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不懂代号鸢的有难了在线阅读 - 透一下老男人的批(扶她,角双性)

透一下老男人的批(扶她,角双性)

    

    “本次列车已到站,请各位乘客…”

    你是被地铁播报声音吵醒的,睡着了,坐过站了。走出地铁站,你拢了拢大衣,点燃一根香烟,打量了一下周围陌生而荒凉的环境,在晚秋的风里吐出一口烟圈,向前走去。

    托前几年议员换届的“福”,为了选票提出什么惠民共通政策,地铁修的四通八达,一路从中心区通到外城区。修好没多久就被地下城居民投诉抗议,称地铁运行的声音吵得他们无法入睡,侵犯了他们的权益,地铁从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行改为夜间11点至早5点停运。

    不过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些住在地下城的无足轻重的“老鼠”而改变的呢,有人说不过是资金不足以支持地铁不间断运行罢了。

    太偏了,这地方甚至打不到车,或者说,出租车之类的出行方式在这被称为“贫民窟”的外城区根本不存在,这里没人支付得起如此“昂贵”的出行方式。

    你裹着大衣往前走,目光有些涣散地看向远方,中心区的灯光璀璨通天,那是你削尖了脑袋挤进去的名利场与厮杀地,然而外城区也有自己的灯光,廉价的霓虹灯牌充斥着前方的街区,那是著名的红灯区。

    贫民窟中的卖yin地,自然是廉价中的廉价。房租便宜的惊人,比地下区还便宜,无数的性工作者挤在狭小的房子里,他们住在这里,也在这里接客,在大街上就开搞的也比比皆是。你充耳不闻那些故作yin荡的吟叫和男人的污言秽语,面不改色躲开了前来缠绕你的手,穿过这片区域应该就可以打到车了,然后,回到你的世界里去。

    然而今天似乎充满了意外,在你的车出故障你选择了坐地铁,地铁坐过站来到了你从未踏足过的外城之后,你转过昏暗的街角,街角站着的人开了口。

    “您好。”

    过于正式礼貌的开头和一把低沉的好嗓音让你停了下脚步,在你看过去的一瞬间,那人又开了口:“您需要性服务吗?”

    还是拉客的,你无声叹口气,正准备拒绝,那人又强迫自己开了口:“很便宜的,十个星币一次。您需要吗?”

    十个星币,估计能算是这片红灯区的最低价了,你为这低价打量了一下他,有些明白了原因。

    出来卖不过是卖年轻和风sao,眼前这个男人两样都没有,憔悴而瘦削,脸和身体看起来都乏善可陈,看起来年纪也大了,不过那双异色的眼睛倒很值得一看。

    你打量着他的眼睛,和他目光相对,他局促地低下头,听见你懒洋洋地开了口:“这样便宜,不会有病吧?”

    你肯和他搭话,这给了他一些希望,他从并不合身的衣服中匆忙翻出个人终端,将小小的屏幕递到你眼前:“没有的!这是我的身体报告,您可以看一下。”

    你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早被淘汰掉的实体终端通讯器,大致扫了一眼,他看你一直不太热情,只好更努力地推销自己:“我今天…还没开张,您是第一个,还干净的…”

    从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口中听到“干净”两个字有点好笑,你“哈”了一声,依旧没什么兴趣。他看出来你想走,有些慌张,他也不想如此难堪地死缠烂打,但是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接到客人了。

    “做什么都可以的,十个星币,做什么都可以,”他扯住了你的袖子,哆哆嗦嗦地拉着你的手朝他下身探去,牵着你的手干燥而冰凉:“还有这里,这里也可以玩的…”

    你的指尖陷在他的腿心,那里温热而柔软,他的手指带着你的指尖压下去,你摸到了一条凹陷的rou缝。

    双性?你着实没看出这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居然长了个逼,你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挲了两下,感到那里泛起了潮:“后天做的?”

