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海贼王】吐哺+近鳄者阴在线阅读 - 吐哺-8

吐哺-8

    

吐哺-8



    下雨了。

    对于沙漠的气候来说,降水量和农作物产量息息相关。阿鲁巴拿不经常下雨,所以每一场雨都是值得农民小小庆祝一下的喜事。

    雨从高高的天空扑向这片土地时,米恩正在花园里。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职责是巡视内宫,保障贵人的安全。

    这场雨下得还不小,以他的经验来看估计很快就会停。他倚在凉亭的柱子上望着雨幕发呆,最近这段时间宫里不甚太平,三天两头就有宫女和侍卫失踪。有同僚说在地下室看到过怪兽,嘴巴张开有两米高,一排排的牙齿和匕首似的。

    怪兽这些终究只是流言,还可以说是以讹传讹,上个星期他和赫纳厄抬出去的尸体却是他亲眼见到的。死状那叫一个惨啊,那人血都要流干了。主管叮嘱他俩把好口风,不准出去乱说。

    还有和他同乡的蒙图塔,也是真的没了踪影。两个月前他们几个好哥们小聚一场,那晚轮到他们三个值夜班,米恩和赫纳厄没敢喝太醉了,蒙图塔喝得不少。回宫上岗的时候谁都没注意蒙图塔是什么时候掉的队,第二天怎么也找不着他。主管说他可能是死了老娘,回老家奔丧去了,没过几天就有新人进来补了他的空位。

    米恩和赫纳厄不信,就算蒙图塔家里出了急事,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地离开,连个口信都没给他们留下。这事太过蹊跷,但他们人微言轻对主管也不好说什么,便写信回老家托亲戚打听打听。昨天他和赫纳厄收到回信,说蒙图塔没有回老家,他俩都认为他是失踪了。

    米恩正想着蒙图塔的事,一个披着大红披风的倩影小跑着进来躲雨。

    她身上的衣物用料极好,一看就不像一般宫女所能穿的,加上那头标志性的水蓝色长发,米恩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试探着出声:“可是陛下?”

    薇薇含笑道:“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王?”

    他急忙行了参见之礼,单膝跪地,不敢抬头,答道:“小的虽然不曾有幸见过陛下,但晓得陛下的发色罕见,与常人不同。”

    “起来吧。”薇薇在石椅上坐下:“你是个机灵的。你叫什么名字?”

    米恩眼观鼻鼻观心,交叉着双手垂在身前,恭敬地说:“米恩。”

    “米恩?这名字不错。你入宫几年了?”

    “回陛下,两年了。”

    薇薇心下一动:“这么说你一直在内宫当差?”

    “小的在外宫当职了十八个月,因为内宫人手不足才被调进来。”

    “哦。”薇薇有些失望,转念一想也是,两年前这还是父王的王宫。他若真是那时起就在内宫当差,那他多半忠于奈菲鲁塔利王室,早就被特工清理掉了,不会有机会在宫中留职并见到她。

    薇薇随意问了他一些问题:“听口音,你不是王都人。你是从哪来的?”

    “爱鲁马。”

    “爱鲁马啊。”薇薇若有所思:“听说爱鲁马人会把圣多拉蜥蜴制成rou干,是真的吗?”

    “是的,我小时候在家乡经常吃。”

    “你家里几口人?”

    “小的父母健在,下面还有一个meimei,算上小的总共四口人。”

    她想起什么:“侍卫巡逻不都是两人结伴吗?你的同伴呢?”

    “回陛下,他方才出恭去了,小的在这等他。”米恩在想要不要借机向陛下禀告蒙图塔的事,也许陛下能派人调查他失踪的真相。他不相信好好一个大活人就在宫里消失了,可万一他的失踪和陛下有关怎么办?那他岂不是自寻死路?他不清楚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心中踌躇了良久,最终选择保持沉默。

    “你是什么时候来王都的?”

    “启禀陛下,十岁的时候。”

    “怎的小小年纪就背井离乡?”

