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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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的枪管抵住对方喉咙,他左手腕微微一抬,枪口顺着性/感的颈线向上滑,挑起下巴。 他歪头细细端详右手上挂着的那副手铐—— “真让人难过呀,小警察。 昨天我们还在床上情深意浓呢。” 对方的眼神丝毫不退,反而挑衅一般向他挑了挑眉。 “难过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 两个人的手腕被一副银质手铐紧紧缠绕,李赫宰促狭一笑:“原来昨天不是偶然的艳遇。”他凑到对方耳边,故意暧昧地吹着气,“李警官,那我的功夫如何?把您伺候满意了吗?” 李东海慵懒地靠着床头,左手腕勾着手铐上的锁链轻轻施力。 李赫宰顺着他的力道被拉着向前弓身,两人间的距离迅速缩小。 空气中的暧昧一点即燃,月光被两双唇遮住大半,仅在阴影中投出狭长一束。 李赫宰听见小警官玩味的声音: “我想想,一百个人里,你排在前二十。” 李赫宰左手的枪已经不安分地滑到颈后,硬邦邦地硌在颈骨上,顺着脊线,向着李警官的私人领域探去。 李东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后腰是他的敏感区。 李赫宰分明知道这一点,却故意在那里打转,听他逐渐局促的喘///息声。 “看来李警官对我的能力认知有误,今天得扳过来。” 李东海促狭一笑:“我在夸你。” 两人鼻息交错,空气中的温度开始上升。 李东海轻笑,摇了摇左手腕的手铐,银质链子叮铃咣啷地碰撞在一起,打破了过分寂静的夜晚,把纠缠不清的引诱与惑人击碎:“你不想解开了?” 李赫宰是情场老手,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对方的唇,又把气氛拉到暧昧十足: “李警官连美人计都用上了,我不将计就计——”他故意把尾音拉得绵长含混,眼睛却直直盯着面前人深邃的瞳孔:“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他收回在李东海身上作乱点火的枪,干脆利落地把它扔到门口。 但他的目光又像是另一团火,饶是李东海执行任务这么多年,被他这般裸露而直接的视线凝视,也控制不住地面上发热。 李东海把距离拉开了一点,稍凉清冽的空气顿时涌入鼻间,面上的火热也受到了空气的关照,稍稍降温。 他微微跑神。 李赫宰拉着他被铐住的那只手腕向下探去,摸上自己身上的另一团///火//热。 李东海的意识短暂回笼,听见那个男人哑着嗓子品鉴道: “你这张脸蛋长得真不错。” “我甘入法网。” * 说不清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般糟糕的地步的。 或许是从前一天的食髓知味开始的,又或许是因为第一眼沉沦。 两只握惯了枪的手交缠在一起,鲁莽间一同抓住的手铐锁链在两个人的食指间磨砺,又凉又硬。 但现在已经没人在意它了。 客房服务在一个小时前送来的水果派上了用场。 李东海衔了半颗草莓,汁水在唇齿间流连。他细细地吮吸,发出滋滋的水声,和李赫宰吮吸另一颗草莓的声音重叠在一起,yin靡不止。 李东海的身材很好,他保持健身的习惯已经有十年了。 身上的肌rou很大块。 本意是想在执行任务时率先威慑坏人,但没想到……也能引狼入室。 李赫宰灵活的舌头在挺翘的rutou上画圈,另一手也不客气,捏着他另一边的胸肌不放手,还要在水声之间含糊不清地称赞: “李警官,你奶好大。” 李东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身把口中的草莓贴到李赫宰的唇上,用舌头顶进去。 草莓的汁水和他的涎水在空气中拉成一条细细的丝,他正要撤退。却没想到,李赫宰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的舌头被再次擒住,口腔被草莓顶入,同时闯进来的还有李赫宰横扫、作乱的舌头。 