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在线阅读 - (1)(傅融你)

(1)(傅融你)

    1

    你是广陵王,当然我们现在是在现pa,所以你是广陵集团的大老板,女总裁。但是高处不胜寒,你坐在你空空的大房子里,总还是觉得有几分寂寞,你的年纪说不上大,但也早就在勾心斗角间摒去了那些情情爱爱,只是——你的指节叩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想,有人陪毕竟也不是坏事。

    傅融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你视野里的,他在你司对面的咖啡店里打工,平日里都是阿婵为你将咖啡带上来,这日你正好空闲,便让她去忙该做的事情,而你自己去咖啡店里坐一会儿。

    “微信还是支付宝?”这是他对你说的第一句话。

    你起初并未注意到他,付款的那一刻跟着他清亮无波的声音一抬头,却愣住了。他帅气得太过头,面无表情站在吧台后面也能注意到,是很出挑的那种俊朗,短发利落又精干,有那么几分不近人情,也被他的五官减去许多,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摆个花瓶在家里还得挑好看的呢,何况是人,所以你立刻对他感兴趣了起来。

    当天下午你坐在咖啡店里待了比想象中更久的时间,一直看着他在吧台内忙碌,到了五六点他看看表,好像又有什么急事要去做一样,卸下围裙和店长打过招呼就往外跑。

    那之后你几乎日日来,但也不知道他是否有留意到你,似乎他的目光从未落到你身上。有一天你忍不住在点单的时候说,我要和平时一样的。

    他的手顿了一顿,说好,不多时后给你端上来一杯冷萃。深色透亮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摇晃,你有些满意地想,还是有注意到你的。

    他似乎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有时候你来的早了,还能看到他抱着几本书从店门闯进来,匆忙地穿上工作服就站在吧台前。并且你发现这大约是他的兼职之一,因为到了五点半他就开始看表,身边的店长会担忧地和他说着急去炸鸡店打工也要先吃了晚饭先呀,今晚工作餐可有粉蒸rou呢,他偶尔点点头,偶尔就直接摇头说自己赶时间。

    因此你料想,他应当是有些缺钱的。

    或许是你每次看向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很难不被他留意到,逐渐你发现每当你从公务里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他的动作不自觉就放缓了,不太自在地摸摸鼻尖,却不敢抬头与你对视,耳尖毫无知觉地泛起红来。

    有一日你在点单的时候,听到店长问他,不是说这一阵子你要换到离家近一些的地方去打工吗,怎么突然又留下了。

    他当时并未说话,在你转身去座位上时却低声和店长说,再等一阵吧。你心想,或许是时候了。

    当日你离开咖啡店的时候,在玻璃杯下垫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你的联系方式。你其实也在赌,但一般你打赌也没有输过,所以你猜想他会来联系你的。

    但你没想到那么快,你刚走出店门,傅融就跟着冲了出来拦住你,语气里有几分局促和急切。

    “我……我知道你好像是为了我才天天来的,可是我现在还不是很有能力和你在一起,平时要上学还要打工,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放在恋爱上,你好像已经工作了,要不你还是不要再来了,或者你能不能等……”

    你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还有些吞吞吐吐的,下意识地不敢看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但你打断了他:“我也不想谈恋爱。”

    他愣一下,以为是自己会错意了,面色有些窘迫和无措。但你紧接着向他说:“你很缺钱的话,我可以包你,条件可以谈。“

    他面色完全冷下去了,不再是那副气喘吁吁的急切样子,脸上的潮红未消,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字条。

    你看他好像马上就要冷漠地拒绝你了,及时出声堵住他话头,让他先别给你答复,想好了就来联系你。

    后来的一周你都不再去咖啡店,几乎要把这件事遗忘的时候,接到了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的来电。

    你心满意足,这个电话你只给过他一个人,但你接起来的时候还是佯作未觉察,只问是谁。

    他在那头沉默了很久,有些恼恨一般地没头没尾问道:“是不是只有答应你,你才肯再见我?”

