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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祸由梦起,江尘暴怒(H)

    疾风急雨,残暑尽消。

    午后的深山庭院里,长山鹊落在葡萄架上啄食着熟透了的果子,江尘拿着剪刀从“鸟口”

    下夺食。选了两串果实丰硕的葡萄装满竹制果盘,他好心情的跟鸟儿说再见“今天,你们也吃饱了,该回家了。”

    室内花香袭人,各种器型的花瓶里盛满了盛放的鲜花,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各个桌柜台面之上,让人赏心悦目,闻之欲醉。

    然而江尘却无心驻足赏玩,他匆匆去往二楼。

    卧室里,羽被微微隆起。

    “阿杳,醒醒。”江尘侧躺在床边,一手轻抚着白色薄被,一手拨开床上女人的长发,露出一张过于白皙且精致的面庞。

    “徐阿杳小朋友,该起床了。”江尘耐心低哄着赖床不起的徐杳。

    昨夜,他看着徐杳哭红双眼,用纤细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贴着他耳边低泣着求饶,像一只优雅又易碎的天鹅,对上她,他一向是难以克制的,求饶的后果是换来更加恣意妄为的占有。

    沉睡中的女人不满美梦被扰,伸手去推正靠过来轻吻她脸颊的男人,低声呓语“别闹了,苏阳,我好累。”

    闻言,江尘身形一顿,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一把掐住徐杳的肩膀,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脸色阴沉的问道“你说什么?徐杳”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徐杳睁开了眼,饶是如此,刚被强制开机的大脑也尚未分析出此刻的情形。

    “什么?”徐杳开口,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茫和慵懒。

    眼前的男人薄唇紧抿,眉头紧皱,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怒气。

    他生气了,她心里想着,并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

    “你刚才做梦梦到了什么?嗯?”江尘说话的语气不耐中带着一丝克制,扣在徐杳肩膀上的手力道加重,疼的眼前的人儿频频皱眉,倒吸凉气。

    “你,刚才,做梦,梦到了什么?”江尘又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

    对,她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苏阳正压着她的双腿,逼她做仰卧起坐,做满一百个才结束训练……

    如此荒诞的梦,她是不可能说给江尘听的,因为江尘听不得苏阳,也就是她初恋男友的名字。

    徐杳正要开口解释,“啊!”就被头顶上的痛意打断了她的话意。

    此刻,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她解释,他体内的暴虐因子苏醒,薅着几分钟前还视若珍宝的女人的头发,像扔垃圾一样把她甩下床。

    “江尘,你冷静点,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徐杳痛苦的撑起身子,苍白无力的替自己辩解。

    闻言,江尘“哼”的一声笑了,他双手叉腰,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如何处置这个跟他同床异梦的背叛者。

    这个冷心冷情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更不知道他悉心打造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俩的二人世界。

    她的心里只有苏阳,那个死了三年,早就烂成一把灰的初恋。

    斯人已逝,往事不可追,苏阳跟徐杳的一切回忆最终浓缩成一个点,烙在江尘心头,十分碍眼,却怎么擦也擦不掉。

    他喜欢徐杳这张脸,美人在骨亦在皮,说的就是徐杳,尤其是她笑起来,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小梅花鹿,眼睫毛每扇动一下都轻抚在他的心上,让他心醉。

    可一想到他的美好被别人拥有过,而且徐杳住在这的这两年哭比笑多,他就不舒服,想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可苏阳已经死了。

    他没法杀一个人已经死了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徐杳面前重复加深她对自己的恐惧,依赖和迷恋,让她逃无可逃。

    地上的徐杳还未爬起来,又被怒气冲冲的男人拽住头发拖出了卧室,拖下了楼梯。

    期间,因为他野蛮的动作导致徐杳的胳膊和大腿先后碰到了木制的楼梯扶手上,疼的她呼吸一滞,眼前发黑。

    她知道,又一场虐待开始了,她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拖拽着她往地下室走去。

    没人会想到这座藏于深山之中的中式庭院其实是一座逃不出去的牢笼。

    整个建筑只是陪衬,装饰,最用心的地方反倒是一楼楼梯后面的地下室,那是徐杳噩梦的开端,是江尘释放私欲与暴行的乐园。

    阴暗的地下室里,一盏昏黄的灯光照在满是水珠的玻璃门上,饱满剔透的水珠里倒映出一男一女,以一种暴力扭曲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身型精瘦,四肢纤长的男人半跪在浴缸前,掐着徐杳的脖子,把她死死按入水中,冰冷的水像破碎的玻璃钻入她的鼻腔,割裂着她脆弱敏感的气管,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没人会想尝试第二次。

    溺水的窒息感激发着徐杳求生的本能,她只能剧烈的扭动挣扎,但四肢却被牢牢控制住,就在以为自己快要被溺死时,压在脖颈后的手又把她从浴缸里提了起来。

    “呼~呼~咳”,徐杳急切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痛意还未消失又再次被按入水中,耳边是身后男人混乱粗重的喘息声和对她不忠的厉声控诉。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就看不到?嗯?”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死人?我现在就能送你去见他,贱货,不要脸的贱货!!!”

