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海蓝之家在线阅读 - 05、吃到小狐狸

05、吃到小狐狸

    宫理回去的时候,去敲门,柏霁之不开门。

    宫理想了想,回到自己房间,拎着一大袋东西,攀着阳台边缘,轻巧的跳在了柏霁之家的阳台上。

    他果然没关掉窗户,还是透着气,外头天色昏暗,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似乎都没怎么动弹,卧室门还是合着。

    只是厨房桌台上放着水杯,浴室灯还没关掉,从浴室到他房门前一串水印。

    宫理把东西放在餐桌上,抱着装糖的罐子,轻手轻脚的靠近他卧室门。

    她侧耳听了听,要是他在手动cao作的时候闯进去,柏霁之故意就要羞愤欲死了吧。

    她听了听,房间里很安静,宫理微微推开门,柏霁之卧室里也是极其简洁的,只放了一张木床,衣柜门打开着,但里头的衣裳都叠的整整齐齐,还有一个穿衣镜。

    穿衣镜旁边的小桌上摆着银梳子、青色发带,他应该平时都在那里编好头发才出门。

    而柏霁之身上盖着薄被躺在床上睡去,但就是眉头紧皱着,房间内那股甜腻的香味也很重。宫理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即将给小男生上生理课的老师,她拿着那本《狐狸繁育手册》,跟他好好科普一下发情期的持续时间等等。

    柏霁之也是听力嗅觉很好的类型,但她进屋都坐在他床边了,他都没有醒。

    宫理看他紧紧皱着眉头抓住被子,睡得相当不安,就伸手推了推他:“醒一醒,先吃点饭吧。”

    他低垂的睫毛抖了抖,小声咕哝道:“宫理。”

    柏霁之微微睁开眼,又像昨天的梦一样,他满身大汗,宫理坐在床尾,房间里没开灯,窗帘缝将一道细长的昏黄的光照在她身上。

    连梦都是连续的吗?

    他有些不真切的叫她:“宫理。”

    宫理转过头来,比前一日的梦里要表情柔和又纠结一些。

    她伸手将一颗薄荷糖递到他嘴边,柏霁之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有点高兴,果然是梦,她平日里可不会对他这么好。

    糖果卷进嘴里,他嘴唇碰到宫理的手指,他把那颗薄荷硬糖含在嘴里,脸颊上鼓起一块。又咕哝道:“……宫理。我想到了……”

    宫理又坐回了床边,并没有像昨天梦中那样靠近他,柏霁之忍不住坐起来,朝她爬过去:“叫你宫理,是……有点见外,我可以叫你昵称吗?”

    宫理有些惊讶:“昵称?什么昵称?”柏霁之面色泛红,眯着眼睛,慵懒又亲昵的靠近他,她失笑道:“你不会要给我起那种叠词昵称吧。”

    柏霁之脸更红了,点点头。

    宫理也觉得柏霁之这稀里糊涂跟喝了假酒似的模样,有点奇特有点好笑:“那你说。”

    他要是说什么“理理”,她就要好好嘲笑他“叠词词恶心心。”

    柏霁之穿了件黑色上衣和宽大短裤,尾巴搭在腿上,裤腿处露出纤瘦却有肌rou的小腿,他手撑在床上,犬齿咬着嘴唇。

    可能他最近老咬,嘴巴都快被咬烂了,宫理看了一眼他破皮的嘴唇,就听到柏霁之轻声道:“我、我能叫你‘jiejie’吗?”

    宫理呆住了:“……”

    柏霁之抿紧嘴唇:“不行吗?”

    宫理觉得莫名其妙的后脑勺一麻,这麻就像一只冰凉的手,从她后背一直蔓延到她下颌、脸颊,捂住了她嘴。

    她竟然什么也没说出口。

    柏霁之有点后悔前一日的梦里没有好好抱她,他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宫理的肩膀。

    他想要像电视剧里、超话的插图里那样去亲她,但终究还是不敢,宫理还是拧着眉半张着嘴,有点愣的看着他。

    柏霁之道:“……你是又来帮我的吗?”

    宫理睁大眼看他,她咽了下口水,才道:“柏霁之,你知道你是在发情期吗?你要不忍忍,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柏霁之脸上烧起来。

    发、发情期?

