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秘辛在线阅读 - 1-03 、1-04

1-03 、1-04

    翌日,广陵王打开那支竹简,发现上面是去道观求签得到的占卜文:夜半荷影,月现廊西,一眼凡尘外,天地金银台。

    落款是无上观,是从未听说过的无名道观。她思衬片刻,唤来了守在屋外的密探。

    “阿蝉,你知道洛阳和周边有叫,无上观,的道观吗?”

    阿蝉表情严肃,沉默不语。

    广陵王只得再次问道:“……阿蝉?”

    她这才摇了摇头,说:“…想了两遍,没。”

    心知这竹简来历不凡,要探查起来必然有一定难度,广陵王叹一口气,吩咐她:“让,蜂,散出去,找无上观。”

    “是。”

    她想了想,说:“替我换装。随我前往张让府,调查他藏匿内廷玉器一事。”末了,又想起昨日刘辩的嘱咐,问道:“傅融今日已经来了吗?”

    阿蝉点点头。

    “我不在期间,绣衣楼若有突发事件,都听傅融的调遣。”

    二人一番乔装,秘密来到张府门外。

    自张让被杀后,张府久无主人,如今府邸一片萧条之景,仿佛被一层烟灰笼罩着,仅仅站在门外都觉得呛人口鼻。

    “已经完全破败了……”广陵王心想。

    寻到一处无人的死角,二人悄悄潜入张府之中。府内更是荒凉凄惨,甚至带着几分森然。

    虽然张让已死,府中的家仆与宦官并未被遣散,留在府中看管着院子。广陵王将阿蝉护在身后,道:“万事小心,别被发现了。”

    “遵命。”

    “我们分头行动,寻找那块缺角的玉。我去书房,你去北苑……”

    广陵王正欲往下说,却见阿蝉耳尖微动,听她说道:“楼主,有人。”

    阿蝉闭目倾听少顷,继续说:“脚步声围绕了这里,是甲兵,一共二十……不,三十一人。”

    闻言,广陵王拉着阿蝉的手腕,二人匆匆躲进墙角的草丛后,透过叶间的缝隙,意欲观察来兵的行动。敌暗我明,广陵王不知道昨夜的偷听者听到了多少内容,这甲兵倒不一定是冲着她来的,他们也许另有目的。

    很快,一群大汉粗鲁地撞开张让府邸的大门,闯入宅内。他们身着铠甲,训练有素,身上无一不装饰着白牛尾饰品——都是董卓手下的西凉军。

    为首的官兵态度蛮横,发号施令道:“把人都带到院子里来,一个都不许缺!”

    手下的甲兵立即散开,在宅邸的各个角落搜寻留守的仆人。

    不出多时,满宅上下的侍仆都被扣押着跪在庭院中。一时间宅内人心惶惶,众人不知来者何意,生怕做错了事,甚至连对视都不敢有,纷纷低着头。

    然而,就算他们一言不发纹丝不动,甲兵似乎也不满意。随着将领的一声令下,三十名甲兵对这群人质开始严刑拷打。鞭绳的挥舞声、侍仆的惨叫声、甲兵的辱骂声不绝于耳,令人侧目。

    为首的男人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形状,趾高气扬地问道:“有没有人见过?那么大的一块玉,你们肯定见那个阉人拿出来过!”

    语气之跋扈,几乎是拿鼻孔在看人。这满院子的三十一位甲兵,全都是狗仗人势的东西,当的是董卓的狗,仗的是董卓的权。

    广陵王在心里冷哼一声,这才认出那是董卓手下的李傕。只是院内嘈杂一片,凄厉至极,她听不清李傕具体说了什么,只得低声询问身侧之人:“阿蝉,能听见李傕和身边人在说什么吗?”

