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拒绝跟前夫复婚后我重生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握手座谈,进了家门也只是个普通男人。

这样的布局保留下来,一是她没有精力在住所大动干戈,二是她实际也已经习惯这一切。

所以离婚果然不能拼输赢,也不是没感情了就去民政部门换发一张离婚证那么简单。像他们这样勾勾缠缠,从同居到结婚七八年辗转,过往再也不是序章,而是无论好的坏的都在对方生命里留下凹痕。

叶静好把冰箱打开让他看,“我囤的东西足够了,再多也放不下。你拿去给江莹吧,她大概比我需要。”

就是普普通通一句话,她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却造成了两人之间异样的安静。

多么熟悉的气氛,暌违一年,他硬是要在末日这一天来让她重温。

“她不需要。”

他也只简单回答四个字,不知说的是不需要他,还是不需要他这些东西。

都无所谓。静好脱掉风衣,在衣架上挂好,就陷入沙发里,用力地放松了一下。

傅修云还是坚持一样一样把他带来的东西都塞进储物柜和冰箱,直到再没有一点空隙。

叶静好的一杯奶茶已经喝得快见底。

傅修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炸鸡和啤酒,“你晚上就吃这些东西?”

最后一天,想吃啥吃啥,还有什么关系?黄碧云在书里写的好,如果我感到喜悦,不过是有个人跟我说,我所赚的不多,只能是那么多,但你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生活由此丰盛。

傅修云所赚不菲,职业令人尊敬,可惜他并不明白这样的道理,也不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静好打开炸鸡的纸盒,往他面前推了推:“你要不要尝尝?我觉得这个酱料的味道你大概会喜欢。”

蜂蜜芥末,黄澄澄的,甜蜜又辛辣。

他不吃这些小零嘴儿,应该从来没尝试过。

傅修云接过她递来的小叉子,她已经自顾自地又开了一罐啤酒,轻车熟路地摸出一只玻璃杯,给他也斟满。

开啤酒的时候也是哧啦一声,让他心头轻轻一跳。

她总算没赶他出去,没有歇斯底里哭喊叫骂,还想怎样?

于是两个人默默地就着炸鸡喝啤酒,蜂蜜芥末酱果然对他口味,但他也只吃了两口,就留着看她大快朵颐。

“以前怎么不见你爱吃这些?”

“我一直就爱吃。”她用手指抹掉嘴角沾到的酱料,耐心地放在舌尖舔掉,“之前都在国外,很多东西没有。”

她始终跟着他走。他是军事外交官,七年三个国家,两个都在不发达地区,哪怕最后派驻美国,炸鸡太过大块,辣酱不伦不类,也没有遍地开花的珍珠奶茶。她名为参赞夫人,吃得还不如国内一个大学生。

当然这些都没跟他讲过,他大概以为她天生喜欢装模作样吃牛排。

傅修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过去她说的很多话听在他耳中都像是抱怨,从两人的婚姻中跳脱出来之后他才发现,其实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真的很奇怪,他听其他人说话,精力都集中在事情本身,就事论事,可是听自己太太说话,却总是翻译出几层意思,让她动辄得咎。

她说这是因为他心虚。

心虚吗?或许是的。

他盯着她吮着手指吃炸鸡的诱人模样,喉结微微滚动,“静好,我们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嘎好,终于又见面了~看在这么久不见的份上,小可爱们先动动小手点个收藏,笔名进作者专栏把作者也收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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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谈,谈什么?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还有什么好谈?

离婚夫妻做尽人世间最亲密的事,说尽所有绝情绝义的话,分开后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连陌生人都做不成,简直是最最尴尬的一种关系。

她跟傅修云又没有小孩,傅叶两家积代衣缨,父母比他们还有钱,赡养不是问题。他为了去追求那半生求而不得的爱情,主动放弃名下所有财产,但也都在离婚协议里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双方早就交割清楚,不需要放到台面上来谈了。

所以谈什么,难不成谈复合吗?

这种可能性都让叶静好感到可笑。

然而傅修云的话真就这么说了出来:“我们有没有可能,重新在一起?”

空气凝固。

她感觉自己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实际却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他已经拿出离婚时摘下的那枚婚戒:“如果你不嫌仓促,最后一点时间,我想再举行一次婚礼,上回……”

“没有可能。”

他已经进行到计划的下一步,她才风平浪静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我们没有可能再在一起,我也不会再嫁你一次。”

她真的觉得好笑,他究竟凭什么,竟然觉得她还愿意再成为他的妻子?

就因为最后24小时,所有人都没了选择的权利?

她的笑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浮现在脸上,可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笑的事情,在傅修云看来,自然就透着苦涩,黄连一样刺口。

她过去不是这样的,真的要遇到好笑的事情才会流露欢喜,嘴角上扬,眉眼弯起。她笑点不高,又懂得哄自己开心,笑容就常挂在脸上,他还觉得她笑得太多,像个傻大姐。

可那样的笑,他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他把戒指盒放在桌面上。

“听说你找了工作,在明大教书?”他换了话题。

“嗯。”

“教什么?”

“比较文学。”

“挺好的,适合你。”

她抬头看他一眼,“你知道这专业讲什么的?”

在明大这是一项专业而不是一门课,她教的文学理论、欧美文学史听起来就很枯燥,但她又不想跟他说那么多,他也不会真的关心。

没想到他逗趣般问:“讲狄更斯?还是王尔德?”

原来还记着旧账。

她把擦手的湿巾团起来,跟空掉的纸盒和啤酒罐一起塞进袋子里。

傅修云察觉了:“抱歉,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那时候你读的书和学位都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