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综漫/游戏/……】欺负男人合集在线阅读 - 斑点月见夜(感情戏很傻警告)

斑点月见夜(感情戏很傻警告)

    犬科动物的yinjing海绵体前部钙化,形成yinjing骨。

    犬科动物的尿道海绵体会在完全勃起后成结,进入交配链锁状态,阻止yinjing被拔出。

    犬科动物的……

    斑点猛地回过头,差点把盾牌砸到月见夜脸上。

    犬科动物的听觉十分敏锐,轻易不要对他们进行跟踪。

    “首先,我是鬣狗不是犬科;其次,你对我的生殖器有什么奇怪的幻想?”斑点觉得月见夜几小时不见越发欠揍,他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努力说服自己忽视月见夜的目光,“你没见过瑞柏巴人吗?”

    月见夜盯了他一会,慢慢慢慢露出牛郎的招牌笑容来:“嗯,没见过。”

    斑点:“……”

    “我能看看吗?”月见夜的声音温柔到声线又低又软,那种如同在耳边吐气的说话方式大概很受客人欢迎,可惜斑点不是他的客人——斑点用爪尖敲了敲盾牌,十分平静地给出结论:“你疯了。”

    月见夜同样就十分平静地回视他,那暗含期待的轻笑看得他脑壳疼:“医疗部左转——”

    “我房间也是左转。”

    如果说刚才是月见夜疯了,那么现在应该是自己疯了。

    坐在月见夜床上、看着月见夜脱上衣的斑点脑子里全是“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还没因为在罗德岛当牛郎被揍”,难道说他真的对女性有那么强的杀伤力,只有长rou才能免疫他的精神毒害?还是他的矿石病导致了什么奇怪的法术加成?

    “为什么在这坐着?要我帮你脱么?”月见夜笑得颇为职业,但鉴于他的职业和一般人的职业有所区别,职业笑容的性质也差别极大。斑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你想干什么?”

    月见夜在他面前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裤链。牛郎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专业的勾人,眼睛望上来时能让人产生他深爱着你的错觉,即使他对你的钱更感兴趣——斑点感到烦躁。他伸手扯住月见夜的头发,强行把对方拉起来:“真熟练。”

    月见夜明显愣了愣,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你,取悦人很熟练?少用在我身上,我不会点香槟。”

    “我……”

    月见夜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斑点舔了舔他的嘴唇。犬类的呼吸吐在他脸上,尖牙抵着他的唇角,比人类薄而灵活的舌头在齿列间一晃而过,作为他们的第一个吻。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该怎么说呢,原本觉得牛郎身上是刻意打扮过而略带神秘的情欲气息,但他嘴里意外的干净,没什么味道,也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回应。月见夜更像懵住了——还是被狗头吓到了?斑点不想去揣测他的情绪,直接把他按在床上,粗鲁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比我想的热情嘛,斑点、嘶——”斑点没有任何怜惜,他也不觉得有必要怜惜一个雄性生物。甚至没有用手指扩张,yinjing直接抵在月见夜后xue试图往里强闯,以至于牛郎缩了缩:“不行,这样真的进不来的。”

    “……你还挺紧。”

    月见夜顿了顿,一瞬间他面无表情,但随即笑意又回到他脸上:“别这么着急嘛。zuoai可不是只有插入射精这两步,你又不是真的狗……”手指滑向斑点的yinjing,在根部暧昧地勾了勾,“既然有快感,还是想办法享受它吧?”

