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重生长公主的日常]红鸾帐在线阅读 - 【谢子迁x长公主】鹊之彊彊(下)

【谢子迁x长公主】鹊之彊彊(下)

    但谢子迁可不知道,苍时心里可是一直盘算着计较着他。一直到了多年后,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她频频向自己敬酒,他没多想,喝了几杯。这么些果子酒,实则不会让他醉的,那天,却有种特别沉特别沉的困意,混着烛火燃烧的浊气,一下子袭上了脑门。

    “哎呀,舅舅醉了。”坐在主位上的长公主微笑着说,她正当芳华年岁,一笑便如同天光乍泄,夜昙绽开,席上人都不由得晃了晃神。

    谢子迁一手撑着头,真有些晕乎的情状。

    一双染了凤仙花汁的手伸了过来,他抬头一看,一张蕴着盈盈笑意的芙蓉面便映入眼帘:“啊,是时儿……”

    长公主扶着柱国大人进了早已备好的客房,啪嗒一声,是她锁好了房门。谢子迁半靠在她身上,眼睛向下一瞟,就能瞟到深深的一条沟壑,自以为装的很好的老男人还在心里念叨呢,时儿是真的长大了……嗯?时儿为什么要锁门?谢子迁想了想,她不出去了吗……

    想不明白……

    直到他的外甥女把他扶到床上,用铁链把他的四肢拷起,谢子迁才惊得发了汗:“时儿……你这是?”

    苍时微微一笑,眸色中透着两分狡黠,又有两分馋意,看得谢子迁心里一惊。她给舅舅下的药并不重,只是四肢酸软些罢了,神志也能保持清醒,现在他像是醉了似的,但实际上只是些微的药效冲着了,很快他就会陷入身体无力,但清醒地……被自己外甥女强jian的境地了。

    “舅舅呀……”她的声音黏黏的,娇娇的,凑过来了,女人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胸膛了。谢子迁呼吸间都能闻到她的脂粉香气。

    “舅舅呀,你找到那个舞女了吗?”苍时终于问出了口,儿时觉得酸涩的事儿,现在已经酿成了甜蜜醉人的果实,她艳红的两瓣唇碰了一碰,就说出了让谢子迁目瞪口呆的话,“舅舅当然是找不到她的……因为,我就是那个舞女呀。”

    “……什么?”

    苍时解开了他的腰带,满头的珠翠也被她解下来,清脆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撞击了两下。长公主深色的发丝垂了下来,和他纯黑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暧昧不清。

    谢子迁想说点什么,但又无从开口。

    想拒绝,可几年前那场逼jianyin事还历历在目,他又确实寻了那舞女很久,想到这里,谢子迁终于明白当时的苍时为何会生自己的气……他心里酸软,知道时儿受了委屈,更不好斥责她这样的行事,窘迫极了。

    若同意……谢子迁咬了咬牙,怎么能同意?他确是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过,和时儿真真切切地交合,耳鬓厮磨,可是述儿和彦休与她的关系,又是横亘在他心里的一道刺。他可以不在乎兄弟两个都与长公主发生关系,那是他们兄弟该去解决的。

    但作为父亲,要真做出了这样的事,又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孩子呢?是以从一开始,谢子迁在两人的关系中虽一直是觊觎的一方,但从未想过真的要在现实中发生什么关系,他那时候都以为自己要忍不住了,还不是忍了这么多年?只要一直忍下去,他还是时儿的好舅舅,述儿和彦休的好父亲……

    俊美的柱国大人,第一次露出了这样痛苦而复杂的神情,在长公主的眼里,却更添了风情。

    苍时很快把他剥得一干二净,细细看去,谢子迁的身体因为锻炼和保养,仍然透露着非常健康的状态,肌rou虽因为药物不能绷紧,却仍能看出那形状,并且软软的,手感也好了许多。谢子迁的jiba也和记忆中那样粗大,坏心眼的长公主直接伸手摸了上去,男人立刻低叫了一声,并喊她住手。

