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秘辛在线阅读 - 3-04至3-07

3-04至3-07

    车马不疾不徐地往前走着,广陵王心中焦急却也只能用身侧的人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起。

    男人关切地询问她的伤势,她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还没问公子的官职名姓。”

    男人缓缓地报上自己的名讳:“在下来自汝南袁氏,官任太仆。”

    原来是袁氏。汝南袁氏是百官之首,控制外朝的显贵大族,世称“四世三公”。朝中地位最高的三公,曾有四代出自袁氏。而当今的太傅,便是袁氏的袁隗。

    她只能看出这位袁太仆气度不凡,不知道此人是袁氏的宗族子弟,还是依附于袁氏的外姓官员。

    正想着,袁太仆又缓缓向他行了一个官礼:“太仆袁基,见过广陵王殿下。”

    不曾想这位书生竟然是袁基……想来也是,他情绪平缓,即使自己带着满身血污闯进车内也毫无惊惧之色,反而从始至终保持着优雅的举止与得体的言辞。

    车外。他们已经到了门口,却听得宫门尉拦下马车。

    广陵王的手握在刀柄上,满面凶戾。

    “袁太仆,外朝宫门戒严,请转道北太仓门。”

    “请问内廷出了何事,今日如此紧张?”

    “广陵王毒杀皇帝陛下,纵火烧宫,正在严查。请太仆尽快出宫。”

    她静静地听着二人的对话,见袁基神色悲伤,缓缓地答道:“是么……陛下,驾崩了。”

    他解下随身玉佩金饰,转向正殿方向,整顿仪容,神色哀肃,行了三拜大礼,念起悼词:“朝哭君主,夕哭君主,天命已成,臣子拜送……”

    一番哀悼过后,他才命侍从启程,改道北门。

    车内氛围肃穆下来,广陵王知晓自己此刻满身血污地坐在这里,引人生疑,尴尬地解释道:“鸩酒,是董卓送的。不是我。”

    “我明白。殿下不必担心。”她的辩驳苍白无力,袁基却依旧温和,微笑着安抚她,语气笃定,“有的人,不会做的事,他就是不会做。”

    见她始终谨慎地端坐在车内一隅,仿佛受惊的狼犬,右手紧紧攥着刀柄,警觉地盯着周遭的一切,袁基拍了拍身边的软垫,温声道:“身上带着伤,靠着角落,会坐得不舒服,坐过来些吧。”

    于是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身边的靠垫已经全部被血染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口远比想象得严重,登时眼前一黑,后知后觉地晕了过去。

    什么也看不见…她隐约听得袁基唤自己几声,又扬声命车外的侍从改道内廷东门。

    侍卫疑惑车内血腥气息,被他搪塞过去。他语气沉静,递出身上的配饰,缓缓道:“持我太仆令、穿过内廷,改道东门出宫。”

    不能改道……她要出宫……

    她想要起身喝止,却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

    身侧的人呼吸不稳,身上满是血污,隐隐颤抖着。

    袁基内心担忧,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伸手贴在她的额前。

    她的额头烫得惊人,面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口中吐出的浊气同样炙热。昏沉的人仿佛也陷入了梦魇之中,口中低低地说着什么。

    他俯身,贴耳去听,方知她念的是先帝的名字。

    他早先就听闻宫中的流言,广陵王与先帝举止亲密过甚,关系暧昧,似是断袖。

    广陵王忽然抬手将前胸的人揽住,将袁基的脑袋结结实实地埋进自己胸前。

    她流着泪,发着热,口中止不住地反复:“…跟我走……刘辩……”

    袁基的耳朵贴在她的胸前,感觉到耳侧有凸起的东西顶着自己。

    待广陵王松开桎梏,他垂眼看去,发现不止腰间的刀伤,连她的前胸也有渗出的血迹。自胸前渗出深红色的血印,洇湿了浅色的官袍。

    他疑心是方才被追赶的路上受了内伤,向昏睡的人作揖,才抬手解开了她前襟的衣服。胸前被绷带紧紧裹着,那白色的绷带上也沾着血,看起来不那么瘆人了,但还是染红了一大片布料。

