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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又继续去游乐园玩其他的项目,等到黑色降临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门口。

    本来打算就在此分别各回各家的,但是知更却扯着她的两根手指晃了晃,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也不动弹。

    “一个人,好冷清”

    “…你要把我打包回家不太合适吧?”

    半夏无奈的扶额,企图说服,让他收回她孩子气的话语。

    互相对峙了片刻,半夏最终还是在它水润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半夏好恨好恨她心太软。

    这样就会被小孩狠狠拿捏。

    “整个房子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白唐呢?你们没有住在一起吗?”

    “他只是偶尔来看我,大部分时候都是打视频过来”

    半夏回想了一下小说的故事背景,白唐将知更从实验中心接回来亲自抚养。一边要忙着家中的事务,之后就很难顾及到知更。

    家中所有的人全部都无视甚至厌恶这个小怪物,仆人在背后偷偷的辱骂,甚至年弱无力缺衣少食,关在小房间里面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

    只要是人就会有恐惧。野兽一样长大的知更有着非人的攻击性,所有人都恐惧着他,害怕着他。

    白糖最后察觉到了,解散了那些做坏的仆人,将知更搬去了一个偏远的郊区静养。他是一个尽职的哥哥,教会它人类的礼仪,时不时的带他出去领略曾见到过的风景,所以对谁都抱有敌意的知更对白唐有着深深的孺慕与依赖,也不允许白唐的身边出现一个比他更重要的人。

    半夏依旧不清楚知更的情感到底是占有欲还是喜欢,半夏也没有当过老师,不知道应该怎样让一个内心只有窄窄房间的人去看到其他更大的房间,她只能竭尽所能,为他打开一扇窗户,满怕巴掌大也好。

    再说了,三条腿的蛤蟆少,两条腿的ABO到处都有,不能吊死在一棵树要从娃娃抓起…

    虽然她好像也没有资格说…人生第一次喜欢,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放下的。

    半夏整个人丧丧的趴在柔软大床上,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打开是一个洗刷干净,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可爱。

    刚刚洗浴完毕,身上仿佛还冒着热气,白面团子一样的脸颊染上了微粉,让人非常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像麻薯一样软糯可口。白色的长发已经烘干的半干散发着温暖的香气,拖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乖巧的立在门口。

    半夏突然发现知更毛绒绒脑袋上还有两个不曾发觉的柳叶型的毛茸茸的触须。

    尖端带着粉,还沾着一些水珠,从上面滑落,却不曾留下一丝的痕迹。

    半夏鬼迷心窍的双手开始rua,自从来到这边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毛茸茸的东西,现在居然在知更的身上触碰到了,软乎乎的,如同上好的天鹅绒,似乎有些害羞的在他拿手指触碰的时候,还往后缩了缩。但半夏依旧继续上手触碰,就像玩弄家里面小猫的耳尖绒毛的不识好歹铲屎官一般。

    粉色悄无声息的从知更耳尖蔓延到脸颊。

    “我的妈呀也太可爱了吧呜呜呜呜哇”

    半夏被萌的差点流鼻血,抱紧了毛茸茸,使劲的薅。拿脸蛋使劲的蹭了蹭他的触须,还有发顶,简直要幸福到浑身酥软的程度。

    等待沸腾的血液,有些冷却之后才恢复正经。

    “咳咳,你是想要听睡前故事嘛?”

    他沉思了片刻,眼睛闪了闪,点了点头。

    “要”

    半夏愉快的将拖鞋乱甩,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了大床,接着像虫子一样挪进了被窝。

    还不忘将被窝打开一半,撑着脑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不像半夏那般狂放,知更慢慢的走到床前摆好拖鞋,爬上床,面对面学了一个半夏一样的姿势。

    画虎不类的感觉,让半夏捧腹大笑。

    “躺好躺好”

    半夏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躺在枕头上面,白色长发像水波一样铺散在床面上。半夏竖成一团,放在枕头上,以免被他自己压到。

    但是显然,临时起意,故事书是没有的,半夏也就趴在枕头上面晃着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半夏问知更答。

    到让半夏想起了之前和朋友的女子茶话会的感觉。

    知更依旧是轻轻抓着她的无名指和小指,小孩子一样。他整个人都慢慢的贴近,抱着半夏的一个手臂,呼吸打在她的锁骨上。半夏轻轻拍着他的背,熟练的哄着人入睡。

    “半夏,你好暖和。”

    “是吗?可能是因为你冷了?感觉你的体温一直都不高的样子,夏天应该很也很凉快吧吧”

    “我不知道,到时候让你抱抱看”

    “噗哈哈我先提前谢谢你”

    “半夏,你还这样抱过其他人吗?”

