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在线阅读 - (中)(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中)(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说是宴席,实际上只有你同张辽二人进食,你本来在路上已然精疲力尽,以为自己可以大吃一顿,你还是吃不惯塞外饮食,闻到浓烈的rou腥味就十分受不了,平白生出些反胃感来。

    张辽放了马,派人去清点你运来的货后便掀开营帐走了进来,一撩衣尾便盘腿坐在了你身旁。他扫一眼桌上一口未动的饭菜,斜觑你一眼:“怎的不吃?和我就不必客气了,还特地等着我来。”

    你苦笑着摇摇头:“吃不惯。”于是换来他一句娇气。

    你焉头耷脑,被说了一句也无从反驳,只能直着眼睛看他抬筷大快朵颐,干巴巴地同他谈些正事,送来的粮草与绢锦既有上次拜托他办事的余款,也有求他下次剿匪的定金。

    他一边痛饮葡萄酒生啖肥牛羊,一边颔首应好,偶尔在你提到几个关键的时候出声询问详情,眼珠子转一转,又点头说好。

    你说着说着话就忍不住去看张辽似乎毫不设防的半张脸,看晶莹的葡萄酒淌入两瓣微张的唇里,看嘴角的血丝被探出的舌尖漫不经心地刮去。陇上的明月已然升起,营帐外的篝火大亮,有隐隐约约的悠扬边笛声自夜色中传来。

    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闭上了嘴,就静静地望着张辽餮足地饮酒。他一条手臂挂在你肩上倚靠着,听不见你出声了,微挑着眉斜眼望过来。一双潋滟的眼就落在你身上,你生出些情怯,定定地看着他眼尾一抹红。

    他眼睁睁看着你咽了咽口水,没觉察出那是秀色可餐的意思,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拍了拍手,外面便有人端进来一碗荞麦面送到你面前。

    张辽凑下头来,逼得你情不自禁头往后仰了仰,他咧着嘴角朝你亲昵一笑,浓重的血气从吐息中喷在你脸上:“就这回一次,下回可不能挑食了。”

    随后那笑容立刻就消散了,压在你身上的重量也离开,拍拍你的肩叫你快吃吧。

    你其实觉得你看张辽已经看饱了,来之前你只是找个由头见见他,那种感觉类似你见过一副鬼斧神工的画,事后就总是想再看两眼,渴望再被惊艳一次。然而你真正来到属于张辽的地方,真正站在黄沙厚土之上时,便觉得自己跟着入了画,魂梦跟着丝丝缕缕牵上了兵戈铁蹄,画中人有情无情,看你一眼,你就再不愿走出去,视野里只剩下如铁的边关幕中孤寥寥立着一人。

    “面要坨了。”张辽有点觉得你走了半个月累傻了,怎么饭也不会吃话也不会说了,伸出手去把面又往你面前推了推。

    你这才回过神来,喏喏应了两声,埋头大口大口吃起荞麦面来,他就托着腮在一旁看你,看得你都不大敢抬头,怕又发着懵惹他笑话。

    酒足饭饱后你们才正起色来,就着公事又谈了一晚上,偶尔听他随口和你讲曾几何时雁门之北朔风呼啸,雁门之南或许正在落雪;雁门之南的阳光还残留着暖暖的秋意,雁门之北已是朔风凛冽的初冬。你一听面上就忍不住露出惊叹与向往来,结果就是他一声嗤笑,说中原之人未经受过北地苦寒,怎么识得大漠风景。

    而后又不无怀念地怅然回想:“想当年我早就带阿蝉看过的东西,怎的孩子看腻了就不肯回来了呢。”

    你连忙打断他,生怕他讲来讲去情到浓处又和你争,你忙殷勤说道:“张将军,我这趟来还带了一份厚礼。”

    “哦?”他朝你看来一眼,眼里生出些好奇。

    你便招呼门外侯着的鸢使进来,一只扣得严丝合缝的漆盒便被呈上来,被递到了张辽手中,颇有重量,惹得他狐疑地看向你。

    你示意他打开,他便伸手掀开了那匣子,只见衬缎中躺着一支成色顶好的二杠鹿茸,茸体粗壮挺圆,绒毛细软。

    堂下的鸢使被扣上盖子的“啪”声吓了一跳,接着便听见张辽冷哼一声,清了清嗓子便朝人说:“下去吧。”