    手心里的jiba倒是比男人的嘴巴诚实多了,没几下就yingying地抬了头,guitou也赤红的,长公主用手心揉了两下,谢子迁的声音立刻变得断断续续,且伴着抽气声,像在苦苦地抵挡着这种背德的快乐。苍时笑着说:“舅舅,我当时也求你住手呢,你可是都没听,还把人家的奶子捏得那么高,时儿好疼呢。”

    听她细细描述起来,谢子迁的额头冒汗,一双绿色的眼已不敢看她,jiba倒是跳了两下,在告诉女人“我是记得的”。

    苍时放开了那根精神的大roubang子,向上捏住了他的乳尖,谢子迁似有所感,狼狈地向她投来了带着请求意味的眼神:“不……时儿,不要……”话音未落,苍时的手已经动了起来,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尖被她揪着,用力地提了上去。“唔啊!”谢子迁也只好和当时的苍时一样,努力地挺着胸,一副献媚的样子。

    但他现在可是吃了药了,于是很快地,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柱国大人,便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两颗乳尖被蹂躏得红肿,反弹着到了他的胸膛上,可怜兮兮地抖,甚至还有一只破了皮,露出一点红色的血珠子来。谢子迁的心里,难堪、羞耻、恼怒、愧疚、怜惜……种种情绪夹杂在一块儿,混着身体上激烈的欲望,真可谓是百感交集,最终,他还是想到一个法子:“时儿……时儿……若你真的想要,不如和当时一样……不要进去也就罢了,舅舅会依着你。”

    两人的情态真的倒转了,苍时已经在努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快意极了。这个人连上给皇帝的折子都敢抽掉烧毁的,却在自己的床上摇尾乞怜,这样的反差岂不更让人心动?

    苍时已经浑身赤裸,跨坐到他的腰上,显然是不想听他的建议了。

    谢子迁不想去看的,但是平时连偷偷看都忍不住的家伙,现在怎能忍住?他深绿色的眼睛似燃了火焰,一寸寸地看着长公主的肌肤,她真的长大了,丰腴美丽的,浑然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一对乳儿较之前丰满了不止一点,软软地翘着,上头两点红蕊,也比之前圆润可爱,似乎散发着成熟浆果的甜美气息。

    他心里略有发酸——想必离不开述儿和彦休的功劳吧。

    你看,这家伙之前还想着做一个慈父,现在却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儿子当做情敌了。

    腰腹上传来的湿滑软嫩的触感,又夺去了他的心神,谢子迁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儿的,软乎乎的红嫩蝴蝶唇,里头夹着一颗招人疼的肥圆蒂珠,因着上回不弄她的xue,倒也没看看那xue是不是也那样可怜可爱……

    苍时的屁股上顶着那根大jiba呢,她把那货弄到男人小腹上贴着,再坐上去,她的xue就整个儿地贴到了上面。谢子迁爽得抽气,roubang从上到下都被苍时的xue磨蹭着,最舒服的是被她坐在guitou上磨蹭,他能感觉得出来,有一张小嘴儿似的roudong,流着水儿,还带着微微的吸附力,像馋了似的吸着,咕啾咕啾的响。他知道,要是真的被这张小嘴吃到里面,那将是极乐之境,但、但他不敢。

    “好时儿……就这样好不好?”谢子迁再一次开口,脸上却已经不是原来那样的请求神态,苍时腿心热热的,一边揉着自己的乳儿,时不时点点那乳尖,酥酥麻麻的,一边红着脸看过去,舅舅的脸也红了,全是贪欲之色。他分明挣扎着,是想要的。

    在谢柱国近乎绝望又极端渴望的注视下,苍时缓缓地起身,她早就湿得不行了,xue口软软地阖张着,抬起男人的jiba,缓缓下沉,那guitou很快就抵住了那处隐秘的所在。“呃……不要!时儿!”谢子迁还在挣扎,他的汗越出越多,拼命挣扎着,但手脚酸软,连铁链的红痕都勒不起来,更别说挣脱了。guitou上传来的微微下凹的丝滑湿软的触感,和那份可爱的吸附力,他知道,那是时儿的、时儿的……他亲外甥女的花xue了。

