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光与夜之恋同人·旧时衣冠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这七年里,谢龄从未违逆过陆沉,至少明面上没有,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对陆沉的屈从。

    几乎是本能反应,谢龄乖顺地垂首,一瞬间卸了力气,紧闭的齿关也被粗暴地叩开。

    夏鸣星站在陆沉身后,喉结止不住地上下耸动,一双眼睛却紧紧闭上,雪白面皮难得透出红晕,看着忍得好不辛苦,却不知是怒是羞,倒比方才多了几分生气。

    陆沉又在她口中加了一根手指,指头屈起按住舌尖。那舌尖的软rou又湿又滑,还在微微的颤动,陆沉不由得想起濒死的鱼,舌尖正如鱼腹处薄薄的皮rou。思及此,陆沉笑道:“真乖。”而后夹着舌尖搅弄一阵,抽出了手。

    那手指在谢龄口中滞留许久,撑得她双颊酸涩,又因方才搅弄时顶到了喉头,心中又有说不出的恶心,现下她一阵反胃,几欲作呕,手指尖攥得青白。

    不知何时,屋内只剩他们一对离心离德的君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龄睫毛颤了颤,哑声道:“你都知道了。”

    陆沉不可置否,将她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又顺手拿起枕边的银狐面具,问道:“陛下可还记得这个?”

    只一眼,却让她遍体生寒,“我那时何曾见过你?”

    九年前的花朝节,她下学后便随着太子少傅齐司礼出了宫。当年还未设宵禁,又适逢佳节,便有许多王侯之子携仆从出游,场面盛大。谢龄不欲与他们为伍,只身一人,又不想引人注目,便买了面具做遮挡。

    陆沉将面具戴在谢龄脸上,轻轻摩挲,似乎在回忆什么,敛眉道:“看来是记得的。

    “摘面具时,我在陛下身后。这面具做得可还像?”

    那年的花朝节,谢龄却对陆沉毫无印象。她第一次见陆沉,应是两年后在东宫诗会上,不过匆匆一眼,何来后来诸多纠缠?

    “那夜陛下在百花阵中的情态,臣至今难忘。”

    百花阵中,谢龄被四面飞来的花瓣打得很是狼狈,身边的调笑声不绝于耳,皆是起哄要她摘了面具。她无法,只得连连后退,一时不设防,却被一人得了空子,怔愣间已被查理苏摘了面具。

    “看来陛下从来没放在心上。”

    当时陆沉掌管禁军,又与太子谢照交好,便与谢照一同便衣出游。却见百花阵前人头攒动,便去看有何异样。

    他目力极好,一瞬间便锁定了百花阵中的身影。

    朝她扔的最多的是桃花,粉白相杂,还带着早晨的露水,丢到衣服上就洇出点点深色,又落到她脚边。

    又似乎落到了陆沉心上。

    可怜又可爱,像扑到网中的雀鸟,不知该如何挣扎,抖落一身羽毛,只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可惜当时如昼灯火,满园春色,都在一刹那黯然失色。

    惊鸿一瞥,朝暮难忘。

    “我当时想,若她生在寻常百姓家,便抛却一身浮华,偕隐山林;若她生于勋贵之家,便三书六聘,做一对彩凤文鸾;即便生在倡家,也可一掷千金,夜夜做恩客。

    “可你偏偏生在帝王家。让我……求之不得。”

    谢龄拍开他的手,咬牙道:“你我之间何必还以君臣相称,你从来没将我当君主。”

    陆沉眯了眯眼,”臣今夜却要以下犯上了。”