    随后他又瞥一眼你,你满面春风,盈盈朝他会心笑了笑。他喉头滑动几下,才道:“夜深了,广陵王殿下辛劳多日,回去歇息吧。”

    他不留你,你有点郁闷,不过他心里总有些别的算盘,于是你便起身来,由着他的人带你离开。从议事的营帐被请到了一座平头营帐中,行装都已经被整理好了整整齐齐放在手织布毯上,条件艰苦,却不见得薄待你。

    啊,你确实累得很了。舟车劳顿的疲惫骤然漫上来,你顿时觉得张辽没留你在他营帐内或许是正确的决定,若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又要贻笑大方了。

    你更衣洗漱,翻身便进了被窝里去,戈壁白日与夜晚温差不小,白日里还被日头照得大汗淋漓,晚上呼啸的风刮过却惹人战栗。月亮透过帐门厚厚的毛毡缝隙间透过来,像是撒进来一汪水,你窝在温暖的被褥里望了一会,很快便睡着了。

    一夜黑甜。次日你几乎睡到晌午才醒,还是被鸢使喊醒的,裹着被子从床上迷迷糊糊盘腿坐起来。

    便听她忙道:“楼主,咱们在别人的地方,再睡下去可太失礼啦,张将军上午来了三趟您都没醒,半个时辰前骂骂咧咧走了,让我等您醒了再去叫他。”

    你一个激灵便清醒过来,面上浮上来些窘迫的红,好在睡这一场长觉起码把你睡精神了,你忙甩甩脑袋,催她说那你就快去通报吧,她应过是便退下。

    你坐起来,穿着里衣匆忙洗漱,待到要更衣之时,忽然感觉一阵风声自门口掀起,霎时便落下了。

    但你还是面色一凛,裹紧了里衣侧头道:“什么人?”

    便听那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了,直逼近你身后,你看见洒在你身前的影子长发高高束起,一身饰品的黑影随着晃动而叮当作响,随之就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你肩头:“什么好孩子这么能睡的?我未见过。”

    你松下一口气,刚起床还微哑的嗓音立时就放软了,温声喊他:“文远叔叔。”

    并回过身来一头扑进他怀里,你还未束发裹胸,此时看起来就是寻常初醒少女的模样,栽在他怀里仰头望着他。他倒是一愣,看着你的脸,放在你肩侧的手也顿了顿,而后才回抱住你。

    “……花勃,这会儿看着好俊的妮子。“他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欣然之色,伸出手来刮了刮你的脸颊,惹得你眯起眼来在他手心蹭了蹭。

    张辽连责怪你起晚了都忘了,兴高采烈将你上下打量一圈,你本来还随他揉捏,到后来也有些无奈了,略微理解了阿蝉的困扰,才冲他讲,得快些起来了,还未更衣。

    他这才相当不舍地噢一声,长臂一伸替你拿了裹胸布来,你便乖顺地抬起胳膊让他帮你。

    里衣褪去,张辽专注地低着头,唇间衔着一串别针,一手放在你身侧固定裹胸布的一角,另一只手从你身后来回穿过,将厚重的布料在你胸前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扯紧了才从口中拿出银针为你别上。

    他显然看着没那么高兴了,嘟嘟囔囔道:“怎么就偏要做这种画蛇添足之事……一对胸脯未尝穿不得甲胄。“

    你也只是耸耸肩,又转过身去让他为你束发。他手巧,一双手在你头顶折腾,一边弄一边好像才想起来早上来找你三回都未见你醒的事,絮絮叨叨地念你:“本来要带你去看大漠的日出,结果你没醒,我带兵cao练完了回来要带你去逛绿洲中的湖泊,你又没醒,再来要领你去附近的城镇尝尝塞外的美食,你还不醒。我看你呀……“

    你被他念得头疼,见头顶发冠戴好了,便急急忙忙从他怀里闪身躲出来,佯作捂着耳朵,说:“好了好了张将军,忙你的去吧,我更衣后自己出来转转就是了。”

