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Sugar Daddy(1V1,伪父女)在线阅读 - 30.原罪(修)

30.原罪(修)

    

30.原罪(二更)



    专机已经停在了跑道,白色机身上是里序最尚的金色描绘着古典的教纹,国旗和教徽在机尾醒目,而在飞机后是护航的四架战机已经就位。

    这是她第二次坐上他的专机,六岁那年是他牵着她的手,而这次是他就这么众目睽睽下横抱起她走上飞机。

    专机很快起航,不需要等待航空管制,是他的特权。

    飞机卧室里,丝玛躺在床上,白色长袍被掀起到她大腿,露出她两条修长白嫩腿上触目惊心的血痕和膝盖上的淤青。

    乌德兰就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拿药水给她处理伤口,他长而浓密的睫毛扇下遮住了他灰眸里的情绪,他处理的动作小心翼翼,女孩腿还是在颤抖,他的动作停下,道:“这个药很疼吗?”

    entheogen早都过去了,丝玛是清醒的,但一直没说话,刚才她放肆大骂他的样子就在她脑海里,她实在不敢说话,只能半闭着眼装睡。

    直到此刻乌德兰开口,确定他没有生她刚才骂人的气,丝玛才抬眼,腿没多疼,只是他这样温柔小心地为她服务,她心都在颤所以腿才抖,但她垂下眼,却道:“…很疼….”

    在乌德兰摁铃打算让空姐进来换其他药水过来时候,丝玛抓住了他的手,故意道:“….要爸爸吹一下才能好…”

    她只是顺杆爬惯了,心里其实没报多大希望,他爱洁,性生活里都没有用唇靠近过她的身体。

    乌德兰动作顿住,他轻轻地抚摸她大腿上好的地方,那些伤痕刺痛了他的眼,他俯下身去。

    他的唇就在她腿前,一寸一寸似爱抚般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如同飞花落地的痒和麻。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给她这种幻觉,丝玛不明白,分明她下定决心都放弃,她不要患得患失的人生,他却这样。

    丝玛收回腿,是对他抗拒的姿态,眼泪不自主落下,她道:“   entheogen已经过去了,我自己来吧,您去忙您的事。”

    乌德兰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他放下手里的药,没有拿纸巾,而是用手为她抹去眼泪,低叹:“怎么才能开心一点?”

    什么?他以为她在甩脸色吗?

    丝玛侧过头,去拿桌上的药水,道:“…我…没有…”

    乌德兰摁住了她的动作,他忽然俯身,他很高大,在他俯身而来的那一刹那,丝玛整个人都被他包围,完全被禁锢住不能动弹一般。

    下一刻他摁着她还在拿药的手,将她压在床上,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很凉,但出乎意料的柔软,相反的特质很蛊人。

    一记轻吻过后,就这样面面相对,他压着她,呼吸都交缠,他问:“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

    丝玛觉得如坠雾中,她心跳得快得不像话,几乎不敢抬眼和他对视,但开口的话却是大胆,“…要舌头伸进来才算。”

    她总是这样,表情羞怯动作大胆,乌德兰低低笑了声,说:“我感冒了。“

    他是在找借口?还是真的怕给她传染?

    但此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丝玛喘息发烫,不自觉就轻轻揪住了他的衬衫是不许他离开的姿态,细弱蚊呐道:“…我不介意。”

    乌德兰又笑了一声,音色沉厚动听,如同弦乐拨动震到她心底,他说:“好。”

    他又吻上了她的唇,这次舌头探进她口腔去寻找她的舌头,他动作有些生涩,在这间隙丝玛手攀上他的胸口,主动缠上他的舌头进攻,而这似乎让掌控惯了的他有点不适应,紧接着他便拿回了主动权,舌头在她口腔攻城掠出,吸吮、吞吃、缠绵。

    接吻是比性高潮更让人着迷的存在,丝玛终于懂了这话的意义,在他越来越火热的吻中她几乎窒息,周身如同一叶浮萍在海浪中随波逐流。

    丝玛泪水落了下来。

    感受到她泪水的冰凉,乌德兰吻她的动作停住,看着她道:“我不小心弄疼你了?”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丝玛摇头,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道:“...你不能这样...”她泪落得更厉害了,道:“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这样...你这样我怕我忍不住...只想讨你高兴,自我都没有了....”

    “你可以做你自己。”乌德兰给了她回答,说完又吻上了她,这次的吻更缱绻。

    妥斯教也属于亚伯拉罕文明体系,认为人有原罪,生而就携带的罪,她生命的伊始便是他的一时仁慈,到现在,或许,她便是他的原罪,明知道她心里有把与他可能短兵相接的刀,也认了。

    她可能酿出的祸,他还担得起。

    而在他们离开后的宗教裁判所里。

    夏琳摇头道:“她竟真的爱上他了,她母亲若知道该多失望。”

    “你在胡说什么,能攀上大人,以后前途无量,她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哈珐简直无语。

    “这样靠男人得来的前途,有意义吗?”夏琳反问。

    哈珐看她一眼,才道:“你所认定的女性成功,就必须是像男人一样用男人的方式获得世俗的权力、地位。你这歧视女性特质,不也是歧视女性么?”

    “可能所谓的女性特质是驯化而来的?”夏琳淡然反问。

    哈珐不再多说,这又变成先有的鸡还是是先有的蛋的问题,喋喋不休浪费口舌,他只是看了她脸上的疤痕,道:“脸上的疤赶紧取了,看着瘆人,这些年这点钱总该攒够了吧。”

    若不是脸上烧伤的疤痕,夏琳也是清俊的美人。

    “没有必要。”夏琳只是回复。

    “随你。”哈珐说话惯常恶毒,道:“你有喜欢当丑八怪的癖好,别人也不能干涉你自由。“

    晚上夏琳回到她的房子,静静从保险柜取出一本书打开,书很旧了,显然翻了很多次,但主人很爱惜所以依然完整而干净。

    这世上人的苦难各不相同,在她这样的苦难里,丝玛的所作所为不过都是公主的矫情。

    夏琳翻开书,署名是:阿德丽瓦·安雅。

    阿德丽瓦是妥斯教“活圣人”的称谓,用来称赞哪些活着就灵魂高贵到如同圣人的人。

    安雅,是丝玛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