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综主咒回】咒术师与虫族性别的兼容性在线阅读 - 59太宰治(开发前列腺/小雄子的jingye喷泉)

59太宰治(开发前列腺/小雄子的jingye喷泉)

    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之处是雪白的天花板。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大亮,房间里的吊灯折射出阳光的色彩。

    宿醉之后的大脑有着严重的疼痛感,半梦半醒之间甚至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鸢色的眼睛有些涣散,太宰治盯着那全然陌生的吊灯看了许久,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正身处于一个酒店的房间之中。

    昨天他被森鸥外安排到了东京完成一样工作,工作内容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很快就解决了,但正当他准备回程时,身体的信息素却又有了泄露的迹象。

    为了遮掩这一点,他躲进了附近最大的一家酒吧。反正翘班这种事对他而言也已经是家常便饭,再多一次也没什么。

    只是那群下属有些烦,一次次提醒他说首领要求他工作完成后就立刻回港黑。他被下属们吵得心烦,便寻了个由头和下属们玩起了拼酒的游戏,成功把自己的下属们统统放倒然后……

    然后他好像在酒吧里遇到了五条灵?

    不不不,到这里应该就是喝醉之后的梦了。否则以五条灵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酒吧?就算五条灵一时兴起想要品尝一下酒水的味道,也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家嘈杂到对耳膜都是一种摧残的地方,而绝对会选择一家环境安静的小酒吧。

    嗯,比如lupin那样的。

    所以说是他喝醉了之后某个下属清醒了过来帮他开了个房间休息?还是说遇到了什么好心人见他一个未成年醉倒在酒吧所以大发善心?

    不管哪一种也都无所谓,太宰治都不是没有经历过。

    所以问题的重点果然还是在昨晚的梦境上吧?

    自睁开眼睛开始,太宰治便一直是满脸空白的神色,而此时此刻,他的脸颊却不明原因地一点点泛红,又一点点变白,最后好像发青起来,活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般。

    直到某一刻,太宰治一把扯起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的整张脸都盖了进去。

    像是本能地逃避着什么。

    是性欲畅快宣泄之后的满足,是情事过后的羞涩,更是某些难以言状的不可置信,甚至是某种程度上的自我厌恶。

    搞什么啊,说到底,他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

    梦到五条灵也就罢了,反正不是第一次梦到。可梦到被五条灵认真地进行性爱教学什么的,未免也太羞耻了点吧?

    难道说他的潜意识里会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play吗?

    更何况那场教学的最后,他居然还……被cao哭了?

    究竟是为什么哭出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个雄子,被另一个雄子给cao!哭!了!

    诚实来讲,在别人眼里,太宰治并不是一个多么在乎脸皮的人。

    哦,这么说好像太过保守了一点。或者应该说,在别人眼里,太宰治是个完全不在乎自己脸皮的人。

    而事实上,这么说也许并没有什么错处。因为他的确是经常在人前做一些正常人都会觉得丢人而根本不可能会做出的行为,而他却我行我素丝毫不以为耻。

    太宰治是一个非常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人。

    所以在世人严重无比重要的所谓“雄子的尊严”,对太宰治而言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事。

    从梦境中第一次出现同为雄子的五条灵开始,太宰治就已经有了相关的心理准备,不论是进入五条灵还是被五条灵所进入他都可以接受,或者说这两者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差别。

    反正都是世人眼中的异类就是了。

    但即使如此,太宰治也到底是一个雄子。雄子是天生的上位者,他们的基因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像雌子一样只要一陷入情欲就会迫不及待地昂起自己的屁股,因为被索取被掠夺被占有而快乐。

    太宰治可以接受自己被进入,却不能接受自己真的表现出如同他所厌恶的那些雌子一般的姿态来。

    所以昨晚梦境之中因为被cao而高潮,因为被cao而欲罢不能,甚至到最后被cao到哭出来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难道说不知不觉中他对于五条灵的渴望已经深刻到了这样的地步,深刻到为了和对方发生一场真真正正的性爱,他宁愿变成那副模样?

    明明只是为了纾解身体无处发泄的欲望罢了,只要能够射出来就好,根本就没有一定要通过交媾的方式。

    所以他为什么却竟然如此执着于做到这件事?他对于五条灵的欲望,真的就只是把对方当成春梦工具人进行纾解的程度吗?

