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捏造

    欢佑随感 带一些我也不是很了解的艾斯爱慕情节

    1

    一些欢佑校园捏造

    校霸天欢家底殷实成绩优异,是去国际学校的模板,可惜漂亮姑娘爱上黄毛,在花一样的年纪失足情爱泥潭,就乐意在市重高就读。每每有迷弟提及都不免叹息。

    学校里小团体挺多的,天欢特立独行,以一当百,做自己的女王,不屑于和什么帮什么派同流合污,她觉得太幼稚。

    其实这个时间段的欢子也幼稚,喜欢一个叫冥夜的精神小伙,她非常喜欢冥夜,冥夜钓着她三个学期完了一个叫桑酒的小学妹在新学期和他闪亮登场差点没把天欢气的肝炸。

    明明说是两人相爱相杀,但黏在一起的氛围基本上的当别人眼瞎。

    桑酒就跟黄毛伴生宠物似的。

    天欢想杀了他们俩给自己找点乐子,但是冥夜不好动,因此她就喜欢找找冥夜身边那个无时无刻不在的小学妹的茬。

    在搜寻黄毛伴生宠物的小道消息时,她无意得知那个叫桑什么酒的女孩有个哥哥,叫桑佑。

    无名无姓,是那种老实学生,一无背景二无财力三无竞赛四无活动,总之天欢看着那张脸,感觉自己从爱的泥潭里滚出来了。

    她很喜欢玩弄男人的,假如是情敌的哥哥,那就更要好好玩玩。

    桑佑确实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苦书生。上这个破高中本来就贵得想死累得想上吊,结果自己不知道怎么惹了那帮学生会头头,下课总有人叫,一来二去,他和著名校花天欢疑似交往的绯闻不胫而走。

    倒霉叠加,桑佑问天欢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用这种莫须有的东西把他弄得无人理睬成为校园最低端她很开心吗。

    天欢就说算是吧我就是很想折磨你,以我对姓桑的人的恨没把你捏死不错了。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异性爱(恨)。

    桑佑顿悟自己不可能摘干净后很圣父地道歉,说自己meimei还小,希望天欢放他们俩一条生路。

    可以是可以,但是怎么放呢,天欢玩心大,问他,想尝尝有什么玩法,

    桑佑低头,直言说随便你开心我都行。

    天欢讥诮,说他别发sao,这会儿还没到时候呢。语不惊人死不休,桑佑目瞪口呆。

    直男了十八年的桑佑那个周末赶去这辈子都踏不进的豪华小区给天欢做了四菜一汤还没报销费用,吃饱喝足天欢说忘了要怎么罚你了,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做抵消。

    旁边就是戴着耳机的壮汉保镖,桑佑梗着脖子硬说不知道,脸都白了。

    他是怕天欢大闹城乡结合部的那间旧屋,爸妈都在,桑佑真的怕。天欢倒没有那种想法,她现在对这男的挺上头的,看他害怕心里还挺有趣味,把保镖叫退了拿出鞭子。

    玩什么呢,老实人就得来点静的,欢姐把人套上项圈拉进密室,教他做一张桌子。

    桌子怎么会呼吸,怎么会疼,怎么会叫喊呢。

    无穷的掌控,不断收缩的边缘。

    天欢施舍一点疼痛给并不情愿做桌子的桑佑,告诉他假如这时候调教不来她就要拿假jiba把他捅得前列腺高潮到射尿都射不出。

    桑佑不知怎么的,脸大红,抖得筛子一样听见这句话抽了两三下直接去了。

    这还了得,天欢惊呼什么啊原来你真的有受虐癖啊,桑佑刚软下去就颤颤巍巍弹着又半勃。

    青春男高就是手臂碰到都要勃起的,天欢心下了然。

    桑佑是处男。

    2

    好吧工作捏造来了

    反正就是处男桑佑被天欢玩的熟透了,堕得眼波流转,媚意就随风氤氲;学生时代的桑佑和天欢的诡异关系令桑佑左右为难又情难自已,十分斯德哥尔摩的暗暗做桌子做了很多年。

    没和meimei说,硬瞒。

    天欢喜欢教奴,手法训话皆狠辣,奴常常边痛边爽上天,桑佑不懂,他不是奴,他好像只对天欢这个人有感觉。

    他听见天欢严肃的语调,就忍不住夹紧双腿,脑海里浮想联翩;看见天欢骄傲的面孔,就忍不住要磨腿根。

    他有担忧,天欢不可能只吃他这一盘菜,他也见过其他求着天欢调教的奴,哪个不是一等一的好看。

    桑佑想用贤惠,细细要网住天欢一丝爱怜。

    奈何天欢算天底下最没烦恼的人之一,不爱黄毛后整个人回到之前潇洒恣意的阳光明媚。桑佑在一家小公司当秘书,天欢继承父母家业朋友圈里全是不同阶级的繁华,桑佑笼不住她,心底滋生的自卑又让他难以启齿,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对话框只剩下春节的群发招呼。

    仅仅过了一年,桑佑就无法避免地在接待室招待红唇长卷发的d氏集团董事长天总。

    装不认识天欢,给天总倒茶。

    与满面春风正是运筹帷幄商场得意之时的天欢相比,秘书桑佑掩不住满脸疲惫。他家里的meimei并不工作,和一个总裁闹情感纠葛,分币不往家掏,爸妈又没有退休金,只能自己苦点累点给上司当牛做马。