    “那……我该怎么办啊?”他苦恼起来:“我忍不了,我难受死了,我弄也弄不出来——”

    他觉得这么说太直白了,但毕竟是梦,毕竟是昨天宫理在梦里都各种帮他了,他胆大的捉住宫理手腕,按在自己身上。

    柏霁之鼻子都有点发酸:“你帮帮我吧,只有你会帮我了……”

    宫理震惊了。

    要是她在夜店跟男人喝酒撩sao,对面撒娇几句就抓着她的手摸他,她绝对不会吃惊,反而可能调笑几句。

    但现在眼前的是——柏霁之!

    宫理都没碰过他几回,他也是总生人勿近的模样,之前揉揉它也是揉的大狐狸形态的他。结果这个天天跟她生闷气的傲气小少爷,现在就抓着她的手按在他下身上。

    宫理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戳在她掌心里guntang的温度。

    而且他还一副委屈的样子!

    宫理咬着牙,眉头都拧成麻花了:“你确定?”她可以动手帮帮他,宫理感觉自己至少这方面知识比他丰富多了,可万一……

    “你别好了之后又觉得尴尬,咱们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行吧。”宫理艰难道:“你就装死行不?我是不会觉得太尴尬的,但是咱俩好歹楼上楼下,又是同事,你别搞完了之后又自顾自跟我闹别扭什么的!”

    柏霁之手很有力气,用力抓着她肩膀,他点头:“我……我不会的。”反正也是梦,只要一睁眼就一切都不存在了。

    只是这个宫理比昨天梦里的纠结、话多。

    他有点急了,拽住宫理的胳膊往床上拖,抱住她的腰,宫理踉跄摔在他身上,柏霁之确实长高了,或许是修行心法也养人,他皮肤细腻而guntang,跟她的腿蹭在一起。

    只是膝盖交错抱在一起,他就哼了一声,不撒手:“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宫理:“……”她对待这么软乎乎的柏霁之,有点无从下手,她挣扎着坐起来,柏霁之眯着眼睛看她,金色瞳孔都在窗帘外昏暗的余晖中变得柔软,像是薄纱后的金鳞。

    宫理清了清嗓子:“你别乱动了。”

    她伸手拽向他裤腰,柏霁之竟然没挣扎,他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乖乖的帮着褪下裤子。他膝盖因为刚刚跪在床上有点泛红,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抵在他自己小腹上。

    宫理脑子乱起来,当时就想给他提上裤子,扭头就走。

    这这这太怪了!可是她竟然没有走掉……

    柏霁之这么容易害羞的性格,竟然只是贪婪的看着她而没有遮挡。

    纤直,颜色很干净,不是很夸张的尺寸但也不小了,有点像他本人,他腹部随着呼吸起伏,肚脐有点可爱,但又有薄薄肌rou的轮廓。

    宫理只是看着他,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人跟喝醉了似的,要去扯旁边的被子。宫理也不知道自己脑袋哪根筋搭错了,伸手拍开他的手:“别乱动。”

    宫理先伸手,从他肌rou紧实而白皙的大腿之间伸过去,抓住了他尾巴,他身体紧绷起来。

    宫理忽然想起来,道:“你把糖吐了,别一会儿呛到嗓子眼里去。”

    他把糖咬在牙间给她看:“就这么点了。”他舌头又把薄荷糖卷回去,宫理听到牙齿咔嚓咔嚓把最后一点硬糖嚼碎的声音,他竟然笑起来,跟喝醉了似的道:“你对我真好。”

    宫理:“……”

    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还说不说的上来这话。

    算了速战速决吧。

    宫理硬着头皮,心里泛滥起她也不敢承认的涟漪乱纹。她伸手握住了他那泛粉的性器,有点烫,在她手里仿佛能跳动,她动了动手指,他不安起来,似乎觉得别人摸来感觉大不一样。

    宫理只动了几下,他就惊惶的腿乱动。

    宫理捏了一把他尾巴,柏霁之闷哼一声。

    她加快了一点手上的动作,心里自嘲“她成狗玩具了”,但柏霁之膝盖并起来,声音粘腻轻哼起来,完全不像他平日里清冷干脆的样子,这几声有点微哑的哼叫,把宫理脑子里的自嘲全都挤出去了。

    她心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她指腹蹭向他前头,柏霁之腿一下子夹住,腰挺起来,瞪大眼睛:“你、你……”