    阿蝉的耳朵动了动,答道:“他让甲兵继续拷问,逼问关于张让的一切,包括他常去的地方……他的行为……他的爱好……他命令搜查张让府,目标是……一块方寸大小的玉。”

    广陵王心下大动,难道董卓也在寻找玉玺?此事事关重大,她须得尽快动身告诉刘辩,方能有下一步行动。

    趁宅内一片混乱,二人沿着来时的路悄悄离开。

    广陵王吩咐阿蝉回绣衣楼待命,找人盯着张让府,自己则动身前往皇宫。

    “董卓的部下李傕,正在带人搜寻玉玺?”刘辩神情认真,重复广陵王带回的话。

    广陵王颔首,补充道:“我们在张让府上撞到了。董卓那边也在找玉玺。”

    刘辩抬手抚了抚下巴,一边回忆一边说:“董卓想逼我发布诏令,册封他为司空。然而没有玉玺,无法发诏。我多次推脱,如今借口快用尽了,他肯定意识到,我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但他没有把这个猜测说出去,而是和陛下一样,让心腹去调查。”广陵王接下他的话,替他将剩下的话说完,“只不过,调查的动静大了点。”

    刘辩轻笑,自嘲道:“他们哪天动静不大?反而我们被逼成这样……”

    如今董卓当权,天子刘辩名存实亡,不过是任人宰割的棋子一枚。广陵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正欲说句什么,却见刘辩朝自己这边斜了身子。

    “这样,见个面都不敢有动静。”他贴在广陵王面前,高挺的鼻尖抵在广陵王眉心,幽幽地叹气起来,“唉,我也想和广陵王一起做点有动静的事……”

    “……”又来了…广陵王默然后撤一步,被刘辩擒住了腰。

    “你难道喜欢这样偷偷见面?像偷情一样。”刘辩明黄色的眼珠子一转,嘴角扬起,露出一个蔫儿坏的笑容。很快,他又想起什么,说:“昨夜我让你含着的东西,还在吗?”

    怎么可能还在?她一到绣衣楼就给抽了出来。那帕子虽然细腻,磨在xuerou上仍是粗粝。刘辩又惯是个坏心眼的,那帕子故意露了个小角在外侧,挤在蒂头处。她昨夜一路加急赶回楼中,路上被那方要命的手帕磨得小死一回,差点失足从屋檐上滑落下去。

    因而她刚回到阁中,就恨恨地将那恼人的手帕给扯出来了。手帕吸满了男精和sao水,变得更厚重粗糙,一寸一寸磨过娇嫩的yinrou。

    广陵王生怕惊动了守夜的下人,只能捂着嘴,心一横,把那帕子全抽了出来。再一看梳妆台上的铜镜,竟已是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刘辩说着,就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他一边解,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原来广陵王喜欢这样?早说呀,这样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前夜里折磨她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洞口,在外阴沾了一手的水,惹得主人笑意愈发明显。

    指尖再次拨开肥厚的蚌rou,却没有摸到帕子。像是不死心似的,那手指得寸进尺地插进xue中,一番搅动,又霸道地贴着内壁刮了一圈,这才确认手帕确实不在。

    刘辩顷刻变了脸色,他神色可怜,耷拉着眉梢和眼角,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说道:“广陵王,朕的帕子呢?”

    广陵王见他又来这一套,再不给人好脸色了,只别过头,狠厉道:“烧了。”

    刘辩抽出手指,珍重般舔干净指尖的水渍,单手将广陵王托起,朝着床榻走去。

    见状,广陵王挣扎起来,说:“陛下!绣衣楼要抢在李傕之前找到玉玺,你放开我!”

    刘辩将她放在床榻上,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敲开床缘的一间暗格,低头找起东西来。

    二人始终是君臣关系,广陵王怕伤到刘辩,不敢用力挣扎,只能被他压着任人宰割。

    不多时,刘辩露出一个笑,手里举着一只细长的玉器,抬起了头:“广陵王,帕子不好含,那便含着这个吧。”

    那是一根雕工精细的玉势,想来是西域哪国送来的朝贡之物,竟被刘辩收在了床头的暗格里。玉势前段还算细长,底部有一小段格外粗壮的雕花。虽然比起刘辩胯下的东西,显得并不可怖,只是广陵王一想到要含着这样的东西执行公务,就觉得荒唐。

    她只能挣扎起来:“刘辩,你疯了?外务危险,你让我含着这种东西……”

    刘辩仍然噙着笑意,他不急着要将那玉势插入,反而拿过了案上的银色酒壶。

    广陵王在挣扎之中,亵裤早已不知不觉脱落至膝盖,胯骨与腿根全然暴露在刘辩眼中。

    他把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好强迫她分开双腿,露出昨晚被玩弄得通红的yin鲍,吃够了男人精水的鲍rou像是吸满了汁水,较昨夜更加肥大。他俯身在外阴落下一个吻,伸出舌头将那黏合在一起的鲍rou分开,露出里层更加湿红的xue口。