    【我是不是你唯一的meimei】

    好像栀柔也如果差不多的话,有点怀念,小的时候总是希望自己是大人眼里唯一的一个。

    “嗯抱过哦,还很多呢”

    半夏逗他,瞬间收紧了手臂,以及被勒紧的无名指和小指

    “…”

    “唉唉唉放松,骗你的哈哈。这个世界我只哄过你睡觉”

    半夏理直气壮,虽然她上个世界哄过无数个小孩子睡觉。这个世界确实只有他需要她哄着睡觉。

    “半夏,抱抱我…以后也只能抱我”

    半夏压过他的肩膀抱住了他。

    知更奶团子一样的脸颊埋进她的脖颈,霸道的要走了半夏之后所有的拥抱权。

    因为太可爱所以说的都对。

    说起来,知更不像白唐,白唐的父母对于家族的继承人花大力的培养,但是对于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却当做实验品一般对待…这孩子大概从来没有体会过正常的父母是很么样子的吧

    半夏突然又溢出满腔的怜爱,她亲吻了知更的额头

    “乖孩子才会得到的一个晚安吻”

    知更也有模有样的抬起头,拉下半夏的脑袋。

    “诚实守信的人会有晚安吻。说好的哦”

    “好哈哈哈”

    …

    “半夏…”

    “嗯…”

    “半夏”

    “…”

    草丛中传来的窃窃私语和人的呼吸交织成夜的交响乐。最后还是半夏扛不住睡意沉沉的睡过去了。

    知更眼中依旧清明,暗红的眼睛在夜晚依旧可以看清半夏的每一根发丝。

    他低头抱着半夏的腰,倾听她心脏有力的跳动,深深的呼吸着她带有淡淡海水味的气息。

    双腿缠住她的腿,每一次呼吸都让他的身体发烫,不知从何而起的燥热,从小腹升起,他本能的蹭着她的大腿。仰起头,舔舐半夏的唇瓣,在含进嘴中,如同含一块果冻。

    红晕从他的脸颊传到耳尖,再如同水波一般泛到全身。

    半夏整齐的牙齿很可爱,红润的嘴唇很可爱,看着他的眼睛很可爱,握住她的手也很可爱,半夏就是可爱本身。

    知更深深的眷恋半夏的温度,谁也不可以将半夏从他的身边抢走。

    他讨厌半夏不再关注他,也讨厌那个omega。

    让她消失好了

    知更嘴角扬起甜美的弧度。

    半夏磨了一周,终于把她给放走了,可喜可贺,但是人也跟着过来了。

    “我这边条件简陋,你可能住不习惯…”

    不知道从哪里面得到了她的家庭住址,拖着行李箱就到她的大门口蹲着。回家看到一大个门神住在门口的台阶上,吓了半夏一大跳。对方听见了,好像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拖着行李箱又走了。虽然很抱歉,但是半夏松了一大口气。

    结果晚上隔壁的房子就有人。

    钞能力果然是无敌的。

    “我家弟弟就拜托你了!”

    白唐一脸激动的紧紧握住半夏的双手,双目含泪,仿佛临终托孤一般。

    “说不定还可以亲上加亲”

    “喂!”

    栀柔在旁边看着不住的笑。

    那天游乐园之后就确定关系了,白唐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半夏的心窝子,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活着了?额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回想起原书里面的剧情,嘴角抽了抽,翻着白眼。

    “你还是先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小命吧。还有,知更和我是纯洁的战友情好不好?不要与你们酸臭味的恋爱相提并论”

    “知更要是喜欢我,2月都有30号”

    白唐也抽了抽嘴角,你看哪个姐弟同进同出游乐园甜品屋还时不时约到家里来宿一宿?就算知更看着年纪小也已经实打实成年了好吗。

    半夏日日夜夜和一个香香软软的omega在一起有没有想法他不知道,这么多年看着知更长大的,他要是没想法他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白唐只能和栀柔窃窃私语,乐得看半夏什么时候开窍。

    默默的跟踪过来的知更眼睛要把抓住半夏手的白唐给凌迟了。

    白唐后知后觉,赶紧松开了手,免得上了某没有良心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暗杀名单。