    斑点冷眼看着他翻出润滑剂——不愧是牛郎,这东西都有——沾湿自己的手指,慢慢插入自己xue内,来回移动着。他做得还算熟练,没有露出对自己体内十分陌生的表情,但越这样斑点越烦闷。总之他对月见夜看不顺眼,从头到脚,从表情到职业。

    “嗯……”月见夜甩开还套着一条腿的裤子,完全赤裸在他面前。敞开的双腿间xue口吞吐着左手手指,向上是萨卡兹族和人类没什么区别的yinjing,肌rou结实的胸腹,和最后的遮挡物——皮圈、项链,还有正在摸索着解下它们的右手上套的手套。

    “别解了。”斑点这样说着,扯过月见夜的手,爪子从手套口向内伸,摩擦着月见夜的手背。手套的大小使得他无法深入,只是在边缘摩挲,如同某种隐晦的色情的暗示。月见夜垂下目光,避免了与他对视——那只被他握着的手在发抖。

    斑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还隔着一层幕布。

    “怕我直说。”

    “怎么会呢。”月见夜答得轻描淡写,“我只是太激动了。”

    斑点完全不信他嘴里的鬼话,也不想管对方抽了什么风才想跟他来一炮。他向上用力,慢慢褪去手套——掌根,拇指指根,手心,皮肤一点点露出,他也一点点握紧了月见夜的手。对方确实在颤抖,那颤抖在斑点把手套推下去、用爪子握住他的指尖时达到了顶峰,抖得斑点都于心不忍:“月见夜——”

    月见夜稍微把腰向下压,让xue口更彻底地暴露在他眼中,同时抽出了手指:“来吧,可以了。”

    他逃开话题,斑点也懒得追问,直接提枪上阵,挤进月见夜的后xue。确实紧得要命,不仅是xue道本身的问题,还因为月见夜尽力地呼吸着,身体却仍在绷紧。

    “月见夜你——”

    “嗯,真舒服。”月见夜挑眉向他笑了笑,项链金色的挂坠反射着灯光,足以晃晕人的眼。但斑点表现了持盾者的毅力,他盯着月见夜的眼睛问完了自己的话:“你是第一次?!”

    “……”月见夜一脸无辜,“我是牛郎哎。”

    斑点不清楚牛郎的业务范畴,甚至不清楚服务对象到底包不包括男人,所以他只是又问了一次:“你是第一次?”

    “我见过的客人比你想的还要多啊、啊——”斑点猛地向里一冲,打断了月见夜的话语,“嗯、别这么突然。”

    “你是第一次。”斑点有结论了,“牛郎不卖身吗?”

    “啧……我是不卖,不知道有没有卖的。”眼看藏不住了,月见夜反而放松下来,双腿主动缠上斑点的腰,隔着上衣布料磨蹭,“但也算是练过。”

    斑点很怀疑他只练了练润滑,还不一定是什么时候练的——这让他的心情突然平复了许多。月见夜粉色的眼睛依旧无辜又理直气壮,但斑点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了。

    他俯下身,用舌尖逗弄月见夜的rutou,同时将自己向里压,一寸寸擦过柔软的肠壁。兽类的yinjing随着完全勃起成结,因而guitou周围粗壮得可怕,并在深入中越发壮大。它轻松地探索着月见夜的肠道,挤压周围的xuerou,几乎没走一点弯路地找到了前列腺。月见夜本能地弓起身,但斑点按住了他。

    “月见夜,忍着点。”

    “嗯——唔、嘶、呃——”yinjing结的粗细使得它根本不用刻意对准目标,直接狠狠在肠道里翻搅起来。月见夜猛地喘了几口气,手抓着床单,手指无意义地移动,僵硬的躯体彻底暴露了他之前试图遮掩的茫然无措。他的小腹在用力,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用力,以至于斑点的侵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月见夜耳边嗡嗡直响,腹部的酸麻快感实在太过陌生,牛郎最重要的素质是掌控局面,但此时一切都已经脱轨——斑点的冲撞毫无规律,他甚至无法判断下一次刺激是轻是重,只知道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专注得可怕,充满了掠夺和兽性。太深了,几乎感到恐惧和恶心,就像体内有个炽热的球体在滚动,完全不知道何时才是终结。但即使如此,月见夜还是抬起头,维持着自己的笑颜:“我听说、嗯……在交配的时候,呃、啊……交配、会、转……唔、嗯嗯……”

    斑点用了一会才知道他指的是狗交配时的动作——公狗先趴在母狗背上,插入yinjing,成结,然后公狗转向变成屁股对屁股,这时公狗的yinjing会反转一百八十度,但这并不影响射精。射精后,公狗的结会堵住yindao一段时间以增加受精几率。但是,当然,这是狗的交配——不是他的。他绝不是真正的兽类。

    “你想试试?”