    你不说话,他便自顾自当你是承认了,烦躁地说,那你过两天来咖啡店找我吧,我们再说。

    2

    你有意又拖了两天,估摸着他要不耐烦了你才慢吞吞地在那个下午来到咖啡店。他看上去闷闷不乐,点单的时候也一句话不说,等你坐下后就心照不宣地脱下工作服坐到你对面去。

    你问他,你想好了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面色看上去毫无波澜,放在桌上的手却攥紧了桌布。

    他过一会儿后问你,你想怎么包。

    这是你第一次包养男大学生,但你觉得男人和女人的那档子事也就那样,包养不过是加上了交易的成分。

    你说让他把工作都辞了,给你他能给的价值就好,平时就当成是谈恋爱。

    他眼神乱飘,低声抱怨:“那为什么不能真的谈恋爱……”

    “我要谈恋爱的话,那就不一定是你了。”

    你一句话,他便哑口无言,薄唇张开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反驳你的样子。你看着他纠结的面色,忍不住想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你,只是看上去还有几分郁闷,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你说出每个月给他多少零花钱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只是胡乱点点头,然后才是一愣,小声说这么多啊。

    你们又谈了一会儿,你觉得差不多妥当了,向他说过不要忘了联系你助理,起身便要走。

    这时他突然又拉住你腕子,有些犹豫地问:“那你……包养我的时候,还会有别人吗?”

    他把包养两个字讲得很小声,好像想刻意忽略过去一样,但是你又强调了一次:“我们不是真的在谈恋爱,你不能够限制我。”

    他立刻露出失落的表情,不过你而后补充:“但我不会找其他人的。”

    他啊一声,松开了你的手,你也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他的点,他又好像舒心下来,扯出一个笑来,点点头说好。

    自此,你就正式包养了他,你原本以为那种感觉是和从宠物店里带回去一只小猫小狗是一样的,但实际上略有不同,隐约的畅快和对另一个人生活的把控感要更加地使人悸动。

    他很顺从地辞掉了工作,毕竟你一个月给他的钱是他辛苦打工不知道多久才能赚到的。

    但他第一次踏进你家的时候也没有为你家的装潢讶异几分,还是那副不太开心的神色,只是轻声叹了一句,你家好空啊。

    你心想不空的话叫他来干嘛,也不愿多管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象征性把一间客房给了他叫他放自己的东西,让他有什么事和阿婵联系。

    傅融适应得比你想象的还要快,第一天晚上他还有些尴尬,在你的屋子里手足无措,你在书房里不断听到他焦虑地来回踱步的声音,像到新家的宠物。

    然而次日他放学后就从外面买了菜回来自己做晚饭,你家的厨房从来没用过,光洁如新,这天你进家门的时候却听到油烟机在响。

    你走到厨房,却发现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他正端着一盘荷兰豆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你回来,有些局促地问你吃吗。

    你没料想到他会做晚饭给你,抬起头对他眨眨眼,说你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他哦一声,你也看不出来他有没有预料到,隐约觉得他不太高兴,但脾气一定是不能对你发的。

    你便离开了餐厅去换家居服,回来时就看他沉默地坐在餐桌旁扒米饭,那种尴尬的氛围又回到了你们之间。

    你心里莫名有些愧疚,虽然他本来也没和你说过做了晚饭,但你还是有种辜负了他的感觉。

    你其实没必要哄他的,毕竟是你包养他,但是你们从某种意义上来是在假装谈恋爱,他的情绪低落或许也会影响提供给你的情绪价值。

    所以你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朝你疑惑地望过来时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你好像下厨也蛮厉害的,下次你要是做了晚饭你打我电话,有时间的话我就回来吃。”

