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冬日幻想在线阅读 - 125、(H)我是个老处男,下手轻点|把齐教授吃干抹尽

125、(H)我是个老处男,下手轻点|把齐教授吃干抹尽

    林立涣从后视镜望着后座处嘴角就没下去过的大总裁,连翻偷窥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路。”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声线一如平常的平稳,话语一如往昔般简短。

    “不是我说你,老黎,你手上拿个……”他虽也算上过战场无数,玩具也见过不少,但是这么小的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短小飞机杯,真值得他对着笑这么久吗?

    他不好吐槽,只能说某人审美奇葩,“等下就到机场了,你还是收起来吧,被人看到又要上头版头条。”

    黎炘再次提起唇角,想到那个女人临走前塞给自己这个玩物,他也被吓了一跳,还调侃她说尺寸又买错了。

    不是他一个人认错,硅胶的手感,口子上还能看到内里的硅胶rou刺,轻轻挤压就会相互碰撞,轮谁看到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塞yinjing的玩具。

    确实是个玩具,不过……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按压,前排的林立涣差点没眼看,再抬眼时,杯口冒出一只滋着大门牙的松鼠,洞口的rou刺实际是它短短的小手。

    他回忆她说过的话,同时也将他送给了林立涣。

    “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得!他心脏!

    -

    连着几天核对视频剪辑的片段,又被何念的经纪人香姐连着打了几通电话咒骂,要求把晚上那段何念和冷良翰谈心的音频给剪掉。

    卑微如赵禾,倒霉如剪辑。

    等结束工作回到自己的小屋,都已经夜里十点多了。简单洗了个澡就扑在床上,时嘉佑的信息早在三个小时前,她半闷在被子里,随手回了个表情。

    敷衍的事她最在行,甚至连表情里什么内容都没有看清。

    床头还有从黎炘别墅里偷来的酒,叫不上来的名字,看着就很贵,她起身去厨房拿了个高脚杯,浅浅倒了一点点,浓郁的果香扑鼻,光闻着就有了几分醉意。

    她翻出齐成哲的微信,上一次聊天还在两个多月前,从他答应了来录制之后,她就在没和他联系过,包括录制内容和工作要求,都是由副导演和助手前去沟通。

    【禾:在干嘛?】

    没有等很久,聊天框就显示了对方的状态,不过貌似在斟酌,很久才回复了个问号。

    真是个老成的教授,她突然害怕吃起来会不会和吃块石头一样没劲。

    【等待:在画画。】

    【禾:这么晚还在画画,不会没有夜生活吧?】

    【等待:你有?】

    【禾:马上就有了。】

    【等待:哦。】

    这就没了?赵禾又等了几秒,实在不耐烦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秒接是秒接的,但画面那头明显慌乱了,镜头扫过做了一半的画,短暂两秒,但足够她看清画上的人。

    是坐在泳池边晃悠着小脚的她,但很奇怪,这个坐在池边的女人,没有穿衣服,就连那一处,都描出一个手指头大小的洞洞。

    好闷sao啊!

    “齐教授对我身体很熟悉啊,这个胸,大小好像和我完全一样诶。”她出声调戏,对面冒出一张红透了的脸。

    他拿着纸巾擦着手上的……

    嗯?等等,没看错的话,他刚刚不是在画铅笔画?

    这擦颜料的手势是在缓解紧张吗?

    她故意掀开睡裙的肩带,无内衣束缚却深陷出乳沟的rufang漂亮到不像话,隔着屏幕他都能闻到那股奶香味。

    捏在上面的手感,啜在嘴里的触感。

    他的耳垂几乎要滴出血来,手指不自觉摸了下鼻尖,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正眼看她。

    “你……你不是有夜生活?”

    “对啊!”她拉回肩带,端起一旁醒了半天的葡萄酒,“和你一起,愿意吗?”