    宫理没给他再多说话的机会,一边撸动着一边指腹快速蹭着冠沟边缘,他猛地跟过电似的弹起来,挣扎呼吸着,嘴里却是混乱又暧昧的呜咽哼叫声。

    他伸手抓住宫理手腕,宫理看着他窄而有力的腰扭动着,她心里漾开乱七八糟的别扭,嘴上嗤笑道:“不会吧,你不会这就受不了了吧。”

    柏霁之大口吸气,在她强烈刺激的动作下什么也说不了、听不见,只是抓着她手的跟个挨了骂的小狗似的叫唤着。

    宫理忍不住夹了下腿:靠,他能不能别这么叫了。

    柏霁之爽的浑身发麻,却也羞耻的想哭,他不明白为什么宫理就只碰他那儿,也不肯多摸摸他,他努力想抬起腿用大腿内侧蹭她胳膊,她却不耐烦的伸手压住他大腿根。

    宫理抓尾巴的手压住他大腿时候,倒是没有拿开,他皮肤真的很好,腿根处柔软却有着蓬勃的少年人的力量。

    她忍不住又捏了捏。

    柏霁之想让她亲亲他胸膛,忍不住把T恤往上拽了拽,露出腰来,想暗示她。

    但宫理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凑上来用嘴唇碰他。

    他越来越委屈。

    柏霁之也压根招架不住宫理的手头功夫,他剧烈喘息着,有点不管不顾的叫出声来,宫理手都被一股股清液弄湿了,她觉得该差不多了,她要是再在这儿跟他玩下去非要引火烧身不可。

    她有点粗鲁也快速的蹭着他铃口附近,柏霁之不住挺腰,手臂挡在脸上,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柏霁之都觉得不像是在做梦,他能感觉热度在往下腹涌动——

    宫理觉得差不多了,她都瞧见他身子痉挛抽搐了两下,大口呼吸胡乱叫着她“宫理”“jiejie”,但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就依旧还是硬挺发烫的惊人,颜色都有点泛紫,而且……下头两丸鼓的更厉害了。

    他情绪崩溃了:“又、又这样,我弄不出来呜呜我弄不出来……”

    宫理惊讶,看他慌了神的样子,赶紧按住他:“呃、你不会真有什么毛病了吧,等等,让我看看书!你这是人的玩意儿,应该也不会成结——”

    宫理趴在床边就去翻书,一边翻一边还在心里骂骂咧咧:她是不是昏了头啊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宫理还没翻到公狐狸发情期那一页,就感觉到一双手臂从身后用力抱住她,蹭向她腿间。他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她肩膀上,他喘息又急切道:“一定是你这回都没肯好好摸我的缘故!”

    宫理:“啊?”

    哪回摸过你啊!

    柏霁之并没有脱她衣裳,只是毫无章法的从身后蹭着她大腿,宫理被他抱住才意识到,她眼里的小少年已经比她高一截了。

    宫理:“……你要干嘛?”

    柏霁之手臂烫的吓人,紧紧抱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求助般道:“我快要死了!你不如不碰我,就让我、我蹭蹭试试。”

    宫理就感觉自己大腿上被沾湿了。

    靠……她也不是死的啊!

    宫理以前知道柏霁之好看,但并没有对他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但刚刚摸了那么半天,她才好像后知后觉,打开了另一个视角看他。

    肩膀有着少年人的单薄,却也有肌rou的轮廓,反倒是腰臀很窄,向上挺腰的时候更显出少年人的青春和青涩。

    他腿笔直修长,或许恢复能力很好,并没有过什么伤疤,尾巴会献媚一般圈着她,平日里高傲又冷淡的表情,在刚刚只有撒娇与委屈。

    她咽了一下口水,柏霁之牙齿隔着她薄薄上衣咬她肩膀,他蹭了半天也毫无章法,难受的太厉害,额头顶着她后背,无助的快要哭出来了。

    宫理挣扎着转过身来,按住他胸口:“我用手都弄不出来,你这样蹭,有用就怪了。”

    柏霁之瞪大眼睛看着他,向上翘起的眼尾以前只觉得凌厉,现在却多了一点媚意。

    宫理感觉自己想法越来越朝不受控制的方向而去了。

    她最近确实考虑过,要找一个纯金钱交易的性伴侣。但做这行的呢,她又觉得有点脏。

    如果是没接触过卖rou行业的呢,恐怕就是外头那些大学生什么的了,但宫理也觉得要隐瞒自己方体干员的身份,也有些麻烦。

    知道她身份,又保准干干净净的——眼前的柏霁之就是一个。

    但柏霁之的麻烦之处在于,跟她太熟了啊。

    柏霁之眼里蒙着水雾,动作却有点不管不顾的蹭着她大腿,他两手撑着床,宫理转身仰躺在床上,半个身子在床外,他抓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拖了拖。