    他啧一声,抱着手臂自上而下又看了你几眼,才说:“我入夜时分再来找你。”随后转身离去,临走前握了握你的手,微凉的掌心却烘得你心头暖暖的。

    你这一日实际上未去哪里,只是在营帐内翻了一阵兵书,而后又背手在军中转了一圈,混入休息的兵士当中,兴致勃勃地听他们讲张辽的八卦。结果他们个个都把张辽夸得天花乱坠,听得你耳朵都起茧子了。

    还是张辽中途注意到你们一群人蹲着一圈,走过来呵斥你们一个个成天就聊天了,拉练拉完了没有。众人立刻如鸟兽散,只有你还蹲在原地朝他狡黠地眨眼,随后被他瞪了一眼也飞快地溜了。

    到了将将要日落之时,军营里陆陆续续有火炬燃起来,放眼望去果然像是黑夜里的一盏盏明星,你站在帐门处望了一会儿,便听一阵矻蹬蹬的马蹄声一路响过来,直到那匹玄色骏马停在你跟前。

    你一抬头,便是一件甲衣被丢到你面上,你忙抱住,就见张辽朝身后努了努下巴,叫你:“穿上,上马来跟我走。“

    那甲衣被你忙套上身子,而后你拉着张辽的手,翻身上马,坐在了他身后。张辽胯下一夹骏马,扯动缰绳,你们二人便由密匝的军营中,逐着落日飞驰而去,与鸿雁并行,隐入了恢弘的黄沙间。

    你们一路无话,待到远离了人烟,遥遥望见了绿洲的边沿,张辽才放缓了马蹄的步子,与你在昏黄的夕阳下漫步。

    你抬头看着日头,渐渐沿着天际线向下腾挪,好像正在被大地吞噬一般,光芒溅在马蹄下飞扬的黄沙上,一片片金箔也似飞舞在空中。

    张辽突然出声问你:“美不美?”

    “……真的好漂亮。”你赞叹不已,听见张辽喉咙里发出满意地一声哼,于是你又抬起身来,趁他不备在他颊边骤然亲了一口。

    “谢谢文远叔叔带我来看。”你笑嘻嘻道。

    他的耳廓立刻动了动,泛起些微红来,语气也温和了几分:“喜欢就好,每次行军都要经过这片绿洲,日落时分是最漂亮的。“

    这里或许洒过热血,或许兵刃相交,他皆隐去不谈,只同你说这里最漂亮。你从身后仰头望着他被镀上一层金的侧脸,忽然心跳变得急促,偌大的天地之间,只余下你们二人。

    你还未从这种浓郁的情绪里缓过神来,突然见他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低声问你:“这些日子里,是不是想你文远叔叔想得紧了?”

    你脱口而出:“想。”然后就见他神秘一笑,而后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来,探到马身上的褡裢中,摸索一阵,掏出了那根你送予他的鹿茸,背手塞进了你怀里。

    你愣了愣,跟着变得急促的就不止是你的心跳了,连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还要佯作不知,问他文远叔叔这是何意。

    张辽翻了个白眼,啧了一声侧头道:“别装了,以为我会信你送给我当补药的啊?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在你的注视下,张辽脚踩着镫子,跨坐在马上的身躯微微站立起来,紧接着一只手伸到背后,指尖勾着裤腰将长裤脱卸到大腿,一团浑圆的白皙臀rou便从紧绷的长裤中弹出来,褪到腿根,便再也不肯露出一点腿rou。

    他伏在马背上,塌下劲瘦的腰身,浓密的睫毛微垂,回头轻飘飘瞥你一眼,两瓣丰盈臀rou间的rouxue完全袒露在你面前,鼓鼓胀胀,泛着湿意。

    你握着鹿茸的手立时紧了紧,试探着伸出去,将鹿茸粗糙硕圆的顶端轻而易举顶陷进了他柔韧的大腿缝隙之中,紧贴着他的阴部摩擦。

    张辽的腰身微颤,转过头去将脑袋搁在自己胳膊上,靠在马脖子上随着你的动作闷哼几声,还知道轻声抱怨:“昨夜里等了你半宿……你倒是说睡就睡,非要怄死我是不是,嗯……”