    他默默的举起双手,远离了半夏,靠在媳妇的旁边,弱小,无辜。

    也提醒了栀柔不要靠近知更,还阻止了知更曾经想要触碰栀柔的行为。

    总之他对于半夏身边亲近的人全都抱有敌意。

    这家伙浑身都是毒,他是从小到大照顾他的所以有一定的抗体,但是其他人不通过特制的布料去触碰它就会中毒,且随着年龄增长毒性越来越大了。

    但是半夏居然不受影响,也是怪了。

    难不成这个毒他还分人的吗…还是现在可以控制了…

    白唐不承认他依旧是是那个被放毒的对象。

    知更悄悄的走到半夏身后,猛的抱住半夏的腰,一双眼睛在透过肩膀发送死亡射线。

    “你们在聊什么”

    半夏被吓了一跳,但是又因为被抓住了腰间的痒痒rou,而时不时的扭了扭身体,或者拱背笑着。

    “没什么…哈哈哈别闹了我怕痒哈哈哈”

    栀柔和白唐无奈的对视了一下,决定退出战场。

    对于知更日渐低沉的气压以及依旧毫无知觉的半夏。

    白唐只能为她点烛并赠送一曲一路走好。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夏一直在让自己忙起来,不断的充实与学习,让这些东西填满自己的生活。

    男主女主的恋情一直非常的顺利,现在已经订婚了。

    婚礼上半夏微笑着举杯祝福,最后还是扯着知更在门口的酒馆里面哭的稀里哗啦。

    其实是已经逐渐放下了,但是依旧占有非常特殊的地位,栀柔对半夏来说是好朋友也是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与世界的交接点,代表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她也即将要踏入新的旅程,被留下的只有自己…

    大概可能是有点孤独吧…半夏思考的太多,酒精麻痹大脑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我的小鹿…四处乱窜…”

    半夏喝多了,感觉有些反胃,但是又想继续喝,喝了却也不能忘记心里的那股难受,哭成一个无理取闹的醉鬼。

    酒馆里面人非常多,她只是其中一个,在无人关注的角落。

    高度数的酒,让她的身体发热,酒吧过高的气温让她将外套几乎全部脱掉,只剩下里面的单衣,拿起酒杯就往嘴巴里面灌过多的酒水,沿着嘴角划过脖颈,漫入白色的衣领。

    分泌出的汗液将她的发丝粘在额角与脸颊上,一边流着泪呜咽,一边吞咽着苦涩的酒水。

    一双温柔的手将她的酒杯拿走,重重的压在桌子上。

    从未有过的强势将她的脸捧起来,转到他的方向,脸颊贴近。

    “不要哭…不要为了其他人哭”

    他白皙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半夏湿润泛红的眼眶,当她泪眼模糊的望着他时,他感觉到了热浪席卷全身,一种兴奋感从心间升起,酥酥麻麻。

    “如果要哭的话…就为我哭吧…”

    知更在半夏的耳边呢喃着,单膝跪在半夏的双腿之间,双手与她十指交缠,压在桌面上。知更的身体压的更紧,挤压着柔软的胸脯,迫使半夏的后背紧贴着桌面,背脊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呼吸交融,舔拭着柔软的唇瓣,尝到了烈酒的芬芳,柔软的舌尖如同小鱼一般钻进了唇缝之间,勾缠吮吸,如同无数个无法察觉的夜晚。

    直到知更的口中也沾满了烈酒的气息,两个人气喘吁吁,他舔舐着湿润的嘴角,汗液因为高热在他的身体表面蒸腾。

    知更清晰的感受到了膝盖间炽热的坚硬。

    “我是谁?”

    “…知更”

    半扶着醉熏熏的的酒鬼到家,脱掉散发着气酒臭味的衣服,找好衣服,好在虽然已经迷迷糊糊的,还知道要洗澡。

    但是很久都没有出来,知更打开门,发现半夏坐在浴池里面,如同阴暗的蘑菇一般,又开始念叨了。

    这跟拉着她出水,让她坐在台上面,   拿浴巾擦拭他身上的水渍。

    偷偷的抚摸过,舔食过,还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见她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恰到好处,水分从她的脖颈滑落锁骨再到乳尖,有一些顺着腰部肌rou的曲线,滑落到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以及纤细的脚踝乃至足尖。

    他将脸埋进饱满的双乳,握住她的雪峰,肆虐着牛奶般的双乳,舔舐红豆上那一滴动人心魄的水珠,用舌尖吮吸,牙齿啃咬。一边用手握住半夏沉甸甸的硕大性器。

    taonong着,很快她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他低头,粉嫩的脸颊被硕大的柱头抵着,张开嘴唇,尽全力吞吐着,而她的手则放在他的头顶,抚摸着他的触须。

