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颜文]不小心招惹了兄长在线阅读 - 第五章阿丑,长大了做我妻好不好

第五章阿丑,长大了做我妻好不好

    文丑被禁足在庭院中的那些个时日,长公主那边曾派人来询问过,但都被李氏以旧疾复发为由打发回去。

    因为这事,李氏长了个心眼,不光买了新的仆役在门口守着文丑,就连近身丫鬟也被李氏给替换。

    姨娘庶弟妹们有心来见他,但都被李氏手底下的人给拦在了门口。

    就这样过了几月,文丑在梳洗时偶然听见打扫的仆役说李氏给颜良相了门亲事,据说对方是丞相府的千金,颇具才华长得又秀丽,很得李氏的欢心。

    文丑听说这事时,一恍神,手中的木梳一下子没握住,直接从手上落下,啪嗒一声碎成了两瓣。

    晚时落了雨,庭院中的芭蕉被打得叮叮咚咚甚是悦耳,光滑的台阶因为许久没人踏足长满了青苔,雨一落,青色的苔藓便吸饱了水显得水润润的。

    文丑躺在床上,漂亮的双目紧紧闭合,不知梦见些什么,他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苦恼。

    淅淅沥沥的雨珠连成线密密匝匝坠落,水花四处迸溅。

    雨声漫过未合的窗台,渐渐侵入人的梦境。

    说起来文丑已经许久没梦见幼年时的颜良了。

    他第一次见到颜良是在他垂髫时,那时的他还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仆役,没像如今这般被下人尊称一声颜小公子。

    因为是奴籍,他自小便跟在那些被买来的仆役身后同他们一起洗衣做饭打扫。

    幼儿的肌肤很是娇嫩,文丑的手往往拿到衣物后就着脏处使劲一搓,便磨破皮流血,可即便如此他也要继续。

    彼时颜府还未落魄,府中的仆役常常因为做了一件事触动了姨娘们的心又或者脑子灵活会说话讨姨娘们开心,便被赏赐了新衣。

    文丑身上旧衣自打他出生时起便穿在身上。

    因为有些地方被磨破,好心的丫鬟们还替他找来了破布缝上。

    他看着那些仆役的新衣,甚是心动,便努力的扛起那比他高出一倍不止的扫把拼命扫着冬雪,企图有人发现他,并赐他一件新衣。

    但可惜的是,那天他扫了一天,府中来来往往,没一个人注意到他。

    那次后他便中了风寒,躺在满是仆役的房屋中咳嗽不止。

    有人怕他传染,便乘他熟睡卷了他的铺把他扔到了门口。

    凌冽的冬风从他单薄的衣角吹进,贴着他瘦小的身子。

    晶莹的雪花从高空中坠落,洒在银色的大地上,临近春节,府中已经挂上火红喜庆的灯笼,府中四处皆已被仆役们打扫干净,只待春节到来除旧迎新。

    那晚的寒风带着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文丑那满是冻疮的脚上,四肢传来的冰冷一度让他以为活不过今夜。

    但或许是上天悲悯他,他不仅活了过来,一觉醒来还被善良的颜大公子颜良护在怀中。

    原是他睡在门口,碍着了府中小姐公子的眼,他们见他熟睡,便趁机搞了许多恶趣,甚至还想将他扔进湖中瞧他拼命挣扎的模样。

    只是未等他们施行,便被前来验收仆役打扫成果的颜良撞见,这才堪堪将他护在怀中。

    颜良心地善良,府中的人皆视他们的生命如草芥,唯有颜良不旦护着他,还花重金将他的病治好。

    那时的李氏知道两人来往。

    但或许觉得他一个奴籍的庶子对颜良造不成多少影响,便任由颜良将他带在了身边。

    颜良很喜欢小动物,因此身上常备着些谷物,文丑跟他身旁,也跟着喂了不少。

    纵然颜家以武在朝任职,但颜良的习课却一点也不少。

    文丑不识字,因此每逢颜良习课,他便在一旁磨墨扇风,待得久了,颜良便问他要不要跟他学字。

    文丑摇头。

    只因他觉得学字这一类东西是贵公子们干的事,他一个仆役学,未免有些逾越。

    颜良见他摇头,也没斥责,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在一旁的宣纸上写下了文丑的名字,叫他有空时便拿出来看看,至少能认得自己的名字。

    文丑将那宣纸揣在身上,一有空便拿出来看看。

    有天心血来潮,文丑便学着颜良执笔的模样拿起一根木棍在颜良习武的沙地上写自己的名字。

    颜良瞧见了,就摸他的头打趣:“阿丑,笔画错了,看来这名还真的是应了你的字,文丑。”

