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重生之酾酒有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直接就牵起新夫郎下了地坪走到桌边坐下,看着对方还是没有表情的脸,他心里顿时起了nongnong的兴趣。

前文提过了,夏越由于原先的异能对人的情绪很感兴趣,来到骆越失去异能后,观察别人的神情就成了他的一大乐趣。醒来的这几天,不论是父亲爹爹,还是大夫家仆,都被他暗地里观察研究了个遍儿。他也相信自己即使没了感知情绪的能力,察颜观色的本事也算是一流的。

结果这个时候,他居然看不出他家夫郎是个什么情绪,这胃口一下就被高高吊起来了。

难道是个面瘫?夏越暗想,若是那样就可惜了这张脸了,五官都生得好的,表情丰富起来一定会很好看。不过……面瘫似乎更有挑战性?夏越在莫名的地方燃起了莫名的斗志。

夏越脸上一直挂着笑,猜想新夫郎是不是紧张,虽然面上并不显得僵硬,不过想想自己先前都那么紧张,便放柔了声音问:“紧张?”

新夫郎抬头看他,然后轻轻摇头,眼神不躲避,态度也不扭捏,看得夏越心里更是喜欢。

“不紧张怎么连话都不说一句呢?”夏越继续笑着哄,联想之前爹爹跟自己说过的话,心里有了些猜想,“是担心什么吗?你放心,许进了我们云家,就没人会欺负了你去。”

夏越这话的意思,说的是云家上下都不会亏待了这新夫郎,包括他自己。

新夫郎应该是听懂了夏越这句变相的承诺,愣了愣,抿紧了唇,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自己猜对了,又看到对方表情细微的变化,夏越继续动念头。他现在就是在排雷,这一步走对了,就琢磨下一步该走哪儿。紧张猜对了,也安抚了,安抚了还是没啥明显变化,那就再猜一个。

“怎么还是不说话啊,可是不愿意做我夫郎?”夏越故意这么问,看对方着急摇头,便笑了,“既然是愿意做我夫郎,又不搭理我,那就是……害羞了?”

夏越凑近新夫郎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问出那三个字,捕捉到那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的同时,注意到那张施了淡粉的脸上没有动静,却是那双耳朵突然泛起了嫩嫩的粉色。

好可爱!夏越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人家的耳垂。嗯,有点微热,完全是害羞了呢。接连猜对新夫郎情绪的夏越有种打游戏过关的心满意足感。

“式燕,听我说。”夏越拿起桌上备好的酒樽,递到对方手里,语气里没了之前的调笑意味。

“我知道你感到不安,我们没有见过面,没有感情基础,你担心我只是因为恩情道义不得已才取你进门。现在我没办法否定,”夏越左手端起属于自己的酒樽,右手执起对方空着的手,“但是,感情可以培养,我也愿意跟你一起培养。我对你不了解,只知道你叫式燕,这样不够,你知道吗?我需要更了解你,我们已经成亲了。所以,饮完合樽酒之后,开口跟我说话,好吗,告诉我你的事情,我想知道。”

夏越的声音很温柔,带了些蛊惑,完全没有哄骗小孩的自觉,只是目不错珠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他就看到其中流转波光,被哄到了的小孩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5、洞房聊天(捉虫)...

看到自家夫郎嘴角那个小小的弧度时,夏越确定自己生起了股强烈的抱上去的冲动。在骆越这里,卿倌的身形骨架本就比郎官要小,加上式燕看起来还是个少年,所以在一米八左右的夏越眼里,式燕就是小小的好可爱的样子。

只是夏越到底没敢抱上去,怕吓到人家。虽然他也知道式燕愿意许进来应该是对云少爷有好感的,不过那是对之前的云夏越吧,他们之间认识么,又或者是在街上偶然见过便芳心暗许什么的,夏越决定一会儿要把这个问出来。

骆越的合樽酒并不是交杯酒,而是双方面对面站立,各自单手执酒樽,脸颊相贴然后同时饮下樽中酒。这个行为比起交杯酒更为亲昵,所以夏越心情很好地看着眼前红得格外招人的耳朵,一仰头把酒喝掉,贴在一起的面颊摩擦了一下,他有些跑题地想胭脂大概会沾到自己脸上。

饮过合樽酒,夏越拉着式燕的手坐下,还未待开口,却先听到了一声“相公”。

声音不大,很有些清丽的味道,与夏越的想象相去不远,式燕意外的主动开口让他很是惊喜,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些,恨不得抓住式燕让他说多些话。

但是,有件事他在意很久了,不管有什么想问想说的,他都决定要放在这件事之后。

这件事就是,他饿很久了,式燕肯定也饿很久了。

他们要吃饭。

桌上有几个石盆烧着炭,温着几个小菜,夏越是无福享用的,就都往式燕跟前放,自己乖乖捧起药粥慢慢喝。两个人很安静地吃饭,没有对话,气氛却感觉很好。夏越的药粥分量不多,却神奇地很管饱,喝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饱腹状态正正好。

式燕吃饭虽然斯文,速度却不慢,把小菜都吃完时,夏越还在顾忌着肠胃慢慢喝粥。看到式燕置筷,猜想他应该没吃饱的夏越把盛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托盘推到他跟前,不出意外又看到红红的小耳朵。

等夏越喝好粥,式燕也啃够花生之后,夏越让式燕坐回床上,放下厚厚的丝绒床幔,才开门叫小厮进来收拾,顺便把洗漱用具拿进来。成亲当天,新夫郎的相貌是属于丈夫一人的,不能让其他郎官瞧见,夏越要叫小厮进来,自然要先把式燕藏好。

遣了小厮到门外候着,夏越试着端起水盆,还算稳,不抖,大概刚喝的药粥也是有些舒缓作用的。新床是两进门,一门和二门之间有约五步距离,床尾放有马桶柜,床头置了张镜台,是供夫郎打扮用的。镜台左边是发饰箱子和梳盒,右边靠床摆着灯盏,夏越把水盆放在台上,把台底的圆椅拉了出来,让式燕坐着,开始帮他卸下头上的发饰。

为了撑起盖头,新夫郎的发型要用上假髻,用三种发饰固定住。喝粥时夏越注意观察研究了一会儿,倒是不复杂,只不过拆的顺序需要讲究点。夏越两辈子都没碰过别人的发型,又怕扯疼了式燕,下手更是小心翼翼的。待把式燕一头乌丝都披散下来,夏越从怀中拿出一把银梳,微笑着给夫郎梳头。到这里,司仪交待他作为新郎官该做的事就算全做了。

夏越看着乖乖让自己梳头的式燕,心里觉得开心,便又开始说话逗他:“式燕,你知道洞房要做什么吗?”

式燕闻言身子僵了一下,而后点头说:“知道。”

“原来式燕知道啊,”对式燕不再光点头不说话感到很满意的夏越,换上了一种很遗憾的语气,“不过,式燕也知道,你相公现在没办法跟你洞房的吧?”

这回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