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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脸都凹陷变了形,躺在墙角捂着腹部边直吐血。这时天空又飘起了小雨,凉丝丝的落在身上,灯光暗淡的巷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气息,交杂着血腥的味道,男人一拳打出去仿佛都把雨水打偏离。郁礼惊讶的发现,这一伙人居然都不是他叔的对手,群架变成了男人的独角戏,男人似乎还特别沉迷在这场打斗中,对着满血是血求饶的人停不下手,完全打嗨了的场面。郁礼完全沉浸在这样的场面下,内心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他甚至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去,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满是崇拜,恨不得对世界宣告一声。他叔、他叔真的是无所不能,如同一个勇猛的英雄,一个在前方冲锋杀敌的战士,伟岸而英武,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打嗨的蒋长封对着横七竖八躺在脚底下的人堪堪收住手,回头,正对上郁礼亮晶晶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着对他的崇拜,依恋,赞美,极度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内心,简直让他膨胀了。“叔!”郁礼一头冲过去扎在蒋长封身上,男人额头汗津津的,细密的雨丝从他额头滑落,沿着高挺的鼻梁,沾在薄唇上,喉头微微攒动,看上去特别性感。男人独有的气息混着汗跟雨水的味道又热又凉的冲入心肺,郁礼炫目不已,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就一直围着对方一口一个叔。蒋长封把这伙人的样子拍下,脚用力碾在一个人的手掌上,阴沉的说:“谁是你们老子?”那人连声求饶,叫他们老子。郁礼问:“报警吗?!”蒋长封一声冷笑,说:“管他们去死,警察顶多也就关他们一阵子,我把他们样子拍下过后传给一些朋友,请他们好好招待这些人。”郁礼似懂非懂的点头,蒋长封的一番身手已经让他脑补了好多他叔跟各条道都有朋友的厉害关系,回去的路上蒋长封的那股戾火停了,倒是郁礼停不住,精神还在亢奋中,车也不愿意坐,两人沿着安静的街道散步回去,他时不时不顾蒋长封的阻拦冲出雨伞,疯了一样。郁礼第七次蠢蠢欲动地冲出伞下时被蒋长封拉住,他抱上郁礼的腰,笑着用手指轻轻那薄嫩的耳垂弹了一下,“疯了,嗯?”郁礼笑呵呵地看着男人,任对方用手揉开他被雨淋得湿润的头发,“叔,你好厉害。”蒋长封哭笑不得,就这样抱着他的腰把人牵制起来往前走,“我知道我厉害,可你也不能兴奋地出去淋雨。”郁礼听着赧然,眼睛闪烁崇拜的光,耳朵却羞得泛红,“我、我就是控制不住。”他这副模样让蒋长封看着心里痒痒,恨不得就地把人压起来做些更亢奋的事,他别有深意的说:“我别的地方更厉害。”郁礼也不知怎么理解的,视线莫名往下一滑,落在男人胯/下,睫毛颤动,突然走得飞快。晚上吃完宵夜郁礼更闹腾了,许是前不久的那股亢奋劲没过,又或者想到蒋长封明天就离开,他对着窗外的雨,竟生出一股悲壮的别离愁绪,万分不愿跟对方分开。蒋长封还在浴室里头洗澡呢,砰的一声,没锁上的门被人推开,眼前一花,手臂反射性抱紧往他身上扎来的人。“小礼。”花洒流下来的水很快打湿郁礼身上的衣服,他抹了一把脸,手掌抵在对方湿暖的胸膛前,“叔,我不想你走。”蒋长封呼吸不稳的抱紧他,耳鬓厮磨着,“很快就回来了。”“也不想。”难得的任性与占有欲。蒋长封目光发热地看着他,“就这么爱我?!”“爱!”郁礼掷地有声的回答,恨不得被对方揉碎了,身子扭来扭去,扭得男人全身起火。啪的一声,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屁股上,蒋长封示意郁礼,声音沉得可怕,“叔给你扭出火了。”“那我们就做,叔——”这般突然放开的郁礼让蒋长封又爱又恨不得把他揉烂了,双手铁一般把人压在湿漉漉的壁上,他眼底浮现出一抹带着情/欲的烈火,“小礼这是在发/sao呢。”“看叔怎么治你。”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完整版老地方,私信关键字‘高速直通车46’第一次赶上7点更新2333谢谢大家~☆、风浪他扛窗外淅沥清冷的雨怎么也浇不灭郁文嫣内心的震撼,她在房内左右徘徊,盯着手机里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无法相信她看到的场面。她追了等了几年的男人,竟然和郁礼在一起?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的画面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击在她的脑中,隔着屏幕,仅仅只从照片里看上去,这么多年,她从未在蒋长封脸上看到过如此温柔的神色,他把郁礼抱的那样紧,却碰都不碰一下自己,他看着郁礼的眼神透出迷恋,对她却一直不冷不热客气得见外。愤怒间,她想起上次郁礼离开时对她说他跟蒋长封的关系不错,甚至叫他叔。她心灰意冷地望着被雨水模糊的窗,久久之后,内心涌起不甘心,更甚觉得恶心。她没想到,蒋长封居然喜欢男人。难怪无论她明的暗的示好,总被他委婉回绝,亏她还自作多情的误以为他觉得自己太小,或许等她毕业后他就会开窍了,现在想来,是她脑子被水冲了,竟然无视爷爷的话,她悲哀地想哭又想笑,气自己,更气蒋长封和郁礼。郁文嫣怎么想都不甘心,她拉开房门正准备出去,撞上郁明空。“文嫣。”郁明空看郁文嫣这怒气冲冲的势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往房间带,锁上门,面色不悦地看着她,“我昨天在车上和你说过什么。”提起这事,郁文嫣更来气,她甩开郁明空的手,“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爷爷郁礼做的这件恶心事,你是我哥吗?!居然向着他们!”郁明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早就让你对蒋长封死心,你不听。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你现在把这事揭出来,家里上下都会知道,爷爷和太爷爷年纪老了,经得起那份打击吗,你就是知道这个秘密,也要给我把它往肚子里咽。”“我不!”郁文嫣背过身,“我咽不下那口气,他们既然做出这样的恶心事,就别怕被其他人知道啊!”郁明空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恶心?同/性婚姻十年前就合法了,他们就算结婚,也受法律的保护,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恶心。你也不是十八岁的年纪了,做事多替家里考虑一点。”郁文嫣气得面目通红,郁明空对她说:“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她梗着脖子,头一扭,“不!”郁明空不再跟她多说一句,迅速把她的手机夺过,翻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