    这个年头人体改造并不算稀奇事,中心区自然也有有钱人的享乐场所,换个更高级的叫法罢了,更下流,“高级会所”里的双性九成九是后天改造的,想做什么样就做什么样,人造的还更耐玩恢复力也好。??“不,不是,天生的…”那双眼瞳慌乱地闪动,任由你的手yin亵着腿心的软rou。

    “卖了这么久应该都松了吧,我可不玩别人cao烂的货色。”你佯装抽手,果不其然被那带着微微rou感的大腿夹住了。

    “不松的,不松的,我保证…”他忍着羞耻,眼瞳颤的不自然,几乎是在恳求你了。

    看起来好可怜,是不是这个年长的娼妓在逢场作戏?你心中的恶趣味愈发强烈:“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那口sao逼够不够紧?我可不会花钱买一个松货。”

    十个星币,掉地上你都懒得弯腰去捡,然而足以让你去百般刁难一个贫民窟的婊子。

    他嗓子发出含糊的呜咽,毫无反抗地让你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今天为了能接到客人换了一条十分“红灯区”的内衣,蕾丝的布料只有一小片,根本包不住什么,裆部只有细细的一根绳子陷在了rou缝中。

    你的手伸了进去,手指往下探拨开了已经被浸湿的绳子,毫不留情地挤开rou瓣捅进了xue口。只是微微湿润的rouxue被如此直接的进入捅的不断收绞着抵抗。

    你毫无怜惜之心,不耐玩还做什么婊子?长而尖的指甲划过脆弱的rou壁,你听着他有些不适的喘息继续将手指向里探,掌心摩擦过露在rou花顶端的阴蒂,指尖则直接顶在了rou屄凸起的软rou。

    一股yin水浇在了你的手指上,淅淅沥沥地落在你掌心,手指的抽插间多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弯下了瘦削的脊背,腿痉挛着夹紧了你的手,压抑着的喘息和呻吟听起来像是哭泣一般。

    好愚蠢,一分钱没得到先被人玩了逼。你把手抽出来,将手上的黏液慢条斯理抹在他脸上:“能出外快吗?我不会在这里干你。”

    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似乎是同意了,有些局促不安:“如果比较远的话可以加一些路费吗,就是…坐地铁的费用…”

    他说完就后悔了,生怕这种临时加价的行为会惹恼了你,懊恼地抿了一下唇,准备改口。

    “走吧。”你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却松了一口气,忍着腿间的粘腻不适,跟上了你的脚步,一起走出了这片红灯区。

    你叫了车,坐在车后座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一开始就该叫车回家的,而不是选择地铁,一切的结果就是你一时兴起带了个站街的老男人回家,哦,他自己介绍说他叫张角。

    “手拿开。” 你看着张角规规矩矩搭在他自己大腿上的手,开了口。张角以为你想在车上搞他,犹豫但是不敢忤逆你,将手搭在了两侧,柔顺地闭上眼,却感到大腿一沉。

    他讶异地看着枕在他腿上的你,你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那道目光:“让我枕着睡一会儿,给你加一星币。”

    张角低低地嗯了一声,将你的大衣盖在了你身上,用手拢着你的后背防止你摔下去,陷入了沉默。

    也许母亲和婊子的大腿枕起来没什么区别,都是丰润而富有弹性的皮和rou包裹着骨头,一样都能让人在上面安睡。

    你很少在车上睡的这样沉,被张角轻轻叫醒的时候还有点茫然,看着他那张瘦削的面容半天才回神。

    他被你盯的有些惶然,却依然承受着来自年轻客人的注视。他没想到会有中心区的客人来外城区的卖yin地将他带回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外城了,绚烂夺目的喧嚣让他不安,廉价而不得体的衣物让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便只好低着头跟在你身后。

    你步入便利店,拿了一包烟,转身去研究货架上的安全套。你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避孕的东西会有这么多的花样,转头想叫张角来,却发现他只是缩在门口的阴影处安静地立着。你懒得研究,拿了标着基础款的大号结账走人。

    你要点烟,将手中避孕套的盒子扬手丢给了张角。张角手忙脚乱地接着,小心地瞄了一眼,“基础款”三个字让他松了口气,之前有客人用的避孕套稀奇古怪,螺纹狼牙带刺凸点…什么样的都有,让他吃尽了苦头,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到底,他就发现避孕套是最大号的,他根据型号估算着你性器的长度和粗细,感觉小腹都在提前痉挛着抽痛。