    他吞吐得更卖力了,唾液溢满了柱身,舌尖吮吸着柱头,第一次很快就射出来白浊,蜂蜜与大海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知更擦拭了嘴角,带着她来到了巨大的浴池,让她坐在靠岸斜坡,水一直哗啦啦开着,堪堪没过脚踝。

    知更身下已经湿润,溢出的滑液与柱头溢出的清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柱头破开yinchun上下滑动,粘腻的水声被背景的冲刷声淹没。

    他握住半夏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点纳入他的身体。

    半夏眯着眼喘息,拥抱着他僵硬的身体,细密的疼痛与异物感席卷而来,进而又变成一种饱满的充实。

    她的手指抚摸少年青涩的身体,触摸到交合到一半的地方,沿着xue道源源不断分泌的滑液按压着花瓣,让他放松,一点点的握住少年的腰身,最后猛地坐下,他青涩的眉眼一瞬间绽放出艳丽到极致的光,如同坠着过多蓓蕾而垂下腰的花枝。

    他坐在她的小腹上,抱着她的脖子低头拥吻,脂rou均匀的大腿被手指挤压掌握,被热水冲刷留下指痕。

    光洁的背脊两个圆点开始凸起,形成两个rou芽。他已然无法去关注,只能收紧腹部,夹着性器上下起伏,晃动的水波四散开来变成同心圆又碰着池壁返回。

    每一次都狠狠地到底,冲击着生殖腔,足够的快感聚集在腹部,开始痉挛,极速的摆动臀部收缩xue道,挤压着性器以达到同步的高层。

    柱头破开宫口吗,炽热的浊液喷溅肆虐这青涩窄小的生殖腔。

    浑身无力的omega被死死地按住不允许逃脱,过多的射精填满生殖腔酸胀让他无法呼吸,眼泪止不住的流。

    未成熟的身体还远达不到成年体的力量,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软软的趴在半夏的身上。

    软绵绵的大腿正颤抖着简直要合不拢来,发出拔瓶盖一般的声音。

    知更背对着正打算拿起岸边的衣服,显然高估了酒鬼的定力。

    舒服,还想再来。

    只有一个本能想法充斥着半夏的脑袋。

    她也没有太多力气,只是跪坐起来,将身体趴在知更的后背上。轻轻咬着他的肩,双手缠住他的腰,舔舐着上面温热的水珠。

    她坚硬的抵在他的大腿间,咬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他驯服的双双趴在浴池的地上,额头枕着手臂,晃荡的水波打湿他的脸颊。白玉的背脊被冲刷,很容易就被留下痕迹,一朵朵梅花自上而下的绽放,手指在腰间留下道道殷红。

    跪趴着,翘起臀部,承受身后所有的力道,初经人事的xue口不堪重负,已经红肿,还在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麻痹。

    性器抽插带着白沫滴落在流水中,冲刷的热水打湿他的身体,越来越快的冲击让他逐渐合拢双头,扬起身体,失去平衡。

    热水劈头盖脸,遮住了他的呼吸,而身后的白浊也浇注着他的生殖腔,他浑身颤抖却无法发出声音,却依旧死死向后贴着,性器深深扎根在他的身体,而他也窝在她的怀中,紧紧的企图将他融入她的身体。他抓住她环抱他的手臂,十指相扣。

    凶兽被驯养,被鞭笞,被缠绕,自愿带上镣铐,将绳索绑在她的手腕间。

    半夏晚上做了一个绝佳的春梦,还记得是在浴池里面,真是刺激,温热的水仿若清晰可触,面前看不清人脸,但白玉般的美背被他种上了一朵朵草莓…早上晨起熟悉的肿胀,她抱住身旁软乎乎的身体在不停的乱撞,撞着撞着,好像就撞入了一个湿热的洞中,迷糊中又开始了耸动着腰腹,一波一波的快感

    你卷而来,guntang的液体从身体喷射出,又浇灌在他的性器上…

    早上又是一个好梦…

    等下…好像有点不对

    鬼迷心窍了的脑子终于在清醒了,旁边是真的有一个人!

    不愿意拥有如此好的视力,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朝夕相处的那个人。

    她震惊的半抬起身体,想要,远离,发现自己的东西还在他的体内,刚刚才释放了一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艹啊!