    不知道是这句话冲击力太大,还是刚刚就被憋出了内伤,他的鼻血来的毫无征兆,一片慌乱的擦拭,画面摇摇晃晃的。

    赵禾已然失去了几分耐心,就在她已经想挂断电话时,对面那边传来闷闷的声响。

    “我在H市。”顿了顿,他又道:“我现在买票,可能……到了已经不是夜生活了。”

    “不用买,等着。”她干脆利落的灌下那杯红酒,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洋洋洒洒的三个大字印在了时嘉佑的名字下方。

    至此,本子已经书写了五个男人的名字。

    言喻叙。

    荆玚。

    冷良翰。

    时嘉佑。

    齐成哲。

    唯独没有黎炘。

    眨眼间,齐成哲已经坐在了床尾,抬头就看到了刚在手机屏幕出现的女人,一时间他竟以为自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不仅晕了还做了个yin荡的梦。

    之所以不感到奇怪,是因为他从茶村回去后,时常梦到她的身影。

    不过这次梦里的她,笑起来和现实里一样玩性十足。

    她的脸有点红,柔弱无骨的指腹贴在肩头的肩带上,轻轻一拨,肩带便滑了下来,正坐的身体突然变为跪坐,任凭宽松的睡裙脱落,露出娇媚的身材。

    齐成哲一时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摆,不看心痒痒,看了rou痒痒。

    “你在墨迹几下,天就亮了。”她褪下裙子,小步挪到他面前,完美到挑不出瑕疵的酮体,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他眼前,近到他能看清肚脐周边的毛孔,以及稀疏毛发下,粉嫩的rou缝。

    还堵着纸巾的鼻子噗的一下,鼻血冲破束缚,再次溢了出来。

    他穿的白色真丝睡衣,就这么被血染上了颜色,倒给赵禾搞得不好意思了。

    “你这爱流鼻血的毛病,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

    细白的手腕拖着纸巾盒递到了眼前,他连抽几张堵住鼻孔,有些难看的解释道:“以前看片也没有过这样,就……”

    他瞄了眼她的身体,再次低下头不敢大口呼吸,整个空气稀薄到只能闻到她身上的茶香,幽幽的,似乎还能闻到股他曾喝过的甜水味。

    手指绞上他衣领的扣子,“我克你?”

    她是调侃,但齐成哲连忙摇头否认,“天气干燥。”

    “嗯。”她应了声,已经将他上衣扣子全给解开,指尖调皮的捏着软粒,把那一片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最大的疙瘩,要数胸口那个带着乳晕的奶粒子。

    脱裤子就像开盲盒,虽然她曾隔着内裤含过一口,但谁知道那后面的真相呢?

    不过隔着睡裤看这形状,应该小不了,起码还挺粗。

    上面的血不知道止没止住,反正她的水已经止不住了,喝了酒之后血液沸腾,下面就像开了闸的堤坝,恨不得立马有东西能塞进去。

    裤子一被拉开,扑面而来的雄壮,带着点守身如玉的生机勃勃,粗大的形状和前几个都不同,他是rou粉色的色泽,顶端的guitou棱沟并不明显,上小下大,像个金字塔一样,也不是圆柱状,扁扁的。

    他的粉和荆玚的粉不一样,是那种婴幼儿时期未发育的粉,而荆玚是基因决定的肤色,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似乎是第一次在除老母亲以外的女人面前暴露下体,他的身体有点敏感,胸口溢出了绵绵的细汗,有淡淡的沐浴液香气,还有属于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手不自觉抚摸了上去,只听到上头吞咽的声音,还有呜咽在喉间的喘声。

    可能是赵禾手小,顶端还能指与指相连,到末端已经完全无法包裹了,他的根部和黎炘的头有的一拼。

    毛发也很旺盛,根部有大量卷曲的耻毛,拨开丛丛荆棘,竟然还有惊喜的一截,新鲜的roubang,从未吃过的roubang。

    她快速抬头去看他的鼻子,看已经止住了血水,人立马弹跳了起来,被抛弃的roubang无助的在裆部轻晃。

    咕叽着空气的saoxue怼上了他的口鼻,“齐教授,上次才吃过,是不是太黑了没看清?下次别画那么丑了,你看看,多漂亮。”