    “咕叽”

    “啊……”

    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渴了这么久的xue,终于真正的吃下了舅舅的jiba……虽然只是含下了一个guitou,但那饱胀满足的感觉也是舒服的,xue口被撑得紧绷绷的。苍时的眼睛泛起了生理性的水雾——舅舅的jiba真的好大哦,真的可以全部吃下去吗?她还在想呢,又抬眼一看,谢子迁已经完全两眼放空了,实实在在地被时儿jian了,guitou都插进去了,这时候再计较什么还没有全部插进去,还没有射到里面,已经毫无意义,他们两个就是实实在在地越了界了,完成了这次肮脏不堪又至美绝伦的交合。他的脸色一半灰败着,一半兴奋地红,苍时咯咯笑起来。

    这一笑可坏了事,她的气力也卸了,腿一软,一下子完全坐到了谢子迁的jiba上,把那可怖的家伙,完完全全地吃了下去。

    “啊!”苍时哀哀地叫了起来,肚子上都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这一下尽根没入,直直地捅开了还没酸软微开的宫口,现下zigong都被捅得酥麻,宫口还泛着细细的疼。她又娇娇地哭起来,说舅舅的jiba真难吃。

    谢子迁却被这下弄得头皮发麻,久旱逢甘霖,整个jiba都被紧紧地包裹着,太突然的插入,让她的花xue紧张地缩着,甚至有点把他咬疼了,但即使如此,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仍比他想象中要完美百倍。他面容上的灰败之色逐渐褪去,全身都忍不住开始享受起来,被玩到破皮的乳尖都从细细麻麻的疼里品出了一点酥爽,恨不得再被苍时玩坏一次。

    苍时也不说话了,她伏到舅舅的胸膛上,jiba因为她的动作略略出来了一些,guitou从娇嫩的zigong出来了,只抵在宫口上,让她好受了一些。女人嘛,也并不是要每次宫交才能快乐的,她咿咿呀呀地滑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湿软的花xue去taonongjiba,幅度不大,每次都是戳戳花心,亲亲宫口。她把谢子迁当做了个角先生似的玩着,自己动手,力度深浅都能控制,快感像是温火慢煮的汤水,一点一点地增加着。

    “好舒服……呀……”苍时这时候又觉着这根jiba的好了,又粗又大的,真把她整个人都撑开了,她又是用小腹贴在男人身上的,那个jiba戳起的肚腹小包儿被两人挤着,里头的快感更是翻倍,整个xue都是酸酸痒痒的。“咿……啊……舅舅、舅舅……时儿的xue好不好cao?嗯……”长公主说着胡话,眼睛都被自己弄得沁出水儿了,迷迷蒙蒙地滴落下来,流经她饱满红润的面颊,又卡在她水光潋滟的唇角,要滴不滴地挂着。

    谢子迁有心去吻那颗泪珠,却够不着,长公主太娇小了,只趴到他的胸,这么小的人儿怎么吃得下自己的jiba?他胡思乱想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颗晶莹的水珠,最后还是滴落了下去,胸口传来一点点微凉的湿润感,像是滴在了他心里。

    “舅舅怎么不说话?”苍时不满,非逼他说话不可,一边用自己的xue还在套着呢,叽叽咕咕的,一边伸手上去戳他的嘴巴。权倾朝野的柱国大人没了办法,让她的手指伸进去了,张着嘴被她玩,好狼狈好可爱,舅舅的舌也是热热软软的,那就刮一刮吧,哎呀,他想逃走,长公主又追上去,甚至用两只手指夹住了它。

    谢子迁呜咽了一下,真的狼狈极了,发丝散乱着不说,面色潮红的,嘴巴合不上,都有涎水流出来了,被她玩得乱七八糟了。苍时好喜欢他这样,之前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可是自己呢。“时、时儿……不……不要、这……这样……”谢子迁的舌头被夹住,艰难地说着,外甥女的手指也细细嫩嫩的,他只能顺着她的意,心里却有一股邪火,从被强jian开始就一直烧着,现在,道德的寒冰已经破碎,那邪火便越烧越烈。

    柱国大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辱?

