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4000+字rou

    

222 4000 字rou



    她说完目光灼灼看着龚肃羽,所图不言自明。他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叹了口气小声说:好吧,那你记得不能叫爹爹,得叫龚大人。

    小蓝鹤这下可来劲了,摇身一变转眼就成了醉芳梦蝶居的头牌姐儿,腻着嗓子娇滴滴地对龚肃羽说:龚大人那物甚是伟岸,奴家瞧着心儿发颤,好害怕呀~不如先容奴家给您舔舔,以口津润湿那长龙?

    这矫揉造作的sao话听得龚肃羽瞠目结舌,僵着身体瞪视蓝鹤,却见她捂住嘴在忍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想笑,又不得不稳住声音装腔作势地回答她:

    嗯,那殿下这张樱桃小口可得用心伺候。

    声音沉稳威严,一副官老爷的派头。

    蓝鹤假戏真做,立刻俯下身捧住公爹龙阳亲吻吮吸,小舌头贴着rou茎扭来扭去像条泥鳅,从下往上唰啦唰啦舔得仔细勤快,两只手在yinnang会阴处放肆抚摸揉捏,又张口含住蕈头,用双唇抿住柱身吞吐吮咂,舌尖扫着冠沟往那马眼小洞里钻。

    公主殿下口中这小丁香甚是灵动,聪慧敏达,可圈可点。

    他被舔得舒爽,下阴处处酥麻,口中还不忘点评一番配合蓝鹤演戏,结果把正在专心干活的小蓝鹤惹笑了,一个不小心牙齿磕在rou柱上,guitou戳到了嗓子眼,赶忙放开那物用被子捂住嘴干呕了两下。

    她玩得正在兴头上,抬起脸来笑嘻嘻地对着公爹又撒娇:大人,奴家不仅舌头会舔,脚踩得也很舒服呢,大人可愿屈尊降贵,让奴家用双足服侍一番大人的神龙呢?

    公主说哪里话,得公主殿下青眼,当是下官的福分,何来屈尊降贵一说,就有劳殿下尊足了。

    到此处为止,二人的话还算收敛,可当蓝鹤用两只小脚交替把那根濡湿的rou茎踩得硬烫弹跳口吐精水时,嘴里就越来越不像样了。

    大人,您那儿好烫,奴家足心都要被烫坏啦~

    大人舒服吗?别闭眼,看看奴家嘛,奴家难受~

    大人给奴家揉揉奶儿吧,奴家等不及了。

    她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媚眼如丝地撩拨他,口中浪声浪气念得他烦躁不已,胯下yinjing又被两只小脚踩得几欲升仙。这小妖精让他舒服到神魂缭乱,还半真半假地勾引他,嘴里都是yin词秽语,太捣蛋,不罚不行。

    龚肃羽狠心拿掉她两只脚,分开她的腿压到她身上,带着怒意朗声说:既然公主殿下慷慨招待,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大力抓住她两只乳球又捏又啃,叼着rutou舔舐吮吸,蓝鹤被他玩得酥麻快活,心旌荡漾,口中咿咿呀呀放声浪吟,时不时来两句大人好厉害大人舔得好舒服大人别咬我奶头,疼~。

    龚肃羽一边吃她奶儿,一边手里逗弄她下阴,有些耐不住想入xue了,便凑到她耳旁小声问她:人还没走?

    蓝鹤疑惑地摇摇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秋英在外面听了那么久都没有离去,偷听自己心上人和别人yin戏,不觉得膈应吗?

    她不知道门外的秋英听到龚肃羽和这个假公主睡到一起并不意外,她早就猜出两人关系不一般,夜里过来窥伺有一大半理由就是为了看蓝鹤会不会再夜访巡抚,他们之间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真正令她惊讶的是龚肃羽在房事上的癖好,他让她舔他,又让她用脚踩他,他还咬疼她的奶头,可是他看上去好似冰壶秋月,清朗明净,高不可攀,他是如琢如磨的儒雅君子,怎会沉沦rou欲,如此yin靡荒唐?

    可是她又舍不得走,她想知道,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他对他身下的女子到底会做些什么?他喜欢女人怎样讨好他。

    龚肃羽皱了皱眉头,不再去理会外面的人,起身抬起她双腿,拿rou茎压着xue口沉声道:你放松,我要进去了。

    而蓝鹤大约是演戏演上了瘾,到了这时候带着哭腔媚声说:大人的神龙太大了,放不进去怎么办?奴家怕疼,求大人怜惜。一边说一边小幅扭动着小屁股,看似在抗拒,却结结实实让阴rou蹭在湿漉漉的rou茎上,xue口时时收缩亲吻guitou。

    rou茎痒得弹跳一下,某人吸了一口气,瞋视她问道:你待如何?