    “除了我爱你,爱你的人只有我……你别想着逃出这里,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如此反复,渐渐的徐杳不在挣扎了,她希望这次可以幸运些,能得到永远的解脱。

    江尘用铁钳似的双手再次把人提起来,颤抖的把徐杳拥入怀中。

    她冰冷的皮肤贴上男人炙热的体温,有种被灼伤的不适,可也没有力气躲避,只能四肢无力垂下,任由男人把自己拖拽出去扔在地板上。

    门开了又关,随着男人消失的还有屋里的灯光,黑暗无声的环境让徐杳心里踏实了一些,至少,此刻能有片刻的安宁和安全。

    从前,大学图书馆

    “你可看好了,颜值能打的人一点儿也不怕拍证件照。”身旁响起一个嘚瑟的声音。

    接着啪的一声,书页上多了一张证件照,徐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用手捂住他的嘴。“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自恋!”食指上感觉到一阵刺痛,他又咬人!!

    “嘘,别出声,我们好好看书”

    偷香成功,阴谋得逞的他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这下,徐杳反而成了出声捣乱的人。

    哼,气不过的徐杳用力捏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中男生是单眼皮,眼里总有明亮透彻的光,干净清爽的寸头,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组合在一起显得朝气蓬勃,可略微上扬的嘴角又透露出一个痞帅痞帅的的微笑。

    好吧,她承认男孩的模样是挺让人心动的。在一起快三年了,可每次看到他的笑容徐杳还是会心神恍惚,果然男色诱人啊!

    “后天去比赛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后天在中海市有篮球联赛,成为职业篮球运动员打比赛是他的梦想。

    苏阳合上书,撑着头看着身边的女友,“嗯,收拾好了,还想,把你也装去。”说完特手欠的弄乱徐杳的头发,这人,真的是,像只调皮的狗……

    记忆中和苏阳的甜蜜时刻遥远又真实,仿佛是别人的故事,也是徐杳无边痛苦里唯一的心理慰藉。

    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等待着不可预知的折磨,这样的日子成了这两年多的日常生活,徐杳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在断断续续的呢喃中逐渐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开眼,徐杳已经躺在地下室的床上,旁边站着一动不动的江尘。

    徐杳不敢抬头看他,只目光低垂,盯着江尘西裤上熨烫平整的裤线。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儿看在江尘眼里难免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让他心里更烦躁起来。

    他弯下腰伸手抚摸着徐杳的脸庞,徐杳克制住自己没有躲开这惊悚的触碰。

    嘶~他用力的用拇指揉搓着她的嘴唇,还未等徐杳有什么反应,便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耳鸣晕眩的感觉让徐杳支撑不住,他掰过她被打歪的头,强迫她与他对视。

    “记住,就连你的眼泪也只能为是为我而流,杳杳。”

    他坐到床上抱起抖个不停的徐杳,用唇舌把她脸上的泪水卷吞入腹,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嘴唇,语气温柔动作轻缓的样子与刚才施暴的恶魔判若两人。

    “别怕我,杳杳,我爱你。”

    “杳杳,不要再喊那个人的名字,梦里也只能是我。”

    本来在他怀里抖动的身体忽然一怔,就这样,苏阳连在她梦中也不敢出现了。

    “我们去洗澡吧,昨晚你睡着后,我把旗袍做完了,一会穿给我看好不好?”他低声诱哄着徐杳。

    可她知道在他心绪不定的时候这耐心也稍纵即逝,只能乖顺的点点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你抱我,我没力气。”

    真可笑,刚才差点成为徐杳葬身之地的浴缸此刻已被温热的水流和花瓣覆盖,变得热气腾腾,花香四溢,成了男女欢好的猎奇场所。

    一旁的拖板上还放着一杯泡着燕麦的热牛奶,这时,徐杳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徐杳接过牛奶杯小口小口喝着,她倚靠在江尘的身上,任由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

