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颜文]不小心招惹了兄长在线阅读 - 第二十章一步错步步错,文已再无回头路

第二十章一步错步步错,文已再无回头路

      胸前的朱萸被文丑揉到艳红,文丑握着他的手,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颜良的性器便在他娇嫩的手心颤颤巍巍的起立,沁出了晶莹的粘液。

    纵使几日未进油米,颜良的囊袋依旧鼓胀,圆圆的握在掌心好似婴儿紧攥着的幼手。

    瞧见性器在文丑手中不争气的抬头,颜良苍白的面颊渐渐浮上红晕,想起前几日文丑做的那些事,那点害羞和窘迫渐渐被愤怒取代,他盯着文丑那张稠丽的面颊,磨了磨后齿,恶狠狠道:“让开。”

    说罢,颜良便想甩开文丑桎梏住他的双手。

    文丑被他推得身形晃动了一下,非但没让还凑近颜良耳畔,挑衅道:“不让又如何?”

    “兄长如今可没有力气将文丑推开。”文丑轻轻的靠在他身上,对上颜良气愤的双眼,不紧不慢的撸动着颜良勃起的性器,“想必兄长很恼怒吧,自己的性器被他人这般玩弄。”

    颜良转过头没说话。

    文丑看着他紧绷的脸颊,悄悄将握着的手松开,蹲下身,张嘴含住了的颜良器物。

    颜良从未有过同房,在边疆也只是依靠手艺过活,从未见过这些的他,冷不丁被文丑口活伺候,顿时整张脸都烧红起来。

    “你……”颜良想伸手去推文丑,却被后者反牵住双手。

    文丑先前被他摁着插入时便发觉颜良的器物大到离谱,如今伸舌一舔才发现这东西原比他感受到的还要大上几倍,以至于他只能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紫红色的茎身,稍稍想含进去一些,嘴唇便会被撑到撕裂。

    颜良的心脏怦怦的跳着,他看着埋头于他黑色耻毛中舔舐他器物的文丑,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他做梦都不敢梦见的场景,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眼前。

    性器被柔软的小舌来回舔舐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小腹传遍全身,预感颜良要射,文丑连忙伸舌抵住了马眼,让浓稠的jingye全射在了他嘴里。

    颜良一直在盯着他,如今一看他将自己射出的秽物尽数吞下不说,还餍足的吞了吞撕裂的唇角,此情此景,颜良那被刺激得疲软的性器顿时又抬了头。

    想到如今的文丑已经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颜良深感气愤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无奈,更让他觉得可怖的是他觉得对这样的文丑毫无抵抗 。

    “请你自重。”颜良闭上眼平息了一下刚刚燃起的浴火,挣开文丑桎梏住他的手,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文丑摁着肩膀,整个人压在摇摇欲坠的门扉上,“自重?倘若我今日就想和兄长luanlun呢?”

    “兄长还有力气拦我吗?”文丑吐气如兰,说这话时宛若画卷上走出勾取书生魂魄的精怪。

    “你敢?”虽是遐想多年的人,但经过前几日发生的事,颜良很难再以之前的心态看向他,面对他那张艳丽的容颜。

    在颜良心底,文丑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天真懵懂只会叫他公子求他帮忙的稚童,至于今天这个依靠容貌肆无忌惮的哄骗他人真心换取财务的,他颜良不相识也不喜欢。

    “怎么不敢?”柔夷渐渐抚上颜良的喉节,刚碰上颜良便吞咽了下口水,玉珠似的的喉结在文丑指尖噌划着,文丑轻笑一声捏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推上床。

    颜良倒在床上刚想爬起,便见文丑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步步生莲朝他走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即便在黑夜中依旧白得耀眼。

    颜良哪里看过这些,于是一时间勃起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隐隐有了要喷发的趋势。

    “你若胡来,休怪良无情!”颜良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撑着床便要离开,哪成想文丑直接伸手按住他,一个抬脚直接骑在他身上。

    颜良来时文丑穿的本就不多,如今一脱更是身无一物。

    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碰巧,那肥嫩的屁瓣硬是沿着颜良那勃起的yinjing滑坐下去,丝绸般细腻的触感让颜良想要斥责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

