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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多了才发阑尾炎的。”

他:“没事,别不好意思,我理解”

你理解个屁!

我忍辱负重地强调:“我真的是吃多了!”

他:“嗯,吃多了不能马上剧烈运动,我家莫莫也是,激动起来没轻没重的,他让我多教教你,但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个药膏能送你,每次清理好涂一点,效果不错的。”

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理解错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阳刚气十足的脸,脑子里再一想曾经见过的他夫人的模样,整个人如同被当头棒喝地打了一棍。

知晓了校老大跟他夫人房里的秘密,我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不不,死不了,他夫人跟小rou包是闺蜜呢。

我劫后余生地呼了口气。

但转念一想,怎么从没听小rou包提起过有校老大夫人这么号牛逼轰轰的闺蜜?

话说他夫人是真漂亮啊。

以前我见过几次,冷冷清清的,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的高岭之花的样子。

这种爱理不理的美人最勾人了,我还惋惜过这么个美人是男的。

可人被他追到手以后,形象就大变了,变得有烟火气了,还会对他软软地笑。

但美人终究是美人,再怎么变也是美的。

讲良心话,按我的审美,论脸蛋,他夫人是要比小rou包胜一筹的。

当然论可爱是小rou包最可爱了。

不过再可爱也不是对闺蜜造谣我被干得阑尾发炎的理由!

我忍气吞声地接过药膏:“谢谢了。”

他没再说什么,给我倒了杯水后坐在凳子上不开口了。

他一闭嘴我就跟着沉默了。

倒也不尴尬,大概是他把我当成连襟一样的存在,没朝我释放王霸之气,导致我俩之间的气氛莫名地就变一家人一样的自来熟了。

他坐了没多久病房的门就开了。

小rou包和一个美人走了进来。

美人就是他夫人莫莫。

我朝人家多看了好几眼。

没办法,从刚才知晓了他们两口子不可告人的大秘密以后,我就对这个连校老大都敢上的学弟发自内心地肃然起敬。

几乎是抱着瞻仰牛人风采的心思看过去的。

我大概从此以后对所有长得漂亮的男人都要有颗畏惧的心了。

我再朝门口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夫人了。

小rou包把人挡得严严实实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让我看。

见我不死心地歪头还想多看一眼,干脆把人两口子一起推出了病房,自己关了门,站门边上幽幽怨怨地看过来。

小眼神强烈谴责我吃碗里盯锅里、连男朋友闺蜜都不放过的恶行。

我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地偏了头。

他现在在我心里不是干弟弟了,是我亲爱的小男友,但我还没跟他坦白我弯了。

不过快了,离我俩约定的3天只剩半天了,我随时都可能说坦白就坦白了。

进医院以后,我的直男生涯就到头了。

开刀前我还方得不得了,尚存了一丝“没事我直的回去”的侥幸心态。

开好刀,他床前床后、比我妈还关怀倍至地照顾,顿顿不落地煲汤给我喝,夜夜挤我病床上抱着我睡,还帮我写完了双休日的作业,开我号练级,有事没事地就见缝插针地拿“星辰哥哥就算生病了也好帅好帅啊~”的迷弟眼神闪闪发亮地盯我。

我能不感动嘛我?

我感动得都不要脸地做起被他cao来cao去的yin梦了。

彻底在基佬的道上一去不回头了。

同样是带汤来的,我妈居然往里面加咖喱,煲的跟拉稀的屎似的,喝着跟闻起来的一样臭。

我喝了一次就嫌弃得连汤壶的盖子都不肯掀开来了。

他就用心的多了,每碗汤的料都不重复的,又清淡又美味,香得我能喝掉一整壶。

就冲他爱意满满的汤,我死也不会便宜我弟的。

弟弟能认干的,老婆能么?

我就说我命里有一个可爱贤惠的老婆的。

不就是小rou包嘛。

他赌气地打开门要走。

我赶紧挽留他:“包包!”

他停住了,不开心地望过来,连“星辰哥哥”都气得不叫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莫莫那样的,我都叫他别来了他还来,他有老公的你别惦记他”

我心里一动,似笑非笑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那样的?”

他更气了,脸鼓成了包子:“你说过希望他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meimei的。”

我的笑意渐渐放大,有心摆出最迷人的一面,眼里仿佛含了一汪海水似的牢牢锁住他的双眸,勾得他不由自主地溺死在我的温柔里。

同时眉头却坏坏地挑起来,恶劣地撩拨他的少年心。

我一字一顿地表白:“瞎说,我明明喜欢的是你。”

空气一瞬间凝滞了,黏黏腻腻的爆满了酸臭味。

他“biu”地奔过来扑我怀里,撞得我切口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的,却宁肯忍着疼也要把他抱得紧紧的。

他哭得稀里哗啦:“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想好了吗?你没可怜我吧星辰哥哥?我不要你同情我,你说了喜欢我就不能反悔的!我赖定你了!我当真了,你现在反悔也没用了!我好喜欢好喜欢你5555,最爱你了,最喜欢做饭给你吃了,最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