    即使是他最疼爱的外甥女,也要付出代价。

    苍时呜呜叫了两声,下身仍taonong着,时不时把那大guitou含进宫口一点点,但当男人以为她要允许自己进入那个最私密柔软的胞宫之时,她又把jiba吐出去了一些,如此反复,宫口花心都爽快得不行,每一下撞击都恰到好处。她终于肯把手指抽出来,又去拨弄他的rutou,把他玩得气喘吁吁的。

    “好时儿……”谢子迁似妥协了一般,“时儿的xue又紧又湿,舅舅很喜欢……”

    苍时开心起来,浑身都战栗了,她想去亲谢子迁的唇,jiba却啵儿的一下出来了。

    女人于是只好舔了舔他的舌,又下去玩jiba,她的xue更热了,而且缩的紧紧的,她很动情呢。苍时还去揉自己的花蒂,把它凑到谢子迁的硬毛上磨蹭,“舅舅!舅舅!唔,快插插时儿的花心,时儿要到了!”谢子迁头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汗愈发多了。

    突然,一个极猛极深的捣入,直直地把guitou插进了zigong,宫口被完全打开,宫壁都陷下去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苍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张着嘴迷着眼睛潮吹了,原本那样温柔的抽插,让她的花xue都习惯了那样的韵律,全身也都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呢,这一下残忍的、彻底的侵犯,直接把所有的刺激都翻了倍似的捅了出来。丰沛的汁水从尿道激射而出,她的眼前都一阵阵的发白。

    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里说:怎么突然这么狠地捅进来了,我没有动呀?

    苍时迷迷糊糊地向前看去,黑发绿眼的柱国大人满身的汗,眸色深深,似一头黑豹盯住了她。叮叮两声响,是铁链被扯断掉在地上的声音。长公主刚才还迷糊着的大脑立刻发出了尖叫般的预警,但在她的身体还没有执行时,一双坚实的臂膀就已经拥了上来。

    “时儿玩的好开心啊。”他又高又壮的,坐起来抱着苍时,仍像抱着孩子,只不过jiba还硬着,插在那孩子胞宫里呢。

    苍时呜咽了一下,想伸手推他,立刻被他制住。另一只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她潮红的芙蓉面上显出惊鸟一般的神色,她被吓坏了。男人欣赏着她的惊慌,连带着花xue都缩着,咬得他舒爽无比。但随后,长公主又自暴自弃地开始放松下来:“不可以吗?舅舅的jiba不也插的很开心吗?”

    小兔崽子,这话也真的敢说。谢子迁用舌舔了舔压根,将她反着压在床上,有铁链摩擦的声音,然后那链子绕上了苍时的身体,长公主这才惊慌起来:“舅舅!你要干什么?”

    谢子迁当然不听她的。

    链子把她吊得完全悬空了,是个双手负在背后,跪趴着的形状,屁股高高地撅着,一口花xue完全露在外面。这样的姿势让苍时根本无法反抗,连扭腰都难,身体各处还被缠出了诱人的红痕。长公主这时候还有心情骂呢,什么坏舅舅,就知道欺负时儿,是个不顾人伦的大坏蛋什么的。

    谢子迁心情好了起来,欣赏了一下这杰作,又去逗她两颗垂下来的红嫩乳尖,揉转几下,苍时的声音就破碎了,嗯嗯啊啊地叫。“这不叫欺负。”柱国大人有心教导她,微笑着指正,“是舅舅要强jian时儿了。”