    你尴尬地笑了笑,心说谁叫你布置得如此熨贴,嘴上还是说文远叔叔,我知错了。手上动作却不听,一手握住了他裸露的腰,换来他下意识地扭动闪躲,另一只手抓着那根鹿茸,一次又一次在他推荐抽插着,让鹿茸来回顶开张辽的rou唇,戳弄他的yinhe。每每划过缝隙底端,那开绽的roudong就像是有感知一眼,引着鹿茸的圆头朝里陷。

    张辽喘得愈发粗重了,腰身一下又一下耸动着,迎合着鹿茸在他腿间的磨蹭。粗短的绒毛刮过敏感嫩红的软rou,将rou花磨得发红泛肿,里面不断有盈盈的花汁涌溢出来,沾湿了鹿茸整个前端。

    整片rou阜被磨得软烂,张辽的身躯在马上一晃一晃的,爽感层层堆积,下体一片湿热yin濡。rou蒂被磨得冒出一个尖尖的头来,被刺激得红肿发硬,可怜兮兮得东倒西歪着。

    张辽被磨得受不住,他一向不大喜欢你这种细水长流的绵密快感,就非要立时捅得他小腹都凸起来才算数。他喘息间回头催促你:“唔,啊……你倒是弄进来……”

    他话音未落,你便趁他不备,一把将鹿茸捅进正饥渴地张合的xue洞中,他惊呼一声,一瞬间鹿茸便被吞吃进去了大半。

    边缘的红rou都因你粗暴的动作而被一同捅入其中,又颤抖着随着xue口夹裹着鹿茸的缩张而被挤出,湿淋淋地紧贴在茸身上。你cao纵着鹿茸在浅处插拔几下,绒毛刮蹭在内壁,激得张辽下身一阵阵难以纾解的瘙痒传至浑身,他不自觉就哀哀叫着往下坐,让那鹿茸更顺利地深入其中,腿根都绷紧了,仿佛被快感压得喘不过气一般。

    ”怎么不算送给文远叔叔补身子的呢?这不是文远叔叔正急不可耐地要它插进来,好填填这难平的欲壑吗?“你用浮夸的语气问他,随后抬起手在他浑圆的rou臀上骤然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你们耳边,激得他高挺起臀部,大大张开的胯骨向下沉坐,追逐着粗大的鹿茸。

    你手上的速度又放快了些,手腕猛地向前一推,让鹿茸顿时进去了大半,满满当当顶着那紧致柔软的roudong,顶弄了三四个来回,rouxue里的汁液淅淅沥沥往外坠,打湿了身下的马鞍。

    张辽口中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完全容纳住硕大鹿茸的屄xue一缩一缩,将头埋在臂弯里传来闷闷的哼叫声。

    咕啾咕啾的黏腻响动从鹿茸与xue口的交合处传出来,环绕甬道的深浅yin褶围绕着侵入的硬物难耐地发着情,轻轻蠕动着吮吸体内的鹿茸。你每次试图将鹿茸抽出些许,都感觉在内里受到强大的阻力,好像一张张小嘴正紧紧吸着茸身,不肯叫它拔离分毫。

    张辽露出的肌肤上覆上了一层薄汗,在残阳照射阳映出一层莹莹的光,他整只腰胯胡乱地在马背上扭动、摆颤,只觉花径被撑得浑圆胀大,并且还在不容置疑地在你手下反复捅插,在他xue内一路深cao。

    你忽生歹念,将鹿茸正正置于张辽臀下的马鞍处,直挺挺立着。张辽察觉到你不再动作,忍不住抬起头来回头望向你。那双狭长的眼角透着湿红,已经有些睫毛湿黏着附在一起,在呻吟中被咬碾得艳红的嘴唇虚虚地蠕动开合,似乎想对你说些什么。

