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尘时h/c在线阅读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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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时身上的两处尿眼长久地被堵住,器具塞入的动作又常常太过粗暴,里面难免留下了一点溃疡和轻微的炎症。

    他自己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更耻于告诉尘不到,只是身体的反应终究骗不了人,他现在的体质也无法像两年前那样快速自愈,没过两日就被尘不到发现了异常。

    尘不到心知闻时现在精神状态不佳,责怪的话是半点也说不出口,看着脸色苍白不安的人满心苦涩,面上却仍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

    他心底琢磨着能尽快帮闻时恢复的法子,重新调了一副药方,召来老毛拿去煎。

    金翅大鹏探头探脑想看一眼屋里——啥也没看着。

    因闻时现在的状态不便见人,尘不到离开久了又会极度焦虑,因此嘱咐老毛和大小召无事便都待在山腰,这段时日除了烧水就是煮药煮饭。

    药汁煮好送上来不过半个时辰,闻时将手里看了没几页的书搁在床头,未等尘不到示意便抿唇撩开了松松套在身上的内袍袍摆,曲起双腿靠坐在床头。

    尘不到从那放着各类房事用具的盒子里找了一根细长软管,施过清洁咒后在上面抹了些温养的药脂,左手动作极轻柔地捏住了闻时腿间半软的yinjing。

    他手指灵活撸动揉捏几下就让那根玉茎完全挺立起来,略显红肿的铃口溢出了几滴透明体液。

    尘不到捏着软管一端试探着插入了一点,抬眸看了一眼呼吸微滞的闻时轻声道:“疼不疼?”

    闻时摇了摇头。这次倒不是他强忍,软管同尿眼差不多粗细,进入还算顺畅,确实算不得疼。上面一层药脂甚至让原本隐隐刺痛的尿道内壁好受了许多。

    软管进到柱身根部时碰到了一层阻碍,尘不到哄着闻时放松,指腹又沿着根部揉捏几下,在察觉那里隐隐松动的瞬间插了进去。

    闻时手臂挡在眼前,却能听见体内残余的尿液流出来的声音,异物和羞耻感令他浑身逐渐升温,只能在心底庆幸还好尘不到没说什么。

    里面液体排净后尘不到用软管注入温水给他简单清洗了一下,再次排空后才换了药汁灌进去。膀胱在外力作用下逐渐充盈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但闻时早已习惯了这些,尘不到的手法也轻柔得过分,到头来他所感受更多的竟是难以言喻的渴求。

    注入的药汁不算太多,闻时小腹甚至还是平坦的,尘不到便已经抽出软管,安慰地在闻时唇上亲了亲,然后取了药钵里泡着的一串木珠。

    木珠直径比马眼稍大一分,虽然内部嫩rou弹性极佳,闻时仍在第一颗珠子进入的瞬间腿根猛地颤了一下。

    红肿的尿眼紧紧含住了那颗木珠,接着便是第二颗……到整条珠串进入大半,第一颗穿过括约肌卡在深处,闻时身下那口半张的熟红rou花已经抽搐着喷了一回。

    另一处尿眼更是狭小,珠子尺寸缩小后个数也更多。等尘不到如法炮制将剩下的那一串也塞进去后,闻时腰已经软得快要靠坐不住了。

    药汁效果很好,这种不知算不算折磨的治疗只进行了三日闻时便觉不到痛感了,别别扭扭让尘不到给他停了药。

    白露前后几日受制于还在愈合的膝盖和心结,清醒着的很多时间闻时都只是静静窝在床上发呆,即便尘不到试探着询问要不要抱他到门外看看也总是摇头。

    神智最混沌的半个月过去后,他还是不愿意出门,倒是愿意见见太阳,尘不到便把他抱到临窗搁着棋盘的一张榻上。

    松云山正值秋季,打眼望去倒仍旧满山苍翠。野生果树和尘不到偶然带回来的枝苗都长在后山,自打他愿意每天在窗前小坐一会儿后,窗边总会不知不觉多出些红彤彤黄澄澄的果子来。

    也有些兔子猫狗之类的,这些小东西依旧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爬,又或许是受了傀主的指示来逗人开心,尽管现在的闻时要犹豫很久才肯伸手摸一摸。