    然而他可没有退路,现在说不干了的话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自己搭回去的路费,也许客人会暴怒殴打自己…张角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没发现走在前面的你停下了步伐在开门。

    正在进行虹膜识别的你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头正好磕到他胸前的肋骨。你“嘶”了一声,在他慌乱的道歉声中打开了门,熟练地逮住向外溜的猫,一手抱猫一手将杵在门外的人拽了进来。

    你将门甩上,后脑勺还残留着碰触的感觉,都瘦的皮包骨头了,饭都吃不起了吗…站街站的可真失败啊…

    张角并不知道你在腹诽他,你把他放在哪儿他就杵在哪儿。此时他面对着宽敞明亮的客厅和亮的反光的瓷砖无所适从,只能等着你下一个指令。

    “鞋脱了,去洗澡。”明亮的灯光让你终于打量清楚他的面容,整个人是苍白的,配合瘦的只剩线条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座大理石的雕像,枯红色的发尾贴着修长干瘦的脖颈,似乎是他唯一看起来和欲念挂钩的地方。

    张角脱下脚上廉价的皮鞋,整整齐齐地码在玄关,赤着脚踩在瓷砖上。他在心里感谢深秋的寒冷让他没有出汗,不至于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汗印。这里比昏暗窄小的红灯区更让他感到不安,他只能顺从地遵守你的一切要求,在心里默默祈祷你没有怪异的性癖和暴力倾向。

    你步入自己房间的浴室,躺在热气腾腾的浴缸中眯眼享受着,直到浴缸的定时响了起来才把你惊醒,想起来这栋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张角浑身赤裸着蹲在卫生间的门口,双膝合拢抵在胸前,发丝和身躯湿淋淋地滴水。他没注意到你出来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伸手和小猫玩闹,任由小猫扑咬他的手,去拨弄他垂下来的艳红发丝。

    “在这蹲着当滴水观音呢?”你默默看了一会儿,出声打破了眼前的画面。那恬淡的笑容倏地收了回去,他紧张地站起来,向你袒露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轻轻低着头:“我没找到浴巾。”

    淋浴间其实挂着其他毛巾,但他不敢用,只能蜷缩着蹲着,等待着支配着这栋房屋里的一切包括他的主人出来。

    “那就不用擦了,你应该不会感冒吧?”你扯起玩味的笑看张角,他唇上劣质的口红被冲掉了,露出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浑身赤裸的他看起来更像一座雕像了,躯干和面容是一样苍白,浑身上下的艳色只剩下蓝与黄的眼瞳,黑与红的发丝。因为瘦而使关节的凸起很明显,yinjing安安静静地垂在腿间,那里没有一根毛发。宽肩窄腰长腿,也许是很适合当模特的,但是要当一个卖逼的婊子,这样骨感的身躯并不很能赢得嫖客的青睐。

    张角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感冒,但是就算感冒了也能熬过去,你显然没有施舍给他一条浴巾的想法。他跟着你走回了客厅,你坐在沙发上,抬眼问他:“一次十星币,怎么做都可以?”

    张角抿了抿唇,因为你的问题有些心惊。如果换一个更有“职业素养”的性工作者,可能会熟练地告诉你不同的玩法分别要加多少钱,然而张角很明显不合格且不熟练,他局促地问你:“您想要我怎么服务您?”

    你扫了他一眼,他的胸并不像其他双性一样丰满而夸张,只有薄薄的一层软rou,然而rutou却如同哺乳期的妇人一般,像褐红色的莓果缀在胸前。

    他是否哺育过?这个婊子做过母亲么?你不知道,但你知道这样贫瘠的胸乳是无法裹住你的jiba的。

    “会舔么?”张角听了你的发问松了口气,只是koujiao而已,这在他的接受范围。红灯区的大部分客人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腥臊的jiba捅进他的嘴里开始粗暴的抽插,他被迫跪在阴暗的街角或者是狭小的房间,吞吃着一根根尺寸不一的性器,起码这里地上还有柔软的地毯。