    哪怕在此之前一直这样认为,可昨晚的梦境却又让太宰治产生了动摇。

    没有一个雄子是会因为想要和工具人zuoai而宁愿沦落为“雌子”的。

    可他偏生就那么做了。

    太宰治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脑海中回放起了昨夜的“梦境”。

    和平时那些醒来之后很快便变得模糊不清的梦境不同,昨晚的“梦境”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毫发毕现,这让太宰治的回忆根本就没有耗费丝毫的力气。

    梦境的前半段一切正常,和以往的春梦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在一个现实中五条灵不可能会出现的时间地点遇到了五条灵,顺势而为一起去开了房间,利用自己的信息素给对方下了套,满意地将自己看中的猎物捕获。

    一个春梦而已,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不应该直奔主题直接开干就好了吗?

    当然不行。

    说到底,梦是现实的反应,而在太宰治的认知中,同为雄子的五条灵不可能轻易答应他的求欢,那么为了达成目的,即使是梦境之中也要布下陷阱便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就像在此之前的梦境里,五条灵也是一直在拒绝他的,每一次都是,毫无例外。

    不过没关系,天生聪颖如同妖精的太宰治总有他的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反正都只是他的梦而已,便是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对吧?

    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他以飙信息素转移五条灵的注意,以药物剥夺五条灵的行动能力,一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五条灵蹙着眉拒绝配合的样子。

    是完全不出所料的拒绝。

    他用自己的性器戳在五条灵的脸上,看着五条灵扭头闪避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模样,俊美不似凡人的脸上是一片隐忍的神色,半阖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似在强行隐忍着怒意。

    五条灵在想什么呢?对他的厌恶和愤怒吗?还是为他这样的行为而感到恶心呢?一如他恶心那些曾经发起春来摇晃着屁股求cao的雌子?

    说到底,他现在的行为和那些雌子们根本就没有区别吧?这样屈服于欲望,为了谋求性欲而对他人做出的强迫性行为。

    啊,说不定他比那些雌子都更加卑劣也说不定。毕竟设下了陷阱捕获雄子、掌握着主动权的那人可是他自己呢!

    何等的自私和卑劣。

    太宰治轻笑了起来。

    他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了不是吗?早在第一次对五条灵产生欲望的时候。

    成为自己所厌恶着的那种存在,自我唾弃却又因此而兴奋着,无法停止。

    太宰治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本是厌恶极了这种自己手冲的行为的,但当他面对着五条灵这张隐忍着的脸的时候,大脑之中的多巴胺过量分泌,情欲的兴奋和渴望甚至压过了这么些年以来他的厌恶感。

    动作并没有什么章法,太宰治也从未试图用什么技巧。单纯的撸动带来的快感本应十分微末,但每一次guitou碰触到五条灵脸上时的触感都让太宰治感觉到电击似的颤栗。

    有粘稠的腺液滴落,落在五条灵脸上时带着太宰治的酒香气味。

    太宰治并不喜欢信息素这种东西的,某些不经意间的泄露总是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因为五条灵的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而由衷地情绪高昂。

    太宰治是少有情绪高昂的时候的,平日里的他看起来永远都是一副丧丧的样子,过于聪慧的头脑和对于人心的把握让他对这个世界丧失了追逐的热情。

    可现在,能够引燃他的那个人就在他的面前。

    体内似有无名的火焰在涌动,无处排解的高昂兴奋感在体内乱窜而找不到宣泄口,化作更多的信息素累积于身体。

    他很想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是对自己猎物占有的宣示,是一个雄子捕获心仪对象的本能。

    身体似在颤抖。

    可如果现在飙信息素的话,五条灵脸上的表情就不会再只单单是隐忍,更多的恐怕会是痛苦了吧?

    这样……似乎也不错?

    让对方的全身都沾染他的气味,因为他而痛苦而颤抖,却又不得不承受着他的索取。

    粉色的rou龙跳动了两下。

    啊,糟糕,好像更兴奋了。

    似乎只要想象到这样的画面,就几乎快要因此而射出来了。

    作为一个雄子,持久力这么差可不行,会被五条灵笑话的吧?