    而你只是捏了捏他的腰畔,换来他几声闷哼,而后伸下手去一把拍在骏马厚实的腰腹上。

    “驾!——”你喊。

    未及张辽有所反应,他那匹得力的骏马立刻就骤然奔跑起来,张辽被马背一颠,整个身子不可抑制地朝下猛然坠去。只听响亮的“噗嗤——”一声,他整片软弹的臀便直接摔坐在了马背之上,绵腻的臀rou与压在马鞍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腿间的rouxue更是将自己送下去,将正半根极为壮硕粗膨的鹿茸含进xue中。

    “唔……哈、啊!”他立刻难耐地夹紧了马腹两侧,止不住地软颤,手臂也努力按在身前的马颈上,然而却拦不住马快活地向前奔,连带着鹿茸在xue中猛烈冲撞。

    张辽这才狠狠剜你一眼,平时让人看了脊背发凉的眼神此时却毫无威慑力,只是让你笑意盈盈打量着他痉挛抽搐的身躯。

    体内的鹿茸直直向上,碾cao过张辽xue内的yinrou,时常被粗硬的绒毛顶过最敏感的地方,口中更是止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这会儿又重新握住了那鹿茸根部,xue中被捣cao出的汁水溅了你一手,你固定住根部,眼睁睁看着那鹿茸在他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每当骏马大跨起步子,在空中飞跃而过,又狠狠踩在地面的时候,鹿茸就会在他xue内一口气抽出大半根,再紧接着猛地整根捅进去,丰盈的汁水不住涌出,被绒毛刮蹭过的yinhe充血发红得几乎好像被狠狠蹂躏过。

    张辽已经无心驾驭马匹,渐渐也从这般粗犷的捣cao中得出了趣味,什么快一点、不行了的yin言浪语从他口中低低地叫喊出来。他难得如此狼狈,你听着他埋在马匹鲜亮的鬃毛间传出的叫喘,情不自禁伸手掐紧了他因激动和兴奋而不断抽搐的丰润腿根。

    他的衣袍边缘在颠簸中翻卷着掀到一边去,两瓣臀rou在你手底下又掐又拧,发着红彤彤的艳色,下边湿答答滴着水,马鞍上一片明显的水渍。

    你的手又就着鹿茸朝里捅cao了几下,而后揩过rou花上湿亮的花汁,试探着将手往臀缝里探。

    触手皆是软化韧rou,你的指尖沿着被撑圆的洞口向后,直划到隐在臀间的后xue上。张辽从未用过后xue与人交合,当即打了个激灵扬起脖颈来,慌乱地夹紧了腿根。

    你便挥手在他臀上又落下一记巴掌,嘴上倒是委委屈屈的,温声同满身热汗的张辽道:“文远叔叔,您都这样了多吃一根也不要紧吧。”随后张辽便察觉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发烫的臀rou上轻轻磨蹭,时不时擦过紧缩的后xue,与在自己体内反复进出的鹿茸碰到一块。

    他起初还有些不肯,转过头来瞪着你,然而在你真挚的目光下终于落了下风,自暴自弃地垂下脑袋去,一边嗯嗯地叫唤着,一边语气里还有着几分挑衅:“你要来,来便是。”

    你立刻就欢喜了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腰窝,道谢谢文远叔叔,他闷不吭声,脸又红了几分。你伸出手去,指尖将那xue洞周围的一圈细褶压得下陷,两只手指顶了进去,在张辽比女xue还紧的后xue中来回抽插,又不停地在谷道的内壁上换着方向地抠挠。

    湿乎乎、沾着黏液的手指把紧涩羞怯的窄xue破开,猝不及防就顶入了两三根手指,张辽先前在鹿茸顶cao下被干得舒适松软的臀部也不自觉紧紧夹着,如同受了惊的兽夹紧了尾巴。

    他的后xue边缘是一圈紧皱的rou褶,将你的手指狠狠吸着,反复搅弄一阵后又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这会儿张辽的马好像觉察出马背上无人在意自己的奔腾,渐渐也困惑地缓了下来,茫然地迈着步子。不过即使如此前面的女xue还是被一耸一耸地顶cao着,rouxue不住紧贴着鹿茸翕动,yinchun也被顶得外翻。

    他第一次被人触碰后xue,光是几根手指就已经觉得撑满了,前边有被撑的大大的女xue,后边几乎有种撕裂的感觉,只能感觉西风随着手指在里面张开并拢而一同灌进去,带来些轻微的刺激。