    视觉上的盛宴,大概就是在这一刻,那次吃她sao水时四周一片漆黑,他只能靠舔和闻在脑海里勾勒这处的模样。

    前几天用手指捅进了更深点的位置,虽然隔着裤子,但也对这里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现在实实在在的看到,和他见过的片子里都不同,她的就像含苞待放的荷花,脱离了绿叶,但依旧完美无缺。

    舌尖忍不住贴了上去,细细的颗粒才摩擦在她的软rou口,腿就酸的无法站立,她抬起右腿架在他肩上,示意他继续。

    上一次是怎么亲吻的他都快忘了,只能像小狗那样舔一口,再舔一口。

    这下面如果是个冰淇淋,应该越舔越小才对,可水却越流越多,从一开始顺着腿根流,到后面在洞口直接滴答,有时候落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落在顺势而上的舌尖内。

    熟悉的甜津,浓烈的香气,大脑自动做出了选择,张着唇含住了那处,近乎吸吮的声音和吞咽声一同响起。

    下体刚被温热的小手抚摸过,这会儿竟有些空虚。

    怎么水一直流个不停?

    他伸出舌尖捅了进去,似乎想一探究竟,不捅还好,一捅捅的赵禾叫出了声。

    他塞的太用力,鼻尖撞在阴蒂上,小腹泛起一阵酸水,连眼泪都被逼上了眼眶,强烈的快感从末梢神经传遍全身,唇舌guntang,舌尖蠕动,速度有些快,快到她想大声叫出来。

    “轻点,齐教授~”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做了那么多次,还是被碰就忍不住流水。被人一含住下面小腹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冒酸水,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色诱的那一方。

    她的双腿一抬一直,唇瓣是有些错位的闭合,整个下半张脸需要嵌进唇rou里,才能吃着软弹的嫩rou,真的很嫩。

    他只是轻轻转了下舌头,里处就抖成了振动仪,再模仿下抽插的动作,rou瓣就极力张开,她的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能感觉前后都在用力,洞口即使只是含着不大的舌头,收缩起来都是高速的频率。

    这翁动的速度明显在催他快点,按揉在他脑袋顶的手指都插入了发丝中,看似在将他脑袋往后拉,实则是暗暗往里按。

    他扶住她乱颤的腿根,狠狠吸吮了一口。

    “啊~”臀rou紧缩,被大力的吸吮惊得连连后退,又被他追击过来,再次含弄了过去。

    常看片的老处男就是会玩,这舌头跟走迷宫似的来来回回转圈,又是吸又是嘬,有时还轻咬,直立的腿已经开始有些站立不稳。

    不知道是不是多巴胺分泌的缘故,血液上涌,连身下的男人都变得可爱了起来,那个像是冰棍的大jiba在眼前有了虚影,变成了好几根在眼前晃。

    有点,想吃。

    “齐教授,会69吗?”

    甜腻的嗓音齁的像糖,还在咕噜咕噜吞咽的唇僵住,齐成哲有一瞬恍惚,气血翻涌,似乎又有流鼻血的前兆,他快速退开几分抽纸堵鼻。

    “见……见过。”他不太敢看她,脸上全是她的水迹,黏糊在鼻尖还有些透不过气,反复擦拭了几下,发现纸巾没有红色的血迹,这才慎重的看向她。

    “在片里见过。”

    突然变得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

    赵禾有些好笑,半蹲下身,抽出纸巾给他俊脸擦了个干净,“不好意思,水是多了点,还能接受吗?”