    鸢色的眼睛里翻腾着深沉的欲望,太宰治抬手将五条灵脸上属于自己的酒香味腺液抹开。

    嘴唇的触感非常柔软,被涂抹上自己的腺液之后亮晶晶的,看上去非常的美味,让人禁不住便想要品尝一口。

    拇指的指腹在五条灵的唇瓣上重重按下去,浓重的酒味让五条灵看上去愈发的抗拒,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额头上依稀有薄汗渗出。

    他刚刚在想什么?太宰治的动作顿了顿。

    当真是对于心仪猎物的品尝?亦或是……想要亲吻面前的这人?

    某种本能让太宰治停止了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

    只是发泄欲望而已,那些不必要去做的事什么的……

    目光微暗。

    对,只是单纯的欲望而已。

    太宰治忽地收回了自己摩挲着五条灵唇瓣的手,转而分开了五条灵的双腿,朝着那处本不应该承受性爱的xue道cao过去。

    他的动作很急,像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只要进入这个人就可以了,从一开始五条灵就只是他为了发泄而不得不选择的对象不是吗?

    他只是觉得五条灵有一点特别所以才会选择了五条灵作为春梦对象的,仅此而已。

    他没有真的要和五条灵zuoai,没有对五条灵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想法,真的没有。

    只是梦而已,只是为了纾解身体的欲望所以才不得不更进一步的,不是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太宰治尝试进入五条灵。

    但太宰治失败了。或者说,是不出所料的失败。

    进不去,是身为雄子的五条灵无法容纳他的进入,亦或是哪怕在梦境里,他的潜意识也仍旧觉得五条灵不可能去接纳他?

    像是xiele气的皮球一般,太宰治瘫倒在五条灵的身上。

    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了大脑,但太宰治不想去思考这些。

    在这一刻,连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占有这个人的情绪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啊,就这样吧,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兴致高昂地开始,然后草草结束。

    也只有这样,梦境中的五条灵才会难得配合他的动作。

    就好像他只配得到这些一样。

    拖着慵懒调子的催促和渴求,看似急不可耐的表现之下,情绪却已经完全冷却了下去。

    “再憋下去就要死掉啦!”

    以这样拙劣的借口,迫使五条灵替他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伏在五条灵的身上喘息,因为五条灵手指的每一下动作而快感激荡。

    射精的那一刻,太宰治忽而用力扣住了五条灵的肩膀。

    五条灵是为了不让他真的被憋死所以才会入梦来的吧?那么在他得到了宣泄的此刻,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人是不是就要消失了?

    一如此前每一场朦胧暧昧的梦境一样?

    可他却不想要五条灵消失不见。

    这算是什么?不舍吗?在他对一个雄子产生了欲望之后,他又变本加厉地对其本身的存在都产生了贪恋吗?

    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和理智完全相悖的情绪,实在是太过糟糕了。

    “都已经发泄完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明明是持有那样不舍的情绪,说出口的却是明晃晃恶意的语句,比起五条灵更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没差别吧?反正这是他自己的梦嘛!

    反正五条灵也很讨厌他不是吗?每当他因为太过昂扬的渴望而无法控制地散发着酒香味靠近的时候,看到的永远都是五条灵蹙眉抗拒的表情。

    真的有那么难受吗,他的信息素味道?

    明明他也不是没有闻过五条灵的信息素,虽然会因此而变得暴躁,但那种血液都被刺激得沸腾起来的感觉,太宰治竟然意外地觉得并不讨厌。

    所以凭什么五条灵唯独对他表现出这般的抗拒?

    这不公平,太宰治想。

    明明和其他人随随便便就可以上床,明明会对其他人露出温柔的微笑落下缠绵的亲吻,明明那条小蛞蝓也好武侦社的小侦探也好,都可以带着满身的绿茶味道招摇过市。

    可却唯独对他的味道退避三舍。

    先前说了,太宰治是个胆小鬼,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他做不到江户川乱步那样直白的索取,也做不到中原中也那样强势的对于情感的表达。当他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只会用不在意甚至是厌恶来伪装自己,却忍不住朝着对方靠近,小心翼翼地试探对方对于自己的想法和感情。

    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妄图看清对方有关于自己的真心。

    这是太宰治卑劣的自我保护。

    所以他这般对待五条灵,却又惶恐于那种他不想要面对的结果。

    这样矛盾着的心绪,便是在梦里亦是如此。

    梦里的五条灵不过是一个由他想象出来的幻影,所以当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却想要试探对方的时候,也就注定了他什么都得不到,能够收获的也都只有拒绝。