    这样稀松平常的日子他曾经过了二十年,现在竟也有些像活在梦中。闻时生怕自己一闭眼这场景便会顷刻间尽数化为虚无,总要时不时看一眼尘不到,眼底遮掩不住的情绪引得那人无奈又怜惜地安抚。

    细致将养了近一个月,闻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总算消了个干净,磨损严重的膝盖也好得彻底,新生的皮rou光滑白皙,再看不出一点痕迹。

    许久未曾正常行走,最初他只能依靠尘不到的支撑勉强站立,且不到两刻便会小腿酸软,更难以启齿的是迈步行走间腿心嫩rou受了摩擦竟也泛起阵阵酥痒,不知不觉便湿润起来。

    这等不堪又放荡的反应闻时自然不肯说,硬是咬牙走上两刻钟才因实在腿酸得厉害一个不稳喘着气软在尘不到怀里,被他抱回了床上。

    腿间布料已经被体液浸湿了一块,闻时满心尽是无法形容的自厌,更不敢和尘不到对视分毫。

    尘不到顺着小腿帮他揉按xue位缓解酸痛,触及大腿内侧微微的潮意,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他扫了一眼紧抿着唇的闻时,似乎也没料到会如此敏感,轻声问了一句:“……很难受么?”

    闻时沉默片刻,“不用管。”

    尘不到自然不会就真的不管,许久后他叹息一声,指弯轻轻蹭了蹭闻时的侧脸:“听话,先让我看看。”

    半倚在床头的雪人眼睫微颤,顺着尘不到脱他衣服的动作躺下身抬了抬臀。

    其实,有一瞬间闻时几乎想说,如他所见,自己现在已经根本不能算作一个正常人,是个连行走都会控制不住发情的……实在没必要被他这么细致入微地照顾。可他也无法拒绝尘不到的好,甚至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在欲拒还迎,明明渴望这个人的爱抚,又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愿表现出来,仿佛这样就能说服自己——是尘不到愿意疼他的。

    亵裤紧贴着下身的那块布料已经湿了个透,腿心那两瓣rou唇被磨得嫣红,裹了一层透亮的水光,裸露在外的阴蒂更是红肿得像枚挺立在枝头的熟果。

    尘不到眉心微微蹙起,指腹迟疑地碰了一下,那处便受惊般瑟缩着颤了颤。

    闻时只感觉那里应是肿了起来,有些发麻,还有些火燎似的痛,刻意偏开的眼睛余光却扫见尘不到俯下了身。

    意识到尘不到要做什么,他下意识便要合拢双腿,慌乱得语无伦次道:“不行…好脏,不能舔,别这样……”

    他挣扎太过,尘不到只好将他紧攥着被褥的手指捋开安抚地捏了捏,温声哄道:“没关系,我们雪人不脏的,听话好么?会让你舒服的……”

    见闻时神色迟疑,尘不到索性扣住他两腿膝弯强行分开,低头直接含住了饱满挺立的rou珠轻吮。

    “不、啊…!”

    柔软双唇轻柔又不容抗拒地贴在那里,只是单纯的吮吸便让闻时觉得自己最敏感不堪的位置好像要融化了似的,热浪一股股从小腹涌上来,腰间顿时覆了一层细汗。

    他被这样从未有过的绵密温柔的快感弄得大脑空白片刻,回过神后更难以想象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在尘不到面前露出什么难堪模样,便又挣扎抗拒起来:“我不要,尘不到,不要舔了……”

    埋首于他腿间的人充耳未闻,牙齿甚至衔住rou珠根部略带惩戒般磨了磨。阴蒂本就娇嫩敏感得过分,先前又已经被衣物摩擦许久,便是这几下算不得重的动作也半点承受不住。

    “别、呜——”闻时只觉那处一阵过电般的尖锐酸涩,便腿根剧颤几下潮吹了。

    前端未经抚慰的yinjing也挺立起来,随着他腿根的颤抖轻轻晃动。

    “别咬……”他仰头喘了好几口气,犹豫着自己重新分开双腿,手指在身侧一阵摸索,到尘不到握住他才安静下来。

    尘不到虽然未曾做过这种事,但从闻时的反应来看也知他该是舒服极了的,因而眼睛弯了弯更用心舔舐起来。

    高潮余韵令闻时腿心仍有些发麻,尘不到的唇舌存在感却也不容忽视,灵巧湿热的舌尖绕着那一点柔嫩逗弄似的舔舐,时不时吮吸几下。

    闻时咬住一片衣角忍着某些难以克制的声音,努力克制自己夹腿的冲动。身下被舔舐的快感比起任何一次直接的cao弄其实都要温和得多,但因为是尘不到在为他做这种事,难以形容的羞耻和满足要比快感占据他更多心神。