    她今夜本就蒙昧、病痛难忍,只强撑着一口气与陆沉周旋,脑中混沌淆然,陆沉的话断断续续听了个大概,听到“以下犯上”时便以为是这七年的终了,却不曾想只是开始。

    等到外衣褪尽,陆沉将掌心贴到她腿根时,才把袖中藏着的短匕抵到陆沉颈上。

    那短匕鞘上铸着一只振翅彩凤,双眼镶上血红宝石,看着很是轻巧,却不知谢龄从何处所得。

    可即便如此,她苍白细弱的手还是止不住发颤,连刀刃都被汗水蒸出雾蒙蒙一片。

    “他原来还送了这个。”陆沉失笑。

    “遭此一役,非我所愿。”她说的是七年前的事,当年东宫巫蛊案,太子一脉被血洗,几近灭种,陆沉却能独善其身,甚至封侯拜相,此后当轴数年。

    “此后我也不愿再……”她话还未说完,便被陆沉攥着腕子卸了刀刃,封住双唇。

    此番她心存死志,从前无法宣之于口的种种,再无需隐瞒。若有生还可能,也需舍得一身剐。

    谢龄睁大眼睛,面前是陆沉一张略带怒气的面容。

    九年光阴,将那一点爱慕磋磨地面目全非,情欲却抽条滋长,那张带着病气的脸,几乎每夜都要在他腹中赤身裸体滚过一遭。

    双唇相叩只一瞬,陆沉便贴到颈后,埋首于那片香丝云中,掌心摩挲着腰腹处滑腻的皮肤,而后锁住腰间几处xue位。

    谢龄腰腹往下酥麻一片,瘫软如泥,却偏偏对于他的触碰又极为敏感,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水。

    谢龄虽瘦,却处处不露骨,一身细骨外包裹着一层软滑的皮rou,确实是一副顶好的皮囊。

    略过臀丘时,陆沉便不再往下游移了,而是用力一掴,打到牝户上。

    “陛下,双腿打开。”

    霎时间,谢龄如同活鱼般脊背猛地弓起,胸肋间的酥胸缀着两颗红樱直直送到陆沉嘴边。他也毫不客气,捉住一只便用力吮,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谢龄吃痛,眉心不住地跳,她一缕发丝方才被陆沉勾到了胸前,又混着涎水被含在嘴里,不时便随着陆沉的动作在胸前作乱,戳到胸乳,好不煎熬。

    谢龄双腿酥软异常,一时无法闭合,只能虚虚地掩住花唇。方才一掌,陆沉全然没有收力,两指深深陷入到阴户中,拇指抵住花核,不耐地抠挖。

    她不重情欲,而萧逸平日里也只是隔靴搔痒,从不会过多作弄,没受过这般激烈的手段,小腹突突直跳,内腔也忽的痉挛起来。

    陆沉见状,知她得了趣,却放缓攻势,转而捣弄起花xue。

    甫一如rou腔,如有千万张嘴贴合上来殷勤地咬,贴合极紧,滞塞难行。陆沉却全然不顾,双指悍然一捅,骤然破开软rou,惹得谢龄一声痛呼。

    “你何必如此折辱于我……”

    陆沉见她面上冷汗一片,嘴唇也咬得毫无血色,便抽出手指,将唇贴到阴户上,旋即,便有止不住的水声从内腔传来。

    “卫将军对陛下大不敬,怎么不说是折辱?”这句兴师问罪的话在他喉中哽了许久,再开口时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翻腾的妒气。

    对于谢龄与萧逸的暗通,他近来才有所察觉。萧逸将这段关系隐藏得极好,旁人都道萧逸非池中之物,两年前被皇帝从关外召回心有怨怼,从不与谢龄过多接触,他便对其少有防备,对二人关系不做他想。

    “卫将军竟是陛下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一呼一吸间,热气喷在谢龄小腹上,像是要融化一般。

    “你!”谢龄羞愤欲死,胸膛几番起伏,一阖眸,眼神却不再清明,已然是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退的境地。

    那种感觉又来了,酸涩,爽利,又伴着无休无止的痛楚。

    谢龄后腰处快感猛然爆发,几乎将她敲骨吸髓。腿根软rou抖了几下,膝盖也开始不自觉摆动,从花xue向内看,深红色的rou抽搐着,显然是到了极乐。

    行将高潮,陆沉撩开繁复的衣袍,将男根抵在xue口处,在花唇周围挺动。

    上面青筋虬结,忍得好不辛苦,偏偏陆沉还不紧不慢地在xue口浅浅戳刺。

    xue内喷出一股yin液,尽皆被陆沉男根吸了去。他就着润滑,腰胯猛地向前一送。男根一下便捅到了宫口处,rou腔黏黏糊糊地吸附着,似乎在保护紧闭的宫口。

    抽送间几滴血渗到床榻上,更多的黏在了陆沉耻毛处。他略一挑眉,身下攻势更甚,于谢龄而言几乎算是酷刑。

    胞宫不肯打开,腰胯耸动,他便朝着那一点狠狠撞去。谢龄痛极,阖眸间落下一滴泪来。

    陆沉如先前那般逗弄,身下的躯体却不再分泌水液,恐怕是身心俱损。

    他经年累月的欲念旺盛至此,谢龄先天弱症,此番无异于从油锅中滚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