    “会的。”他连价钱都忘了和你加就跪在你腿间,伸手扯开了裹在你身上的浴袍。浴袍下的性器比他之前猜想的还要夸张,张角脸色有些发白,他只能庆幸你的性器还是软的,如果你将勃起的性器直接顶进他嘴里他的嘴角一定会撕裂。

    他膝行着凑近,埋首在你大岔的双腿间,温热的呼吸喷在性器上让它微微抬头,带着细细茧子的手握着柱身,他鬓边湿润的发丝垂到你的大腿上,舌尖轻轻舔上了guitou。

    他小口小口地嘬吻舔弄着guitou和冠状沟,性器在他的手心彻底勃起,张角一只手握不住,松开了握着头发的另一只手一起扶着。这样的粗壮的性器不管有没有技巧吞进去一定会撕裂嘴角,然而张角要挣这份钱别无选择,况且根据他的经验,求饶只会让客人陷入狂热,除了让自己被cao的更狠以外别无帮助。

    他尽力将薄薄的唇张开,用那两瓣薄rou包住雪白而整齐的牙齿,尝试将几乎和茎身等粗的茎头含入口内,嘴张开的幅度太大,下颌关节都在咯咯作响。张角下半张脸被巨硕的性器撑的变形,还没等他适应,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将他按向了胯间。

    “唔…”口中的涎液被jiba挤了出来挂在嘴边,guitou直直顶在了喉头的软rou上,张角发出了类似于干呕和哭吟混杂在一起的声音,他的手无力地按在你的大腿上推了推,你没管这无力的抗拒,手指扯着他微微干枯的头发摆腰抽插着。

    只有一层皮rou的脸颊被jiba的进出顶出guitou的形状,他不敢挣脱你按在他后脑勺的手,狼狈地任由你进出。口腔里高热紧窄,上颚的rou棱刮过jiba上的青筋,你发出舒服的喂叹,伸手抬起他的下颌,让他脖颈的喉管保持平直。

    “全吃进去,我给你多加钱。”和婊子之间的性交不必谈爱,只谈钱就好了。扶着你大腿上的手又握紧了些,张角努力让喉管打开让茎头cao进来,还在嘴外的大半截roubang直接顶了进去,他的脸和你的下腹没有一丝缝隙,嘴被你当成婊子的另一口屄肆意cao弄着,从他细瘦的颈能看出来jiba进出的幅度。

    “唔…呃…” 口腔的呼吸被剥夺,他急促的用鼻腔喘息,还是有些缺氧,面皮和脖颈泛起一片潮红,溢出的前液和嘴里的涎液混在一起,让他的呼吸间充斥着腥臊yin靡的气味,喉管被cao干的感觉并不好,他像一个器具一样被随意使用着,一双鸳鸯眼被顶的失去焦点,茫然的闪着泪光,挂在嘴边的口水拉成长长的银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头yin荡的母狗。

    喉管比口腔还要紧窄,收缩着挤压按摩着插在里面的性器,爽的你头皮发麻,抽插间张角只感觉嘴周已经麻木了,却没想到牙齿没包好磕到了脆弱敏感的guitou。

    “唔!”你被刺激地抖了一下,jiba平滑地埋进喉管,精关失守,jingye直接喷薄而出,浇在他的喉管顺着食道滑下去。

    过量的jingye让张角狼狈地呛咳起来,窒息的恐惧让他扭头挣开,还在射精的jiba被张角从嘴里吐出来,浓稠的jingye浇在他脸上,他连眼睛都不知道闭。

    白浊的jingye沾在他脸上,有些顺着脸庞淌在了脖子上,落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像一尊被污染的玉像。他颤了颤眼睫,挂在上面的jingye落了下来。射精的快感让你有些发软,你俯身用拇指擦过他的睫毛:“有没有进眼睛?”