    彼时他们还未知文丑的名是李氏恶意的诅咒。

    颜良凭着这一借口,教了文丑不少字,只是后来这事便成了两人心底一根怎么也拔不出的刺,以至于后来有人一道颜良字好,他便受惊了一般想起他那时以文丑的名打趣。

    文丑面容姣好,时常跟在颜良身后,两人长得又不大相像,因此颜良入私塾时,便时常有人打趣,颜良怎么上个学还将家中的童养媳带来了。

    文丑年幼,不知童养媳是何意。

    但他知颜良每次听见有人说出这个词,他便脸红得手足无措,只得梗着脖子解释文丑是他的仆人。

    春去秋来,一晃三年过去。

    文丑跟在颜良身边时,颜良从不亏欠他,往往是自己吃什么文丑就跟着吃什么,一来二去文丑瘦小的身躯开始有些丰腴,漂亮的容颜也开始展露。

    只是因为脸有些rou,显得有些稚嫩可爱罢了。

    颜良很喜欢圆润小巧的事物,动物如此,人亦是如此。

    文丑已经忘了颜良是什么时候开始从喜欢摸他的头转到喜欢捏他的脸的,他只知颜良开始亲咬他的面颊是一次他跟着颜良出去参加婚宴回来。

    那时的文丑只记得婚宴有多热闹,宴席上吃的东西有多美味。

    丝毫没注意到颜良看完婚宴后,看他的目光有多深沉。

    当晚回府,文丑转身去打水来给他梳洗,但打完水回来颜良就不见了踪影。

    等文丑再寻到他时,颜良手边厚厚的一叠宣纸已经被他挥墨写完,见文丑进来,颜良喉结微动,将笔放在一旁招手叫他过去。

    “阿丑,可有什么喜欢的物什?”

    那是文丑第二次被颜良抱在怀中。

    没有什么不适,他只觉得颜良的怀抱一同过往般温暖。

    “嗯……八宝鸡,云梦耙儿,翡翠芹香虾饺,桂花银鱼……”文丑说着说着,忍不住吞咽唾沫。

    那副馋嘴的模样看得颜良心里酥酥麻麻的,只觉得文丑可爱得紧,于是点了点他秀气的鼻尖继续问,“除开这些呢?阿丑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文丑重复了一遍,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罕见的流露出几分迷茫,但随后便像想到什么似的,布满了笑意,“公子,阿丑喜欢公子。”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复,颜良抱着他的手忍不住握紧了几分,像是生怕文丑说完这话就会跑走一般。

    想到李氏前几日询问他通房丫鬟的事,颜良喉结微动,凑近文丑脸畔,将头埋在他颈间闷闷道:“既然阿丑这么喜欢公子。那长大后给公子做妻好不好?”

    文丑长得很乖,也听他的话,长期的相处下,颜良早就对文丑动了心,但奈何文丑年纪小,很多事都懵懵懂懂的。

    以至于有时颜良情动做了逾越的事,文丑也只当主仆之间本应如此。

    文丑听不懂妻是什么,又为何要等到长大,但仔细想来公子不会害他,于是笑着点点头,环着颜良的脖颈乖乖的应好。

    该是通房年纪的颜良显得格外有活力,文丑坐在他腿上,一双rou嘟嘟的小腿一晃一晃的,两人面对面拥着。

    颜良啄了一口他圆润的脸蛋,便起了反应。

    guntang的性器透过单薄的布料抵着文丑的下身,文丑懵懵的低头去看,却被颜良吻住眼睛,“阿丑,倘若明日公子去求主母要你做通房,你会厌恶吗?”

    文丑闭着眼任由颜良将一个个炙热的吻落在上面,“只要公子不觉阿丑笨手笨脚就好。”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颜良的心弦,文丑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公子双腿间的东西好像又大了。

    那晚文丑睡在颜良的厢房里,颜良的性器夹在他腿间,硬了又硬,终是没哄骗文丑把东西插进去。

    为求安稳,颜良竖日一早便拉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文丑去见了李氏。

    李氏听说他对于圆房一事有了想法顿时欣喜不已,赶忙问他瞧上的通房丫鬟是谁。

    哪曾想颜良刚满心欢喜把身后乖巧的文丑拉出来,说要后者做他的通房,李氏便一下子变了脸色,“你,你对他有感?”

    颜良点头,他见李氏变了脸色,知晓这事多半不成,怕李氏迁怒文丑,便将后者小心翼翼的护在了身后。

    谁知李氏接下来的一番话,顿时让颜良面色苍白起来,“阿良,你糊涂!他是你庶弟,是府中的仆人,是个男人!”

    庶弟一词沉沉的砸在了颜良的心坎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欢喜了三年的小仆,一夜之间竟变成了他的庶弟,明明,明明昨夜文丑应允他时,他还细细的吻过对方的面颊,幻想着今日李氏同意后,两人圆房,文丑躺在他身下睁着懵懂的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好奇的询问他们是在做什么,他怎么会那么舒服。

    颜良甚至还想到了日后,文丑尝到甜头,日日在床榻上向他索欢,结果被他cao得喘息连连,泪流不止……

    只是如今,庶弟这两个词像一盆冷水似的,淋得颜良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怔怔的转头,看向被他护在身后的秀丽少年,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怎么就是血脉相连的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