    大人给我舔舔,我下边痒,要龚大人舔舔我的小rou花。

    给她舔一点问题也没有,龚阁老一向乐意服侍自己的心肝宝贝,然而说给外人听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个给女人舔下阴的yin乱龌龊之徒。

    蓝鹤笑得促狭,两只眼睛像抓到猎物的猫儿一样紧紧盯着龚肃羽,她是故意的,故意向外人炫耀他愿意为她做这些事,他对她宠溺过头,终究无法拒绝她。

    啊大人嗯啊那儿不行大人嗯别啊

    尽管她还记得自己不能喊爹爹,可口中娇啼吟泣并非作伪,花阴被公爹舔得麻痒难耐,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迎头浇过来,蜜xue里被他手指捣弄抠挖,爱液泉涌,花芯颤栗。

    大人饶了我呜呜求大人啊

    她又哭又喊,最后发出高亢娇甜的吟叫声,仰起秀颈抽搐着泄在龚肃羽的口中,下阴疯绞着他的手指,兀然流出一大股蜜汁。他便如往常一般,嘴凑上去用舌头一勾一卷,含入口中,又对着xue口吮了几下才作罢。

    大人奴家xiaoxue儿吐的蜜露好喝吗?

    蓝鹤在余韵中娇喘着,小rou花还颤个不停,嘴里却还在坚持着说些有的没的。

    龚肃羽气她yin词浪语地轻浮顽劣,招呼也不打就将阳物狠狠插进她阴内尽根没入,口中冷冷道:好比琼浆玉液,甘甜馨香,实乃世间至妙至美之物。

    蓝鹤被顶得一个机灵,头差点撞到床架上,嘴上却不服输,忍着阴内快意礼尚往来地夸赞公爹:擎天巨龙,炙热可铄石流金,坚硬如石赤不夺,巡抚大人的才是人间至宝。

    可是这话并不能让龚阁老高兴,反而让他觉得她堂而皇之描述他的性器,言语yin冶,神色轻佻,想揍她。

    啊大人慢些嗯

    他自然有另一种方法让她闭嘴,稍一纵意就撞得她无暇再胡乱说话,被交媾时的激爽冲昏了神志。她双腿被高高架起,一对白嫩的rou臀被他捧在手里狠狠揉搓,花芯被捣得发颤,xue内吐了太多蜜水,从xue口满满溢出来,流了她一屁股,在交合间濡湿了他的yinnang。

    到了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了,屋内充斥着蓝鹤的浪吟和rou体相击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龚肃羽低头亲眼看着心肝宝贝原本粉嫩的rouxue被自己狂挤猛撞,变得肿胀熟红,yin汁白沫飞溅到她的耻毛和小腹上,心中燥火愈烧愈旺。

    这小小yinxue不过是条方寸小径,却大着胆子箍紧他的性器,蠕动着在柱身上啃咬狎昵,将他吮咬到失控,神志不复清明,只想把她往死里狠cao。

    插得狠了,xue口的软rou就被那粗茎带出来,充了血,又涂满了汁液,在xue外堆成一朵软烂的rou花,红艳艳晶亮亮地翻着皱褶。而花心则是一个无底深渊,把凶暴的rou茎往里吞噬,在它抽出时拼命吸住它留住它,在它进去时绞裹它舔舐它。

    这yin景看得他头晕脑胀,兽欲勃发,忍不住伸手按住那颗rou芽粗暴地捻弄,想弄坏她,想弄死她。

    啊不要啊大人不行我不要了

    公爹cao得太狠,rou蒂又被他重重揉搓,剧烈的快感非蓝鹤所能承受,她腰肢震颤,哭闹着乱蹬腿,手抓着被褥关节惨白,在他暴烈的蹂躏下吟泣着xiele身。

    xue里喷出的yin液浇在进进出出的guitou上,烫得它也爽到打颤,抽搐的yindao一下下地猛夹他,太紧,射意上头。

    但他不可能真的放过她,她越是哭,他反倒越亢奋,停顿了一下仰起脖颈闭目喟叹,手指仍旧在那肿硬的rou核上碾磨。

    大人饶了我罢

    她缓过气来,虚弱地哀求他,泪光盈盈,眼角发红,微蹙的眉尖楚楚可怜,几乎以假乱真,让他有一瞬的心软,差点舍不得再要她。

    可是她脸上摆出凄楚脆弱的模样,两条腿却夹着他的腰轻轻厮磨,故意收缩下阴吮咬他的rou茎,伸出一只手柔柔地覆在他玩她rou珠的手背上,摩挲着往下,指尖沾上yin水按在两人性器交接处,指甲在rou茎根部轻飘飘一划。