    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头上冒出了狗耳朵,此刻正在摇晃张合着,眨眨眼又不见了,你心想或许这是他开心起来的某种暗示表现。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你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加班还开心的人,以后他就不仅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了,还是你家的厨子。

    你端起莹黄的虫草花汤喝了一口,心想人真奇怪,然后冲他说:“好喝。”

    光论相处,你实际上觉得相当愉快,家里好像真的多了个小男友一般,你不免对他给出了敬职敬业的评价。

    前一天晚上会问你早餐想要吃什么,能做出来的都亲手做,做不出来的就早起半个钟头去买。你吃早饭的时候他就在你卧室里帮你熨衣服,等你进去换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整套已经在床上摆好了。

    家里的东西不知怎的越堆越多,你也被惯出了到处乱丢东西的坏习惯,经常在外面挺直腰杆一整天,回来解了内衣扣就草草将内衣脱了从领子里扯出来往沙发背上一挂。走远了只听到傅融在你身后抱怨,说真是受不了你了……

    你起初也是有些拘束的,后来越来越放肆,反正他如此贴心体己,你花的钱你还不能享受一下了。

    你和他毫无距离感地相处,除了晚上不睡在一起以外他在家就像跟在你身后的小尾巴。

    你洗澡的时候他还毫无知觉地跟过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你是要洗澡,面上现出慌乱,佯装无事是顺路,直直走过门口朝阳台走去。

    你看了好笑,有意要逗他,躺在浴缸里的时候喊他的名字,他过好久才回应你,问你有什么事。

    你说进来帮你洗头,他又不说话了,你看见他的影子在毛玻璃外面转了两圈,才像下定决心一般走了进来。

    一看到你赤裸的躺在浴缸里,即使泡沫薄薄一层浮在水面上遮住了大半躯体,但他还是立刻又脚底打滑差点在浴室里摔一跤。

    你不做声,闭着眼睛靠在浴缸壁上等他过来。不多时,他的温暖的手掌还是触到了你湿漉漉的发间。

    你舒服得要睡着了,觉得人生最享受的不过如此。他揉按过你头皮,搓洗过你长发,又将泡沫冲掉,你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面上已经覆着一层薄汗,袖口都被水打湿了。

    他在你直勾勾的视线下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握着花洒的手都僵住了,好像欲言又止。

    你们还没做过呢,要现在做吗,你想,情不自禁为想象到的画面而绷紧了腿根。

    但你最后还是让他出去了,你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或许你本来就有些爱看他隐忍表情的恶趣味,你觉得比起失控,忍耐更符合你们现在的关系。

    你不免觉得自己是大好人,别人包个大学生不得里里外外榨干了,你给他钱花还哄着他,他顶多就是当了一下保姆。

    不过从这时起,他的焦躁rou眼可见的与日俱增,你也装作不知道为什么。仍就如此潦草地与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哪怕晚上看电影时窝在他怀里,到了睡觉的点也迅速从他身边分开了。

    他想说的话看上去越来越多,却一句也吐不出来,只是看着你打着哈欠走回房间去,还知道和他说晚安。

    不过这样的情况没有维持太久,大约过了小半个月,有天你接到他的电话,他给你一一列举了今晚的餐点,听得你食指大动,便答应回家吃饭。

    然而刚挂下电话,不久后忽然知道有个临时的应酬要去,你啊一声,向一旁的阿婵露出郁闷的神色,说不能不去吗。

    阿婵点点头,说当然可以,而后就要去回复。

    但你只是随口一抱怨,不是真的要不去,于是拦下了阿婵,说没事,我晚上的事情推掉就好了。

    然后又将电话打回给傅融,说你晚上可能回不来了,他似乎又不太高兴了,说:“可是……”