    月见夜点点头,并且下一秒就后悔了——斑点猛地向外抽,结死死卡在xue口,疼得他全身发软,而斑点就直接把他翻过去、拎着他的腰再次向内撞击,逼迫他雌兽般趴在床上,承受更加肆无忌惮且对准了前列腺的攻击。“不、呃、唔、啊啊啊——啊、呃……”眼前的世界几乎立刻被泪水模糊,月见夜试图用胳膊撑住自己,但腰以下都完全失去了控制,随着斑点的动作摇晃着,“嗯、唔……唔、呜……不、呃呃、斑、别……不行的,啊……”他蜷缩起来,腰被斑点抱在怀里才没瘫下去,快感鞭挞着躯体,脊骨的每一节都在渴求更多,“哈、呃啊……嗯……呀——”这一次的撞击不再是前列腺,而是更深处,月见夜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rou壁的敏感区域,呻吟被瞬间拉长,抖得不成样子——太狼狈了,他模糊地想,不行——

    “你刚才那一声像女的。”斑点不无恶意地说着,掰过月见夜的脸,随即愣住:月见夜困难地呼吸着,嘴无力地张开,舌尖软垂,干呕式地吞咽着自己的舌根,眼里满是因为喉咙的痛苦而溢出的生理泪水。那双眼睛现在透着明显的痛苦,好一会才锁定他的脸:“……你被这么搅试试。”

    他的声音也是哑的,满是无力感。斑点犹豫着揉揉他的头发,换回了面对面的姿势:“抱歉。”

    “哎呀,被侵犯什么的,不行啊……”月见夜仿佛很苦恼地抬手挡在自己眼前,嘴角却勾了起来:“好舒服,要上瘾了啊……”

    斑点:“……”

    他按着月见夜的小腹再次撞了进去,狠狠挤压被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腺体,“嗯、噫、你——啊、啊啊啊——”月见夜猛地仰起头,用力甩着头发,腰肢激烈地弹跳,“唔、唔……不、啊啊……”他听起来快疯了,xue道死死抽搐着绞紧犬类的yinjing,什么从容优雅都变成了被快感逼迫到极致而发出的求饶,“啊、呃……”斑点看着他的手从额头向头顶滑落,眼睛大睁着向上翻,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气音,无法吞咽的唾液在下巴和脖颈留下yin靡的湿痕,最终滑进颈侧的黑发里。内外夹击让他的感受被放到最大,兽类爪心的热度像是直接烫过皮rou,和yinjing的热度混杂在一起。泪水大颗大颗落下,不得不说牛郎的外貌有引以为豪的资本,狼狈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失去那份奇妙的吸引力,反而让人想要更进一步地逼迫他。

    “月见夜……”

    这一次月见夜没有回答。牛郎修长的四肢在发抖,身体连绷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软在他身下,随着他的进攻摇晃。xue道内部此时湿热柔软,甚至不再绞紧,任由他攻伐侵略。月见夜确实是第一次,身体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却被凶狠的兽类直接干到最深处,彻底cao开了他的xue道——真的会上瘾。月见夜脑子里只有一片无意义的撞击声和晃动的黑白影子,只知道爽,连自己是谁在哪都记不得,每条神经都在发热发麻,所有的刺激都在中枢集中起来,他甚至无意识地用左手抚上自己的yinjing,给还不习惯只靠后方获得快感的身体一点平衡,却只能把自己逼得更紧。