    兴许是先前的伤口撕裂了,他本无意冒犯,只是倘若再放任不管,怕是没多久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思虑片刻,他还是轻轻揭下了捆死的绷带。

    不料,血红色的布料下藏着的是一对女子的乳,双乳各穿着一只金环,缀着被血染红的玉石。他神色一怔,旋即晦暗下来,将手指从腰带间挤进,探入亵裤间,果然摸到两腿之间的rou缝。

    原来如此。袁基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很快就恢复了沉静。他拿出随身的帕子,又从抽屉中取出随车的药膏,替她擦起胸前的血迹来。

    两颗乳粒充血肿大,泛着深深的红色,嫩白的乳rou上满是粉红色的抓痕,到处都是被人凌虐过的痕迹。那一对乳孔打得新鲜,还在往外渗着血珠。胸前并无其他伤痕,方才的大片血迹应该是沾上了西凉军的,倒是让他阴差阳错发现了其中秘辛。

    rutou的血珠越积越大,变成一颗豆大的血球,簌簌滚落。

    袁基眼角发红,目光上移盯住广陵王的脸。她正眉头紧锁,满面虚汗,与魇怪艰难地搏斗。

    仔细一想,广陵王确实长得过于阴柔,身量在男性中不算高大。平日在公事中遇见,也总是端着严肃的姿态,此时被体热折磨着,又才经过大悲,难掩落魄之色,反而让人品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诱人来。

    人之本性,不过爱看高位者落魄,低位者飞升。

    他不由自主地俯首,舔去落在肌肤上的血水。血液混合着她身上沤出的汗液,并不好吃,袁基皱了皱眉,却依旧探舌去舔另一侧的血珠。

    他的鼻尖几乎顶到前胸的肌肤,凑近了距离看到那双精致的乳环。

    金环做工精良细致,外侧还雕刻了细密的华虫纹样,环底坠的两颗玉石红蓼纯洁无暇,雕工细腻。敢做一对华虫首饰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已经驾崩的先帝刘辩了。思及朝中关于二人的传闻,他很难不猜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广陵王,不只是天子之剑,更是……

    袁基的眼神更加猩红,想通其中关联后,毫无知觉倒在车厢里的广陵王越发媚惑。她只是躺着,却仿佛有千万只手贴在他的身上,爱抚着,勾引着。

    胯下的yinjing此刻隐隐胀痛,将青色外袍支起一小个幅度。

    他饱读诗书,即便没有真正见过赤身裸体的女子,也知道广陵王绝非书中所说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常年握着兵器的手指上俱是厚茧,藏在官袍底下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但越是这样的身躯,越让他心痒难耐。

    他草草的替广陵王抹上药膏,将药盒置于原位。

    革带被缓缓揭开,竹青色的下裳应声落地,露出他下体高高翘起的男根。未经人事的男根颜色粉嫩,连勃发后吐起水来也让人觉得羞涩含蓄。

    广陵王还在喃喃着,被噩梦折磨得浑身冒汗。

    袁基上前一步,与她凑得更近一些,将自己腿根的阳具贴在她两乳之间的肌肤上。

    那对小巧的rufang不够大,无法主动将男根夹住,他只好伸手捏住rufang外侧向内推压。面团似的乳rou顺从地贴住他的yinjing,乳环上的吊坠向两侧掉落下去,将熟红的乳珠扯成椭球,方才被抹过药膏,现在又渗出血来。

    似乎是感知到外力的作用,广陵王含糊地呻吟一声:“陛下,不要……”

    殊不知她无意识喊出的每一声陛下,都化作温热的鼻息扑在袁基的阳具上,煽动着他内心的yuhuo。怒涨的yinjing被死死夹在双乳之间,被主人以极快的频率抽插着,将内侧乳rou磨得通红。