    张辽张张嘴,似乎想再阻拦你,然而此时你在满头大汗地左右、深浅来回交替的探索中终于摸到了张辽后xue中的敏感点。

    那小小一个凸起的rou粒与他女xue内的sao心有着如出一辙的功能和特点,虽然仍然生疏青涩,却十分顺从于快感,你将手指只朝那里轻轻一碾,张辽还没吐出口的阻拦的话立刻就化成了一声惊叫,径直将他的身体激得向前猛地一冲。

    你见他反应,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于是持续地碾按那里,将张辽揉按得低吟不停,甬道内渐渐有湿滑的液体分泌出来,顺着被顶开的xue口向外流淌,甚至划过外阴与逼水交混在一起,一同从腿间落下。

    前面和后面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叫张辽的腰肢酸软不堪,背着手来够你的腕子,艰难地想要你慢些,然而却被你攥紧了,随后就是后xue内指尖换着方向的抠挠。

    直到张辽叫得呻吟都有些哑沉了,后xue中才松软了许多,由着你几根手指在里面撑开并拢都毫无压力。你长吁一口气,终于匆匆取出了手指,换成了自己已然涨红的性器,在那圈软红rou褶上磨了几下,而后按着张辽的腰身,顶胯将rou具送入了薄软的菊xue当中。

    张辽只觉眼前一阵模糊,天地好像都融成了一块,那小巧后xue周边的褶皱都被一根根地完全抚平撑薄,叫他几乎呼吸不过来了,整个腹部被两根粗硬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趾头在长靴内紧紧地蜷缩。

    他失声一阵,陌生的快感与满足感漫上全身,两处xue眼不约而同的一缩一缩,缓缓流出透明的yin水。你被张辽夹得头皮发麻,卡在其中不上不下,甬道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着你的性器,严丝合缝贴着柱身。

    你低声哄劝着张辽放松些,同时握住了前xue里的鹿茸慢慢顶弄,顶得他腰身渐塌,闷哼着放缓了吐息。而后才硬着头皮在他后xue中缓慢地顶撞,四处戳cao着内壁,直到进出稍微顺畅些了,才加大了抽插顶幅度。

    每次抽出到半截柱身都露出xue外,再按着他腰身死死嵌上去,这么来回几十下,rou头又触到了方才被手指间碾按到红肿的rou粒,颤颤地驻在甬道内,于是你就着那处,反复挺腰将冠头顶按刮擦得刺激着。

    张辽起初还涨得有些绵密地难受,后来被不住顶着敏感点顶cao,就有些别的舒畅爽快冒出来,很快便跟着沉浸其中,耸动着腰身让鹿茸和rou具一同抽插在两口xue中。

    你从张辽被cao软的手中抠出缰绳来,重重朝马背上一甩,那骏马于是又得力地奔跑起来,欢快地踏着黄沙奔袭而去。

    张辽的身子也被这逐渐加快的顶弄和抽插cao得yin水连绵,整个人每每都要被捅插得连大腿根都离开马鞍的鞍面,前后xue内的敏感点同时被两根粗壮的硬物猛干,快感几乎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了。微张的口唇里唔唔叫着,不断有止不住的涎液挂在嘴角溢出来。

    你与此同时掐紧了他的腰身,使他每次都准准落在马鞍上,两口xue的边缘被撑得几乎透明,会阴处潮红一片。期间柱身外围磨着yinxue内部的浪rou,将张辽整个顶得向上弹动,止不住地被cao到呻吟,每一下都是双倍的、截然不同的快感,叫他的脚趾蜷缩、泛着红,手掌也紧紧握着垂在身侧。

    他一前一后的两口rouxue同时被硕大的硬物随着身躯颠动的频率cao干着,二者同时从xue中抽出,又同时狠狠挺入,撞上sao点,他体内两处暖热内里被一同开发,细微的欢愉电流相互叠加,他的身体得了yin趣,从来没有一刻获得过如此剧烈的快感,口中浪叫愈发没边。

