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练时的小兵有些苦不堪言,今天将军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一如既往负责督促,但脸色阴沉得快要下雨,连带着插科打诨的几个都收起性子老实起来。一时之间cao练场安静异常,只剩下士兵认真训练的身影。

    天色已晚,军营中渐渐燃起篝火,只留下几列留守巡逻的士兵。

    颜良心中仿佛一把火在烧,烧得四肢百骸窜上痒意,口干舌燥,连着眼睛都开始干涩。脑海混沌一片,颜良仰起头,目光被微微晃动的烛火吸引,连带着身体泛起倦意,却依旧难以入睡。

    有人掀开帐帘走进,带起一阵微风,原本就微弱的火苗闪动一会,营帐内归于黑暗。来人没有掩藏自己的意思,直直走向床榻,连脚步声都不屑隐藏。

    被熟悉的气息笼罩,颜良只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碰了碰,然后那人便贴过来,带着凉意的柔软蹭在唇间。

    “我想见你,所以…”周围漆黑一片,文丑的手顺着脸颊往下滑去,停留在颜良温热的胸口,顿了顿:“让你担心了。”

    心底涌动的不安瞬间被平息。颜良张了张口,只觉得很多话争先恐后要往外面涌,又被统统咽回肚内,只觉得心跳地格外厉害。

    “下次,别这样了。”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如何,颜良顺着文丑的手握紧。文丑应该是赶着过来的,路途不算近,这么晚赶路吹了不少冷风,手指摸着发凉,被颜良捂住放在心口暖着。

    床榻是温的,被体温烘热的被子裹住文丑,颜良姿势有些别扭,岔开腿伸长手臂隔着被子将人拥在怀内。

    “也不多穿一点,要是生病怎么办。”

    文丑难得被逗笑出声,从被子里伸手揽着颜良的脖颈,亲了上去。

    “那兄长再给暖暖吧。”

    烛火被重新点燃。

    嘴巴也是凉的,文丑念着让兄长好好替自己暖暖,叼着颜良唇瓣细细吮吸,又勾着颜良无处可逃的舌尖亲,舌根都被强势的吻搅着发酸。

    文丑手指带上层虚浮暖意,内里却是冷玉一般,微凉指腹捏弄着颜良被刺激挺立的青涩rutou,夹了点欺负人的意思,用指甲掐着略微凹陷奶头,乳晕都被玩得又红又肿。

    颜良浑身发烫,额头汗水滑进眼底,蛰着眼角通红。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上次文丑克制地很,根本没使过这种招数,让颜良闷闷哼了一声,难以招架。

    那捂不热的指尖总算放过红肿乳尖,没等颜良缓过来,划过胸腔带着凉意点在勃起顶端,狠狠剐蹭,突如其来的刺激带着微痛让颜良弹起腰蹬了蹬腿,没忍住惊叫一声。

    “啊!!”

    颜良猛的仰起头,喘得厉害,眼角泪花浮现,被欺负狠了。低低喘了一声,半躺着被迫打开双腿,文丑的头发垂落腿间,扎得泛起细密的痒,腿间的性器半软着,被落下的温热呼吸一激,又颤颤巍巍立起。

    文丑声音哑着,呼吸又沉又重,埋头亲了亲颜良抖个不停的大腿。

    “疼了吧,听说亲亲就不疼了——”

    颜良大腿紧绷,手背绷起青筋抓住床沿,努力抗拒着体内翻涌不停的快感。文丑张嘴含入顶端,舌头在铃口打转,舔得湿哒哒的,见颜良闷着不吭声,顺着柱身吞吐,用温热的口腔软rou挤着敏感的顶端。

    没尝过什么滋味的性器舒服地快射了,颜良受不住文丑的下流舔舐,挺着腰往里捅,颤着双腿夹着对方的脖子,压着嗓子溢出享受极了的闷哼,催促文丑继续。

    “不着急…”

    文丑吐出湿漉漉的性器,舌尖挑着往铃口钻,压下颜良因为快感紧绷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埋下脑袋起伏吞吐,吮吸出黏腻水声,颜良爽得都快咬不住下唇,嘴巴一张就是压抑不住的情动呻吟,舒服地脚趾蜷缩。

    就差临门一脚,颜良克制不住地拱起腰,往文丑口内送去,口腔内的软rou服帖的夹紧性器,射精的快感逼得人快要发疯,头皮发麻,眼底一片涣散失神。

    “唔,文,文丑…”

    迷迷糊糊的颜良下意识叫着庶弟的名字,哆嗦着身体在庶弟口中xiele精。jingye的味道不太好闻,文丑微微蹙起眉头,目光幽暗,落在享受高潮余韵的颜良脸上。

    颜良神色迷离,被文丑勾着舌尖亲了亲,尝到了一丝属于自己jingye的味道,腿被抬起,文丑手指陷入饱满挺翘的臀rou,再使点力气,就能留下几道指印。

    床榻上只有颜良衣衫凌乱,亵衣半解开敞着盖不住滚着汗珠的身躯,胸前乳rou被掐地狠了,颤颤巍巍地红肿着,腿间被文丑衣服下摆盖住,看不出什么。

    文丑垂眸等着颜良回神,看到颜良眼底渐渐清明后,才俯身小口舔了舔对方因为等待紧张到上下滑动的喉结。

    “我带了软膏,这段时间没见面,贸然怕是会受伤…”