    好舒服、不、太舒服了……

    月见夜的手指没入自己的头发,他低声啜泣起来,无力地喘息着被撞击。斑点怎么也没想到月见夜真的会哭——生理泪水和求饶式的哭泣完全是两个概念,牛郎的精神似乎已经陷入恍惚,只剩下对快乐和温暖的本能追求。粉色虹膜中央的竖瞳完全变圆,涣散的目光如同情欲的丝线连接着两个人,斑点的呼吸也混乱起来,就这样折磨他,让他陷入更深的快乐地狱中去,让他的身体对自己臣服——雄性的本能叫嚣着更多,他再次吮吸起月见夜的rutou,同时按住月见夜的手和他一起揉弄yinjing。月见夜几乎在他碰到自己yinjing的下一秒就射出来,无声的尖叫中眼睛疲惫地闭合,头发湿漉漉沾在脸上,手指也软到被斑点按着,无力做任何动作。斑点用床单擦了擦他的手,随即含住他的手指——不出所料,月见夜再次颤抖起来,闭合的眼皮挡不住泪水,因而显得脆弱无助。

    “你……为什么在罗德岛还要演牛郎?”

    “……啊?”

    斑点复述了三遍自己的问题,月见夜才模糊地回答:“不然呢……?”

    不然呢?被发现是感染者,来到罗德岛,没有战斗经验而成为战士,如果不努力拼搏而让某个明天到来,就会在这病症中死去——维持原本的自己的生活又如何呢?不维持又能怎样呢?牛郎店给牛郎建立人设,他们扮演人设而让女子们为之尖叫,那人设不是他,但又早已成为他的血rou。

    魅惑的,神秘的,向女性示好、向男性微笑,必然与情色联系起来的潇洒和体贴,如同艺术品的皮rou交易——这就是牛郎啊。

    掩饰秘密,掌控局面,对所有性事熟稔,没有哪怕一丝不安的牛郎。

    ……也是在彻底失神时,一时找不到自己而惶惑落泪的牛郎。

    “我懂了。”斑点抱起他的后背,变为坐在床上,而月见夜直接坐在他怀里,体内还含着他的yinjing。包裹着他的xuerou被他之前的攻击冲开,此时只是软贴着他,温顺又驯服。月见夜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喘息着求饶:“真的不行了……”

    斑点用爪子拨了拨月见夜的yinjing,感受着度过不应期的yinjing再次挺立起来:“?”

    “……”月见夜,“里面受不住了。”

    “疼?”

    “也不是、呃、嗯……”月见夜环住他毛茸茸的脖子,叹了口气,“没事,来吧。”

    斑点却不做什么大动作了,在他体内来回磨蹭直到射精。结这才消退下去,他从月见夜体内抽出,看着jingye随着自己的动作外泄,沿月见夜大腿内侧向下流,留下清晰的污痕。

    “……”月见夜看不见自己的xue口,但已经快流到膝盖的痕迹还是能看清的。他饶有趣味地看着jingye落入床单,又抬头去看斑点——鬣狗脸上分不出表情,只有一双眼认真得让他笑不出来。

    “那个,突发奇想地拉你来zuoai是我不对……”

    “累吗?”

    “请不要这么问一个牛郎,你知道,我能给你的回应永远是——”

    “洗澡吧。”

    “……想要——”

    “你再多嘴我不介意干死你。”

    月见夜盯了斑点一会,大丈夫能屈能伸,说怂就怂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月见夜实打实地思考了一会人生。

    结论是没什么好思考的。

    他是罗德岛的干员,前牛郎,护花使者,会被某些人认为需要吊起来锤的先撩者贱,思考什么结论都只有一个,他不会改变。

    这么想的时候斑点抬爪子在他额头试了试温度,仿佛才想起来般开口:“你的敏感点居然是手指。”

    月见夜:“……”

    算了,人生轨道稍微改一点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如现在忽然是他想锤斑点,而不是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