    苍时又骂他坏,她知道这时候再不逞能,后边可就没机会了。

    果然,当那仍旧雄赳赳的硬挺jiba捅进来的时候,她整个儿都发不出声了。巨大的guitou一路碾开所有褶皱,咕叽一下,就捅破了宫口,插到了宫腔。随后就是极快极重的抽插,谢子迁一手握着苍时被绑在背后的手,不停地前后摇动,她的身体便像个jiba套子一样taonong着自己,而他再动动腰,每一下抽插都是又快又深,咕啾咕啾的yin液被他捣成了泡沫。没几下,苍时就喷了水,“太快了……舅舅、啊!嗯……舅舅,慢点……求求你……”

    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女人连舅舅和求求都发音不准了,含含糊糊的一团,高潮太多了,她连抵抗都不能,只能全部承受着,zigong都被干成舅舅guitou的形状了,唔……

    谢子迁犹嫌不足,他摸到下边,去揉她的花蒂。男人的手指一摸上去,苍时便如同白鱼一般徒劳地挣扎着,xue规律地缩着,这又是一个小高潮到了。他又揉又掐,那颗小东西比女孩儿十三四岁的时候大了点,想必是受了不少调教,他也没必要心软。男人把花蒂拉的长长的,去刮花蒂底端的嫩rou,又去揉顶端的蕊珠。

    苍时简直变成了一滩只知道痉挛流水的软rou,她一直在哭,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嘴巴张开,都只能发出求饶和呻吟的媚语,浑身都是粉红色的。她感觉全身都没了感觉了,听不见也看不见,只剩下一个娇嫩湿滑的xue在挨着cao,一个敏感可怜的花蒂在受着亵玩。整个下身都湿滑到滋溜溜的,无尽的潮液泛滥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床上。

    随后,男人想起那晚,最初的那晚,月色下,这个娇娇的小人是怎样被弹了弹花蒂就喷了水的。

    他也曲起了手指。

    “啪”的一声,坚硬的指甲盖狠狠地击打在了她的蕊豆上。

    “啊!”苍时尖叫起来,她原本已经软做一团,现在又被这极端的快感强制地绷紧了,她妄图去抵抗着恐怖而残虐的快乐,但身体已不收她的控制,尿道又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儿,激射出了一片yin液。

    “啪”

    “啪”

    “啪”

    每一下都打在了苍时的心里似的,她的声音叫哑了,又被jiba干着,有强烈的酸慰的尿意开始堆积,她知道这不是潮喷,便哭求着:“舅舅!时儿……呀!时儿……要尿了……”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听不得这话吗?能把女人玩到尿,是多快乐多有成就感的美事。谢子迁露出了一个深沉的笑容:“时儿多大的人了,还尿床吗?让舅舅看看。”

    他用另一只手去摸尿道口了,用指甲轻轻地扫弄了一下。

    瞬间,原本就堆积如山的尿意被破开,热热的水液狼狈地喷涌了出来,她真的被舅舅干尿了。

    “时儿真是个坏孩子。”谢子迁满意了,看着苍时的脑袋都耷拉下去,萎靡了,强迫失禁的刺激让她有些奔溃,整个人都更好cao了,抽插了百十下,他终于射了,就射在了亲外甥女的zigong里。满满的白浊精水让她的小腹都鼓起来,肥肥鼓鼓的,可爱极了。

    谢子迁把她抱下来,用茶水清洗了下边,那茶水是凉的,冰得她直往男人怀里躲,她都被干得迷迷糊糊了,那里哪是能躲的地方呢?

    舅舅拍了拍她的背,很温柔好心的样子去哄她:“时儿不怕,一会儿给舅舅caocao就热了,嗯?”长公主居然也愣愣地点头。

    他把女人摆成各种姿势,去咬她的软rou,从她十三岁开始,这份肮脏的欲望就存在着。他说:“下辈子,来了初潮就来找舅舅好不好?舅舅给你摸摸奶,教你怎么揉xue,教你怎么吃jiba。”苍时晕着呢,还说了声好,说要十三岁就去找舅舅,给舅舅玩。

    “给舅舅玩奶子吗?”