    他动作有些慢,没有迅速脱下衣物,而是慢条斯理地褪下半挂在身上的睡衣,睡裤犹豫了几秒,才从腿上卸了下来。

    她的床不大,也就一米五的宽度,怕弄脏她的枕头,他往下躺了躺,两只大脚丫子悬空在床边,挺直的棒子直立在裆部,在她的注视下还有了微弱的弹跳。

    他心跳有些快,看着她一步步挪在自己眼前,将肥美的屁股对准自己的脸,刚刚是背光,这处有些暗,现在对着光,看得一清二楚。

    啵唧的小洞冒着细小的泡泡,嫩嫩的软rou相互挤压着,rou唇上有几根弯曲的毛发,细细短短的,像是小孩的胎毛。

    轻轻扒开,就能看到红肿的珍珠,被他鼻尖顶到充血,看起来漂亮极了。

    脑海里不断描绘这处的美景,似乎已经勾勒完全了一副仕女图,身下一热,私密处已经被小嘴含住。

    “唔……”他双手用力掐住了臀瓣,看到白白的印子才慌忙收手,顺着她的力度抬头去亲吻她的saoxue。

    半抬着的臀整个砸了下来,他微扶着才能粗粗喘气。

    这齐教授似乎挺注意个人卫生,连含了几下都只能吃出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茉莉花香,还有点柑橘味,有点像在吃冰棍,虽然是个火热的“冰棍”。

    下体被湿润的口腔包围着,还有个灵巧的舌尖在龟面轻轻穿梭,棱沟处的皮肤被拉开,灵活的舌在打圈,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从头到脚似乎都进入了无法控制的状态。

    就好像整个人,整个灵魂,都与下体分开了一样。

    早已忘了再去舔弄她的甜蜜,只能任她在自己的脸上前后蹭弄,时不时吞咽她流出的液体。

    别再转了,别再吸了,他……

    忍不住挺胯,忍不住深入她的口腔,忍不住……

    有什么奇妙的感觉挠着他的背部,蛋蛋紧缩出了丑陋的皱纹,闷得紧紧的臀xue突然抬起,他急忙去捞,追着连啃几口。

    就跟疯狗护食一样,生怕到嘴的肥rou逃跑。

    女人的身体都已经在上方转了180度,他还没从极致的快感中走出,眼神有些呆滞,看着她扶正自己的yinjing,看着她半抬着臀,将自己的棍子,一点点挤进刚被他吃得欢快的小洞。

    轻轻挤开,那处跟下过雨的山洞一样,吧嗒吧嗒直往下淌水,落在他的阴毛上,有点点痒,同时也唤回了他些许神智。

    瞬息深入,紧致的像是勒紧了下体的触感,让他刚有的奇妙感觉再次回归,双手忍不住抓住被单,浑身都在和身体里那股奇异之感较劲,脚指头蜷缩了又蜷,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面部通红,就跟有人勒住了脖子一样无法呼吸,既紧张又刺激。

    “齐教授,你的roubang在抖诶?”她的话里明显带着戏弄,原本紧盯着她动作的双眼刹时闭合,牙齿咬上了唇瓣,樱红的唇渐渐发白,深怕自己一张嘴便会叫出来。

    泛红的肌肤,紧张到卵袋都在颤抖的身体,用力绷直挺腰的姿势,无一不在诉说:“我是个老处男,下手轻点。”

    怕他还未进入就射出来,赵禾都是快速往下坐,甚至没敢用力去缠吸,反复感受了几下只在震颤没有射精的感觉,她才慢慢扭了下腰。

    也就扭了一下,他突然面色扭曲,紧攥的双手扶住了她的大腿,像是哭了一样射了出来。

    她立马大力收绞,几乎快将在顶峰的roubang绞成了碎沫。

    jingye又多又浓,被根部的粗壮堵在深处,紧致幽深的快感,高频的绞缩让他牙根都快咬碎了。

    输精管断断续续的咕涌着,第一次来的激烈又有点没爽到顶的滋味。

    胸口上的汗越聚越多,他就像刚从水里捞出的虾,又粉又湿。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这么快,快到连动都没动就射了,那处那么水润湿滑,不过轻轻夹了一下,他就守不住精关射了进去。

    面上有些挂不住,可她好像没察觉到一样,绞吸的力度明显大了很多,下体又硬又烫,被她夹得好像要断在了里面。

    密密麻麻的瘙痒成群结队从尾椎漫入脊髓,被全全包裹的快感,让身体变得酸胀不堪。

    念着他是初次,她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还是保持了自己舒服的姿势,用他尖头去蹭自己的敏感点,比起被人掌控,她更爱这种自我掌控的感觉。