    下方的xue口源源不断流水,尘不到下巴都蹭得湿淋淋的。他松开被吮得通红的阴蒂,舌头轻轻柔柔舔过两瓣rou唇,在剧烈收缩的xue口撩拨性地扫了两下。那里正吐着甜腥的汁液,舌头刚伸进去就被猛然缩紧的xue口绞了一下,然后他听见了闻时鼻音浓重的呜咽。

    闻时攥着尘不到的手猛然收紧,哑着嗓子说:“尘不到,够、够了,不要舔了……”

    那人短暂地抬起头,嗓音也带了一点沙哑:“不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水。”

    xue口因受到舌头的撩拨舔舐剧烈收缩,他感受到尘不到双唇抿着那微张的xue口,接着一股极强的吮吸力道便从身下传来,小腿无法控制地蹬了一下,雌xue抽搐着接连喷出好几股水液。

    仅仅舔舐xue口虽然也能带来快感,终究没有真正进入更满足,闻时只感觉深处越来越空虚,缓过来一点便难耐地撑起身体,颤着嗓子说:“别舔了,我想要你……”

    尘不到直起身,捞着闻时的脊背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雪人显然发现了自己半张脸都是他喷出来的水,羞耻得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熟了,连跟他对视也不敢。尘不到本没打算刻意逗他,刚要找块帕子随便擦一下,闻时却忽然凑近探出舌尖,猫似的舔了上来。

    松云山原本便地势高,山顶更比山下温度低,早早便见了霜。

    闻时的手腕到底是被钉穿过,虽然现今已经看不出什么伤,关节活动起来也与从前无异,对气候变化却极其敏感,每每遇到湿寒骨缝里便滋生出丝丝缕缕挥散不开的痛意,比起之前虽已经好了太多,却难免惹人心烦。近期又逢秋雨连绵,尘不到敦促他早晚泡药,另外时时拿布巾包裹着热敷,如此又过半月终于彻底大好。

    他不说,尘不到也不提,但尘不到心里是知道的,他最惦记自己的傀术。

    除了闻时小时候和他睡在一起的那几年,尘不到的屋里明面上其实是没有放什么线的,他用不着,闻时手腕还没好全的时候也没放过。

    不知哪天开始,闻时便发现桌子上搁了一团线,像是随手放下的,却又整整齐齐绕在一起。

    闻时依旧什么也没说,也没碰过那团线,只是会在视线扫过时多停留几秒。

    他怕现在的自己连傀也召不出来,怕尘不到发现自己煞费苦心救回来的终究成了一个废人,那还不如当他死了。

    但……他又不甘心。

    这天他午睡睁开眼下意识找人,没看见尘不到的影子,眸光一转瞥见了桌子上的字条:下山半日,回来给你带些点心。

    他将自己收拾妥当,犹豫许久,拿上那团线拉开了门。

    无论如何,他还是不想尘不到失望。

    大小召在山腰听见螣蛇振翅的声音时齐齐愣了一下,还以为是听岔了,匆匆忙忙跑出来刚好撞见正到山腰的尘不到和老毛。

    金翅大鹏瞪着圆溜溜的鸟眼望了望山顶,又瞅了瞅尘不到,“尊上,他这是不是快好了?”

    尘不到没应声,看了一会儿才继续顺着山道往上。

    螣蛇许久没出来,在天边盘旋几下便搅得阴云汇集。闻时收了傀线打算转身回屋里时,尘不到刚好踏上最后一层石阶。

    今年较往年要冷得早一些,闻时能自己站上半个时辰,腿也不会觉得太难以支撑的时候,松云山下了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