    宫理有些惊讶的叫了一声。

    然后柏霁之脑袋在她胸膛脖子处乱蹭,像一只求贴贴的猫。

    宫理忍不住伸手抓了抓他脑袋,他舒服的喟叹一声。

    宫理:……不过也可以先不想这么多,这回只是巧合,各取所需,柏霁之等脑子利索了之后,估计也不想认呢。

    而且,现在是要解决问题,都到这地步了,不滚上床也说不过去了。柏霁之哼哼唧唧叫唤那么半天,她都被勾起来了,他也有责任给她解决生理需求。

    宫理承认,自己到这个时候,也不怎么清醒,脑子里算了半天,就几个大字:

    “干他!都怪他勾引你!干他!”

    宫理拽住他T恤边缘,给他拽了下来,他发丝耳朵乱糟糟的,人却急切的看着宫理。

    宫理脱掉了衬衫和短裤,柏霁之抿着嘴唇,紧紧盯着她。

    宫理伸手推他脑袋:“看什么,你这会儿倒是不害羞了啊。”

    柏霁之伸手过来,主动地紧紧抱住她:“我、我没见过,我想好好看,好好记住。”

    他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宫理也有点一塌糊涂,到这一步都没什么要准备的了,她按住他:“你现在是配合我,没让你动的时候乱动!”

    柏霁之胡乱点头,耳朵跟着乱晃,宫理笑了一下,忍不住伸手玩着他耳朵。

    柏霁之耳朵相当敏感且容易痒,他缩着脖子想要躲开,但眼前宫理手撑在他腰上,缓缓往下沉身,他脑袋都要转不动了,死盯着眼前,忘了躲开她抓着他耳朵的手。

    宫理有点用力的握着他根部,让柏霁之有点难受,宫理发丝蹭在她薄汗的脖颈上,笑着斜看了他一眼:“忍着,要敢在我还没爽到的时候就泄出来,我会掐死你的。”

    他感觉自己脑子完全烧坏了,这都是什么,他、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在梦中想象到宫理的小腹和大腿的样子。

    她放松的时候,瘦的能看清肋骨的轮廓;而当她因为向下沉腰而绷紧肌rou,仰起头来,又能看清她腰上有力的线条。

    她头发像是水下飘舞的银色绸缎,总是笑,这时候她还总是笑的眼睛眯起,有点贪婪,有点游刃有余……

    他以前虽然看那些图也会面红耳赤,但那些画出来的身材窈窕的宫理,跟眼前的完全不能比,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到太阳xue都是一跳一跳的,他才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性感——

    她看来那么瘦,但臀腿还是有rou,坐下来的时候,她大腿根与他紧紧相贴,她身上那蒸腾的热汗,似乎是门派里暗算人才会用的毒药媚药,他失去理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她身下那辆摩托车。

    柏霁之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这么久以来奇奇怪怪的状态,闷而不出的燥郁,都在此刻砰的一下点燃爆炸。

    他只记得自己抓住了她的腰,他只记得自己牙齿咬在她锁骨下头。

    一团爆炸般的乱象之后,他再清醒过来时,只感觉二人连接处一片湿黏,他还没从发疯的状态里完全解脱出来,他能感觉自己被……包裹着。

    宫理腰被他抱着,她舒展着胳膊仰躺在他白色床单上,眯着眼睛轻声呻吟:“我以为小处男会经不住几下呢,不愧是发情期啊狗东西,就是乱啃人真是个该管的臭毛病——”

    他低头,才发现她锁骨下头尽是齿痕,有的都咬的渗血了,他慌张起来,想去舔舔,她吃痛却也笑着:“这会儿知道舔了,等我爽了,我要把你的牙都给磨了!”

    柏霁之觉得自己发疯了,他再怎么天马行空的梦,也无法想象出总不耐烦又心不在焉的宫理,会露出这样情动的表情。

    他脑子彻底木了,都不敢低头看她们连接的地方,不敢去触摸她胸乳,宫理手上抓着他尾巴,一边皱眉一边用力抓了一把:“你发什么呆啊?怎么不动?”