    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就是泛着油光水滑的膏体,颜良看着文丑用手指挑起一坨,两指轻轻一揉,软膏就湿漉漉的化成一滩黏腻,顺着人细长的手指往下流。

    太久没被开发的xue眼生涩得很,文丑裹了一层软膏的手指在xue口处微微打转,颜良便呼吸紧张绷紧腹部,下意识合拢腿。

    手被夹住,文丑手指不停轻按着,将更多黏腻抹在xue口,打着圈揉进一点指尖,又得寸进尺往内探入。

    层层叠叠肠rou争前恐后缠上,禁欲太久的软rou讨好吮吸着手指往深处带。

    文丑向来是忍得住的,一手扶住颜良微颤紧绷的大腿,另一只手继续挖了十足的软膏,把吃着几根手指的xue眼涂得黏黏糊糊,原本青涩的xue口被撑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软rou来。

    颜良脸上露出似痛似爽的神情,实在受不住这种慢悠悠的刺激,隐忍至极才溢出一丝闷哼,身体却很实诚,臀缝被玩得湿哒哒的,刺激着前面份量不小的性器缓缓抬头。

    汗湿的长发贴着颈侧,文丑眸色渐深,低头安抚亲了亲被冷落红肿的乳尖。颜良目光涣散,四周是文丑散落的长发垂落,莫名像是牢笼一般,弯弯绕绕将人牵着锁进文丑的眼中。

    身上的人长得白,瞳色是和颜良相近的金,圈着一层浓重的绿,平日总是笑着的,让人遍体生寒心生惧意的眼眸,此刻只掺着颜良熟悉的浓厚情欲。

    “呃——”

    身下颜良一颤,xue眼被炙热的性器撑开,文丑做足了前戏,几乎没有阻碍全根没入,湿热肠rou争先恐后层层裹着吮吸,饿狠了。

    两人太久没有见面,尝过一次便会食髓知味,颜良体内热得厉害,文丑一时间被热情软rou裹紧,爽得头皮发麻。

    文丑眯起眼睛缓了缓,两腿架起颜良的臀,颜良两腿打着颤敞开,露出正吞吃着硕大性器的xue眼,刚刚的软膏早就化成黏腻的水,顺着被撑紧的xue口噗嗤流入臀缝,滴落在床榻上。

    平日里行军打仗锻出年轻气盛的体力,文丑没再顾忌,发了狠颠着往销魂rou窟里撞,颜良张着嘴巴哑声发出几声哽咽,布满潮红的脸难耐仰起,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全身都在哆嗦。

    快感如浪潮将两人淹没,文丑压着双眼失神的颜良cao,顶得人腰部悬空,喉咙内不断溢出兴奋极的泣音,夹杂着咕叽水声,鼻间遍布yin乱迷离的气味。

    yinjing抽离时几乎将内里湿热的软rou带出来,文丑咬着颜良的喉结再度狠插到底,撞得颜良臀rou泛起rou浪,又被文丑双手揉捏溃不成军,他喘着气音,双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庶弟,双唇微颤呢喃。

    “不…文丑…好…好难受…”

    湿热软rou发了疯般绞紧横冲直撞的性器,临近高潮的颜良难受地绷起腿,双手胡乱抓挠文丑白皙的后背,昏昏沉沉抬起头亲文丑的脸,讨好啄吻嘴角,喘息着想逃离这场让人过载的欢愉性事。

    文丑深吸一口气,被颜良不自知的求饶勾引到差点控制不住暴虐戾气。

    “好…暖够了…”

    颜良迷迷糊糊中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榻上,臀部被文丑高高抬起,插在体内的性器狠狠碾磨过敏感点,全身都在颤,口中不住呜咽。

    后背贴上一具汗津津的身躯,文丑捞着颜良的腰紧密贴合,一口叼着颜良后颈上的皮rou,气息粗重地cao弄,性器噗嗤噗嗤捅进已经软烂的xue眼。

    跪着的双腿就快支撑不住,颜良浑身痉挛,随着最后一击深顶和落在耳边满足的哼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酥麻过电的极致快感随着尾椎骨爬上大脑,浑身酥软,张了张颤抖的唇,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燃着的蜡烛又被吹灭。

    趁着天色未亮,颜良借着月色将文丑送出兵营大门,文丑拉过隐藏在暗处的马匹,翻身上马,正要策马扬鞭,又想起什么。

    “兄长…”文丑骑着马小步走到颜良身前,在马背上侧身弯下腰,目光柔和又期待:“没什么对文丑说的吗…”

    颜良有些闪躲,后颈被咬出的伤痕隐隐作痛,浑身泛起酸软的倦意,想起这几天的担忧,有些犹豫。

    “下次记得先给我写信。”

    语气内掺杂的落寞让文丑有些讶异,平日里在他人面前那么严肃的人,这时候流露出的黏人让人心底发软。

    文丑回过神,低低应了一声。

    “那下次,兄长记得提前做点心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