    朋友让我帮忙照顾弟弟我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啊啊啊啊

    随着她身体的后退,性器远离温热潮湿的环境,但上面是白色的痕迹,以及他洁白双腿间布满的指痕以及新鲜的水痕,都彰显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半夏感觉她的心脏要爆炸了,双手捂着脸,企图逃避现实。

    但旁边的人非但没有远离,又凑过来了,蜂蜜般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来,他双腿张开,坐在她的腿上,似乎有些疑惑的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掰开她的遮羞布。

    “半夏?你怎么了”

    “呜呜呜我是一个禽兽我酒后乱性我不是人我真该死…”

    “没关系半夏。我原谅你”

    他双手环抱着她的脑袋,用手指数顺她脑后的黑发,按压着她的脖颈,再顺着她的脊背勾勒弧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半夏浑身颤了一颤。

    眼前的人嘴角殷红,身上布满了红痕仿佛被狂风暴雨肆虐却依旧坚韧的花瓣…

    这哪里是什么小魔王?明明是小天使才对。

    小说误她。

    她还防备了他那么久。

    她真该死。

    知更捧着半夏的脸,吻过她泛红的眼眶,微咸的泪珠被舌尖一一擦拭,温热的红唇像细密的雨珠一般满布她的脸颊。

    无机质的暗红色的眼珠如同一个小小的囚笼,锁住了她的身影。

    “半夏,你真可爱啊”

    “…谢谢?你在我眼里也很可爱…”

    他继续咬过耳尖的软骨,吮吸柔软的耳垂,吐气如兰,潮湿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想把半夏吃掉,可以吗?”

    他顺着着颈部的线条,在快要消失不见的痕迹上,又重新印上记号。

    半夏的雷达又响起来了,一时竟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在询问她物理意义上的吃…

    她僵着背,严阵以待,挣脱了不正经的气氛,用最正经的话语,企图打消他的念头

    “最好还是留着吧,我瘦,不好吃”

    “那要留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呢?”

    他的小腹压着她昂扬的的性器,指腹在有规律的抚摸着她的指节,时而轻,时而重的吮吸在空间里面回响,双乳被抓如同玩具一般揉捏。

    他们非得在这种情况下讨论这个东西吗!

    “…哈…   最好是一万年”

    她回答已经开始不过脑子了。

    “那好吧…听半夏的”

    最后,她神情坚定的拒绝了小妖精的诱惑,虽然鸡儿邦硬,回过神来,初次使用的刺痛也找上门了。

    “年轻人纵欲伤身”

    她捂住对方还想要作乱的嘴唇,还被舔了一下手心。

    半夏感觉他一夜之间就多了很多人气…

    可能是因为把她的人气吸走了吧?她瘫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陷入贤者时间。

    旁边的人去洗漱,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凌乱的衣物四处丢着。

    他光着湿漉漉身子出来,在地板上踩出一个个的脚印。她的眼睛诚实的欣赏了一会儿完美的酮体,以及上面激情咬过多红痕。

    他将头发烘干,甩了甩头顶上两个毛茸茸的触须,仿若挠过了她的心间。穿上白衬衫,脖子后的牙印被长发以及衬衫领口严严实实的遮住,再也看不见。衬衫的下摆,遮住了他的大腿中。

    她其实也想起来洗漱来着,但是由于昨晚的激情奋战,导致她的膝盖也青了,如果走到半路跌到地上,那不是丢大脸,她倒是宁愿邋邋遢遢的,先躺着休息,不想动。

    拿着薄被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大字瘫着,半靠在枕头上,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半夏,你不舒服吗”

    他一只脚搭在床边,一只脚搭在地板上,单手撑着脸带着熟悉的微笑看着她。

    昨晚搁浅的鱼一般的人明天早上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搁浅的咸鱼变成她了。

    同样的姿势,他的膝盖怎么能光洁一片只是泛红,她怎么就青了呢?

    突然意识到ABO世界的一些身体差距,ab作为优势性别,他们的恢复力,耐受力都是高于beta的,而又混了幻兽基因的话,总结就是,

    她很逊。

    “膝盖疼”

    鸡儿也痛,这个就不必说了,不必要的自尊增加了。

    不诚实的人自讨苦吃,半夏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知更叫机器人将很久没见天日医疗箱送过来,将她的膝盖架在他的大腿上,但是没有无处理的经验,最后好像变成了医疗用品认识大会。

    “绷带不至于,碘酒放下…”

    其实只需要喷一点喷雾揉一揉就差不多了。

    最后,尝试着将膝盖弯了几次,活动一下,知更将半夏的脚掌放在自己光着的大腿上,揉捏着她白皙脚背上凹陷与凸起的的骨骼线条。

    半夏不习惯在大白天的光着身子,被单围了一圈盖在身上,因为抬起腿,布料堆积在大腿根部,层层叠叠的厚重褶皱,衬托她露出来的腿部纤细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