    “无情又如何有情又如何?反正如今兄长不是瞧不起阿丑,不想同阿丑来往了吗?既然如此,那便撕破脸皮吧。”文丑说着抬手舔了舔食指和中指,往身后的xue口探去。

    许久未行人事的xue口异常干涩,文丑用两指在里面来回磨蹭了好几次,这才有了点湿意。

    颜良被他话激到面色涨红,一个劲的在文丑身下挣扎着,奈何他实在无力,只能任由文丑欺压着,将性器一点一点吞进紧涩的xue壁。

    文丑体内的湿热一下子刺激到了颜良,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却颠得文丑骑在他身上将物什含得更深了些。

    湿热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渐渐淌下,文丑的青丝被汗水濡湿,因为吞咽的幅度过快,文丑的xue口硬生生被撑裂开来,他紧抿唇瓣,摁着颜良扭动的上身,将柔软的屁股又往下压了一些,一次性将颜良整个狰狞的性器全部吞下。

    性器全部进入的快感让颜良有些头脑发懵,他愣愣的看着骑在他身上,面若桃花的文丑,看着他耳畔垂下的千万缕青丝,不由得想起了他在边疆戍守时做的那些个梦……

    直到文丑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xue口含着他性器来回起伏抽出插入,颜良这才回过神来,拨开他支撑的双手,气恼道:“起开!”

    他梦中的文丑应是娇软憨厚不懂情爱的,如今这般强势和他欢爱的虽说多了几分韵味,但还是让颜良觉得陌生到可怕。

    “兄长可真会扰人兴致,依阿丑看还是闭了嘴吧。”文丑嘴中泄出勾人的呻吟,他拿起亵裤往颜良嘴中塞去时,颜良挣扎了一下,发觉文丑脸上的汗珠滴落到了他脸上,冰冰凉凉的,他紧盯着文丑的脸,喘着粗气劝告,“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文丑将亵裤塞进他嘴中,撑着手斜靠在颜良脸畔,指尖轻拨过颜良眉尾的刀痕,“回不去了,一步错步步错,文丑已无回头路。”

    “兄长竖日起来若是想杀了阿丑,记得往这划。”

    文丑直起身,眼底流露出几分凄艾,他笑着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纤长的脖颈。

    性器在文丑起身压下中一下一下的撞向文丑紧缩的肠壁,黏腻的血液被抽插泛出的yin水替代,随着文丑的动作黏在耻毛和那泛红的屁瓣上。

    啪嗒啪嗒的水声不绝于耳。

    文丑喘着粗气夹紧肠壁,颜良没忍住一下子射在他体内,咕嘟咕嘟的响声从文丑消瘦的腰腹传来,颜良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兄长,软弱是会被人欺的。”文丑俯下疲软的身子,晶莹的汗珠不知何时挂满了他的玉身,以至于俯身下来拔出颜良口中的亵裤时,那冰凉的汗珠冷得颜良一哆嗦,但随后他的唇便被文丑紧紧贴住,恍惚中他听见文丑说,“这样的兄长可是会被阿丑骑的。”

    文丑的舌灵巧软嫩,沿着颜良张开的唇缝便钻了进来,一下一下的勾着颜良笨拙的舌头舔舐吮吸的,酥麻的快感让颜良下身再次昂起。

    文丑摸着他的面颊,将手探向那再次昂起的性器再次插入他的蜜xue里起伏……

    文丑俨然忘了他是何时昏睡过去的,他只记得颜良浑身无力的被他骑着榨出一次又一次的jingye。

    榨到后来,颜良鼓胀的囊袋干瘪得宛若晒干的葡萄,他趴在颜良胸膛上和颜良一同喘着粗气。

    文丑原以为自己做了这番大逆不道的事,颜良再怎么不杀他也会斥责他一番,没成想颜良非但什么都未说,还避着他走,那模样仿佛像看见了什么精怪似的。

    颜良不进油盐还被他摁着榨取了一夜,苍白的面颊如今更是变得青白起来,以至于他去伺候李氏服药时,后者一脸诧异的抚着他的面颊询问府中是不是有艳鬼半夜出现吸取了他的精元。

