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病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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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里……完全没有人烟呢。” 鸣人两只手掌架在额头上,遮挡掉刺眼的阳光,向着郁郁葱葱的群山极目远眺,别说林间小道上的行人了,连炊烟都见不到半点,简直就是原始森林嘛。 鸣人小跑着追上前面已经距离他几十米的身影,“今晚也要露营吗?” “你跟着我并不安全,如果不想被牵连进来无辜送死,你最好现在就自行离开,从这条路下去,两刻内你就可以找到村落。”戴着斗笠的佐助头也不回地道。 听佐助又一次赶他,鸣人撇撇嘴,“哼,怕我拖累你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这才赶了三天路,先不说你还欠我的十多天训练,单就宁次拜托你的,难道只是把我送到山野里的小村子吗?这怎么也说不通吧?” 当时宁次单独跟佐助进行了交代嘱托,鸣人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宁次的具体安排。他搞不懂,明明是关于他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让他听。 想起宁次的话,佐助无声叹气。他一开始是懒得解释,便任由宁次认为他对鸣人有意,但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大的转折。宁次大概是将他当成了合格的爱慕者,在那天的最后,宁次竟趁热打铁,不惜用大名的身份作出许诺——未来会无条件实现他的一个要求。以此作为交换,他需要直到诺言兑现的那天为止,始终确保鸣人的安全。 大名的承诺,这其中的份量佐助非常清楚,所以他并没有拒绝这个条件。 反正在他看来,他根本无需亲自照顾鸣人。只要将鸣人放到一个安逸的环境里,以鸣人那不同寻常的活力,自然能过得不错,这样他就无需再费心了。 然而他低估了石田氏的执着,还没等他寻觅到足够适合鸣人生活的土壤,两人就被石田的人马发现了踪迹,佐助不得不避开宽敞好走的大路,带着鸣人翻山越岭地狼狈逃窜。 这样下去,就算能继续躲过石田的追击,只怕从未经历过长途跋涉的鸣人也会被连日的风餐露宿折磨到病倒。 佐助紧锁眉头,心中浮起几丝焦躁。 一旦病倒,很可能人就救不活了。 一直跟在佐助近处的鸣人察觉到了气氛的凝滞,他好奇地打量佐助的脸色,直接道:“你生气啦?” 佐助一言不发。 佐助的脸为什么有点红?鸣人从细致的观察中还真发现了点异常,他想了想,凑到佐助身边探出手。 微凉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额头,佐助脚步一顿,看向鸣人,只见鸣人睁圆了眼睛,满脸惊讶。 “你这不是……在发烧吗?!” 鸣人一把拉住佐助,按着佐助的肩膀,换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两人额头相抵,距离近得呼吸都融在了一起,片刻后,鸣人退开一些,“热度好高,你没感觉吗?” 佐助自己也抬手按了按额头,然而他这时才发现,他连手掌也烧红了,掌心guntang,温度与额头不相上下。 “这样不行,我们先找个靠近水源的地方休息吧?” “嗯。” 没想到竟然是他先生病了。 万幸两人自进入密林以来,一直是靠着阳光与河流来分辨方向,所走的路全都离水源不远,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功夫,就找到了一处清潭,而且清潭周围枝叶繁茂,即使是随便找一处躺下,遮蔽效果也上佳。 鸣人牵着佐助来到潭水边,抓着佐助的双手浸入冰凉的水中。佐助看起来没有头晕呕吐这些不适,那么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降温。 鸣人从自己的袖角撕下两条棉布,在潭水里打湿后稍稍拧干,分别盖在佐助的后颈和额头上。 “你会生火吗?我们带的水应该不够你用,喝生水太危险了。” “炊烟会暴露我们的位置,这样的高烧不会持续很久,应该半天就能好。”佐助确认自己除了发热外,没有其他症状,这样的突发型高烧,他以前也经历过,并不算棘手。倒是鸣人应对这种情况所表现出来的熟练和冷静,让他有些意外。 “希望如此吧,”鸣人拿出腰间的水囊,打开盖子递给佐助,“先多喝点水,不用给我留。你要是病倒了,谁带我安全走出去?” 说完,鸣人朝佐助憨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说法有点狡猾。 佐助接过水囊,没有客气,咕嘟咕嘟直接喝下了半袋,将水囊递还给鸣人:“我先睡一会,你记得留意周围的动静,有情况及时叫醒我。” “没问题!放心交给我!”鸣人很有男子气概地敲敲自己的胸膛。 然而佐助一合上眼,就直接昏睡了两刻,期间鸣人几乎是不停地给佐助换湿棉巾,但沾了冰冷潭水的棉巾很快就会被佐助的体温捂热,热度甚至还在继续升高。 “这样下去脑子都会被烧坏的。” 鸣人焦急起来,佐助现在应该不是在睡觉,而是陷入了昏迷。嘴唇都已经干燥得起皮,恐怕体内水分流失的速度已经很危险了,鸣人往嘴里灌了几口水,俯身哺给佐助。 夜幕低垂,气温迅速降了下来,冷空气让鸣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搓搓臂膀,有些吃不准这个温度对于佐助来说,到底是会让他受凉加剧病情,还是能正好平衡他体内的热度。 斟酌再三,鸣人还是脱去了两人的衣物,躺下后让自己稍凉的身体直接与佐助guntang的肌肤相贴,他尽量紧紧缠抱住佐助,并用衣服盖着两人,防止受凉。 “……你可别就这么死掉啊。”鸣人抵着佐助的额头,喃喃道。 赶了大半天的路,又忙活了半个下午加一整晚,到半夜时,鸣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眼皮微垂地枕在佐助肩窝中,正当他整个人处于半梦半醒的疲惫状态,体内突然清晰起来的撑开与摩擦感让他惊醒过来。 “你……”鸣人茫然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已经变成躺姿,双腿正被低着头的佐助打开分别挂在臂弯上,“嗯……你……退烧了?” 鸣人勉强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摸向佐助的额头,“好像退下去了……你中的这个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鸣人随着佐助的律动低喘了几声,紧接着意识到在这样的深夜,任何声响都可能极为突兀,他躺回地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困。 鸣人昏昏欲睡地望着无垠的夜空,身体被一下下顶动着,体内也被强行唤起了情潮,但他已经不再需要拿出工作态度,身上的人也不会多做要求,于是鸣人很懒散地走神了。 佐助做完后能恢复清醒吗?应该可以吧,否则再接着让他守夜,他估计是坚持不住了。 那古怪药性的发作,好像都没有时间上的规律。为什么佐助会中这种药?能解除吗?不能解除的话可就麻烦了,随地发情什么的,也太糟糕了…… 宁次到底跟佐助说了什么啊……话说相守一生……怎么听起来跟夫妻似的……宁次推掉了婚事啊,对哦他也到年纪了,是该成家了,下次再见,没准能一起见到他的孩子,感觉好奇妙,宁次的孩子,应该会跟他小时候差不多吧? 呃,佐助怎么一直在顶那里……故意的吗?不会吧?……唉,别折腾了,能快点结束我就感激不尽了…… ……这家伙,非要我高潮完才肯射吗?……唔……他技术是不是变好了……别一直在那里磨啊……高潮很累的……是想要里面夹紧一点吗…… ……总算射了……呃……所以每次都至少发泄两次才能停吗?他烧都还没完全退,不会做着做着晕过去吧?……好吧,看起来不太会……年轻人的体力真是不可小觑啊…… 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算了……他肯定能守夜的……我要相信他…… 思绪到这里中断,鸣人在持续不断的颠簸中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