    本应该如此。

    但这一次,意外发生了。

    当被掀翻在床上的时候,太宰治十分茫然。那种感觉就好像家里一直只会按照程序进行cao作的家务机器人不知何时自行装载了强人工智能,亦或是任人摆弄的玩偶忽然被注入了灵魂。

    有什么正在失控,而太宰治不得而知。

    “你要做什么?”太宰治机械地开口。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性爱教学。”五条灵作出了这样的回答。

    可性爱教学不过就是此前他的随口一说而已,他根本未曾想过要真的进行,所以为什么他梦中的五条灵会擅自如此行动?

    难道说这个由他捏造出来的五条灵真的自行产生了灵智吗?所以得以完全摆脱他的既定设想来cao作行为?还是说就因为他此前随口提了那么一句“性爱教学”,所以这个由他构造出来的五条灵便忠诚地执行了他的命令?

    太宰治不知道答案。

    但无论如何,不可否认的是,这样意料之外的展开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性爱教学,那么五条灵会教他什么?

    他躺在床上,看着五条灵抹了一把自己的腹部,将上面他刚刚射上的jingye刮了下来。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太宰治也能够清晰地闻到那些由他刚刚射出的体液正散发着明显的酒味。

    太宰治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而五条灵注意到了这一点。

    “你很讨厌这个?”五条灵扬了扬那满是jingye的手。

    那是他自己的jingye,太宰治当然无所谓喜欢还是讨厌。但他很清楚的是,就那jingye所散发出来的酒味,至少五条灵是不可能会喜欢的。

    “很脏。”太宰治随便找了个借口,接着马上岔开话题,“如果讨厌的话去洗个澡就是了,你这样抹又不可能抹得干净。”

    很脏?五条灵歪了歪头,面上的表情似有些疑惑,而后又是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

    “太宰是有洁癖吗?”

    ……

    大脑有着一瞬间的空白,太宰治完全不知道五条灵为什么会忽然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这让他一时间甚至不清楚应该回答些什么,只可有可无地发出一道“哈?”这样的疑问声。

    “射精是正常的生理现象,jingye也并不肮脏。虽然是否洁癖这件事因人而异没什么可被指摘的,但作为一个雄子,按时的纾解是必不可少的行为。如果你觉得jingye很脏不能接受的话,以后是很辛苦的,所以还是尽量……”

    “我没有洁癖!”

    眼看着五条灵竟然真的摆出了一副上生理课的架势,太宰治不得不出口打断了他。

    “我只是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就算没有洁癖,正常人也不会把jingye涂得满手都是吧?”

    他眼睁睁看着五条灵将那些jingye涂满了自己的右手,尤其是每一根手指,从指尖一直到指根都涂了满满的一层,几根手指之间甚至拉出明显的银丝来,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漂亮却又暧昧的水光。

    太宰治的脸颊有些泛红。

    平心而论他实在是已经够厚脸皮的了,但不管再怎么说太宰治到底也还是个小处男,如今令他产生欲望的对象手上却涂满了他的jingye,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具有冲击力。

    “用来当润滑剂。”

    五条灵解答了太宰治的疑惑。

    “润滑剂?”

    因为某些幼年经历的缘故,太宰治从未主动去了解过性爱知识。他对于性爱所有的认知都停留在幼时周遭那些随随便便就洪水泛滥的雌子身上,自然也就并不知道润滑剂其存在的合理和必要性。

    “是的。在一场性爱正式开始前,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着足够湿润的出水量,而如果在你想要进入对方时对方xue道过于干涩,那就需要润滑剂。润滑剂最好不要选择具有刺激性的,或者如果你想要尝试什么别样的玩法,那么记得提前征得伴侣的同意。”

    涂好了自己的手指,五条灵将剩下的jingye笼在手心,朝着太宰治的双腿之间涂抹过去。

    jingye刚射出来时温度很高,但这段时间过去又早已经失去了温度,涂在屁股上时冰冰凉凉的,这让太宰治禁不住微微颤动了一下。

    感觉很奇妙,两片臀瓣之间湿湿滑滑的,是身为雄子的太宰治此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并不令人讨厌。

    只是,五条灵这是什么意思?这场性爱教学是直接默认拿他来当做教具了吗?既然使用刺激性润滑液要经过伴侣的同意,那五条灵为什么根本就没有征得他同意的意思?