    “时局混乱,也不知此次一别,是否还有下次相见。”他抬眸看向广陵王,神色格外忧郁可怜,“该给的,我给不了你,只能每次为你斟一杯酒,望你平安。”

    说罢,他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口对着吐水的蜜xue,一边轻轻抚弄上面的珍珠,一边将酒壶轻轻往深处插入。

    酒壶里盛的仍是红蓼酒。红蓼酒乃是宫中的秘酿,如今被刘辩毫不珍惜地倒入广陵王的xiaoxue之中,浪费之至,让外人知道了实在要感叹一句荒谬。辛辣的酒液刺激着仍然肿胀的yindao,狭窄的洞xue被酒液一点点填满,仿佛有许多小鱼在yindao深处亲吻内壁,泛起阵阵热痒。

    不知是不是错觉,广陵王总觉得喉咙深处也泛起淡淡的红蓼酒香,像是被倒灌的酒水顺着yinjing流进了肠子,又一路反进食道与喉管来。

    刘辩握着她的腿根将她的臀部推起,下背悬空,好让那珍贵的酒液被稳稳盛在xue中,不再溢出。

    倒置的酒壶中酒液极速流出,半空的壶内发出阵阵“咕咚”水声。不出一会,那酒壶就已经被倒空了。

    刘辩不急着拔出壶嘴,反而伸手压了压广陵王被灌满酒液后胀起的小腹,笑道:“怎么办,广陵王?朕的酒壶都被你这贪吃的小嘴给榨干了。”

    闻言,广陵王瞪大了双眼,yindao里被灌满酒液的感觉本就不好受,刘辩故意按压她的腹部,只让她愈发酸胀,隐隐觉得自己要失禁。她恍惚地摇了摇头,一时间连敬语都抛到了脑后,告饶起来:“刘辩,你放过我吧,好难受……”

    刘辩正色说:“这是为你保平安的,是朕的一片好心,你要拒绝朕吗?”

    他如此厚脸皮地施压,倒真叫广陵王无从反驳,一时无言。

    刘辩心满意足地将那酒壶拔出。哪知那rou蚌不知廉耻地蠕动,xue里满满当当的酒液瞬间就给挤出不少,沾湿了腿心一大片肌肤。

    酒液下流至阴蒂上,广陵王只觉得阴蒂头热辣瘙痒,难耐地要夹紧双腿。

    刘辩眼疾手快地拿了玉势起来,将那玉势狠狠插进xue中。玉势底部那骇人的雕花正正好撑开了逼rou,将酒液彻底堵在了广陵王体内。竟然是这个用处!

    刘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可别浪费了我这珍贵的佳酿。”旋即低头舔食起方才流出的酒液。

    部分酒液顺着逼rou流下,竟流进了臀缝之中。而那舌尖没有追随过去,反而绕着阴蒂打着圈,似乎是故意不给她一个痛快。

    广陵王伸手揪住刘辩后脑的发丝,恼怒道:“刘辩,后面流下去了!”

    她这是情急之举,下手没轻没重,将刘辩的头皮扯得生痛。然而被她这般僭越地对待,刘辩并没有生气,只是佯作委屈地说:“广陵王一会要我舔舔前面,一会又要我舔舔后面,我如何舔得过来?我真恨不得长上百八十条舌头,将广陵王舔得服服帖帖。”

    又一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如此看来竟是自己的错!广陵王只好也放软了语气:“刘辩,舔一舔后面,好不好?”

    刘辩最吃她撒娇示弱,见她此种表情,马上就将人重新摁倒在床上,掰开两瓣浑圆的屁股舔起了菊。

    广陵王本意只是要他舔掉流下去的液体,不想刘辩竟然像玩弄yindao那样玩起自己的菊xue,羞耻顿时涌上心头。

    再无实权,刘辩仍是名义上的当朝天子,如何能这样伏低做小地舔一位臣子的排泄孔?