    但体力跟不上,骑久了腰还是会酸。

    “齐教授,被我cao的舒不舒服?”她捻起他的下巴,指腹摩擦着咬白的下唇,将唇瓣从牙下解救了出来,“唇是拿来亲的,不是拿来咬的。”

    眼里曝出星光,像是篝火被点燃,双手止不住向上攀,想直起身去亲吻她的朱唇,身子慢慢仰起,而那个越离越远的唇瓣像是永远到不了的终点,在他的视线中渐渐逃离。

    清脆的笑声只响了一刹那,唇被含住,没有那日冰沁的葡萄汁味儿,有的只是带了甜味的茶香,他学着她的姿势含吻她,学着伸舌与她唇齿交缠。

    紧紧环拥的姿势让他身体本能的动了几下,就听见女人哽在喉间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好听的尾音。

    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置身在昂贵的西餐厅,灯光照亮的地方有演奏家在舞台上演奏唯美的乐曲,他喝着甜美的酒水,抱着……

    忍不住睁眼看她,眼里的一切化为了柔情。

    抱着想了二十年的女孩。

    “干的舒服吗?”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话语却粗鄙不堪,他从想象中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将她压在了身下,而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cao控了一般,撞的她的屁股啪啪作响。

    他从未见过自己这么陷入情欲过,往日看小黄片,也就拉进高潮部分看个几分钟,跟着男优就那么射了。

    所以一开始进去就射了出来,他还觉得那就是他的真实水平。

    可现在的他,压着她的双臂,膝盖顶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的xue眼cao的大开大合,腰部就像打钉子一样,慷锵有力。

    “轻……嗯~轻点,齐教授……”她微闭着眼,舌尖像是挑逗那般从嘴角钻出滑向另一侧,起伏的胸脯像两块云朵,但他知道,云朵是水蒸气,缥缈无实物。

    而她的,绵软有弹性,就和下面缠吸无规则的rou壁一样,弹性十足。

    她的指缝被他插得紧紧的,手指无力地半弯着,被顶到深处还会挺起小腹,完美的曲线让她的身体成了优美的对S,上端的弯曲处还点着两个小点,粉嫩的樱花绽开,漂亮的让人频频窒息。

    他似乎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会沉迷在她身上,对身边其他女人甚至都不会施舍一个眼神。她这么美,换作他,他也无法挪开视线一秒。

    “唔……”眼里泛出了生理性泪花,未被压住的腿缠上他的腰,话里带着细喘和颤音,“要被你干死了。”

    粗俗!

    可是……为什么这么受用?

    他不受控制地挺进,粗壮的根部下下将xiaoxue口反复撑开,内里的皱褶点点拉伸,反复的撞击让深处的花芯止不住喷水。

    “啊……齐……嗯啊……不行,要死了……”

    兴奋剂的喷洒,让身上的男人兴奋到极点,一时间啪啪声带着黏腻的水声骤响,咕叽咕叽声不断,交合部位那白白的早已分不清是他的童子精还是液体摩擦出来的白沫。

    铃声突然响起,两人动作一僵,还是齐成哲率先反应过来,“要接吗?”

    赵禾松开他的腰腹,他自然而然地从她体内拔出,堵在深处的jingye和yin水一齐流出,cao红的花朵收绞着空气,yin靡纷呈,看得他喉间发紧。

    一阵摸索才从床头找到了手机,来电的是黎炘,她思索了几秒,将电话摁断,扭头朝齐成哲笑了笑,“齐教授,会老汉推车吗?”