    是因为在五条灵眼中,他只是一个“教具”,而根本称不上是需要被好好疼爱着的“伴侣”吗?

    真是……毫不意外呢。

    “当然也会有需要润滑却又没有润滑液或者相关替代产品的情况。”五条灵继续讲了下去,“在这种时候用体液做替代也是可以的,但最好不要用唾液之类会很快变干发涩的体液。”

    “这都是你亲身经历得来的经验吗?”太宰治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这个人,经验丰富到这样的程度,究竟是已经和多少人zuoai过了啊!明明从年纪上来说根本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吧?

    心中不服气地这样想着,也不知究竟是因为同为雄子的攀比心,还是某些酸溜溜的情绪。

    “这是生理卫生常识。”五条灵摇了摇头。

    常识?他这么没有常识还真是对不起。

    “一般而言质地滑软的体液会更加适合用作润滑,太宰的话,jingye就很合适。”

    “太宰的jingye很浓稠,而且因为是雄子所以射精量也很大,当做润滑使用剂量足够。所以如果下次太宰和雌子zuoai时对方太过干涩的话,不妨尝试一下这样的润滑方式。”

    他,和雌子zuoai?

    太宰治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好似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

    “太宰?你有在听吗?”

    注意到太宰治的反应,五条灵停下来问询。

    这个“老师”当的还真是尽职尽责。

    “啊,然后呢?”太宰治随口敷衍着。

    “然后就是开拓。”见太宰治没有解释的意思,五条灵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是有过性爱经历的女性或是双性雌子,那么这个步骤就不是必须的,只要进入过程不要太过粗暴就好。但如果是男性雌子的话,开拓是进入前的必备功课。否则以太宰的尺寸,对方一定会撕裂的,严重的话还会伤及其他脏器。”

    有那么严重吗?他又不是没有见过男性的雌子。以前还在家族之中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看出男性雌子和女性双性有什么差别,那副疯狂的样子只恨不得被更大更粗的rou棍cao死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说还会担心伤到自己。

    “当情到深处的时候,雌子们经常是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的。对于雄子的极致渴望会让他们罔顾自己的安全甚至是生命,而对他们的身体状况作出合理的判别就是我们要做的工作。虽然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控制自己的欲望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即使如此,我们也应该竭尽所能地保持理智。”

    “雌子什么的,果然好麻烦。”

    太宰治抱怨了一句。

    让他这种人对着另一个人温柔体贴细心地甄别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和行为?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吧?

    像是看出了太宰治的想法,五条灵似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对自己的雌子负责啊,太宰。”

    如同一个真正的老师一般的谆谆教诲。

    所以说他才不会去标记雌子呢!他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要给自己增添麻烦和束缚?

    “等真的遇到喜欢的雌子的时候,就不会觉得麻烦了。”五条灵笑了起来,笑容柔和而缱绻,不知是想起了谁。

    “也许吧。”太宰治敷衍着。

    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什么人,太宰治对于人心看得太过透彻,也因此缺少了对于爱情的期待。

    就算是真的喜欢上什么人的话……

    太宰治的视线落在五条灵的脸上,而正陷入某种沉思之中的五条灵并没有注意到太宰治的视线。

    那也不一定非得是雌子吧?

    “咳。”

    太宰治清了清嗓子,成功将五条灵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

    “要做的话,那就快一点。”

    虽说没有性爱经历,但润滑都已经涂了,太宰治哪里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双腿主动朝着两旁分开,太宰治一只脚勾住了五条灵的腰,另一只脚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而后缓缓地抬起,踩在了五条灵胯下的位置。

    有些笨拙生涩的动作,一举一动间尽是勾人的诱惑和邀请。

    尽管看上去直白而大胆,但实际上,身为一个雄子,主动作出这般的求欢行为对于如今只刚十六岁的太宰治而言还是太超过了。

    脸上的热度飞速上升,太宰治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头朝着一侧扭过去避开五条灵,微卷的棕黑色头发遮挡住了他的半张脸。

    脚下踩起来是一片柔软。

    太宰治忽而便有些不悦。明明他已经被五条灵所蛊惑,在五条灵的手中高潮释放,可五条灵却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连一点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吗?

