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在线阅读 - 八十四、分手,不是你说了算

八十四、分手,不是你说了算

    八十四、分手,不是你说了算

    被不由分说的又要求当回了司机,司机阿诚把明大少爷送回了市政府办公厅,然后又被要求继续在秘书处工作,秘书长阿诚先生无奈的又成了那个明长官身边铜墙铁壁的存在。

    秘书处的秘书们不知道该失望又少了接近明长官查探消息的机会,还是松了口气不用直面明长官的怒气。

    至少那个并非任何人的眼线的陈秘书是高兴的,想到今天稍早拨电话到明公馆,明长官那明秘书长不肯接电话你就提头来见的气势,陈秘书是很想上位的没错,但要上位也要先有命。

    今天明长官很准时的离开了办公厅,秘书们则被留下了一堆工作,明秘书长也没能留下来帮忙,因为他又变成了明司机,载着明长官离开了。

    明诚是想把明楼载回明公馆,然后自己徒步离开的,把车留在明公馆,明楼总不会让他每天一大早来明公馆接送他吧!但很显然的明楼早猜到他的意图,说了一句「去上海饭店」。

    明诚由后视镜看了明楼一眼,那一脸就写着「你敢把车开回明公馆你看我会不会下车」,明诚叹了口气,只能转了个弯,开上了前去上海饭店的路。

    明诚住的是顶级的房型,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客房服务人员先进房间帮忙把吧台里的热水瓶补满,吧台里还摆了几只防止受潮的玻璃瓶,那是在客人入住时先询问过客人,然后饭店帮忙准备的茶叶及咖啡。

    茶叶是庐山云雾,咖啡是已经磨好的波旁咖啡,明诚一进房就看见明楼适意的在沙发上坐下,但双手却是揉着太阳xue的,明诚正要倒水拿药,明楼发现了,摇了摇头。

    「给我来杯咖啡吧!」

    「是。」

    明诚放好了泸杯及泸布,在上头放上了咖啡粉,然后才缓缓的注入热水,冲咖啡的时候水柱不能过大,明诚有耐心的慢慢注水,就形成了那幅明楼看了一眼就隽刻于心的风景。

    对于明楼的需求,明诚从来都不马虎,或许就是因为如此,除了明诚所冲的咖啡、泡的茶,其他人泡的明楼都抱着将就的心态饮下,因为那其中尝不到明楼想要的味道。

    咖啡送来后,明楼啜一口,是他喝惯了的波旁咖啡。

    明楼喜欢上波旁咖啡是在法国的时候,明楼不喜欢太酸的咖啡,所以他喜欢喝巴西种植的咖啡,波旁是法属地,所生产的咖啡豆在法国十分普及,而且口感酸味低,喝来在淡淡的青草香中带着略为的苦味,明楼喝来十分顺口。

    「让客房服务给我们送两份牛排来吧!」

    明诚有些为难,他知道明镜是不可能让明楼来见他的,如果明楼下了班却没回家,明镜会不会又生气动怒,气出了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明诚耐心的劝着明楼:「先生还是回家吃晚餐吧!」

    「你叫我什么?」

    明诚并不是真的想划清界线,只是他还能是明家人吗?

    「我不常这么称呼先生吗?」

    「会在私底下这么叫我吗?」

    「要不然你让我怎么办?」

    明楼放下咖啡,一个箭步上前,单脚跪在明诚大腿旁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明诚:「不许与我生分、不许与我划清界线、不许再说一句是你勾引我这种话。」

    「或许……真是我勾引你的也不一定。」

    「我们第一次逾越了兄弟的本分你可还病着,而且只有十五岁,你如何勾引我?」

    「这种事……从来与年龄无关。」

    明楼气极了,且不论他根本不觉得爱上一个男人是罪,就算真是罪,他也气极了明诚想独自承揽下这个罪责,而忽略了他其实可以保护他,就算明诚也是铮铮男子不需要他保护,明楼也想与他并肩承担一切,而不是看着他独自一人揽罪。

    「你……认为你能勾引我?」明楼气极反笑了,由眼神到神情到言语满满充斥着危险的味道。

    明诚嗅到了危险的氛围,他错愕,而且做了逃兵。

    明楼是在房间大门前抓到明诚的,明诚上一秒才被抓住了手臂,下一秒就天旋地转头部朝下的被明楼扛在肩上,明诚再瘦,都是六十几公斤的大男人,就怕自己下一刻会被明楼摔下地。

    「大哥,你快放下我,不重吗?」

    明楼听见他改口叫大哥了,算是满意,但仍改不了他想惩罚明诚的心思。

    「哪里重了,我嫌你太瘦了。」明楼一边说着,一边扛着他往二楼去了。

    「你这几个月都坐办公桌少了锻炼,还想逞强吗?」明诚实在不想拆明楼的台,但跟在军校时比,明楼至少又重了三公斤以上吧!那天他抱着明楼的时候,还感觉到他有了一点小肚腩……

    「那你就再挣扎啊!等着我们两个一起摔下楼梯。」

    这句话让明诚不敢动了,他自己摔下去就罢了,让明楼也摔了,他舍不得。

    明楼扛着明诚进房,在把明诚丢在床上之前,看见了床上的凌乱,连换下的睡衣都只是随意的丢着,明诚似乎也想起床上的光景了,一等明楼把他放下,他就连忙把睡衣抱在怀里,把被子扯整齐。