    他嘴里还含着一些,不敢吐也不知道咽,呆呆地摇了摇头,喉咙和嘴角都是火辣辣的疼,他这几天可能都说不了话了,要怎么拉客呢? jingye的腥味还残留在他的舌面,缺氧让他有些昏昏沉沉,忘了他还赤身裸体跪在你面前,直到按在他眼角的手指用了力,才让他回过神来。

    嘴里的jingye似乎是无处可吐,张角选择咽下去,嗓子因为吞咽的动作作痛,吞咽的声音太明显,你听着只感觉刚软下去的性器又要精神了。

    你不打算在沙发上做完全套,布艺的沙发沾上液体很难处理。直到躺在床上张角都没想起来和你谈koujiao的价钱,裸体在深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没血色,你将他的脚踝并到一起,将张角的腿折叠到胸前,露出股间的风光,你终于看清了被你手指亵玩的rouxue长什么样子。

    那是一朵熟透了的rou花,颜色浅淡的柔软阴毛稀疏地生长在上面,整体是一看就被cao干开发过的暗红色,他瘦到连这个地方都没什么rou,只有大yinchun称得上饱满,小yinchun像两片展开的蝶翼,柔软地搭在大yinchun两侧,边缘是紫红色,因为双腿的挤压看不见xue口,rou蒂早已被玩弄的收不回包皮里了,暗红色樱桃核大小的一粒被夹在在rou花顶端。

    生育过的母亲和被cao干坏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呢?你突兀而古怪的想法冒了出来。手指按上那口柔软的rou屄,为什么这里的rou会这样软?明明也没有很多脂肪。之前被你指jian出来的yin液早已被主人冲洗干净,整个rouxue柔软而干燥,之前的koujiao是你一个人的欢愉。

    你分开挤压在一起的rou唇,xue口暴露在你的眼前,那里并不是闭合的洞口,天生的雌xue没有那么好的恢复性,经年累月的cao干早已让rou屄合不拢了,xue口和内壁的颜色是艳红色的,你很轻易地伸进去两个手指搅弄,甬道里面也是干涩的,张角并不好受,然而只是柔顺地抱着腿任你扣弄。他一向来感觉很慢,之前能被你抠挖两下就吹水不过是因为他因为太久没被刺激过了。

    手指的抽插也不过是让rouxue微微湿润,远不到可以让roubang插进去享用的地步。

    “你自己来吧。”你歇了手,让张角自己来,反正到时候不够湿被cao的疼的又不是你。

    张角在心里感谢你的好耐性,之前的客人不乏有直接握着jibacao进来的,被干涩的甬道磨的疼而大骂,伸手扇他的脸或者是下身脆弱的rou屄,或者用手指间去狠掐那可怜的rou蒂以便让rou屄分泌出足够润滑的yin水。

    他微微坐起身来张开双腿,在你的注视下将手指捅进自己的rou屄,另一只手拨开垂着的rou茎去按压揉弄同样软着的阴蒂。

    “你前面也接客么?”他的yinjing其实分量不小,软着也是一大坨,可能是那些客人并不青睐他的原因,很多人都不愿意看一个婊子长着比自己还大的roubang。

    “不,我没办法勃起。” 张角并不清楚是心理原因还是生理的,yinjing已经很久没有勃起了,曾经有客人袒露着饱满rou欲的躯体浪叫着让张角插入他,而张角始终无法勃起,只好在客人的嘲讽中不住道歉,用唇舌去侍弄他。

    疲软的yinjing搭在手腕上,然而雌xue同样不尽如人意,不管张角怎么摩擦刺激始终是半干不湿的,他有些着急,狠了狠心,用平整的指甲用力掐了一下瑟缩柔软的阴蒂。

    “啊!”你看着张角被自己玩的支撑不住侧躺在床上,下身的rouxue终于喷出一小股yin液打湿了xue口。张角忍着rou蒂上的抽痛接过了你手上的安全套撕开,伸手撸动了几下你重新勃发的roubang准备往上套,却发现套不上去。

    安全套买小了,你自认不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人,然而让你现在再去重新买也是十万个不愿意。张角看出了你的犹豫,垂眸低声道:“您可以直接进来的,今天真的没接过别的客人的。”