    “家父听说在王都容易谋个好差事,怎么着也比在爱鲁马强,便早早送小的投靠伯父。伯父在禁军里当差,培养小的到成年。之后小的入伍参军,没过几年就被编入了外宫。”

    “你伯父是禁军?他叫什么?”薇薇心想既然是禁军,说不定是她认识的人。

    “哈菲维巴。”

    “哦,是他。”薇薇听到熟悉的名字心中一喜:“是住在东门路的哈菲维巴?”

    “是。”

    “那你知道砂砂团吗?”

    米恩斟酌词句,小心地答道:“那是一群幼童组织的集社,团长叫寇沙,正是后来那位起义军首领。小的比他大个五岁,当年和他有些来往,入伍后就断了联系。”

    寇沙掀起内乱反抗国王暴政的行为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但他如今已经战死,国家并没有把他定性为逆贼,也没有诛灭他的亲族。

    米恩倒不担心说出他和寇沙认识这件事会给他招来灾祸,毕竟他也没亲身参与到起义中。

    “我好像记得你,你是那个很会捞鱼的大哥哥!我是砂砂团的副团长,寇沙是我的好朋友。你是和寇沙唯一玩得来的大孩子,他说你一小时能捞四十条鱼上来。寇沙还想介绍你认识我,让你教我捞鱼来着。结果那个月我崴了脚在宫里休息,再出宫就听说你走了。我遗憾了好长一段时间。真没想到我当年和你还有这样一段因缘,更没想到今日还能在此偶遇,看来我俩是有缘分的。”

    米恩忙称“不敢”,他听说过公主经常出宫和平民的孩子在一起玩耍一事。当年他死活不信,只道是寇沙吹牛,想不到他说的是实话。

    薇薇笑吟吟地牵着他的手拉他坐下:“都是砂砂团的小伙伴,就不必分什么尊卑了。以前在砂砂团里,大家都不把我当公主看,我还和他们打过架呢!”

    米恩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哪敢就这么坐下,一个劲地要站起来,又被拉了三次才勉强坐下来。他寻思着这位陛下看起来平易近人,不像是jian恶之人。也许真的可以把蒙图塔的事告诉她,让她调查一下他的下落。

    之后米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薇薇蹙着眉:“宫里竟有这种事,我还从未听过。谢谢你告诉我,米恩,我会想办法调查的。”

    说起来她在宫里无权无势,一年多了连个亲信都没培养出来。调查也只能她去调查,不可能托付给别人。

    薇薇想起寇沙的父亲,十二年前她没少去他家吃过饭:“你知道陶托叔叔的近况吗?他可还健在?”

    米恩苦笑道:“小的实在不知,因为小的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薇薇还欲跟他叙话,雨停了,一个穿侍卫制服的人匆匆往亭子这儿来。

    赫纳厄跑时低着头,没看见薇薇,一边跑一边扯着大嗓门喊:“米恩!米恩!你小子——”

    米恩吓坏了,在女王面前高声喧哗这可是御前失仪啊。薇薇明白他心中所想,感慨着女王的身份到底让他们有了隔阂,起身快步离开了凉亭。

    薇薇没走出多远就看见新来的侍女慌慌张张地在找她:“陛下,您去哪了?可把奴婢吓坏了!”

    是的,她是趁侍女不注意偷跑出来的。没有人监视的感觉真好,而且还碰巧遇见了能攀上关系的米恩。

    恰好他的同伴还不在场,给了他们密谈的机会。种种巧合合在一起,薇薇想着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上天可怜她孤立无援,给了她一个能被培养成亲信的人选,大概她要时来运转了。

    只是她没想好怎样避开监视者的耳目和米恩联系,不妨借着调查宫人失踪一事,以此为由头再度和他产生联系。

    先前她很看好沃芙拉,但是克洛克达尔安排给她的侍女一天从早到晚都跟着她,寸步不离,她很难找到机会和他密谈。沃芙拉也隐约猜到她想要培养亲信,竭力推脱避免和她独处,生怕克洛克达尔起疑把他咔嚓了。屁股的位置决定脑袋,也不看看这丞相之位是谁让他坐上的。

    没有实权就没有话语权,别人跟了她能不能发达不好说,但事发了会被克洛克达尔针对到死是真的。沃芙拉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荣华富贵,没必要赌这一把以身犯险。