    她霎时间情欲全无,终于是清明了脑子,用尽全力推开了刘辩的脑袋,合上双腿,又一次数落他:“荒唐!你身为天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碰……那么脏的地方!”

    广陵王直起身子,伸手要将xue里的玉势拔出去,又被刘辩摁住手。

    刘辩紧紧盯着她,眼神不似先前一般轻浮挑拨。

    广陵王招架不住他这种表情,生硬地换了话题:“……比起我,我更担心你。宫廷、朝政,都被董卓控制。他还想控制绣衣楼,若控制不了,就毁掉。”

    男人的表情悲伤却炙热赤裸,如火一般灼灼地望着她。刘辩替她整理敞开的前襟,说:“我也有一句,你放心,要给你——如若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我拼死也要保护你。”

    他半强制地将广陵王的亵裤穿好,又重新绑紧腰带,落寞地说:“无人在意的天子,只能拿自己的命献殷勤了。”

    广陵王每每听得这种话都不知如何作答。她怔怔一会,仿佛被灼伤一般,不敢再看刘辩的眼睛。只是即便她不再去看那双眼,目光所及之处也似乎都变成了明黄色的琉璃,教人动情。她张了张口,安慰道:“天下仍然心向汉室。董卓之祸,终会过去的。”

    “你说这话,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刘辩大笑,言语愈发刻薄。他将广陵王拥入怀中,低声说:“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在……哄我。但是,哄人得有哄人的态……”

    他话还未说完,广陵王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二人之间不清不楚已经多年,广陵王几乎不曾主动。好歹算是青梅竹马一场,如今又是坦诚相见的君臣,她实在难以说服自己,让自己在看见天子露出这样的神色时完全不动容。

    刘辩瞪大了双眼,满心欢喜地加深这个吻。

    二人唇舌交织,难舍难分。刘辩勃发的男根有意无意地顶弄她的小腹,那里面盛满了酒液,每被顶弄一次,就酸胀无比,仿佛要失禁却又始终差点什么,让人心痒。

    兴许有一盏茶的时间,刘辩才松开桎梏,餮足地说:“不知怎么的,安心多了,你得常这样哄我。”

    他此刻心情又恢复了明媚,继续道:“不就是个缺了角的玉吗?我看丢了也好,它丢了,我才能时常与你见面。”

    广陵王愕然:“什么?!”

    男人愤愤地说:“我们小时候明明一起长大,可是,能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少。”

    究其原因,二人其实心知肚明。然而不似年少,许多话烂在肚子里反而好,因此她只能垂眸,苍白地解释:“天子,本就是孤身一人的。”

    刘辩却执意要戳破她的话术,言语赤裸暧昧:“我明明有你,为何要当孤家寡人?你小时候不这样,你还会偷偷穿裙……”

    发觉他不经意间又要将话题引向揭自己老底的方向,广陵王气急败坏地打断他:“又说小时候的事……“

    她抬眼看见刘辩谈及此事时神色霁明,心情是当真愉悦的,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调:”算了,你若能轻松一些,便说吧。”

    二人小时候一起长大,而现在董卓当权,刘辩在无形的威压之中,仅能靠这种方式得到片刻喘息。她又心软了,放任刘辩将那些掀人底裤的事都给揪了出来。

    临走前,刘辩又紧紧拥住她,说:“看来人是留不住了……不过,你的心可要一直挂在我这里,我的广陵王。”

    她以为刘辩已经将话都说完了,正要告辞,却听他用气音暧昧地说:“可不准讲东西取出来,下回见面,我要喝到广陵王亲酿的酒。”

    广陵王离开北宫后,与宫外的阿蝉汇合。

    阿蝉接了指示,将所获的情报一一上报:“楼主,李傕在一刻前撤出了张让府。”

    “他们去了董卓的住处吗?”

    “没有。"

    既然没有立即返程上报,那他们应当是并未寻得玉玺了。

    正当广陵王思索下一步动作时,随身携带的心纸君动了起来。蓝黑色的纸片一边飘动着一边发出男人的声音:“楼主,‘蜂’已找到无上观,在城外东北三十里处,靠近偃师城。”

    此消息来得及时,广陵王大喜,派遣阿蝉盯住张让府的动向,自己则动身前往无上观。

    以防万一,她向阿蝉讨了事先准备好的身份符牒,当即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