    你们的性爱大多是他做主导,少有如此被cao得难以自抑的时候,还是在他最为擅长的马骑上,几乎只能伏在马背上软着身子任由你动作,整个人被撞得飞来晃去,重心只能放在被你紧搂的腰身上。

    他不住地弓着腰,身前被掩藏在衣物下的roubang硬得直滴清液,前后都酸软得不行。最后竟然什么都没做,便整个柱身一颤,性器前端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一股不同于yin水浪液的咸腥气味便传上来,你敢想调侃他两句,抬起头却见他微眯着的眼一片失神的朦胧,咬紧了薄唇,一张脸滴血也似的红,便憋住了笑,按着他的腰继续在马上cao干。

    他头一次双xue都被侵入,尤其是后xue第一次被进入,就是在马身上插入得如此又深又狠,到后来他几乎扒着他的马无力地叫它别跑了,受不住了。

    被cao得又红又肿的两口xue却仍然热切地收缩着,他的身躯被你顶得不住往前,最后马行至绿洲附近,总算停下来了,驯服地站在原地有些焦躁地踏着步子。

    张辽避无可避,被你逼得脸都埋进了鬃毛里,嘶哑地发出些不成音节的叫声。你方觉痛快,一下顶到最深,伏在他身上从他领口处一口咬上他锁骨,将他死死钉靠在马上,霎地在他体内射出浓厚的白精,一下又一下地浇打在他甬道内。

    与此同时,你一把将前端的鹿茸扯出,带着里面被磨的红胀的软rou向外翻出来。里面没了粗大鹿茸的阻挡,随着高潮积攒起的一肚子春水便分化成无数大大小小的晶莹细流,顺着大腿一路蔓延下去,裤腰处被打成一片深色。

    你与他交叠着靠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起身将性器从他后xue中拔出,大开的腿间xue口好像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合。透过xue口还能看见里面之前被不断轻微地cao进带出的鲜艳肠rou,浊液一点一点地往外流出,白精被汩汩吐出染得一腿狼藉。

    他偏过头,靠在马身上轻浅地呼吸着,餮足地眯着眼看你草草整好衣物,依旧不如何熟练地翻身下马,在地上趔趄几下才站住。

    衣衫下摆已经被方才的交合染得一片湿濡,你解下甲衣同从他xue中抽出的那根鹿茸一起丢在一旁。抬起手又拿手背擦了擦额边的汗,而后才伸出手,想要牵张辽下马。

    张辽垂眼看了你片刻,半面黄铜饰物跟着落在他脸上,让你不禁想起刚才它们是如何在动作中摇晃,跟着张辽的喘叫此起彼伏地响起清脆的声音来的。而后张辽并未搭理你,而是又将头埋进了攀在马脖子上的臂弯里靠了一会儿,显然是疲惫至极。

    你讪讪收回了手,挠了挠脸颊,仰着脑袋耐心等张辽闭目养神一阵子。

    他的呼吸渐渐缓和了下来,随后你才看他抬起了身子来,身躯稍稍向后退了退,一条腿忽地高高抬起,矫健地越过了马匹昂然的脖颈,落在面朝你的这一侧,侧侧地对着你。

    张辽的长裤还挂在腿根处不上不下,他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被淋漓的汁水浸得皱巴巴的布料,干脆脱了下来,丢进你怀里。

    随后他便将身跳下来,身子落在地上时晃了晃,还是稳稳当当地迈着两条光裸的长腿朝你走了过来。

    “……啊,辛苦文远叔叔了。”他面色不善,你趁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训你,立刻贴进他怀里去,朝他眨眨眼,而后踮起脚在他向下撇的嘴角上碰了一碰。

    他一双眼已经完全清明了,这会儿倒是又有了些平日里的锐气,只是眼角还有些红。张辽板着一张脸使你有些心虚,总觉得他得发点什么脾气了。

    然而他只是在你踮起脚来去碰他唇后想要退开之时,横伸来一双手,按在你脊背上,扣着你的后脑微微俯下身躯,更深更重地吻着你。

    你起初还发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探出舌尖去与他唇舌交缠,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与他拥在一起吻在一处。