他被吻得喘不上气。 而李赫宰的物什已经贴了上来。 他昨天做完只穿了件衬衫,下身除了内裤什么也没有。 李赫宰也不差,身上空无一物,李东海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又蓬勃起来的阳具。 李赫宰把他的腿向上推成M型,那根肆无忌惮地在他的沟壑间摩擦点火,没被拴住的手还要揉搓着他方才被盛赞的那对奶子。 两个人周旋时都憋着邪火儿,这会性器相见,意识终于出走,不约而同地发出满意的叹息。 李赫宰的手臂穿过李东海的膝窝,他把一直靠在床头的小警察向下一拉,俯瞰美人沉沦欲海无意识的喘息,和眼尾那抹红。 他弯下身子,咬着内裤边,帮李东海脱内裤。 李东海得承认,李赫宰在床上的表现让人挪不开半分心神。 他的每个动作都性感至极,发出若有若无的勾引。 哪怕是低头咬着内裤边,也要抬眼向他发射一记玩味的眼神。 李东海清楚,那是野兽发起进攻前的信号,也是吹响侵略的号角。 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力度不小,他没防备,痛得从嗓子里哼出一声。 “李警官的屁股也不小。” 李东海懒得理那个低声坏笑的人。 * 明明是早就被开拓过的领域,却还是紧致又富有弹性。 修长的手指在其中翻腾作祟,洞xue涌出欢欣鼓舞的汁水期待更多。 李东海被手铐锁住的左手无法动弹,右手摸在李赫宰的物什上,口中的喘息和呻吟被他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搅个稀碎,咽不下去的草莓汁水混着涎水向下流淌,锁骨都晶莹剔透。 他的嘴唇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被撑的,又红又肿。 李赫宰被这副yin乱的场景刺激,又给了浑圆弹力的臀rou一巴掌,sao话张口就来: “我早晚要把你cao松。” 李东海屁股上受了一巴掌,腰身忍不住地往上一挺,夹着三根手指的后xue不住收缩,他伸出左手想摸摸前面,却被人拉着手铐带远。 他这才意识回笼,想起对方刚才说了什么,把东西顶出嘴中,轻蔑一笑:“恐怕你没有机会了。” 他们分明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的疯狂欢愉,代表着什么。 警车已经停在酒店楼下,只等李东海发过去一个暗号。李赫宰没有手铐钥匙,插翅难逃。 但他们都是疯子。 李赫宰换了方向,终于把沾着草莓汁水和涎水的物什放进了它该进入的地方。两个人同时哼出一声。 巨大的guitou蹭在敏感点上,李东海拽着李赫宰的双臂,忍不住在此挺身喘息。 “这就爽了?还没进完呢。” 李东海知道。 下一秒,方才让他飘飘欲仙的东西就几乎顶在肠道。 李赫宰开始缓慢地耸腰,每一次都故意狠狠蹭过他xue里的那处突起,故意让他拽着自己的双臂呜咽着尖叫。 李赫宰一口咬上那迷人的锁骨,要给这个人打一个深深的标记。 他肖想李警官太久了。 从第一次见到他时,看见那身严谨正经的警服包裹着的屁股,再到昨天酒吧里他故意敞着白衬衫露出的锁骨和深沟。 太迷人了。 他想。 等他出来,他一定会再找到他,把他锁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在自己身下一次次哭着高潮,拽着他的手臂喷水,再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他哪也不去。 李赫宰这么想着,身下已然加速。 他不允许李东海给自己纾解,他主导着这一方天地的所有节奏,他要让李东海在这短暂又漫长的夜晚中,完全把身心交给自己。 他抱着李东海的腰,使劲把东西往里送。 囊袋拍打在臀rou上的声音、洞xue中滋滋的水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这一刻,他们是最相爱的月下情人。 李东海在这首和谐的奏鸣曲中,飞上了云端。 * 李赫宰把被cao得晕晕乎乎的李东海翻过身去。 他刚高潮一次,身体敏感又没有力气,但李赫宰不打算放过他,就着后入的体位打桩,硬是让李东海的那根又起了反应。 