    “你不会受孕么?没有zigong?”真奇怪,你为你对他的嫌弃找了个别的借口,然而脑子里已经想着直接cao进去的滋味了。

    “有的,但我已经无法怀孕了。”他的声音很低,神情和语调几乎是落寞了,他像是庙里的神像低眉,对他翻涌的欲念让你几乎感到罪恶,只好将他翻过去压在床上不看他的脸,从后面分开他微微有rou感的大腿,guitou强硬地挤开熟红的xue口插了进去。

    “唔…唔!”手指和jiba的粗细到底不一样,哪怕你给了他时间让他扩张好像也无济于事,你和他都满头大汗,被cao的疼的当然不是你,可是rouxue同样也绞的你jiba痛。

    你没想到还要教一个婊子如何被cao,xue口看着软烂好cao,里面却像是没被cao过一样,roubang被卡在xue里拔都拔不出去,你只好安慰他放松。

    张角不得要领,尝试着放松不过是让rou屄收缩地更厉害了。他之前提供的“性服务”不过是将自己像一个jiba套子、发泄工具一样出售给客户,任由他们粗暴的cao干发泄,承受着他们的不满和偶尔的殴打。

    rouxue始终分泌不出多余的yin水润滑,他呜咽着:“您直接动吧,怎么样都可以,我受得住的。”

    装模作样的婊子,你的心里这么骂着,却还是抱着他的腰将他托了起来,你伸手在避孕套的盒子里找到附赠的一小管润滑剂递到他手里:“抹一下。”

    张角颤抖着手接过,将软管里的润滑液滴到还没插进去的大半截jiba上,伸手抹匀,带着细细茧子的手刺激的你埋在他体内的jiba直跳,下半截roubang被润滑剂浸的油亮,然而润滑剂却无法流进被撑的泛白的xue口,那里被粗壮的茎身塞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张角狠狠心,将软管的尖嘴强行挤了进去,冰凉的润滑液流入体内,你就着润滑挺腰摆动了起来。

    张角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习惯了挨cao吃jiba的rouxue也有些招架不住尺寸过大的性器。你将露在空气中的roubang往高热的rou屄里顶,搭在他腰上的手向下探寻,握住了那团绵软的yinjing。无法勃起不是失去感觉,张角并不会去特意抚慰上面的rou茎,乍然被人触摸揉弄刺激的他腰身弓起,下身吝啬的rou逼终于又吐出一口粘液,方便了你的cao弄。你用手掌圈着他的roubang合拢挤压,满意地听这sao货发出类似哭喘的呻吟,前列腺液从他的尿孔中流出,黏黏哒哒地沾在你手上,被你抹在了你们交合的地方。

    “saojiba之前被人玩过吗?怎么玩的?”你的guitou对准了他屄内的sao点顶,箍着他的腰身不让他躲,慢条斯理地问道。

    “唔,”他在你的掌控下隐隐颤抖着,一张嘴嗓子很哑:“用尿道棒,还用脚踩我,连着下面一起踩…呜…还要拿烟头,我求他不要…”

    张角颤抖着陷入回忆,那根本称不上是尿道棒,不过是一截冰冷的铁丝,被客人强硬地捅进他疲软的jiba里,他发出凄惨的呻吟和哭叫,毫不意外被甩了一巴掌,等客人走后他才敢将铁丝扯出来,整个jiba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尿液jingye和着血丝从尿孔中流出。尿道被捅破发炎让他接下来的半个月都陷入昏昏沉沉的低烧,然而他没有休息的权利,更热的屄只会让客人更兴奋…

    “啪!”清脆的rou体拍打声回响在卧房,虽然是你向他恶意提问,但你又不想看到他在你的床上想起别的客人,rou蒂被扇了一巴掌又被指尖轻柔地抚慰,你满意地看张角回神因为你发出喘息。

    没有包皮保护的阴蒂脆弱而敏感,被你捻在指尖慢慢的搓揉,你的动作对张角而言称的上温柔,瑟缩着的小rou粒慢慢在你指尖硬涨起来,享受着难得的欢愉。

    张角低低呻吟着,快慰让被撑到麻木的rou屄慢慢恢复了知觉,不自觉的绞着roubang发sao,把他当rou套子慢慢顶弄的你猝不及防被夹了一下,“嘶”了一声,手指报复性地揪着那硬热的rou蒂向外扯:“sao货,这么快就发sao了?这里都被玩坏了吧,缩都缩不回去。sao逼被人拿脚踩过还敢说干净?当rou便器都嫌脏。”