    你们身旁是绿洲一口碧色的浅湾,被夜重的凉风一拂便刮来一阵难得的水气,吹得肌肤发起凉来,舌根却被舔吻得烫热。

    这般意义不明的缱绻亲吻过去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你,退了几步一头靠坐在胡杨树下的沙石上。

    “你从褡裢里取了布帕来,替我擦擦。”张辽指了指在湖泊边饮水的马。

    大概是他现在看着太累了,你对他使唤你做事没有任何异议,连连应好便去了,取出条干净手帕,又跑回来与他并坐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扳开他腿,他顺着你的动作将腿敞开,你便替他擦拭。

    不过没擦几下他就并拢了腿,不耐烦地朝你挥挥手:“算了算了,笨手笨脚的,回去再说。”

    你被他嫌弃了两句,不自觉就耷拉下脑袋来,他见你这样又觉得好笑,一抬手把你搂进他怀里靠着。

    “……你正好赶上这片湖最后几眼,过些日子就要干了,看不见太阳月亮淹进去了。”他突然说,朝那片湖抬了抬下巴。

    你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湖中已经有些许嶙峋的岩石已经出露出来。方才你们离开营帐的时候天色还是金黄色的,这会儿只剩下天边一点薄白,夜色已经笼上整片头顶,从湖面上能望见天上闪烁的群星与若隐若现的圆月。

    你没多说什么话,显然他却有不少要说。他与你絮絮叨叨地讲从前战线就在此处,然而胡人汉人都不会将尸体丢进这里,因为两边都要在这处取水,都惧怕疫病在军中传开。又和你讲后来这片都归雁门郡戍卫了,他们领养了阿蝉后带她来这片湖转,才发现她怕水,后来就总是等到盛夏时分才带着她来,牵着她在干涸的湖盆底下走……

    月光洒落一地,夜彻底黑了,他很简单地说一些事情,并没有什么怀念的意味,有时还会发出一点刻薄的嗤笑,但你却觉得他好像在倾露给你什么。

    后来大概是讲无可讲了,于是他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与你头靠在一处。

    你感到困倦了,悄声对他说:“苦夜寒凉,我们回去吧。”

    张辽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头疼地捡起乱七八糟的长裤看了一阵还是勉强套上了,只觉得十分不舒服。他不耐烦地催促你:“走吧,回去了。”

    该上马的时候你还突发奇想,说你还没有骑马载过他呢。他显然对你的骑术十分没有信心,但还是由着你摇摇晃晃上马去了。

    然后你便想要模仿他每次拉你上马的那飒爽模样,得意地在马上朝他伸出掌心去要将他拉上来。结果你没把他拉上去,却一个没扶稳反倒跌下马来落进他怀中,尴尬地笑了笑。

    “……算了吧。”张辽忍住了没说更难听的话,只是将你放在地上,而后一蹬脚蹬便翻上了马去。

    这回你依旧去够他朝你伸出的手,当他长臂一提时,你却没落在他身后,而是被他抓着肩在空中一转,便被笼进了他身前,窝在了一个温凉的怀抱里。

    你缩了缩脖子,悄悄仰头去看他,他却未曾低下头来注视你,只留给你一个下颌。

    “走了。”他面无表情道,而后一甩缰绳,马蹄便抵着黄沙朝前飞奔而去,留在身后的只有飞扬都碎尘和张辽身侧挂饰彼此碰撞的余响。

    近关之处,趁着月色,你们随着浩荡的沙石,骑着嘶风的骏马,远远已看见高耸的城墙,巍峨的西山,边境守夜的兵角声,已隐隐可闻。

    你忍不住朝身后望了望,那湖泊已经化成一小颗翡翠镶嵌在戈壁上。

    沙卷入黄云的塞外尚且有一抹碧色,生在浊世的人又岂能尚无容身之处?你忽然如此想,而后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正专注驰逐的张辽,他的五官俊秀而分明,从你的角度望去,能够注意到他紧抿着的上唇殷红的唇珠正微颤着。

    这回他注意到了你的视线,垂首问你怎么了。

    你抬起手去拢住了他一缕飞扬的长发,将他的脑袋轻扯下来,与你再次接了一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