    他对于五条灵而言,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太过分了。

    太宰治的脚趾动了动,拨弄起了五条灵尚且蛰伏的性器。圆润的脚趾好似一粒粒珠子似的,从五条灵的柱身上面碾过时触感柔滑而美妙。

    “太宰。”

    五条灵一手捉住了太宰治的脚踝,制止了他作乱的动作,并顺带着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另一只手中指的指尖在太宰治xue口附近打着圈儿轻轻研磨。

    “感觉不适的话要告诉我。”

    “唔……呃!”

    应和的声音未落,太宰治便感觉自己的xue口骤然便被破开了,某根细长的硬物突入身体。

    雄子的身体本就不是为承受进入而生,这样的进入对于太宰治而言丝毫没有快感可言,有的只是陌生的异物感。

    “好难受……出去……”

    虽说也不是没有做过被进入的心理准备,但当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的时候,雄子身体天然的排斥便让太宰治禁不住扭动起了身体试图将体内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挤出去。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太宰,不会伤到你的,只是一开始时会有些难受,适应一会儿就会好得多了。坚持一下,好吗?”

    五条灵扣住太宰治的身体,以防止他在本能的挣扎之中反而受到伤害。

    太宰治没有回答,只是抓住被单的手愈发收紧,雪白的被单被抓成了皱皱巴巴的两团。

    在一场性爱里,没有拒绝便代表着默认。五条灵一低头,在左手住抓着的太宰治脚踝上落下安抚性的一吻。

    躺在床上的太宰治无声地颤了一下,五条灵甚至感觉到太宰治的后xue都随之而收缩了一下。

    是喜欢这样的亲吻吗?五条灵猜测着太宰治这般的反应,深入其甬道的手指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插。

    “唔……哈啊……”

    动作一旦开始,声音便似乎根本无可抑制。全身的肌rou一时紧绷又一时放松,太宰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太奇怪了,这样的感觉,向外抽出时有点像是排泄,可向内顶入时的感觉又……

    太宰治不知道要怎样去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是在这种进进出出的小幅度抽插之中,原本的异物感似乎变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不,哈啊,不行,太粗了——”

    手指增加到两根的时候,太宰治发出惊呼来。他躺在床上,头像是拨浪鼓一般的摇动,鸢色的眼睛半眯起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写满了排斥。

    “放松,你太紧张了,这样我根本无法动作。”

    完全绷紧的xue口让五条灵甚至连抽插也做不到了。

    “你说我疼的话要告诉你的!”

    十六岁的小雄子不满地控诉着。

    “那么你现在是感觉到疼了吗,太宰?”

    这样的话让太宰治一噎。

    五条灵的动作很轻柔,增加手指的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这让太宰治感觉到的只有不适应的饱胀感,而并没有丝毫的疼痛。

    “可,可是……”

    可是就算不疼,也还是很难受啊……

    “我说了,我不会伤到你的。如果真的感觉无法忍受,那要不要咬我试试看,好分散一下注意力?”

    五条灵松开了太宰治的脚踝,转而将自己的手臂送到了太宰治的面前。

    什么啊,受不了就咬什么的,当他是正在被破处的雌子吗?

    太宰治气鼓鼓地瞪了五条灵一眼。

    五条灵一阵轻笑,深埋在太宰治甬道内部的手指轻轻勾了勾。

    “唔呃!”

    毫无准备的太宰治发出一道闷哼来。

    “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很快就会让你觉得舒服的,嗯?”

    这怎么可能?他一个雄子,怎么可能会因为被进入而感觉到舒服?五条灵该不会是把平日里哄雌子时用的话随口说出来了吧?

    尽管这样想着,太宰治却并没有真的去反驳什么,只是仍旧拖着他那懒洋洋的调子。

    “啊,那我很期待。”

    双手仍旧紧抓着被单,身体却在太宰治的刻意控制下慢慢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的xue口终于让五条灵的动作得以继续。

    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抽插动作,但五条灵做的很认真。每一次进入时指尖的部位微微弯曲,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雄子后xue内壁上是没有媚rou存在的,所以单纯对于甬道内壁的摩擦并不能让雄子获得快感。想要获得快感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隔着rou壁刺激前列腺,以此而获得完全不同于从yinjing处得到的快感。