    说这话的你jiba还rou贴着rou插在他的逼里,并且还在往深处顶,阴蒂被你恶意揪扯着,sao逼吃的更紧了,你不顾rouxue谄媚的挽留,整根抽出又狠狠地撞了进去,粗硬的茎头碾压过所有凸起的sao点撞向他的宫口,那里是肥嘟嘟的一个rou环,柔嫩的触感让你发疯似的想把jiba塞进这个婊子的zigong里去。

    张角又哭又喘,他的yindao很深,很少有人能干到他体内最深处,鲜少被光顾的甬道深处更加敏感,你顶一下他就哆嗦一下,rou屄食髓知味地分泌出yin液润滑着体内的凶器。

    被cao开了的属于熟妇的xue柔顺地吞吃着巨rou,他的叫声并不是刻意的sao浪,只有若有如无的低吟,却勾的你jiba硬的像铁。你骂他的逼脏他不敢反驳,更不敢告诉你那里什么稀奇古怪地东西都捅进去cao过他,他也当过rou便器,被干的合不拢往出流精絮的屄又被jiba插着尿进去,带着体温的尿液浇在他的雌xue里,淋在他的外阴上顺着股缝淌下去…

    他为他向你讨要十个星币的价格感到羞愧,只好努力更尽心地服侍在雌xue里抽送的roubang。rou壁好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茎身,rouxue被凿出一股股yin水喷溅在性器相接的地方,你契而不舍地去顶弄yindao尽头的宫颈,软滑的媚rou被jiba顶的抽搐痉挛,像是某种软体水生生物,湿滑黏润,被怒勃的guitou撞一下就可怜兮兮地泌出黏液。

    你伸手去玩弄他硬挺的rutou,那里肥嘟嘟充满rou感,你双指夹着他的乳首搓揉,遗憾地发觉那里并不能淌出乳汁。你像是他饥渴的孩子,手指代替嘴唇揪扯着,想被哺育的愿望无法被实现,好像连带着你渴望这个婊子暂做你母亲的愿望也落空。你发了狠地将jiba嵌进他体内,rou花被cao弄的水光淋漓,薄薄的小yinchun也被摩擦的红肿发烫。

    然而不够,还不够,要进到他身体最深处去…你的手按住他的小腹,guitou再次强硬地顶上了他的宫颈,张角哭吟着挣扎,紧紧闭合的宫腔终于被cao开,茎头直接cao进了肥厚柔软的zigong,被cao穿了的恐惧和快感一起将他淹没,握在你掌心的腰身像绷紧弹跳的鱼,整个甬道也跟着痉挛着夹紧jiba。

    “没事的、没事的…”你胡乱安慰着他,从背后拥着他,摸索着抹去他无声大张的口中流出的涎液和翻白的双眼中的泪,jiba被小小的zigong包裹吮吸着,好像是专属于你的精壶,也许母亲和婊子本就没有分别,一样都用zigong容纳你。

    你也许早在这座不夜城区疯掉了,不然怎么会对着一个卖逼的婊子叫母亲呢?

    “母亲,母亲,让我全进去好不好?”你吻着他的颈侧和耳垂,像性瘾患者一样哀求,这场性事的主动权好像交到了张角的手上。他呜咽着,因你的称呼产生了错觉,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在渴求着回到自己的zigong,张角呻吟着哭喘着点头,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的zigong被jiba彻底捅了进去,他哀吟着捂着小腹,那里已经被你的guitou顶出了一个弧度,冠状沟挤开rou环,guitou带着一小截roubang全cao了进去,他的阴户和你的胯间没有一丝缝隙。

    “我在你里面呢…你摸的到吗?”你伸手覆着他的手压着他的下腹,感受着roubang抽出去又顶开宫口cao进去的动作,张角已经快被快感逼疯,耳边嗡鸣一片,被cao干的快感充斥在脑海,耳边你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里也被别人进来过吗?好湿好紧,他们怎么cao你的?”