    “……给、给的……”

    “说,时儿给舅舅玩奶子……”

    “时儿、时儿……给舅舅玩奶子……”

    “sao豆子呢?”

    “时儿给舅舅玩……玩sao豆子……啊!唔……到了,舅舅……呜呜轻些、轻些……舅舅!”

    “saoxue呢?”

    “啊哈……舅舅……”

    “说!”

    “时儿给的……呜呜……时儿也给舅舅玩saoxue,时儿哪里都给舅舅玩,时儿是舅舅的小奴……唔……呀!”

    谢子迁又一边插着,一边用腰带做鞭子,去打她的蒂珠。

    他的气力控制的极好,每一下都打得她细细的疼,重重的爽,几乎每一下她都能被打得潮喷,整个人像坏了似的抖着,白嫩的身子被玩得满是於痕了。谢子迁怕她失水,还给她喂了茶,苍时似醒了一点,眼睛眨眨,说舅舅射在时儿肚子里那么多,时儿不会怀孕吧……谢子迁一笑:“若怀了就生下来,嗯?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时儿是个给自己舅舅jian的sao货,还给亲舅舅生孩子……若是有了奶水,也给舅舅喝,好不好?”

    苍时知道自己不会怀孕,但仍旧被这yin荡的想象激了一下,仿佛自己真的生下了舅舅的孩子,被人指指点点,说长公主是个不顾人伦的荡妇,被自己亲舅舅射到了胞宫里!还怀了孩子!那女人还嫌不够呢,奶子里有了奶水都要存着,留给自己亲舅舅喝!

    长公主整个儿的痉挛起来,眼神又涣散了。

    谢子迁把她抱起来,一边插一边走,每一下都重重地捅着。又把她放到桌上,把那蒂珠用细细的绳儿绑起来,好好地调教了一番,最后逼得她什么话都说出了口,什么要给舅舅喝奶,时儿奶子涨涨的。柱国大人就真的去吸了,把那乳尖含在嘴里调弄几番,又笑说:“时儿的奶子里分明没有奶水,是给哪个野男人喝了?”

    苍时红润的小嘴儿一张,却说出了谢子迁意料之外的话:“呀!给彦休喝了……被彦休喝完了……”

    他精关一松,又射了她满肚子的精水。

    强烈的快感和极端的背德让谢子迁愣了几息,再看去,苍时已经闭上了眼,晕在了桌上。

    他似一下从不用考虑伦常的境界被拉到了人间,但,那又怎样呢?

    谢子迁深绿的眼睛似深塘一般沉着,谁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他摸了摸苍时被自己射到涨起来的小腹,软软嫩嫩的,按一下就有白浊的精水从xue口咕嘟一下冒出来。可不能冒出来,他在心里说着,jiba又硬了,他不管苍时还毫无意识,一挺腰,guitou又顶了进去,把那些将要冒出来的精水又送回了她柔软可怜的胞宫。

    一场新的jianyin又开始了。

    苍时昏着,xue也饥渴地吮吸,整整一晚,柱国大人尽兴了。中途她还被cao醒了,问是不是彦休,还唤他相公,彦休一直是要做她的丈夫的,她给弄混了,还以为在前世呢,半夜被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作弄醒了。谢子迁便说,不是你的相公,是你的公爹,是公爹jian到你的xue里去了。这几次三番,一直作弄到了天蒙蒙亮起,苍时像一个布偶人似的,完全提不起劲儿了,浑身都不成样子,红粉的、青紫的於痕到处都是。

    谢子迁吮了一口她的唇:“时儿……别总是来府里找他们……也到我房里请安吧……”

    “坏舅舅……”苍时嘟囔着,“你都不疼我,我、我不要来……”

    “下回一定好好疼你,舅舅保证,好不好?”

    苍时困极了,她蹭蹭舅舅的颈肩,被他整个儿地搂抱在怀里,这次是紧紧的抱着,又暖和,又舒服,像要把她抱进身子里似的,她现在不是舅舅的小鸟雀了,是舅舅的女人呢。

    “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