    颜良窘迫得无法回应,只得说是他这几日休息不好。

    几日后,赈灾粮派下来了,颜良带着仆役去领了一些回来,靠着这些维系身体这才变得结实起来,可依旧比不上从前细养的。

    一日,有人发现府宅周围有倒扣的白碗和三支香,若是打开一看里面还有粟米。

    故友询问之下,才有仆役说是颜良在这放的。

    这白碗倒扣在民间有传言说是能唤来列祖列宗保佑,震慑恶鬼不来犯。

    故友和府中他人只道颜良担忧李氏病情,希望能唤来列祖列宗庇佑着她,殊不知颜良是怕那些被文丑害死的饥民半夜来纠缠他,将他带走。

    如今的文丑虽已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人,但他毕竟同文丑相处已久,文丑又是他一手带大的,于规于矩降下罪责都应当是他替文丑最先受着。

    李氏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在故友府中又停留了几日,看着李氏面色好些后,这才又出发。

    临别前那些人舍不得文丑,要文丑再在府中游玩几日再派好马让他去追颜良他们,但都被文丑一一拒绝,最后只得再送几袋精米,叫他们记得时常来看看。

    他们驾着马车一路驶向阴平,前段还无声无息安平得不像话,可到了后段他们将马车停在树下取火歇息,不知从哪传出了风声,一伙山上的土匪扛着农具和抢来的刀刃就乌泱泱的朝他们冲来。

    他们人数众多,颜良这加上李氏不过五人,即便颜良一人能击退十人也依旧改变不了被俘虏的命运。

    颜良和颜父一行人被关进了地牢,唯独文丑长相姣好,被他们带出地牢后便没了踪影。

    等颜良后半夜听见动静时,外面火光四起,无数的哀嚎声响彻山间,文丑拿着钥匙打开地牢。

    颜良瞧见他白皙的面颊上尽是斑驳的血迹,火光在他身后烧起,舔舐着洞壁,照得他脸睫毛纤长,唇红齿白得宛如纸扎人随时随地都会被火吞尽。

    李氏被颜良背着,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在文丑的带领下往下走着。

    山上的土匪已经跑没了影,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跑不动的在那凄惨的望着青天。

    半途,有个瘸腿独眼的孩子拦在路上哀求他们将自己带下山,为此还一个劲的扯着文丑的裤腿,文丑冷乜了他一眼,那小孩见他手中握着的刀上尽是鲜血,只好讪讪的收回手去拉颜良的裤腿哀求着。

    颜良心软,瞧着这孩子可怜便想答应,没成想文丑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直接将那孩童扒拉着颜良裤脚的双手直接砍下。

    鲜红的血液喷了颜良一身。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以至于颜良再反应过来时耳边只有孩童的尖叫和啼哭声。

    文丑砍断他的手后没做停留继续往山下走。

    颜良看着地上的断手心里一咯噔,想起饥荒时文丑利用容颜去蛊惑那些人交粮时也是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冷漠得他有些后怕。

    那孩童最终还是被颜良带下了山。

    等寻到合适的住处后,颜良这才放下李氏,去盘问文丑。

    “那火是你放的?”颜良脑海中一直重复着那些妇孺在火焰中扭曲着身体,拼命往外跑,却依旧被火焰吞噬的残酷画面。

    “是。”文丑垂下眼帘,用帕子仔细擦干剑刃上的血迹,“那孩童应当随着大火一同死去,你只瞧见他现在的可怜,却未瞧见他逼迫那些被俘上山百姓时那些怨骨的痛苦。”

    就像颜良只知道效忠那残破腐败的朝廷,不知变通自拥为王解救百姓于苦海一般,只知表面大义不知其理,以至于无数无辜百姓丧生于病乱灾害中,他却看不见,他只看得见他那被架空的帝王和被顽固子弟侵蚀得飘摇的王朝。

    皇权的刀已经落到他脖颈上了,他却依旧坚持该死的忠义理智孝。

    文丑痛恨颜良的固执迂腐,却又因为深爱着他,即便屡次因此被迫献身也依旧不肯离去。

    “纵然他以前作恶多端,可如今他双手被废还瘸着一条腿,什么也做不了,只要悉心教导他会改过的。”颜良固执得可怕。

    文丑不想同他争辩,于是将手上的剑扔在他脚下,抬起脸冷漠的看着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文丑的脖颈纤细漂亮,莹白的肌肤下青黛色的青筋依稀可见。

    文丑滥杀无辜本就叫他恼火,如今又抬着脸挑衅的看着他,仿佛赌他不会下手。

    颜良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他点燃了,他隐忍的咬着牙关,将脚下的剑踢回文丑脚边,握紧拳头,“下次再滥杀无辜别怪良不客气!”

