大股蜜液。

    “嗯……师姐……师姐……”

    他受到百般疼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他们做着这世间最快乐的事,他能触摸到她的心跳,感受到她的体温,为什么他还是不满足。

    他痴痴地望着江尤寒,在攀上顶峰的时候死死抱住她的后背,指尖嵌入皮rou,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啊!师姐……求求你……”

    江尤寒还没有尽兴,她拔出阳具,把人翻了个面搂进胸膛里,掐着他窄细的腰长驱直入,yinjing将肚皮撑起弧度,她咬住池疏的肩膀,一颠一颠地cao他。

    臀缝磨得艳红,淅淅沥沥淌出水来,把床单弄得乱糟糟的。

    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他躺在江尤寒怀里呻吟,尾巴慢吞吞爬上她的身体,在两人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见此江尤寒松开手,握住那根挂着白浊的小家伙撸动起来。

    池疏前后失守,没多久就梗着喉咙射精。

    “师姐……求求你……”他跪倒在被子里,臀部高高翘起接受cao弄,后xue被干得红肿外翻,噗嗤噗嗤的响,连带着他的嗓音也支离破碎,“唔……爱我……求你……爱我……啊!”

    折腾了他半个时辰,江尤寒才喘着粗气将满满的元阳灌进他肚子里,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大乘期,和她双修的好处不是一枚丹药一颗药草能比的。

    结合处传来一阵暖意,澎湃的灵气顺着经络流向体内四处,以极其温和的力量修补曾经留下的伤痛。

    只做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的,但江尤寒停下了,她退出池疏的身体,把人抱到腿上坐着。

    她脑海中两个人的脸互相变幻,一时是燕疏朗笑着说“师姐,今晚做鲫鱼汤”,一时是池疏哭着问“师姐,你的心,是为我而跳吗”。

    她只有一颗心,至始至终,都只会爱一个人。

    识海中的星辰静静地闪烁微光,它是那样柔和,却把天道残念牢牢压制住无法动弹,日月生辉,被黑雾侵染的桃花树悄悄长出嫩芽。

    于是其中一人的面容渐渐淡去,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愈加清晰。

    她看向怀中的少年,顺从本心吻在他潋滟薄红的眼梢,声音低哑:“我的……小疏,师姐……爱你……再等等……”

    不等她说完,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混沌。

    池疏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又被分开腿重新拉入欲望的浪潮。

    床板的咯吱声响了一整夜,到天亮时分才堪堪停止,浑身赤裸的少年昏睡在她身旁,腿间满是黏腻的白浊,合都合不拢,胸口还有几个咬痕,他的小腹微微凸起,随着呼吸起伏。

    空气中残留着浓郁的麝香味,被子上、桌上、窗台上全是不明液体,江尤寒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表情空茫,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顿时五雷轰顶。

    完了。

    她记得昨晚采了药草回来,因为内心的游移不定坐在树下饮酒,长久的沉默中她的思绪渐渐清醒,燕疏朗一直陪着她,这么多年过去,爱别离、贪嗔痴,求不得,好不容易才得到片刻安宁,她不该再做出令他伤心难过的事。

    她明明下定决心,也没有喝醉,怎么一觉醒来却在别人床上。

    脑子里一片乱麻,江尤寒披上外套,不敢多看身旁人一眼,逃也似的推门离开。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定住了,慌乱无措的表情从脸上褪去,她慢慢皱起眉,神色凝重。

    她站在原地不动,低头沉思,过了没多久转身回去关上门。

    池疏睡得很沉,他累坏了,江尤寒来来回回也没吵醒他,窝在沾满她气息的被子里,白润的皮肤透着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暖香。

    江尤寒刻意忽略他的存在,走到铜镜面前细细观察。

    衣领下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吻痕。

    池疏不是故意留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只是江尤寒弄得太厉害,他都失禁了还不肯放过他,才把jingye射进肚子里又抓住他的脚踝把他重新拖回身下,哭也哭过求也求过,欲望上头的猛兽充耳不闻,他被干得几近崩溃,实在受不住,一口咬在上面熬过漫长而濒死的高潮。

    江尤寒脱下上衣,她背过身,轻轻侧头,暧昧的抓痕遍布整个后背,可以想象昨晚有多激烈。

    她真的和池疏上床了,不是做梦,也不是臆想,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她背叛了誓言,背叛了燕疏朗,理应在和这个少年灵rou合一的瞬间遭到血契的惩罚,落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而不是安安生生从他身旁醒来。

    怎么可能。

    ……

    江尤寒在午时回到庭院,她衣衫整洁,眸色淡淡,见到燕疏朗自然地勾起唇角:“身体好些了吗?”

    燕疏朗找了她几个时辰,几乎要把整个洞府翻得底朝天也没看到她人影,半路和君戎撞见,还被好一顿冷嘲热讽,他不想和这个人产生争执,虽然君戎看起来一脸文文弱弱的样子,但他作为江尤寒的师尊,和谢廷赫这等人物也能打得有来有回,想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燕疏朗对天道只保留七分信任,江尤寒彻夜未归,令他不由暗自警惕:“师姐,你去哪儿了?”

    “这里是魔族的地盘,不安全,我到外面巡视了一圈。”她牵起燕疏朗的手,凝神探查,“药草的疗效不够,今晚我替你疏导体内真气。”

    她的话打消了燕疏朗的疑虑,随即弯腰凑到江尤寒耳边:“师姐要用什么办法替我疏导?”

    他的暗示已经十分明了,江尤寒无奈道:“让你好好调养,总想着做那种事。”

    “那师姐愿不愿意?”他得寸进尺,逼问道。

    江尤寒注视着他锋利狭长的眼眸,往事历历在目,深沉的爱意充盈在心脏中,她下意识想要把他抱进怀里,然后亲吻他的额头和唇瓣。

    手臂抬起,她拂去燕疏朗肩上的落雪,将他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