    实际上,这种方式获得的快感一点也不弱于yinjing,因为这是直接作用于内部脏器的刺激,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比yinjing快感都要更加强烈。

    只是这个世界的雄子们太过稀少而珍贵,再加上雄子们不愿意被进入的天性,所以这样的知识也就变得十分冷门,并不广为人知。

    而五条灵之所以能确信这点,除了他是个医学生本身就对此类相关知识有所涉猎之外,还是要归功于另一个世界「太宰治」所提供的实践经验。

    毕竟那一次,首领宰可是都舒服到失禁了。那么同为「太宰治」,面前的这个想必也并不会例外。

    有了首领宰的经验在前,找到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并没有花费多少的时间。当五条灵的指尖碰触到甬道深处某个约莫硬币大小的凸起时,原本一脸难耐的太宰治骤然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

    刹那间如同被惊雷劈中,整幅身体都在一瞬间变得僵硬,失去了全部的动作。

    太宰治的嘴巴微张,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感觉怎么样,太宰?”

    五条灵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我……这……”

    脸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那种感觉太奇怪了,这让太宰治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用语言去加以形容。

    “想要继续吗?”

    想要继续吗?还是想要拒绝?太宰治甚至无法对此作出反应。

    而五条灵却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手指的抽插继续了下去,只是这一次,每一次的深入都目标清晰,深入的指尖一次次擦着要命的那点而去。

    “哈啊……别……”

    呼吸一片凌乱而急促,太宰治平坦的腹部不住地起起伏伏。他的手将身下的被单完全绞了起来,力道大到似要将其撕裂。

    太奇怪了,这样的感觉。

    这简直就好像……雌子们被cao到了sao点一样。

    可他是雄子啊!他本不应该因为被进入而得到欢愉,那么此刻究竟是为什么?

    大脑无法思考,五条灵的动作频率正在一步步加快。前一次那触电似的感觉还未过去,新一轮的刺激又重新开始。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噼里啪啦”地过电,身体仿佛已经脱离了意志的掌控,眼前的画面都变得模糊。

    “唔……嗯……”

    声音不知何时就变了调子,再不是一位雄子深陷情欲之中时低沉的喘息。少年人的声音原本清亮,在快感的刺激下却变得愈发甜腻起来。

    他的一条腿还攀在五条灵的腰上,无意识中越收越紧。另一只腿却随着五条灵的动作而一时忽然屈起,又一时骤然用力地蹬出去。

    前面的yinjing不知何时又重新硬了起来,小雄子的yinjing尺寸硕大,漂亮的rou粉色柱身勾起微微向上的弧度,顶端的蘑菇头从包皮里探出脑袋,随着身体被抽插时的动作不停地前后晃动,颤出一片粉色的残影。

    “不,不要继续了……停,停下来……”

    这是本不是一位雄子所应该获得的快感,持续不断的冲击让太宰治潜意识中想要拒绝。

    但很显然五条灵并没有顺遂他的意愿。

    “只要舒服就可以了。”五条灵这样说。

    手指一时戳刺一时轻抚,被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并不会划伤脆弱的rou壁,却刚好可以在深入时刮蹭到要命的那点,直让太宰治喉咙里滚出近乎“咿咿呀呀”的调子来。

    “刺啦”

    身下的床单被撕裂了一大道口子,太宰治原本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而扭来等去的身体渐渐地停下了。

    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起来,脚趾紧缩于一处。在意识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里,他的身体却已经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

    “不——停——啊啊啊——”

    某一刻,太宰治忽而放开了那被他抓到撕裂的床单,转而一把握向自己身前的rou粉色性器。

    像是想要堵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但显而易见的是,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粉色的rou龙正随着身体而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前后摆动,与仓促伸手的太宰治指尖刚刚擦过。粉色的巨龙因为指尖的碰触而被下压,一下子撞到了太宰治平坦的小腹上。

    炙热的jingye在这一刻破体而出。

    纵使刚刚射过一次,许久未曾释放的小雄子也实在积蓄了太多太多的jingye,带着磅礴的力道和guntang的热度喷射出去,因为恰到好处的角度而射了太宰治满脸。

    硬挺的巨龙在撞上了小腹之后又被弹起,向后“啪”地一声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太宰治的手心。

    高潮中的太宰治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雄子的射精量很大,射精时间也很长。这样的角度的变化让太宰治射出的jingye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满的抛物线,最后被他的手握着笔直向上,如同一个小喷泉一般“咕嘟咕嘟”地冒起了jingye。

