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悖德女配(np)在线阅读 - 6,球蟒惊魂

6,球蟒惊魂

    “啊……要死了……”

    女人的哀鸣声传来,沙发上沉睡的男人抓着头发满脸阴沉的爬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长腿垂落,萧闲庭顶着一张压抑怒气到极点的英俊面孔捂住了脸,他隐约想起来,被人灌酒的事情。

    湛同尘……那个狗东西!

    他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一直和他强调了别去弄她,就是不听。

    他和财务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也看的出来,这个女人似乎有一些不好的过去,以至于她和人之间相处总是带着别扭和疏离。

    说自卑还算不上,顶多是在距离上比一般人要清晰很多。

    工作上倒是完美无缺,场面话也说的很顺溜,能分清楚别人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地。

    整体来说就是普通的内向的阴郁的女白领罢了。

    唯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大概是……尽管她似乎承受了很多,但她却不会和周围的人传递负面情绪,什么东西都能自己消化掉。计划性很强,目的性很强,但悬崖绝壁似得,讨厌男人。

    是的,讨厌男人。

    非常非常。

    伸手会躲开,被碰到了会起鸡皮疙瘩,靠近说话会身上打颤。

    不管他扮演的多么巧妙,似乎都无法完全解决这个问题。

    他本来就耐心不多,最近更是感觉耐心已经要清空了,看到沈笃和她出去吃饭,真的很想捏死那个臭小子。

    他们兄弟两上辈子是死在他手上的吧,不然解释不了他们为什么不停的和他作对。

    “啧……”

    萧闲庭磨着牙齿,从沙发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来到浴室门口。

    条纹磨砂玻璃上可以看到女人和男人交换的影子,rou色的轮廓隐约显现出来。因为浴室太宽敞,完全不怎么隔音,回音飘出来,蚀骨销魂。

    “哈啊……轻,轻点……别,不要……不要摸……”

    “没事没事……我保证不进去,让我,让我亲两下,就两下……”

    “呜呜呜……湛……湛……”

    “叫老公……又没有别人……叫我老公呀……你喜欢什么?珠宝?漂亮衣服?房子?还是单纯喜欢钱……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你乖乖给我亲两下好不好……”

    “哈……你,你,别,别……住手……嗯啊……别蹭,要,要进来了……”

    “呵呵……”

    “噔!”

    萧闲庭黑着脸一脚踹在浴室玻璃门上,一声巨大的弹响,贴在玻璃门上的两个人似乎都被吓到了。女人惊叫一声软倒下去,被男人抱在怀里。

    萧闲庭咬牙切齿:“你特么……湛孔雀,你给老子出来!今天不打的你叫爸爸,老子就不叫萧闲庭!”

    里面被他打断好戏的湛同尘抱着害怕的苏漾丝毫不慌,把女人揽在身后,他赤裸着健壮的白色身躯,将门拉开一个缝隙,探出脑袋来。

    看到萧闲庭魔王似得面色狰狞,不以为然的轻飘飘的笑了:“你这么生气干嘛呀,是你自己瞻前顾后,错失良机,你该不会还怪我吧。”

    萧闲庭压抑着冷脸:“你有种给我出来!”

    湛同尘扯了条浴巾围上,也不害怕就这么出去了。

    当然反手就把浴室门就关上了。

    苏漾被堵在里面,紧张颤抖的盯着门锁,连忙伸手去拽,可拉扯两下却纹丝不动。

    她情绪崩溃的蹲下来捂住脑袋,让自己赶紧思考对策,可想来想去,却似乎都逃不开配合。

    至少,那样不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

    他们好像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顶多就是……喜欢她的身体?

    她打着冷战,冷静下来,好歹这两个资本家长得不算难看,而且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快感……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只要她别做傻事就行。

    浴室外,湛同尘出去才两步远,就被萧闲庭一拳砸在脸上。

    湛同尘也不是吃素的,马上扑上去和他打起来,两个人是师从同一个防身术教练,从来都是有来有往的。顶多这几年因为长大了,克制了一些。

    但碰到这种意见不和的情况下,当然是打一架了。

    萧闲庭是堂堂正正,王道直拳,又痛又狠,湛同尘正面较量容易吃亏,但他脑筋快,阴险的厉害,专门挑痛得地方打。

    萧闲庭表面上看上去没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难受。

    他还喝多了。

    然后,结果是两败俱伤,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吵了半天,最后湛同尘认了,不说话了,瘫在地上。

    萧闲庭绷着脸,一转身才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朝浴室门走去。

    他一进去浴室,里面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但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女人的声音小了,哭着,被他拽出来浴室。

    没了土里土气的衣服遮挡,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身材火爆的美女。

    黑发披肩,一双雾似得眼睛里透着倔强和委屈。肩膀圆润,身姿曼妙,长腿颤抖着,大腿内侧滑下来浓白的jingye,粉嫩的奶头精神抖擞的晃动着。

    “不,不要……放开我……萧,萧闲庭!”