    火上浇油。

    殿下,做事要善始善终,岂可半途而废?本官阳精尚未注入殿下宫内,此刻止步便是前功尽弃,只能委屈殿下再多忍耐稍许了。

    嗯,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全身上下都是您的,死在大人身下也愿意。

    死在你身下也愿意,这句话总是会被外人偷听了去,龚肃羽看到她与他对视的双目中是情意绵绵的纵容,说是做戏,可小阿撵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胸口一暖,再次悍然挺送,眼里看到她两只雪兔似的奶儿蹦蹦跳跳,晃得他眼热,俯身抓住她双乳,捏得太重,指缝里溢出凄白的乳rou,鼓胀着似要被他捏爆。

    他带着她的身体晃动,凶器剖开她的下阴直取zigong,过激的快意和酸麻又惹得她啼哭,握住他摁在她胸口的两只手腕无助地摇头。

    于是他低头亲她,安抚地浅吻轻啄,一个一个落在她的娇唇上,落在她的嘴角,腮颊,颈侧,锁骨

    下身如狂风骤雨,口唇似舒云暖阳,即便她在尖锐暴虐的快感前瑟缩退却,却抵不住绵密爱意的引诱。

    他种下的那些亲吻,一朵接一朵绽放开来,开在她娇颤的肌肤上,姹紫嫣红,一室春色。

    他的阿撵,兜兜转转,倦鸟归林。

    龚肃羽坐起来,把蓝鹤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她身上一层薄汗,神智迷离,呆怔娇软任他摆弄,被他从身后再次凶暴顶入时,zigong口被骤然撞开,她曲颈扬首凄鸣一声,一肚子酸胀酥麻,脑子里混混沌沌地,只知道给他,迎合他,予取予求。

    他握紧她的腰肢在她体内放浪进出,执著地反复折磨娇弱的zigong,而她夹得太紧,里面太湿太热,让他的气息焦灼滞涩,时时发出苦乐难辨的叹息,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

    软弱无用的小蓝鹤痉挛着又一次被送上巅峰,yin媚的莺啼几近惨烈,下阴收缩的太频繁,逼得他绞紧了眉头,面露痛苦之色。

    他勉强忍住射意,捞起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胸口贴着她的蝴蝶骨,咬住她的耳垂,双手从腋下绕到前面贪婪地抚摸她的胸腹。她的身体被弯成一条弧线,胸乳高高挺起,下阴与他相连,太瘦,被他摸到一整排清晰的肋骨。

    瘦了好多他又一次感慨轻叹。

    可是蓝鹤听不清,腹中酸麻的快意占领了她的大脑,侵蚀了她的神志,他动她就哭,他停下她又扭动腰肢向他求欢索爱。

    迷糊点也好,他心想,至少不会乱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浑话。

    他扣住她的下阴,揽着她的双乳,耸动胯部凑上去和她的臀瓣相碰,搂抱在一处激越地交合,任凭潺潺爱液往下流淌,沿着两人的腿滴落到被褥上。

    被迫反复高潮的蓝鹤全身的肌肤都异常敏感,情欲化作嫣红铺撒在她原本酽白的皮肤表面,碰一下就打颤,筋骨也连带着酥软乏力,两只小手无措地抓住龚肃羽的小臂,在他的撞击下几次滑落,哭声也越来越小,呜呜咽咽,零零碎碎。

    龚肃羽呼吸粗重,他被紧致的xiaoxue夹得频频皱眉,冲撞早已失控,手里还下意识地凌虐她的rou珠和rutou,又捏又搓,把它们捻得麻到刺痛。

    蓝鹤哭着又xiele身,宫内洒出淋漓的爱液,浸润整根rou茎,徒劳地试图减轻rou壁被它暴力研磨时的酸胀感。她昏昏沉沉地,在小腹的痉挛中慢慢合上眼睛,软倒在龚肃羽的怀里。

    而他的性器也开始在她体内搏动弹跳,不管不顾地疯顶了数十下,次次都重重撞到最里面。

    浓精喷薄而出,对着zigong壁一顿激射,蓝鹤身体似乎在他手里抽动了一下,被他死死搂住,整个人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他沉重地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从那山崩地裂的快感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