    乳白色的jingye向上喷出,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下落,尽数落在太宰治握着yinjing的手上。

    像是一瞬间失去了灵魂,太宰治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定格在那里,直到射精的过程不知何时已经结束,直到手上原本温热的触感都变得冰凉。

    太宰治这才恍恍惚惚地眨了眨眼睛。

    睫毛很重,似乎是沾染上了自己的jingye。太宰治又眨了几下眼睛,那浓稠的jingye便随着重力的作用而下坠,而后……滴落进了太宰治其中一只眼睛里。

    那是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太宰治本以为会感觉到疼痛,但其实并没有,只是那只眼睛的视野被模糊化了,好似整个被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雾气,眼前的一切都只能看清一个极其模糊的轮廓,甚至无法分辨出形状。

    但与此同时,另一只眼睛的视野却还是完全清晰的,清晰到毫发毕现。

    左眼和右眼,仿佛身处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太宰治躺在那里没有动作,直到五条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想要继续吗?还是休息一下?你之前太长时间没有纾解过了,这样对身体并不好,所以今天多射几次也没有关系。”

    这算是什么?来自于他性爱教师的建议吗?

    对于很少谋求性欲的太宰治而言,今晚连续两次释放已经称得上是非常酣畅淋漓了。这种高潮过后浑身舒爽的曼妙感觉,美好到近乎有些失真。

    应该够了吧?他已经得到满足了不是吗?他本就是因为身体不得不释放迫不得已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的不是吗?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还能称得上是“迫不得已”吗?

    “不……”

    太宰治发出一道微弱的气音,似乎还并没有从高潮之中完全缓过神来。

    “不想要继续?还是不想要停止?”

    是哪一种呢?太宰治发现自己竟无法回答五条灵这样的问题。

    “还是说,太宰更想要进行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

    太宰治没有开口,也没办法思考,这让他的脸上只剩一片空白的表情,而五条灵则将这种表情解读成了未知的茫然。

    “开拓都已经开拓好了,最后一步当然是进入。”

    五条灵这样说着,收回了原本在太宰治体内抽插的手。他视线向下落在太宰治的后xue上,唇角带着笑意。

    “现在的太宰似乎并不需要格外的润滑了。”

    雄子的身体的确不会分泌专门用以性爱润滑的yin水不错,但当受到刺激的时候,肠液还是会正常分泌的,再加之此前涂抹上的jingye,此刻的太宰治后xue处是一片水淋淋的波光,看上去和雌子们的xue口几乎毫无差别。

    声音落入太宰治耳畔,过了足足好几秒,太宰治忽然反应了过来。

    “你硬了?”

    躺着的角度让太宰治并不能完整看到五条灵的下体,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正好看到五条灵因为他这样的问题而愣了一下,继而又无奈地笑了起来。

    “我的身体很健康。直面这样的场景,我认为不硬才是奇怪的事。”

    的确,如果这里躺着的是随便其他任何一个雌子,在五条灵的手下两次高潮,而五条灵若是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太宰治绝对会怀疑五条灵是不是性无能。

    但问题是他是雄子啊!

    雌子对雄子而言天然具有诱惑力,可雄子们之间却天然相看两厌。明明不久之前五条灵还在因为他的靠近而满脸抵触,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高潮射精而硬起来?

    尽管满脑子都是怀疑,可当视线下移,落在五条灵的下体上时,映入太宰治眼帘的却的的确确是五条灵完全勃起的yinjing。

    同为雄子,可五条灵的yinjing却和太宰治有些显著的区别。不论是长度还是直径,五条灵的都要大了一圈,颜色也不是太宰治那般稚嫩的rou粉,而是更加漂亮鲜艳的赤红。完全站立起来时弧度优美,巨大而不显得狰狞可怖,看上去优美极了,甚至无法从这根性器上感受到本应有的yin邪气息。

    这让太宰治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看到五条灵zuoai时的画面。明明沉沦于欲海之中,却仿佛受难的神明。高潮时分闭上眼睛发出的喟叹,如同梵音般穿过云层,激起天边的钟声。

    这是他所选择的,于一片虚妄之中遥远追逐着的神明。

    而现在,他的神明向他发出了交合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