    薇薇也不想害他,思来想去,还是培养那些地位低下不引人注目的小人物为好。一来他们拥有的本就不多,为了自己社会地位能有所提高,愿意以身试险。二来克洛克达尔派出去的特务盯着的基本上都是官员,不会对宫人上心。

    雨后的空气很是清新,薇薇站在廊下看着潮湿的地面,感到心情变得好了一些。

    古阿拉巴斯坦有一句谚语,叫“雨天谨慎路滑”。意为遇到喜事不可太过高兴得意忘形,因为乐极容易生悲。

    薇薇中午小憩片刻,醒来这场雨停后便没再继续下,天空中的乌云很快散去,放晴后外面一如平常,好像不曾下过雨。

    那个新来的侍女不见了,代替她的是一个脸上有雀斑的生面孔。

    薇薇用晚膳前侍女说克洛克达尔请她去办公室一趟,听着客气是请她,实则不去是不行的。向来都是君王召见臣子,但到了他们这颠倒过来,反而屡屡是他召见她。

    此时薇薇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想约莫是这个月没怎么做过,他今天想要她了。克洛克达尔以往也在这个时间点和她做过,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就是这样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薇薇希望他能在晚饭前结束,克洛克达尔坐在高背扶手椅上,抽着雪茄。房间里烟味很重,看来在她来之前他抽了很久。

    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方形木盒,放在靠近她的这一侧。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亲爱的陛下。”克洛克达尔在笑,嘴角咧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像择人而噬的鳄鱼。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但是别忘了,他体贴人时是不会笑的。

    了解他性格的薇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第一次见到笑容在他脸上持续这么长时间。她定定地看了那个笑容一会,令她困惑的是在他眼里她没有看到什么和恶意、危险相关的东西。

    桌上木盒的颜色是暗红,看这个大小和造型不像首饰盒一类的,倒是接近装饭食的盒子。

    薇薇猜不到那是什么,便问他:“我可以打开它吗?”

    “当然,陛下。”他做了一个很有礼貌的手势。

    当她把手移到盖子上方的那一刻,她去看他的眼睛。克洛克达尔眼里有一种恶毒的窃喜,他很期待她打开这份礼物后的反应。

    那仅仅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薇薇没有多想,低头看向盒子的里面,下一秒她手一抖,盖子哐当掉在了桌子上。

    薇薇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叫不出来。

    盒子里盛放着一个黑发青年的头颅,还有一双手。那双手她上午刚刚握过,手的主人她上午也才见过。那个青年面对她很拘谨,但因为担心自己失踪的同伴,还是勇敢地对她开口了。如今他的眼睛没有合上,放大的瞳孔毫无生气,表情惊恐万分,像是死前经历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

    脖颈和手腕上的断口异常光滑,像是被锋利刀具切割。不知这些肢体被做过怎样的处理,她闻不到一丝血腥味,空气中只有雪茄烟的味道。

    “新来的侍女没有看好你,是她失职,已经被我送去地下室喂鳄鱼了。你又让我失望了,薇薇。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一次次地背叛我呢?我自诩是个宽容大度的人,但是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克洛克达尔语气很平静,薇薇脸色白得像个死人,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几乎和她脸贴着脸说:“这次你真的越过底线了。”

    她以为监视她的人只有明面的那一个吗?太天真了,她和那个侍卫在凉亭里的对话他全都知道,一个字也不差。

    她那昭然若揭的小心思更是让他觉得好笑,怜爱的同时恨意怂恿他把她撕碎。

    生起气来的时候,他恨她恨得发狂。他想要用各种酷刑折磨她,想要打断她腿,把她关在笼子里,这样她就永远不能逃走。可是真的冷静下来想想可行性,他又怎么舍得呢?他没有信心做成这件事。

    贝尔自刎的那天,他怕他冲动之下对她不利,挡在她身前,优先考虑她的安危。他第一次有想要守护的人,岂能亲手将她毁掉。

    她是诱惑他吃下禁果的毒蛇,是容纳接受他的夏娃,是自泡沫中诞生的美神。她是他缺失的左手,是胸腔中震动的心脏,是跨过三十六年光阴浸润他脑浆的那声枪响。

    他本来可以很快乐,在遇见她之前,他时常感到充实,有自己的追求,无所畏惧。没有她,他不会缺少什么,相反拥有她后他感到焦虑,恐惧着失去,由是如此她成为了他的弱点。

    她是他坚不可摧的铠甲上不必要的裂缝,是他自己对自己举起的利刃。她化解他嗜血的欲望,让他变得越来越像人,到头来他发现在背叛自己这件事上自己居然也有一份。

    他从来不信任别人,但能够理解背叛这种行为,人类为了利益互相厮杀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背叛他自己,这太荒谬了,恋爱腐蚀了他的智慧,让他逐渐走上七哥的道路。