    红蓼坠饰跟随着yinjing的动作晃动,不断拍打在乳rou上。细小轻微的“啪嗒”声、男女媾和的喘息声占据了整间车厢。

    袁基的yinjing前端被反复撞击在广陵王的下巴,将一小片皮肤撞得绯红,沾得湿润,唇下一片水光淋漓,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男人的腺液。

    偶尔他用力过猛,将阳具顶得过远,肿大的guitou狠狠撞上饱满柔软的下唇瓣,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腺液很快顺着嘴唇流进广陵王的口中。

    广陵王喘气得很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两朵乳rou也随之翻涌,仿佛一张嘴在吮吸他的yinjing。

    她就快要醒了……袁基红着眼挺身,双手紧紧扣住那两团肥嫩的rufang,白花花的rou从指缝中溢出。

    他抽动得很急,男根也勃发得笔挺,颜色猩红骇人。

    很快,他抽出僵硬如箭镞的yinjing,扶着马眼,将积攒许久的浓郁男精悉数射在广陵王的脸上。

    高烧之人面色闷红,微微发黄的jingye被衬得格外白,刺激着袁基的视觉。他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双手撑在广陵王胸前,静静地看着她被白精糊住的脸。

    先前那张令人血脉贲张的脸已被遮住大半,好似轻云蔽月,却撩拨得更加悄无声息。只是多看几眼,他便忍不住想将月亮揉碎,收进荷包里。

    方才疲软下去的男根隐隐又有抬头之势,他并不作理会,神色如常地敛起衣物,恢复了先前的文质彬彬。他替自己打点干净,又取出先前染了血的帕子,将留在广陵王面上的jingye擦拭干净。天气尚凉,仅仅只是一会,那jingye也有些许凝固,干涸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精团。他费了些力气,将广陵王的脸搓出些许红意。

    只是坐回原位,收拾好帕子的功夫,广陵王便已悠悠转醒。

    喉咙不太爽利,她难耐地清了清嗓子,眯着眼睛,看不真切袁基的面容。

    袁基露出无害的笑容,关切道:“殿下醒了?”

    广陵王想起昏倒前听到的话,面色难看,当即将腰间的短刀抽出,怒视着他质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袁基并不直接作答,仍保持着淡然的笑意,说:“快到内廷了。殿下昏睡了许久,不过,已经没事了。”

    她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几处刀伤都被简单处理过,先前脸上的血迹也被人擦去。马车内已经被彻底清理过,恢复了一尘不染。

    兴许是确认了自己的现状,又见袁基主动将车内可疑之处消除,她才放下了些许警惕,但依旧把着刀柄。

    “为何改道,走内廷东门?”

    “北门聚集了许多出宫的施幡车,说明出宫会遇到盘查。”袁基解释道。

    “但是,内廷的东门,盘查只会更重。”她面色不豫,语气也很冷硬,全然没了昏睡中的脆弱。

    闻言,袁基将原本微侧着的脸彻底偏过来,弯弯的眼睛紧盯着她,缓缓解释:“东门的宫门尉,是袁氏的门生。”

    汝南袁氏,“门阀故吏遍天下”,是手握朝政与军权的巨门豪族。朝中大半官员,乃至军官,都攀附于袁氏,成为他们的簇拥者。她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袁基,然面上并不显出尴尬之色,维持着肃然向他点了点头。

    她先前对袁绍了解更多,楼内的密报也大多围绕着那位袁氏二公子,对袁基这位袁氏大公子的了解甚少,只知道是一位十全十美的人物。绣衣楼奉命暗查袁氏,却并未找到过这位袁大公子的任何污点……不可思议。

    她还想问些什么,车马便被内廷的门卫喊了停。

    袁基的随行侍卫出示了太仆令,门卫立即放行了,并未要求检查车内情况。

    原以为自己就可以借着太仆令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皇宫,然而到了东门,侍卫依旧亮出太仆令,宫门尉支支吾吾,只问道:“长公子,为何走这条路出宫?”