    身体缓缓泡入水中,那种被玻璃割裂心肺的感觉没有了,荡漾着艳红花瓣的温水包裹着酸痛的四肢,顿时感觉神经舒缓了些。

    徐杳已经习惯了跟他赤诚相对,麻木一词可能更准确些。

    泡澡的时候他总爱在她身后,用修长的手臂包围着这具诱人的身子,让她靠在他宽阔的怀里。

    不知道下一刻他会粗暴的发泄还是轻柔的爱抚,徐杳的心也如水中漂泊的花瓣一样反复飘荡。每每这时,徐杳总会扭头索要他的亲吻,像抓住救生圈一样。

    听着他低哑沉迷的喊着杳杳,杳杳,尝试慢慢催眠着自己热切的配合他。

    这两年多的囚禁让徐杳不知道该抱着什么心态坚持下去,现在她无法思考,只能寻求眼前的安宁。

    江尘拿起木梳,一下一下,轻柔的梳顺女人万千青丝。

    徐杳被他养的很是细心,起初发尾长及肩膀,现在已经垂到腰下。

    江尘最爱的就是藏在黑发下的杨柳细腰,随着头发飘摇,显得长长的腰身更加妩媚,再过段时间,等青丝及臀……

    那画面光想想就让人血脉偾张。

    室内安静无声,暧昧紧张的情愫却在升温。

    他在等,等他的小猎物填饱肚子,再来喂饱自己饥肠辘辘的欲念。

    徐杳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尽,还未咽下,江尘已急不可耐的抬起徐杳精致的下巴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间,白色的牛奶被狂热的舌头卷走。

    “唔~嗯~”徐杳被亲的发懵。

    “好香。”江尘薄唇下移,边啃边摸,手嘴并用,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拆吃入腹。

    徐杳上身仰起,白如嫩藕的的双臂紧紧攀着浴缸边缘,以免自己落入水中,无从抵抗,只能任由江尘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从脖颈到雪乳,再延伸到平坦的小腹红痕遍布,那双峰上的莓红小果变得硬挺,随着因颤栗引起的乳波一荡一荡。

    “嗯~不,不要”徐杳浑身瘫软,双腿被江尘分开。

    虽然已经跟这个男人赤裸相见过太多次,可在彻底沉沦情欲前还有放不下的羞耻感。

    江尘拍拍她的臀安抚害羞的女人,眼睛却没离开腿心处的蜜谷幽xue,两腿间的芳草在两天之前就被男人亲手剃掉了。

    此刻,隐秘的花心被人突然打扰,微张的xue口像欲语还羞的樱桃小嘴,淹没在温热的水波之下,看的男人愈加心神荡漾。

    江尘拉起浑身微红的徐杳,拖住她的双臀举到眼前,任由徐杳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这羞人的姿势让徐杳无法依靠墙壁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只能微微屈背,抱着江尘耸动的头颅。

    “阿杳好美,也好sao啊!”江尘在行男女之事时颇爱逗弄徐杳,经常说些让徐杳听了像自毁双耳的话。

    每每这时,她总要去捂男人荤素不忌的嘴巴,却会被江尘含住手指,更狠狠疼爱一番。

    不知是被江尘的话给刺激,还是被他故意呼出的热气灼烧着私处,让徐杳本来就粉嫩的玉体愈加红透。

    “阿杳水好多,我正好渴了,喷出来让我解解渴好不好?”

    “你,你不要乱说,啊”不等她话说完,腿心间吮吸声音已经响起。

    两片遮挡xue口的软rou被男人宽大柔软的舌面上下舔舐,动作轻缓,慢而有力。

    徐杳用仅剩不多的神智紧咬双唇,不肯轻泄出动情的呻吟。

    江尘怀心思颇多,势必要拉着羞涩的小女人一起沉沦放荡。

    他知道肩上的女人敏感的不得了,遂放弃攻占xue口,转而侵犯隐秘在软rou上面的小小花珠,花珠在上升的情欲的催发下变得晶莹俏立。

    江尘用灵巧的舌头对着嫩生生的花珠又嘬又戳,再用牙齿轻碾慢咬,力道也逐渐变大。

    把肩头的女人撩拨的逐渐崩溃,嗯嗯啊啊的叫出声来“啊~嗯~江尘,不要”

    闻言,男人舌功愈发勇猛,徐杳抱着的头颅来回转动的更快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舌尖颤抖,几次差点滑落下江尘的肩头。

    “啊~”女人呻吟声变得婉转绵长,一个啊字听得江尘更加疯狂。

    他知道女人刚才挺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次,腿心间蜜液涔涔喷出,江尘张开双唇附在xue口处,吸尽每一滴腥甜的蜜液。

    待徐杳高潮渐落,江尘又转势架着女人的翘臀放置自己腰间,一边亲吻女人的红唇,一手抚摸着雪乳上挺翘的红果。

    徐杳被迫品尝着江尘唇齿间自己的味道,这让她有些抗拒,小手推拒着男人火热的胸膛,不曾想到男人顺势故意松开背后扶着自己的胳膊。

    瞬间支撑点失力,徐杳被迫往下一滑,她本能的用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扬起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瞪着使坏的男人。

    可紧绷的脸颊上沾染着粉红一片,瞪大的眼眸含秋带水,让女人本就没有威慑力的眼神变得更加柔媚。

    江尘被看的心痒,轻声一笑,“乖,宝,让我插进去爽一下。”

    徐杳只得乖乖配合,趴在江尘肩头,双腿架在男人腰两侧,感受着身下异物的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