    他不想变成七哥那样的人,事实是他的心灵正在走下坡路,而路的尽头是一颗等待了他三十六年的子弹。

    薇薇终于恢复了语言功能,声音还在颤抖,一半出于对米恩之死的愤怒,一半出于对他的畏惧:“为什么要杀了他?我和他只是聊了几分钟,他拜托我调查他同乡的去向,没有任何地方惹到了你。”

    “因为他碰了你的手,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请你弄清楚,是我拉了他的手,又不是他主动牵我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冲他嘶吼。

    贝尔死时薇薇忍住没有和克洛克达尔翻脸,但是现在她能承受的压力已经超过了阈值,她为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感到悲哀。

    她怎么忘了他是个冷血的恶魔,他漠视生命,也许他夺走人的性命根本不需要什么重大的理由,看谁不顺眼直接就杀了。

    “小狗,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吗?”克洛克达尔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要是喜欢,我让人把它制成标本放你房间里,以后你天天看好不好?”

    薇薇终于忍不住,冲到垃圾桶边上抱着它大口吐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很贴心地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帕,薇薇一把拍掉,愤愤地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津液。

    “小狗,如果你想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也没关系,我会把他们全都弄死,去喂我的宠物鳄鱼。好了,不能不给你一点教训,衣服自己脱掉。”

    “不、不要!”薇薇红着眼睛,指责他:“你这个刽子手!你的手沾满了血腥,每次你碰我我都感到恶心想吐!我受够了,我不要再当你的狗。你这混蛋,去死!”

    然而上面那些话只是她心里的幻想,并没有真正说出口。当克洛克达尔面露不耐催促她快一点时,她一边抽泣一边解开了衣服。

    说起来十六岁那年在地牢里当几个男人面脱光衣服她没有哭,这些眼泪像是多年来攒到今天的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她张开腿仰躺在办公桌上,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上次她也是在这里受的罚。

    克洛克达尔抓着米恩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到薇薇手里,命令她:“抱好了,不许弄掉。”

    薇薇捧着米恩的面庞,与他死寂的眼睛对视。他的皮肤僵硬冰冷,并且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尸斑,头发却是柔软的。她把它搂进怀里,望着镶嵌墨绿坦桑石的穹顶。

    冰冷的假阳具侵入她的xiaoxue,带来短暂的不适,抽动几次后便与她的体温无异。她怀抱着死人的头颅,任由杀死他的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虽然认识他不到十二小时,但他喊她“陛下”,是她的子民。她深爱着阿拉巴斯坦的人民,但她没办法拯救他们。

    见她如此顺从,克洛克达尔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想zuoai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怒气在交媾中消散,爱意混着体液弄脏她的身体。

    他和她zuoai单纯是因为他想cao她,不是因为他太生气了。惩罚只是zuoai的借口,生气的是他的大脑又不是jiba,没必要每次非cao她不可。

    克洛克达尔手上的动作不停,进出蜜xue的假阳具带出大量的清液,黏糊糊,湿答答。他逼着她在高潮时喊米恩的名字,贪婪地注视着她高潮时全身的抽搐,起了反应,性器充血勃起。

    zuoai,只要一直和她性交,他们之间真的能做出爱来吗?他很期待。他怎么会不想得到她的爱呢?权力和财富都可以掠夺,唯独爱不行。但他就是想要,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也要尝试。

    他从来不问她爱不爱他,她也从来只说喜欢他。他不介意她骗他说喜欢他,聪明的他知道她在虚与委蛇。但如果她对他说爱他,那他要完蛋了,被恋爱变愚蠢的他真的会相信。

    名义上是惩罚,仅仅是这样似乎太轻。他把邪恶的目光投向xiaoxue下方的菊xue,薇薇的那里还没有被他玩过。

    他拔出假阳具,先把roubang插进xiaoxue里沾上yin液,随后又退出来,把假阳具放回去。

    薇薇对于他怪异的行为感到不解,很快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唔,不、不可以……疼……啊!”