    其实这些姿势,他了解的不是特别多,但当她背对着他,压下腰撅起屁股时,也大致了解了推车的姿势。

    大脑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上前,roubang急不可耐的找准位置刺了进去,在她的指导下抬起了她的双腿,只听到她一声娇喘,随后又响起尖锐的铃声。

    这次是她拨过去的,还是视频。

    黎炘接的很快,身后穿刺的也很快,她被撞得扶不住手机,只能将它立在枕头上。

    “这么晚……嗯哼,什么事……”她压抑了点喘声,但还是耐不住被撞的酸软感,后入的姿势很深,他的头比较尖,就像rou里插了根刺,在xue内四处冲撞,毫无章法和技巧。

    黎炘的手一瞬紧了紧,按低音量,从收纳盒中翻找出蓝牙耳机戴上耳朵,同时踹了下前排座椅,“你先回去。”

    林立涣摇头耸肩,这么呼哧呼哧的赶回来,就为了一个女人,真是风水轮流转,男人难过女人关。

    等他下车走远,黎炘才看向镜头,“还要多久?”

    赵禾含了下唇,这种事她怎么推断还要多久,不过……“应该快了。”

    “十分钟。”黎炘撤下耳机,将手机甩在一边,不愿再去看晃着奶子的女人,也不愿在听她发出那些暧昧的呻吟。

    她无语的撇嘴,当初看她小黄片时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那时候在他面前和时嘉佑zuoai,也没见他气成这样,越来越小心眼了。

    许是看她手机没了声响,齐成哲缓慢的动作突然加速,高速的冲刺让她毫无准备一下趴倒在床上,他跟着下压,吻着她凸起的肩胛骨越插越快。

    “啊~不行了……”她抓紧了被子,花xue软成了烂泥,双腿止不住打颤,麻酥的快感四处窜涌,小腹缩成了硬块,在他高频的穿刺中,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guitou被温柔水流兜头淋刺,异样的快感再次袭来,蚂蚁啃噬骨髓般的痒意,似无法阻止的毒液肆无忌惮的卷上神经,他一瞬感觉身轻如燕,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他的全身,他用尽全力埋入,有种全部都沉溺在这巢xue的快慰。

    臀部僵硬似石块,几下重击,伴随着大声喘息,roubang在紧密缠裹下,所有的紧张全部汇聚在下体那一根脆弱的硬棒上。

    这种熟悉的快感,比刚刚的那次还要热烈。

    他掐着她的腰,低声怒吼着,噗噗射出的jingye竟比第一次还要汹涌,绵软的花芯全盘托接,那白潮疯狂的往外喷射,量多到小腹渐渐鼓起,甚至连guitou都被激烈的jingye给涨大了一截。

    赵禾浑身发抖,身体瘫软无力,等到他射完,蠕动的花xue不断往外吞吐着白灼,又浓又腥。

    而床上早已只剩她一人。

    黎炘是怎么在同一时刻进屋的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太有手段,指不定连她这间屋子的归属权都已经买了下来。

    被搓洗的时候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了嫌弃二字,忍着不爽拼命抠弄着她的xue眼,而她不得不撑着软成摊水的身体娇滴滴地喊他轻点。

    虽然他会听话的轻一点抠,但眼神还是凶狠像是要将她拆解入腹。

    她又不是第一次当着或背着他吃别的男人,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黎炘换被单的速度是她见过最快的,她甚至没告诉过他被单在哪里,好像他也是第一次来她房间,怎么对房屋构造比她还清楚。

    等黎炘上床,赤裸的身体贴在她的后背时,她默默往旁边挪了挪,“你不是出差?”

    “刚回。”长臂一捞,她想逃也逃不掉,粗硬的roubang带着热意贴在股沟处,空气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那你……不回你的别墅?”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屁股往前移,可下压的roubang似乎和她较着劲,她越往前,它越抬头,到最后几乎是以捣入的姿势顶在腿缝处。

    “你不去,我只好过来了。”他抬起她的大腿,下体顺势弹了进去,啪的一下打在肥唇上差点没把她魂吓没。

    要不,她还是穿件睡裙吧。

    倒不是她不想他的那根东西,只是过两天又要直播,她总不能坐轮椅去上班。

    他放下腿,将她双腿往自己身体那处塞了塞,左腿弯曲压在她大腿上,让她无法动弹。

    “我不碰你,明天我会让林立涣送几件睡衣过来。”他抬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像哄小孩那样放缓语气,“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