    袁基语气平缓,毫无囹圄:“只因北门拥堵,族内又有要事要办,需要急办。”

    广陵王紧紧盯着帘外的高大身影,听得宫门尉为难道。

    “宫门已经落锁,若是重开……”他停顿一会,思量其中利害,“长公子,车内并无外人吧?”

    袁基偏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语气平平地撒谎:“我车中没有外人。尉士若想看,可自行掀帘搜查。”

    他将话说得坦荡,然而即便他直言车内有人,宫门尉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是万万不敢拦人的。不过走个过场,宫门尉当即下令开锁,又嘱咐袁基尽快出宫,莫要被人看见。

    车马尚未前进多少,连东门都未够着,就被喊了停。

    广陵王尚未认出车外的人,袁基就已经了然地低语:“真没想到,他会来……”

    男人沉声问询是谁开了宫门。

    先前的宫门尉上前,正欲解释车中是袁基袁太仆,就被利刃刺进刺进胸膛,guntang的鲜血溅起。扑洒在车帘上,旋即是浓郁的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

    袁基握住扇柄的手指微微紧了紧,面上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

    此时,广陵王也已经辨认出来人是何者了。

    正是吕中郎将,董卓义子,吕布是也。

    “下车。”吕布厉声命令车内的人。

    “中郎将何必杀人?是我请他开的宫门,一切皆是我之过。”袁基并未动作,他盯着竹帘上的血迹,语气依旧温和,但用词多了几分怪责。

    “那,”吕布恶劣地反问,“杀你?”

    袁基不悲不怒,依旧不卑不亢地答道:“未尝不可。只是,袁基死前,想知道自己因何罪名而死。一无触犯王命,二无作jian犯科,三无窝藏反贼。中郎将杀我,也需有个罪名。”

    他说到“窝藏反贼”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广陵王,后者正面色严肃地缩回了原本的角落,倘若袁基迫于形势将她供出,又或是被吕布发现此中猫腻,就时刻准备拔刀逃亡。

    吕布不欲与他呈口舌之辩,命令道:“升起车帘,就全明白了。”

    “……还请中郎将体谅,车帘不便升起,车内略有杂乱。”袁基侧头看向她,表情也变得更加严肃。

    然而吕布在竹帘上的影子越来越大,显然是靠近了马车。

    担忧吕布马上就要掀开帘子,广陵王咬紧了后槽牙。

    “我说最后一遍,升起车帘。”吕布的声音穿透竹帘,比先前更洪亮。

    “中郎将,实在是为难在下了。”袁基不为所动。

    她握紧手中的短刀,面色难看。

    “车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吕布彻底站在马车前。

    没办法了,她将发髻拆散,解开外侧的官袍,露出上身几乎透明的里衣。

    袁基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诧异。

    她跪在车厢当中,仰头望向袁基,道:“请公子立誓,对此守口如瓶。”

    时间紧急,她急切地重复道:“请立誓!”

    袁基的双唇微动,好像正要出声,但却被车外的声音打断。

    “出、来!”吕布伸手抓住竹帘边缘,外界的光亮瞬间透过狭窄的缝隙挤进车内。

    话音刚落,竹帘就被吕布彻底掀起,车厢内的光景顷刻间被全然照亮。

    “非礼勿视,中郎将。”袁基终于变了语气,低声斥责,“在下说了,车内……”

    “略有杂乱。”袁基扬声说。

    他手中的乳白扇面拂过广陵王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她微微蜷起身子,整张脸都伏在袁基胯间。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袁基身上清淡雅致的茶香,被体温烘托出几分旖旎。

    生死俱在这一刻,不能有失。

    她伏在袁基的膝头,佯装亲近。但他的手只是搭在广陵王衣襟上,并未得寸进尺。

    吕布见此场面,冷笑一声,讥讽地说:“平时故作清高,还以为是什么君子。”

    他打量一番那女子的身影与被袁基拿扇子挡住的脸。虽然看不真切,但二人只是靠得甚近,并无动作。因此,他又刻薄道:“只是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太仆便能爽到?还是说这是什么天仙般的女子……”

    说着,他就要伸手进来挑去袁基手中的长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