    克洛克达尔手指扒开她比xiaoxue还要紧致的菊xue,roubang对准入口用力捅进去。不做扩张cao她的后门,这就算是惩罚了。

    薇薇无法用语言描述她菊xue被cao弄时的痛苦,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rou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并不能互相抵消,也不仅仅是简单的叠加,两者交织在一起越演越烈。

    克洛克达尔“嘶”了一声,他的roubang被菊xue夹得很疼,硬塞也不是挤不进去。令他惊喜的是他能把整根roubang放进薇薇的菊xue,她这里比yindao要深。

    他愈发兴奋,勉强在她后xue里抽插起来。而她甬道里还留着那根假阳具,他轮流侵犯她两个xue,持续了很久时间。

    到后来疼痛麻木了,似乎是有快感传来。薇薇眼看着外面的天黑下去,房间里唯一亮的是他嘴里雪茄猩红的光,忽明忽暗。她从来没体会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如果这还能称得上是性爱的话。

    第三次射精后他终于让她把手里那个死人头丢到一边,因为它开始散发出难闻的味道,让他想起染了好几种性病的五哥。

    薇薇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说不清两个xue哪个要更不舒服一些。她看不见光,因为身上压着最大的黑暗,所以她向着身边的黑暗徒劳地伸出手,那里有米恩的头颅。

    她可怜的子民啊,他还有她来同情,但他无力的王又有谁来怜悯呢?

    她摸到了一个质感坚硬的东西,并不是头颅,而是别的东西。她继续摸下去,摸到里面的灰烬。她反应过来那是水晶烟灰缸,心下一动:克洛克达尔正在专注于捻她的rutou,也许她可以用这个砸他。他沾了水没办法把身体沙化,雪茄的火光暴露了他的位置,这一下她无论如何也会打中他。太阳xue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即使是他被硬物击打那里也会死掉吧?

    这样的想法让她鼓点般的心脏怦怦跳得更快,呼吸也急促起来:她能杀死他吗?要是失败了,本来就生气的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她都不敢去想。

    她的手指僵了僵,最终悄无声息地退缩了。

    明明贝尔已经死掉了,他没有可以用来威胁她的人了,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到反抗他呢?难道她真的被驯服了吗?

    天已经黑透了,光从门缝里进来。克洛克达尔结束了对薇薇的折磨,打开灯。薇薇还保持着意识的清醒,他开了灯她想装晕都装不了,受强光刺激抬手遮住被刺痛的眼睛。

    他穿上衣服,开门叫侍女把她带去洗干净,再给她灌一碗避子汤。

    那个脸上有雀斑的侍女和另一个侍女俨然以他为首,毕竟他才是隐在幕后真正的王。薇薇没有走路的力气,她们便给她套上一件袍子遮住身体,架着她去了浴室。

    哪怕是同性,被别人清洗身体私密部位也算得上羞耻。薇薇长大以来还没有过这种体验,但她也没什么精力做什么,像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洗到一半她太疲累睡了过去,又被推醒喂了避子汤。

    夜里她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她在床上躺了一天没下床,因为后xue太疼了,疼得她没法走路。她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那里伤得怎么样,但是以克洛克达尔的尺寸,她能想象那里的情况一定不太乐观。

    克洛克达尔让侍女给她上药,是那个长雀斑的侍女来做这件事,薇薇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上药时她扒开她的臀缝,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抹在她受伤的部位,还探了进去,这感觉既舒适又怪异。

    薇薇不知道送药算不算他还有良心,也许他想让她早点好起来只是为了下一次施虐时获得更好的体验。

    她有些后悔没有用烟灰缸砸烂他的头,她很想在梦里试试这么做,但是她梦不到。她的梦从来与当下无关,能同现实世界扯上关联的内容皆是过往。也许在很多年后她会连续一段时间天天做杀死克洛克达尔的梦,但那不能说明什么,最多说明她在遗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