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锦鲤好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上下,沈伐石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三昧俯身,用牙齿衔住自己的衣带,一点点将它从自己身上抽离。

沈伐石的眼睛睁大了,竭力反抗起来:“不许碰我!”

季三昧仗着臭不要脸的身高差和身体柔韧度,叼走了沈伐石的衣带,得意一笑:“嘿嘿。”

看着口里衔带、似有醉态的季三昧,沈伐石羞得满脸通红:“还给我!”

季三昧含着腰带,含糊不清地:“沈兄,把烟枪交出来,你定然藏在身上了。”

说完,他就身体力行地四处寻找起来,在沈伐石身上肆意乱蹭,半晌之后,他才在沈伐石越发走调的喘息中发觉了一丝异常:“……沈兄,你好烫。”

沈伐石恼羞成怒且手足无措:“你……你快些下去!”

季三昧不依不饶:“……沈兄,还给我。”

沈伐石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屈膝抵住了季三昧的腹部,圈住季三昧的肩膀,恶狠狠的一个翻身,就把那东西硬挺挺地戳进了季三昧的两腿之间去:“季!三!昧!”

季三昧夹了夹腿,又软了下来:“沈兄,你给我一口好不好,求你了。”

沈伐石一低头,看到自己意外膨胀起来的下身,一时间困惑又气恼,竟冒出了个荒唐的念头来——塞进季三昧嘴里算了。

谁想季三昧循着他目光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眼睛一亮,身体灵活地一挣一滑,就溜到了沈伐石身下,托着沈伐石的腰,把他推了开来。

隔着一层裤子,沈伐石感受到了难耐的舔舐感,瞳孔骤然放大。

那又温又热的小舌头正正好戳在了马眼上,沈伐石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又敏感得很,一下子就xiele身。

季三昧:“咦,烟枪好烫。”

双腿间的粘腻让沈伐石连死的心都有了,手上也再不留情,将季三昧一把推倒:“季三昧!你再怎么上瘾也不该……不该……”

季三昧迷茫地爬起身来,睁着一双眼睛,颇不服气道:“你为什么要我戒烟瘾?我迷恋沈兄,也成了瘾,沈兄怎么不要我戒掉你?”

沈伐石:“……”

陡然听了季三昧的暧昧言语,沈伐石的心活生生给搅成了一锅浆糊,他胡乱把藏起的烟枪翻了出来,燃起一袋,塞进了季三昧嘴里。

小东西终于老实了,霸占了沈伐石的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徒留沈伐石在门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坐了一夜。

季三昧第二天醒过来,就完全忘了前一天的事,口称自己早早睡下了,怎么可能发疯,沈伐石又拉不下脸来问他上瘾不上瘾的事情,只好不甘地作罢。

时间回到现在,沂水亭中,沈伐石将季三昧打横抱起,拥入怀里,迈步朝许宅走去。

这次,沈伐石可不会允许季三昧像之前那样混闹。

不是因为沈伐石不想,而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

沈伐石抱着季三昧,走得步伐稳健一往无前,就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张躲在树后悄悄窥伺着的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法师:烟瘾再犯就让你吸这个。

三妹:……唔~这个烟还好啊,就是有点烫嘴。

第26章螽斯(十五)

罗李氏,也即罗家夫人李环,盯着季三昧已有好几日光景了。

他在那四个怪人中年纪最小,也最爱独自行动,常孤身一人在沂水亭里剥莲蓬、赏山水,并试图把自己化入美景之中,十足是个安静漂亮的孩子,他只会在面对那位沈姓法师时摆出一副爱娇腻人的样子,其他时候,他仿佛和这个世界间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

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最易料理和哄骗的。

李环默默观察了他数日,终于选择在某个夕阳近黄昏的时分,踏入了沂水亭内。

季三昧临水而照,神色自若,李环走近几步,才彻底看清季三昧样貌,不由得轻轻抽了一口气。

那日她提桶怒泼“季三昧”时,血气沸腾,根本没注意到被她殃及的池鱼相貌几何。现在静下心来,靠近细看,李环发现他着实是个天资目美、恼人情思的小孩儿,让人禁不住去想他的父母该是怎样的一副长相。

季三昧似乎察觉有人前来,扭头一望,即刻从地上爬起身来,恭敬地施下一礼:“夫人好。”

小孩子乖巧懂事、一板一眼的情状总是格外惹人怜爱,李环嫁与罗员外时,罗员外已是花甲之年,自然不可能再得一子半女,所以她看到季三昧这般守礼恭谨,心中就额外生了几分温柔:“荷香招虫,你要小心蚊虫叮咬。”

季三昧笑笑,撸起了袖子,李环嗅到了一丝清爽的香气。

季三昧眉眼弯弯地笑道:“师父亲手为我荼了防虫的药水,不妨事的。”

李环为他天真的笑颜所感染,唇角也勾起了一点弧度:“那日我提水乱泼,是不是吓到你了?”

季三昧摇了摇头,诚恳道:“若夫人真的对长安哥哥恨入骨髓,不会只拿水来泼,会直接拿刀来的。”

李环笑了,这孩子倒是耿直有趣得很。

“你那位长安哥哥……”她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前是做什么的,你晓得吗?”

那天,李环先后遭遇了彬彬有礼耍流氓的王传灯和哭闹搅局的季三昧,把她给忽悠瘸了,自觉是认错了人,可她回了宅院,几番斟酌,觉得不可能认错,想隔日再去寻那位叫做“长安”的小哥问个究竟,鬼车却偏偏在夜间大闹了许家宅邸,她第二日再去拜访时,许员外告知她,长安法师和另一位法师去追寻鬼车的踪迹了,不知何时方归。

无法,李环只好将视线停留在了季三昧身上。

为防季三昧听不懂自己的问题,她又在言语中强调了一句:“……八年前。”

季三昧大方地将自己剥好的莲子分给了李环一把,言笑晏晏:“八年前我还没有出生呢。”

不等李环失望,他就继续道:“但是长安师兄跟我讲过好多故事,我也不晓得您说的‘八年前’是哪一个故事呢。”

李环刚刚产生了跌入深谷的绝望感,又接住了季三昧抛来的救命绳索,心里一阵激动,正欲把八年前的事端娓娓道来,季三昧却打断了他,口吻温和,眼神澄澈:“夫人为何不去问我师父呢?我师父或许知道更多呢。”

李环咽喉轻滚几下,一张檀口里衔着无穷无尽的愤怒、无奈、悲痛,再度张口时,她把这些情绪统统强行吞咽进肚,但是语音里仍带着一丝不甘的怨气:“问他是没有用的。他与季三昧是一窝沆瀣的蛇鼠!”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季三昧果然如她所料,露出了受惊和疑惑的小表情,叼住了下唇,蓬松乌黑的额发垂落下来,将他的瞳仁衬托得愈加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