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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摆动一下。在笑着打招呼时,漏出零星一点尖锐的牙齿。

春春看看他的形象,心里不由觉得还挺适合他的。

她抬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猫咪确认:“你是柴郡猫?”

“嗯~”太宰治托着下巴,从神态中看起来还挺满意的,“现在我只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哦~”

“告辞。”春春抱拳,立刻就想走。这个朋友不要了。

“不要嘛~”太宰治笑着。哪怕是处于绚烂又光明的似是梦境的美景之中,太宰治其人还是像身处地狱,他的鸢眸沉沉无光,暗哑的不见天日。“春日也得跟我做吧。”

陈述句。

从一开始就不能回头了,春春心知肚明。

于是沉默。

......

静谧的森林里,只有清风拂过,吹动枝芽,一丛丛树叶摩挲着,沙沙作响。

在高大的古木树底,交欢的男女发出暧昧的声响。

春春穿着太宰治贴身的白色衬衫,对玲珑娇小的春春来说,太宰治虽然纤细的像个少年人,但他个头高出女孩子很多,衬衫在春春身上像条小裙子。

被沁出的一点汗液浸湿的白色衬衫本就是轻薄的材质,若隐若现的贴在女孩子的身上,露出隐约的rou色,显出些微的透明。

女孩子丰盈柔软的两颗奶子顶着轻飘飘的衬衫,在胸前突出两点微妙的艳色,只草草扣了三四颗纽扣的衬衫无力的挂在女孩子的身上,露出胸前一片晃人雪色,嶙峋锁骨深深的凹陷下去,线条美好的欲勾着人细细亲吻。她的身上只有太宰治的衬衫,盖住了嫩白的小屁股,将将遮掩在大腿处,裸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双腿。

此时这两条漂亮的腿正挂在太宰治的脖颈上。

春春隔着太宰治的沙色风衣靠在粗糙的树干上,两条腿分开,松松的环绕着他的脖颈,小屁股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似的嫩草坪上,微微向上抬起。

春芽新草嫩嫩的,戳在女孩子娇嫩的臀rou上,泛起一股股难以忍受的细微的痒意,痒之中还混杂着一些奇异的刺痛。有些顽皮的细草还大胆的戳弄着敏感的菊xue,春春不自觉的扭着屁股想躲开,却如同隔靴搔痒那样,不仅毫无用处,反而还越来越痒。花xue深处蔓起一丝刺痒,从干涩的xue口缓缓流出湿漉漉的水液。

“哈啊...嗯......”春春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嫣红的唇瓣轻轻的咬住的雪白的手指,色彩对比分明,吞下了更多的呻吟。

太宰治双手撑着草坪低下头。他用湿热的唇舌在女孩子软嫩的惊人的花xue中舔弄,用舌头挑开了滑腻的两片蚌rou,缠绵的舔舐着阴蒂。

随即,他的力度渐渐变得越来越重,也不再只满足于勾引阴蒂,而是转移到xue口,湿热的舌头就着蜜液的润滑,缓缓伸了进去,一边在花xue中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揉捏阴蒂。

湿软的舌头被紧窒的xiaoxue紧紧锁住,甬道的膣rou兴高采烈的收缩着,无数颗粒蠕动着,既想把太宰治的舌头含的更深,又想把它挤出去。从灵活的舌尖传来震颤的快感,像是噼里啪啦的作响着的细微电流。

春春仿佛再听不见风吹叶落的沙沙声。

她的xue口仿佛变成了一口泉眼,从中源源不断的流出透明黏腻的爱液,糊在浅粉色的xiaoxue上以及太宰治的下巴上,黏糊糊的相连在一起。

在她摇晃着屁股,甬道痉挛着即将要被送上云霄的时候,太宰治却突然抽出舌尖,抬起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春春。

春春虚着视线,眼睛里雾蒙蒙的,迟钝着才游走着视线与太宰治对视。他的脸没有动,与花xue距离近得春春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打在了湿漉漉的花xue上,呼吸的热气不过一秒就消散,满是水渍的xiaoxue在热气消散时感受到了更深的寒冷。

那双鸢色的眼睛从下至上的看着她,原本是煽情的情状----尤其是在性事中,但是那双冷淡的眼睛逼视着她,如同来自深渊的凝视,他说:“你属于我吗。”

xiaoxue空虚的翕动着,吐出点点蜜液,蚌rou在下体的动作中时而触碰到太宰治的鼻尖。

春春答非所问,“我们出去就会忘记了。”

所以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谈论归属。

“讨厌~”太宰治笑弯了眼睛,眼底却没有笑意,“春日不想负责呢~”

被迫渣女的春春没有说话。

心胸狭窄的小气男人不接受不是想要的结果。他爬起来,用手撑着上半身,激烈的亲吻春春。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野兽间如同发泄般的撕咬。

两人的唇舌好似黏连在一起,水液啧啧,从唇齿间泄露出yin靡的声响。春春攥着他的手臂,指尖用力的发白,呼吸全数被眼前的男人所掠夺,如同濒死的窒息一般,脑海中错觉似的出现一阵白光。

他沉下身,完全没有顾虑的撕裂了和平的假面。

男人硕大又灼热的yinjing存在感可怕的惊人。随着roubang的进入,花xue口几乎被扯成白色,roubang将xue口填充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坚定的破开甬道内的膣rou,将guitoucao进深处。

所有媚rou蜂拥而上,挤压着这根roubang,想把这庞然大物挤出去,太宰治几乎寸步难行。

“太宰!!好痛....啊啊啊......出去呜呜呜,滚出去!”

像是马戏团里被毫无留情的驯养员狠狠的鞭打了,春春哭着发出高亢的尖叫,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所有的感官,刺激的甬道收缩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在过于紧缩的情况下,男性的性器也会感到可怕的疼痛。被死死卡住的太宰治也很疼,却还是缓慢又不容置疑的用力的破开,用力的抽出,这场性事深沉又病态,绝望的如同殉情者最后的狂欢。

春春搂住了他的脖子,痛的颤抖,甚至怀疑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可还是紧紧的拥抱他,一下下的啄吻他的耳垂。

体内疯狂的性器停止了横冲直撞,安静的被甬道亲密的拥抱着。

太宰治没有说话,轻轻的在她耳边呼吸。

春春竭力放松,记吃不记打的xiaoxue在被cao之前做过些微扩张,好歹没有受伤,在疼痛褪去,慢慢的缓过来之后,膨胀的性器仿佛收到了信号,在甬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哈......”女孩子轻轻的呻吟着,靠在太宰治耳边喘息,像是鼓励。

“变成我的rou便器吧。”太宰治说。他第一次喊,“春春。”

女孩子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哼响轻飘飘的落在树上。

......

'胆小鬼连触碰棉花都害怕受伤。'

静谧的森林里,那只柴郡猫终于等到他的爱丽丝。

[童话世界]5、与中原中也H

没有新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