    不,没有进来过,很少有人性器长到可以cao进他的宫腔,他大脑一片空白,开口只有无意义的吟喘,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他任由你将他翻过去按到在柔软的床上,还cao在他体内的jiba跟着在rouxue里转着搅动,被guitou棱卡着的zigong好像也被拖拽着移位。

    张角尖叫着吟泣,却感觉胸前的rutou被含住了,你用嘴吮吸着他薄而软的乳rou,舌尖拨弄着肥硕的rou粒,脑子被情热冲的头昏脑胀,为什么没有奶水?你像无理取闹的稚子,故意用犬齿咬他的乳尖,听他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你埋在他胸口的脑袋。

    rutou被吐出来已经充血肿胀,微微破皮了。也许福利院长大的你没有被母亲哺育过?不然为什么会对这并不饱满丰盈的胸乳如此着迷?

    张角原本苍白的脸浮起了血色,薄唇微微张着,你想将那些暧昧而yin靡的呻吟全都吞吃下去,于是你凑上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这个婊子肯定含过别人的jiba吞过他们的精尿,然而他的唇那样软。

    “接吻也要加钱么?”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早已被这个年长的婊子不知不觉沾了上风。

    张角没听清你的话,只听见一个“吻”字,于是他睁开迷蒙水润的眼看着你,温驯地张开嘴,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露在牙关外,那里不久前还给你舔过jiba,现在又被你俯首急切地吻。

    下身还被你粗暴地抽插cao弄,rou屄难得在性交中获得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外吹水,屄口一片yin靡,糊满了交合的爱液,xue口因长时间的cao干失去弹性yinchun外翻大张着,下身像一朵yin靡盛放的rou花,等待着jingye的浇灌。

    你伸手去扣弄藏在他rou花褶皱里的尿孔:“这里被玩过么?你平时用这里尿么?”

    脆弱的孔眼被指甲顶着,张角腰肢连着大腿都在颤抖:“不。不要碰…啊!”他发出长长的哭吟,尿液从小小的尿眼中喷出溅在你们的下身。尿sao味弥漫在空气中。

    rouxue高潮的反应太过强烈,不住收缩着将jiba往里吞,你被他绞的额间析出薄汗,埋在rou屄里的jiba青筋直跳,你最后狠狠摆腰cao了几下,将性器埋在他的zigong里射出了今晚第二泡jingye。

    他的小腹鼓胀着含着你的jingye,随着jiba的抽出被cao出一个口子的宫口含不住jingye,白花花的jingye和潮吹的yin水从熟烂红肿的xue口流出,他像一座充斥着rou欲的观音,占满了一切罪恶和yin靡,在床榻间轻轻颤抖痉挛着。

    你平复了一下过于急促的呼吸,腰和腿都有些发软,起身去卫生间草草冲洗掉溅在你身上的yin水和尿液。回到卧室发现张角已经从床上翻身起来了,他用卫生纸擦拭着腿间,看见你有些局促:“您不需要的话我现在就离开了,那十个星币…”

    你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窗外:“外面在下雪,这个时间没地铁,你要去哪儿?”

    张角一愣,顺着你的手指转身看去,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悄无声息,纷纷扬扬地落下。??“待着吧,算我包夜,我给你过夜费。我可不希望明天看见社会新闻是你冻死在外面。去洗洗吧。”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么?你懒得叩问自己的内心,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上流阶层又有多少人活明白了呢?你不过是这中心城汲汲营营的一员罢了,何必非要将自己剖腹剜心瞧个明白?

    侧卧的床只是个床板,只有主卧能睡,你无视掉张角说他可以睡沙发或者睡地上,抱着他的腰蜷在他怀里,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勉强还算整洁的另一侧床上。

    卧室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心跳,性欲发泄完了可是你觉得你的理智依然没有回笼,因为你居然盘算着花多少钱能将这个婊子彻底买下来属于你一个人。被他轻轻抱在怀里好像回到了母亲的zigong,你倾听着他薄弱的心跳,再次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