    天欢哪能不知道,桑佑家里那点屁事她基本上清楚每一刻的动向。本来她是打算嘲讽霸总和她的伴生宠物去的,后来发现站在桑佑的视角这一家子何其悲哀。

    好吧,天欢有一点点同情,觉得摊上傻逼家人真不容易。

    但是这也不妨碍桑佑上司请天欢吃饭的时候天欢拿赤裸直接的视线打量桑佑。

    她也装不认识,桑佑上司贯会耍滑,第二天就让桑佑打电话给天欢送无关紧要的信息。

    很上道,直接明着把人塞来。

    天欢失而复得一只宠物,心里没什么波动,年龄稍长她成熟很多,玩的不烈。桑佑无疑很听话,高位者压下来心里再多痛也得咬牙受着,他也不小了,知道恩惠和危险并行,谄媚讨好总不能出错。

    天欢用锁精环折辱他,让他自己送腰过来求她,秘书小桑高潮就揉他蜜臀喊他sao货,扯那根没什么用的衬衫夹弹他臀下软rou,一步步加强原先的精神控制。

    桑佑肚子上垫的枕头软绵绵的,抽搐的时候贴着不硌人,他去好多次,嗓子叫干。

    两个人有时候也温柔地在床上拥抱,说实话天欢还是挺好的,玩也没丧心病狂地玩,颇有成熟稳重的气势,搞得桑佑rou颤心跳,换他深陷爱情泥淖。

    3

    最后是成为人夫了

    天欢原先没想过问,随着带别人秘书上床的次数愈发多,她自己才想起来那点事。你meimei那边你怎么交代?桑佑听见这句话脑门上都沁汗。

    一来是从来没想过天欢这样的人要问他这个,二来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就这样藕断丝连并不清楚明白的,秘书小桑在二十八的尴尬年龄成为了天欢董事长的专用保姆。

    纯情保姆火辣辣,是真的火辣辣。大冬天屋内恒温,人踩着绒毯给天总熨衣服,上面熨斗热水噗噗直冒水蒸气,桑佑胸口夹银铃铛叮叮当当碰撞出声。

    还塞了一根电动狐狸尾巴。

    好吧,他觉得也挺好的,从一丝不挂的桌子变成只能穿蕾丝三点式内衣的yin保姆,被驯服的内心完全能接受。

    好景不长。

    有很多事情也不是瞒就能瞒住的,他频繁离开家往外面走,桑家人都以为他是找了更辛苦的工作,桑酒偶然起疑心跟踪才发现其中蹊跷。

    她当然看不下去了,于是桑佑被推至审判台,一边是meimei和家人垂泪劝说,一边是日夜煮春情的年少心动,他不懂为何就要他强做选择,急出心病。

    生病工作状态很差,桑佑破天荒请假。

    习惯两个人用rou欲伴着饭做晚餐,天欢没人调情甚乏味,拿着保健品就去桑家做客。

    好大一尊佛。

    桑家人没戳桑佑脊梁骨的心态了,忙着对付天欢。

    天欢本来就讨厌桑酒,连带对这一家子都烦,说话带刺更带来沉默。

    且说她一到,冥夜莫名其妙闻着味就来了,让她别发疯。

    天欢对他向来是一点就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告诉冥夜自己有巨物恐惧症你这个大傻逼能不能离我远点。

    冥夜呆了,冥夜目瞪口呆,冥夜指着她散发爹味。

    天欢,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天欢内心点头,哈哈,这没脑子的男的能不能把嘴缝上,我是不知道自己素质低吗要你说。

    桑佑见屋内大有吵起来的趋势,默默站在天欢身后对冥夜摇头说你不能这样肆意指责一位和你平辈的女士,天总今天只是来看看我。

    冥夜呆了,冥夜再度目瞪口呆,这回桑酒也瞪大双眼,

    说真的哥你刚刚那样真的比以往很多年说的话都发自内心啊。

    桑酒没说,转眼就把脏水往天欢身上倒,说她逼迫桑佑。

    没等桑佑说话,冥夜冷笑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桑佑不自爱,连累家人。

    桑家人看着沙发边上那几盒昂贵的保健品以及一沓厚度惊人的红包,虚虚否决了冥夜的讥讽。

    这件事居然也就这么敷衍过去了,除了桑酒和冥夜,其他人都对天欢桑佑极其不对等的恋情保持缄默。

    当然了,谁能和钱过不去。

    4

    职场人是不能够接受任何金丝雀出现的

    都给我有班上。自由、金钱和爱三手抓。

    桑佑肯定得继续干秘书的活。

    天欢秘书。

    贴身秘书。

    公司谁都知道天总的秘书地位等同于董事长伴侣,因为秘书看董事长的眼神都拉丝。

    谁家成男又痴又媚的。

    有时候董事长项目进展顺利高兴,秘书自个儿掏钱请大家喝咖啡,更有伴侣的味道了。

    无功不受禄,大家对这位秘书的评价异常高,乃至于新实习一进来双眼盯着桑佑发光,马上就有人告诉她这位是桑佑,是董事长的贴身秘书,职业素养特别高。

    贴身两个字嘴动加粗加斜体。

    天欢察觉到新来的实习妹子对桑佑的一见钟情,很坏地回家折腾人,连桑佑煮的卤牛rou也没来得及吃。

    做的时候故意掉眼泪,拿这个当话柄边磨边顶,把人堵着不让出来,桑佑皱巴一张脸哭得上不来气快昏过去,天欢才慢慢移开堵住马眼的手。

    快感不要钱似的席卷桑佑,他知道天欢不可能因为这个生气吃醋,但他知道天欢还会因为谁的一句话一个字对他有所反应,尽管是调笑玩闹也罢,他不挑拣。

    桑佑感觉自己像海里的浮木,随波漂游。

    他想他永远会等天欢回家。

    天欢和他对视,两个人又吃嘴。

    他想,这没什么不好,这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