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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箱(道具play,射尿,写字paly)

    苏榆垂眸看着那条纯白的尾巴,它甚至还会动。身体的排异反应,让苏榆恨不得把这东西甩出去。

    许行简瞧着却很有兴趣,他把全身光溜溜的女孩抱进怀中,入手是一片滑腻,他逗弄了一下那根狐狸尾巴,苏榆的脸唰地就红了。

    女孩含羞带怯地躺在男人怀里,眼里带着媚意,脸蛋却是那么清纯。许行简心中感慨,要真是狐狸精,也是最会迷惑人的。

    他拍了拍苏榆屁股,把那根动来动去的尾巴又往里怼了怼,女孩不由痛呼一声。

    “再去抽。”

    苏榆暗自腹诽这人真是花样百出,但面上还是顺从地把手伸进了木箱。这次她摸到了好几样东西,分外警惕,生怕又是什么折磨人的。

    虽然这里面本就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磨磨蹭蹭半天,苏榆凭着感觉拿出一个东西,是个做工精致的口塞,不过中间是镂空的。她松了口气,这种道具她给许行简koujiao时用过,还能接受。

    许行简神色意味深长地给她戴上了,牵着苏榆的手解开了西装裤拉链,昂然大物就如同困兽被放出来一般,打在少女娇嫩的脸庞上。

    苏榆以为这只不过是场koujiao,她早已习惯这样的折辱,并甘之如饴。谁知,许行简只是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大了小嘴。

    顿时,苏榆感觉一股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酥痒酥痒的,却无法吞咽。

    她舌尖品尝出尿液的腥臊味,被动地感受着液体向胃里流去,这种体验难受极了。

    苏榆无力地抓着男人的手,眼尾泛红,殊不知祈求施虐者的垂怜,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许行简早就想这么试一试了,女孩的泪眼也不过是让他更有兴致了。这样的调教和让苏榆含着他的jiba吞尿截然不同,女孩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只能承受他带来的痛苦和欢愉,没有任何自主权。

    滑过喉咙的尿液,像是重新洗涤过一遍灵魂。这种卑贱至极的感觉,让苏榆忍不住战栗。

    许行简撒完尿,抖抖jiba,内心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伸出手,苏榆瞪了他一眼,才握住了那只大掌,站起了身。

    许行简也不生气,示意苏榆再去抽东西。苏榆嘴上套着口塞,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声地表示着拒绝。

    “嗯?”许行简只淡淡地挑了下眉,苏榆脚步便不自觉地走到了木箱旁,她唾弃自己的不争气,却依然把手放进去了。

    这次她破罐破摔,随便从箱子里取了一样东西,定睛一看,是对乳夹。乳夹上镶嵌着血红的宝石,毫无瑕疵,晶莹剔透,看着就不似凡品。

    苏榆一眼就喜欢上了,但想想这东西是做什么的,顿时又忐忑起来。她不情不愿地把乳夹递到许行简面前,男人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把人揽进了怀里。

    许行简眼神幽暗地在少女奶子上徘徊,看得苏榆心底发毛,他忽而一笑:“这对乳夹要是戴在宝贝的奶子上,一定非常漂亮。”

    苏榆被这声宝贝叫得浑身不自在,她实在难以想象许行简的这幅样子,宁愿他冷着一张不可亲近的脸,对她言语刻薄。

    但女孩最后还是被哄骗着穿戴上了乳夹,只轻微地有点刺痛,旋即她便感受到了rutou上的震动,身体受到强烈的刺激,私处不由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熨烫整齐的西裤。

    许行简轻笑一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少女白皙的rufang上夹着一块红宝石,就像是雪山盛开着的梅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随着时间的流失,苏榆感觉rufang渐渐地变得疼痛,男人的裤子却更湿了。她不知所措,想要拿掉乳夹,却被挡了回来。

    闷热的气体在耳边喷洒,苏榆只觉后背发痒,男人带笑的声音轻轻响起:“小狗真是越来越”说到这顿了下,才继续道:“敏感了,怎么让你疼,xiaoxue都还这么不知羞呢。”

    苏榆被折腾得不清,迷迷糊糊地想,依她对许行简的了解,这人明明是想说下贱,不知为何却突然改口了。

    但许行简说的是事实,她就是越被折磨才越性奋,哪怕她本人怕痛得要死。

    苏榆现在是屁股痛,奶子也痛,嘴上还塞着一个球,她把头埋进许行简的怀里,抱紧了男人的腰,坚决不愿再去抽那个鬼箱子了。

    许行简见状,看着女孩乌黑的发顶笑了笑,单手抱起苏榆走到木箱前,敲了敲:“那就让我来试试手气”

    苏榆闻言手臂紧了紧,没有吭声。许行简慢条斯理地从木箱中拿出一只笔,苏榆心下微松,这看起来没什么用处。

    可惜,涉世未深的少女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当柔美的背部还有修长的腿上都写上了不堪入目的文字时,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

    rou便器、贱狗、小婊子等称谓如黑色的烙印刻在了女孩的玉体之上,她不安地蜷起了身体。

    男人脸上却带着从容的笑意,明明写得一手好字,却拿去做这样的羞耻之事。他不仅不当回事,还逗弄着苏榆:“这笔用的是特殊的墨水,没个十天半月,很难洗干净的。”

    苏榆看着身上的字迹,眼泪都要下来了,万一被人发现可就遭了。许行简瞧着她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拿起红酒,亲自给人喂了一口:“怎么?不愿意做主人的rou便器和贱母狗吗?”

    苏榆一点也没心思品尝这红酒醇香的味道,听着他一本正经的问话,心中不满,却只能好言好语道:“主人,小母狗怎么会不愿意呢?能做您的sub可真是我的福气。”

    许行简哼笑一声:“惯会拿这些话来哄我。”口是心非的女人,对他防备得紧,何谈信任。

    他也不解释,松开领带将苏榆的双手绑到背后,本就狼狈的小美人更显得可怜巴巴了。

    男人撸着那根手感很好的狐狸尾巴,忍耐多时的jiba插进了蜜道,贴在女孩耳畔低语:“担心那么多做什么?伺候好我,你就什么事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