    「我让饭店的人没我同意不要整理睡房,今天又睡迟了,所以出门着急了点。」

    明楼很显然的并不在意这床有多乱,事实上就算它是整齐的,明楼也很快会将它弄乱了,他把明诚推靠在床头,一句话不说的就吻住了他,手也没停歇的解开明诚的裤扣,明诚伸手想拨开明楼的手,却被明楼咬了下唇做为惩罚,平常明诚为了克制自己的声音,连自己咬下唇明楼都舍不得的,但这回明楼却是发狠的咬了明诚,让明诚以为自己的唇都要被他咬破了。

    但明楼终究没那么狠心,一感到他吃痛就松开了牙齿,然后继续他霸道的吻,双手也终于解开了明诚的裤扣,由层层衣着里掏出了明诚还蛰伏的欲望,缓缓的撩拨挑逗起来。

    明诚吓得瞪大了眼,不行,明楼的性欲总是持久又强烈,一旦开始不知要折腾多久,明诚就怕明镜又杀了过来,他用力的推开明楼转身要爬往另一侧下床,却被明楼抓住了脚踝拖了回来。

    既然明诚想逃,明楼就让他逃不了,他伸手将明诚的西裤及内着一并扯了下来,就看明诚光着屁股还怎么逃。

    「拿出你勾引我的气势啊!不是你说是你勾引我的吗?」明楼的大手压住了明诚的翘臀把他压趴在床上,欺身在明诚的耳边说着,用他一贯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震荡着明诚的鼓膜。

    「大哥……」

    明楼手下的触感太好,食髓知味的把明诚翻了个身,把他因为不明原因抱着的睡衣用力抽出随手一扔,接着就开始脱下他的西服及衬衫,最后明诚只能赤裸且无助的蜷缩在床上,仍得不到明楼一丝怜惜。

    明楼抓着明诚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再次攫获了明诚的欲根,一手则托住了明诚的臀不让他逃开,还若有似无的在他的xue口游移。

    明诚正要开口说话,也让明楼的吻给堵了住,舌头一径霸道的探入明诚的口中搅弄风云,明诚被三重侵略撩得呼吸急促,张开口想获取更多空气却反而让明楼更加肆意夺取,明诚的双手扶着明楼的肩,终于表现出了一丝妥协。

    明楼满意的笑了,却没有因而停下对这三处的撩拨,明诚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侵略,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深处正在渴望一种充实的满足,但明楼却没让他如愿,明诚觉得十分空虚,觉得欲望像万千小虫流淌在他的血液里流窜他的全身,让他因为渴望而感到无法平复的麻痒感。

    原本被动着被明楼吮住的舌头开始自动的舔弄起明楼的唇舌,在在显示明诚的欲求不满,明楼加快了对明诚欲根的taonong速度,还刻意的在几个不定数量的轮回时着力划过明诚的铃口。

    明楼放开了明诚的唇,看着双眼迷离的他,说着:「你这种勾引法很没有说服力。」

    明诚的神智清醒了过来,意识到明楼是在惩罚他,他开始挣扎起来,明楼是没再吻他了,但对他欲根的taonong却没有停止,男人天生用此物来侵略占有他人,是攻人之矛,但它同时也是男人最大的弱点,落入了他人的手中,就等于输了一切,明诚因为这样的无助而绷紧了自己的身子,却在同时感到明楼一直徘徊在他xue口的手指一鼓作气的攻进了他幽xue深处、攻向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的一声,明诚带着惊叫跌进了明楼的怀中:「大哥。」喊着明楼,明诚带着快意的颤抖将脸埋进了明楼的肩窝。

    明楼很满意,所以手指一次次的碾压过明诚那处敏感并慢慢的增加手指的数量,给了明诚汹涌而来的快感,带着他翻上欲浪的顶端,又拉着他沉入欲海的深处,明诚扶着明楼双肩的手在他将脸埋进明楼肩窝时已经滑到了明楼的背后,在前后两处的欲望夹击之下,明诚快意地在明楼的背上留下了甲痕。

    明楼吃痛,给了明诚双手一个任务:「解开我的裤子。」

    明楼暂时放开了给予明诚快意的双手改而托住他的臀站起身,明诚这个时候已记不起方才还在拒绝明楼了,他解开了明楼的裤扣及拉链,西裤就顺着明楼的双腿滑下,再用颤抖着的手推下了明楼的内着直到明楼的大腿一半处,内着才以缓慢的速度滑下,明楼坐回床边,不耐的踢开卡在自己脚踝的下身衣物,这才把明诚对着自己早已勃发的分身,缓缓的放下。

    明诚在明楼胀大的前端探进xue口时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了,他的脸又埋进了明楼的肩窝,他知道不管和明楼做几次,他永远会感到羞怯,直到明楼硕大的分身完全的楔进了明诚的后xue,明诚才发出一声似是喟叹的呻吟,明楼受到了鼓舞,挺腰冲撞了起来。

    明诚的爱欲呻吟由明楼的肩窝处传出,跪在床沿的膝盖随着明楼律动的频率,在明楼顶上时落下身子,在明楼退出时撑起,明楼奖励明诚一般的变换着技巧给明诚身前的欲根快意,听着明诚的声音渐渐变了音调,而后在明楼的手中抖动着泄出一股津液。

    高潮促使明诚绷紧了身子,连带着后xue也收缩起来,险些让明楼在明诚的身体里交代了一切,明楼退出了自己的分身,嗓音因为欲望而沙哑,在明诚耳边说着:「别想让我这么快结束,我要跟你做一整晚。」

    「大哥……不能一整晚……你得回去……」这时的明诚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不明白明楼还要怎么惩罚他才够,他的脸离开了明楼的肩窝,本来算是阳刚英气的一张脸竟然透出了一些楚楚可怜!

    明楼险些因心软岔了气,他故做严厉:「让我只做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