    他张了张嘴,却只因为她腰动了动漏出一声呻吟,无数的血都往身下沸腾。

    柏霁之在发懵中,大概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本能般的动起身子,宫理眉头终于松开,她满意的哼了一声。

    ……

    柏霁之躺在她身上,他甚至没有撤出来,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睁着眼睛,死勾勾的盯着地板上她扔在那儿的衬衣。

    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这不是梦吗?

    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醒,反而是脑袋越来越清醒!

    所以、所以他刚刚是跟宫理……

    柏霁之彻底傻了。

    他觉得所有的事情已经超过他脑袋运转和接受的极限了。

    宫理没有推开他,她甚至手指摸摸索索,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电子烟,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那本《狐狸繁育手册》。

    他后背发辫散开着,背后肩胛的沟壑里有渐渐发冷的汗珠。宫理手搭在他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他那把长发的发梢。

    柏霁之不知道这个拥抱的时刻是什么意味,只是她在放空,在犯懒吗?

    柏霁之想动一动,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感知都要往俩人还连接的地方而去,似乎又要——

    宫理翻了一页书,轻声道:“你又硬了。”

    她声音现在在柏霁之耳边就跟惊雷一样,柏霁之不敢看她,身子抖了一下。

    宫理合上书:“你不应期真的挺短的。反正都这样了,再来做一次吧。”

    柏霁之震惊,但他舌头嘴巴都跟粘在一起似的说不出话来。宫理推他的肩膀:“换个姿势。”

    柏霁之起身,但他不太敢抬头看她,宫理引导着他想换个姿势,柏霁之看着外头的天色,已经昏暗到路灯都亮起来了,客厅窗户没关,卧室的门掩着大半,他能听到外头路上行车的声音。

    这绝对不是梦!

    宫理赤裸的脊背上也有薄汗,她轻哼了一声:“……你听懂了吗?”

    柏霁之有点想哭,他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宫理对他没那种想法,他却跟她做了这些,肯定是自己做了混蛋事,肯定是他把事情引到这个方向的。

    但宫理这会儿显然已经接受了他的混蛋。他只能半天憋出一个字:“……嗯。”

    宫理抓了一把头发,声音中有着他以前无法想象的柔妩:“那就看在我辛苦半天的份上,让我享受享受。”

    柏霁之手指轻轻按在她腰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仿佛随着充血,他又变得无法思考了。

    他说:“……好。”

    ……

    他很好。刚成年的家伙比金刚钻都硬,持久度也很好,宫理没什么不满意的。

    至于什么乱性把熟人给上了的事儿,等下了床再说。

    但就是跟刚刚比,他少了点发疯的意味、撒娇的哼叫,宫理有点不满意,甚至感觉他可能有点心不在焉。

    宫理正要开口,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柏霁之忽然将尾巴缠上了她大腿,被她这一声叫唤点燃了脑子,动作大开大合起来。他这个年纪,什么技巧也不知道,就知道在那儿奉献腰力,宫理感觉起效的可能是自己的声音。

    宫理感觉自己脑子只把他当做哪条街里突然拽来的野男人,实在无法跟小少爷连在一块,便只当是萍水相逢取悦彼此,就多叫唤了两声。

    柏霁之果然身子一抖,身下胀的更厉害,他现在动作的幅度她很满意了,却不料柏霁之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又气恼又求饶似的:“别叫了。宫理你别叫了。”

    宫理皱起眉来:刚刚还叫jiejie呢。

    算了,看在他表现不错的份上,她把那破书扔下床,专心回应起来。

    柏霁之没再像刚刚那样叫,他伏在她背上紧紧抱着她的时候,宫理都感觉他死命咬着自己嘴唇,甚至连喘息声都想控制住。

    但他哪里控制得住,越是想压抑的闷哼,越是让宫理更兴奋,她甚至伸手拧了他大腿根一把,柏霁之吃痛叫出声。

    她却笑了:“长嘴了就别憋着。”

    但柏霁之还是死死压抑着声音,她在兴头上,也没多想,只在柏霁之要捂她嘴的时候掰开他的手指,纵情呻吟几声。

    果然他压根就受不住,几下冲刺,咬住她肩膀,发出了有点可爱有点极限的呻吟声,二人身体痉挛绞合起来,宫理也爽的腿夹紧,就听到他咬着她肩膀,牙关间像是窒息般低唤道:“……呜,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