    她敢对着他大呼小叫,虽然牙关颤动,却到底不肯乖乖和他走。

    湛同尘赤裸上身,佝偻着脊背,腹肌堆叠,坐起来看着这一幕,半垂的头发滴着水,白皙的脸蛋阴沉,捏着拳头却没吭声。

    “湛……”

    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拽着的苏漾朝地上的湛同尘投去求救的目光,眼泪汪汪的,可湛同尘只是撇开脸,不说话。

    苏漾看到这一幕,一瞬间嗓子被噎住,说不出话来。眼泪决堤似得流出来。反抗的力气小了。

    萧闲庭看到她好像乖顺了一点,便一弯腰,把她抗在肩膀上,顺着客厅的楼梯往二楼去。

    一到二楼的大房间,萧闲庭把女人放下来,苏漾就被他大手半揽着,害怕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的装修比她想象的眼光一点,大面积都是白色,很是干净,阳台很大,月光正照进来,十分安静。

    “萧,萧闲庭……”

    阳台的玻璃窗户开着,室内有点冷。

    苏漾直哆嗦,萧闲庭抓着她的胳膊,看了看她,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复杂之色,紧盯着她,看的她紧张不已的时候,扯着她来到床边。

    苏漾倒在床上,雪白的rou体被推到在床铺上,倔强的侧身想要爬起来。

    萧闲庭却没有扑上来,而是扯着床尾的毛毯盖在她身上,苏漾抱着毛毯往后缩在带床帐的大床上,不安的盯着男人,不明所以。

    “我知道你害怕,但不要乱跑,这个房间是安全的。我去洗个澡,你乱跑我就把湛同尘叫上来一起上你。”

    他语气淡淡的,没有威胁的意思,但苏漾却不敢说话,只能心惊胆战的盯着他。

    她越是这样,越是让萧闲庭火气大起来。

    伸手摸了她两把,才匆匆去了浴室。

    但是等萧闲庭从浴室出来,她人还是不见了,萧大老板黑着脸大骂,从房间里冲出去来到处找,幸好地上有jingye滴落作为线索。

    可他找了半天才发现宠物房的门反锁了。

    立刻伸手锤门,大骂:“sao货!一分钟不盯着你你就乱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你就进去……”

    他恼火的摇晃着门打不开,立马转身跑去拿钥匙。

    楼下听到动静的湛同尘躺在沙发上都在想穿衣服走人了,听到动静还是飞快跑上来了。

    一上来就看到惊慌失措的萧闲庭,脸色微变:“苏漾呢?!”

    萧闲庭推开他就朝宠物房跑,便跑边骂:“她进去宠物房了!萧任怜的蟒蛇还在里面!我cao!我跟她说了别乱跑!都他妈是你这个怂玩意干的好事!让你忍两天你是会死还是怎么?非要把她骗过来cao!她恐男你特么看不出来啊!她肯定是怕我动她这才……这下好了,要是让那玩意绞住脖子,她一分钟估计都坚持不了!”

    “艹!”

    被骂的湛同尘也一肚子脏话但不敢耽误时间,只能和萧闲庭到宠物房边等着他开门。

    萧闲庭拿着钥匙一阵乱找,一堆钥匙,还是湛同尘把走廊里的灯全部打开,才找到。慌乱插进去,生怕钥匙已经坏了打不开,结果幸好一转就开了。

    萧闲庭一把把门拉开,里面乌漆嘛黑看不到人。

    “开灯啊!”

    湛同尘还在那里喊。

    “开你妈!这屋特么的就故意没装灯!”

    萧闲庭比他还生气,急的不行就看到地面上一个影子蠕动着。

    一个大玻璃缸内,树木和假山石一应俱全,巨大的影子盘旋在玻璃钢的树枝上又滑下来一部门,拦在他们前面。

    而角落里,苏漾正瑟瑟发抖,看上去似乎已经吓得快要昏过去了。裹着白色毛毯在地上看到他们两个来了,哭得更加厉害了。

    “站起来!”

    萧闲庭朝她喊着,神情凶恶而狰狞,急的不行:“快过来,它还没朝你过去!”

    苏漾锁在角落里不断的摇头,就是不动。

    萧闲庭看她那样是指望不上了,转头和湛同尘吩咐:“你去工具房找钉枪和麻醉枪过来,我去接她!”

    “你自己小心!”

    湛同尘转身跑了,萧闲庭神色紧张绕过蟒蛇朝苏漾走过去。蟒蛇一般不吃人,但如果踩到它或是攻击它,它就会进行反击,绞死猎物然后吞下去。

    以它缠绕人脖子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把人弄窒息,甚至把人的脖子直接给拧断。

    萧闲庭不得不神色严肃的靠近过去。

    好半响,他终于来到苏漾身边,松了口气,把人按在怀里,手往她腿弯一撑,就把人勾起来,抱在怀里。

    “别动啊……”

    他祈求似得,又带着人往回走,努力的别踩到地上那一根巨大的拦路“绳”。

    蛇已经在地上泅成一坨,蜿蜒盘旋,萧闲庭抱着人还要看路,只能小心翼翼的踩在圈里,然后缓缓穿过去危险区。

    苏漾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怀里,不敢低头。

    忽然,萧闲庭不动了,苏漾只感觉他身体一僵,然后一低头就看到萧闲庭的腿被狠狠勒住了,他站定不动,仿佛一具僵尸。

    “放我,放我下去……”

    她微微恢复了理智,在男人耳边说话。

    “不,不行……我还能靠肌rou撑一下,大不了断条腿,你要是被缠上去,几秒钟就要断气了。”

    他冷着脸咬牙切齿的坚持着,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