    说罢颜良便要转身离去,文丑弯腰将地上的剑捡起,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平静道:“那丑拭目以待。”

    颜良原以为他会说些别的,为此还停留了几秒,没成想文丑说的居然是这句,气得他嘭的一声关上门大步离去。

    颜父听闻两人闹翻,文丑不肯下楼一起就食,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命客栈再烧几碟饭菜一会他带上去。

    那孩童坐在凳上由着仆役喂食,他听见这饭话眼珠转了一下,吃了没几口便借口有事下了桌。

    仆役有些不满颜良外出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所以一听这孩童有事,也没细问,便让人走了。

    孩童瘸了一条腿,走起路来慢吞吞的,等他走到后厨菜已经烧好放在一旁,他见后厨就只有一个伙夫,便蹲下潜到那菜肴旁边,从兜里拿出药粉在那几碟菜里都下了一些药这才回去。

    伙夫不知道那些菜里下了药,听见颜父叫他,便用案板端出去递给了颜父。

    颜父端着菜敲门进去时,文丑正低着头拿木梳梳那许久未梳纠缠在一起的发丝。

    文丑不喜欢颜父,他一见到颜父进来,当即皱紧眉头问他前来为何。

    “吃些饭吧,明日还要赶路。”颜父痴迷的盯着文丑那漂亮的面颊,说着夹起一块rou便往文丑唇边递。

    许是三脚人拿rou追赶他的梦境太过恐怖,文丑如今一闻到rou味,就会想起那些熬着自己至亲血rou来给他吃的百姓。

    “不用。”文丑将脸转向一旁,腹中翻腾有些想吐。

    颜父拿着筷子还想喂他,却见文丑起身在窗边吐了。

    见状,颜父只好讪讪的将筷子上的rou吃下。

    颜父吃下后又劝了几文丑几声,文丑一直摇头拒绝,他这才叹了口气问文丑想吃什么,叫着小二重新做了些清淡的粥菜上来。

    如今灾荒虽已过去,但米rou仍贵,文丑桌子上的那些东西,都是颜父自个掏腰包暗自吩咐后厨做的,文丑不吃,颜父看着满桌的rou食不禁觉得有些可惜,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但未曾想这菜肴中掺了药且见效极快,颜父吃了没几口就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颜父进来时未关门,怕文丑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界时好跑出去,便也没起身关。

    谁料就是如此,那趴在门边一直等文丑吃菜中毒身亡的孩童一看文丑没吃,就只有颜父吃菜死去了,顿时拔高声线贼喊捉贼道:“杀人了!杀人了!”

    文丑看着倒趴在桌子上的颜父,起初还有些生疑,如今一听那小孩在颜父倒下的后脚便叫起来,像是早就布好了局只等他跳下去一般,文丑当即反应过来,拔了剑就冲到门边,抓着那小孩便想一剑取下他的人头。

    小孩看着近在咫尺的剑拼命挣扎着,泪珠从眼眶大朵朵的掉落,声嘶力竭的喊着提剑上来的颜良,“公子救我!公子!”

    文丑听见上楼的动静,还未将剑挥出砍下那孩童的脖颈,颜良倒是先怒发冲冠的喊了他一声文丑,随后冰冷的剑刃毫不留情的划破了他稚嫩的肌肤。

    文丑耳朵嗡嗡嗡的响着,眼睛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手使不上劲,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睁大双眼,有些不相信颜良一句话都没听他说就对他下了手。

    他张大嘴,看着趴在颜良脚下朝他狞笑的孩童想说些什么,可脖颈上的热血像发了洪水一般,一股脑的往下淌着,没一会就把他刚刚才换上的新衣给浸湿了。

    颜良在挥下剑的那一刻就有些后悔了,他看着文丑在他面前张了张红唇,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凄惨的勾了勾唇。

    晶莹的泪珠从他漂亮的眼眶里坠落,像是翩翩飞的蝴蝶转瞬即逝。

    李氏如今能下床了,她听见动静赶忙跟着上跑,结果一来就看见文丑脖颈被划开的局面,当即被吓得尖叫起来。

    颜良想去查看文丑的伤势,无奈孩童一直紧抱着他的腿叫着害怕,再等他安抚好孩童回过神来,想去好好看看时,文丑不知道何时从他眼前消失了,徒留下一地的血迹,红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