李东海被cao得又爽又难受,只觉得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身后的李赫宰速度加快,开始冲刺,他本能地向前爬,想要远离,却被一把捞住,狠狠顶在最深处。李赫宰惩罚似的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爽得他生理泪水直向下流。 李赫宰的速度越来越快,李东海的意识一片空白,他的身体被紧紧禁锢,直到他几乎被顶穿的那一刹,guntang的液体喷射而出,挤满了那小小的洞xue。 李赫宰把他重新翻回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人吻了吻,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李赫宰正痴迷看着他的小腹: “你看,你怀了我的孩子。” 李东海的目光重新聚焦,xue里guntang的东西被李赫宰堵住,他的肚皮微微隆起,还有方才自己射出的jingye,洒在上面。 这个晚上,不知道两人做了多少次,反正到后来,李东海连射精都困难,一边爽得哭着喊cao我,一边只能流出清澈的液体。 他知道,两个人都疯了。 但这是最后一次。 等这一晚结束,他会亲手把李赫宰送上法庭,看他受牢狱之苦,为曾经的罪行赎罪。 至于他自己。 他知道,李赫宰拍了他们对着浴室镜子zuoai的视频。镜子里他的腿被抬起,xiaoxue大张,稀稀拉拉的液体往下流淌,却吃着那根进进出出的粗壮阳具,不舍得它走。 他一边被顶得哽咽,一边按李赫宰的要求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喜欢你cao我……” 李赫宰迟早会拿着视频回来威胁他。 等到那天,他甘愿被李赫宰铐走。 * 这场欢愉终于结束。 李赫宰被带走时,李东海已经换上了新的警服。 他早有预备,衣柜里放着衣服就是为了预防万一。 现场的痕迹被他神情自若地解释为李赫宰招嫖,横添一笔罪行,反正找不到证据,也没办法加刑。 但小警员们看着满地的避孕套还是忍不住感叹:“海哥,这人也太能……” 李东海笑眯眯地应道:“行了,别注意那些有的没的,先把他房间里的有用信息收集一下。” 回到警察局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李东海听说关于李赫宰的审问还在进行中,就去审问室里旁听了一下。 小警员正说道:“你到底有没有插手江城的走私案?你现在承认还能坦白从宽,等我们的DNA鉴定出来,你就别想减刑了!” 没想到李赫宰看见李东海过来就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回答道:“DNA?那你们的李警官肯定很了解了,他身上有我不少DNA呢。” 小警员听得一头雾水,起来跟李东海打了个招呼:“海哥,还没回去呢?” 李东海面上发热,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点头回应了一下:“就要回家了,回来拿趟东西。他狡猾得狠,好好审,我先走了。” 李赫宰盯着他警服的样子就像下一秒就要过来把他扒光了生吞活剥一般。 他没敢再多留,快步走到警局的卫生间。 凌晨的警局没什么人,他把正在打扫中的牌子立在外面,又把门锁上。 对着镜子脱下内裤—— 一颗小巧的、粉色的跳蛋正一丝不苟地运行着。 白浊被堵在xiaoxue当中,涨得他难耐,小小的跳蛋又不能满足他,只能让欲望越来越大。 李赫宰当然狡猾得很,他为了让那些东西在自己身上多留一会,用这种卑劣下流的手段玩弄他,还在小警员面前故意提起。 李东海把那颗跳动的小玩意儿取出来,看着白色晶莹的液体混合着从臀瓣中间流向大腿根部,他一边清理,又一边忍不住地想这两个夜晚曾在他背后粗喘着耕耘的李赫宰。 本在清理的手指越动越快,脑海中那根粗壮的阳具也越发有力。 他想起咬着他耳垂发疯般加速的李赫宰,一个没忍住就喊出了声音—— “李赫宰!……呃!” 又射了。 * 要论狡猾,这两个人谁也不甘拜下风。 盛着草莓的果盘旁边明晃晃放着的手铐钥匙,还有放在枕头边的跳蛋遥控器。 哪有什么瓮中捉鳖,不过是我甘入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