    话未说完,外面又打进来一个新电话,你一看是你多年未联系的老友,于是只好接起来,傅融的电话就被动地打断而终结了。

    两通电话把你晚上都安排完了,你去完应酬还要去高中校友的聚会,傅融始终未再打过电话来,你看着那条被打断的通话记录,心想,算了,回去再说。

    晚上你连轴转,直到将近十一点半才被一位当年的师兄送回家,你已经有些醺然醉意,回家的路上差点睡着。

    这位师兄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当年还追过你一阵子,你也很难说当时完全没有考虑过。只是你如今看到他,只是觉得他身上多了些俗世油腻的气息,巧言令色,长得也没家里的小男友好看。

    所以在他执意将你送上楼后,你站在电梯门口和他说,就送到这吧,家里有人不方便。

    他还想同你回忆一下当年,拉着你的袖口欲与你再说些什么,你已经有些不耐。

    就在这时你家的门突然打开了,你和师兄看着傅融沉着面色走过来,脚步几乎没有声音。他面无表情,对师兄说她都说了家里有人,怎么还这么不识趣。

    随后就将你的手臂从他手里扯了出来,拉着你回到了家中。他没什么表情,好像只是单纯在履行减少你的烦恼的职责,然而你听到家门砰得一声关上的时候还是觉得他很不高兴了。

    他面沉如水,似乎是要拉着你唠叨什么,但你的醉意又漫了上来,说头好晕,想睡觉了。

    他的话就被堵了回去,闷闷地抱着你回到了你的卧室里,将你放在床上后又去倒温水喂给你喝。

    你倚着他的身体,小口小口抿玻璃杯里的水,才听到他低声抱怨:“你今晚只说了不回来吃晚饭,没说你要这么晚回来。”

    你其实觉得他没资格管你什么时候回家,但是他话语中有几分可怜的意味,所以你只是嗯一声。

    听到你回应,他忍不住继续朝你絮絮叨叨地唠叨:“而且不是说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吗,怎么还要冒出来什么师兄什么师弟,拉拉扯扯到门口……”

    你不想听下去了,天知道怎么一个好好的男大学生有这么多话来讲,说得你的头更沉了几分,于是你抬起头来凑近他脸亲了上去,想把他的唠叨都堵回嘴里。

    他唔一下,果然说不下去了,僵着身体任由齿关被你顶开,随着你的舌尖动作,上颚一片麻麻痒痒直传到他心腔,惹得胸膛都震颤不已。

    他的愣怔只一刹,回过神来后紧紧攥住你身侧的手臂,笨拙而热切地开始回应你,你猜想他应该是没有和别人亲吻过,不然怎么会如此生涩,仿佛要将你的两片嘴唇都吮破一样。

    渐渐地你手中的温水被他拿走了,放到了床头,你也被他按着推在了床上,搂着他的肩膀与他拥吻。

    亲得都快晕头转向了,他才抬起身来,喘着粗气问你:“你是包养我还是做慈善,给我这么多钱就是让我来打扫卫生做饭的吗?别的呢?”

    你露出一个属于醉鬼的骄纵的傻笑,他却看呆了,喃喃道怎么办才好啊,然后在你的眉间和鼻头,落下丝丝缕缕更细腻的吻。

    3

    年轻真好,你想,你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草率的,灼热的,不住颤抖的肌肤了,还有吐息间的炽烫气息,以及在你身上游移不定的掌心。

    你不知道他哪里生长出来的欲念,蓬勃到如此地步,被你一个吻就点燃灼烧出熊熊的烈火,火舌笼着你要将你吞没,可又战战兢兢怕伤了你,试探总比唐突多。

    你两条腿被并拢了抬到他右肩上,他动一下就要问你如何还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你听了嫌他话多,咬着唇承受时还知道催他别说了,尽管做就是。

    从你酒醉弄到你酒醒,你最后側侧卧在床上的时候几乎要昏睡过去,他从后面不住亲着你的颊边,问你是不是要睡了。

    你一听又觉得还能做下去,咬牙说我不困。

    你心想当时你觉得你们的关系里忍耐才是常态是不是想错了,你要的是他忍耐不是你忍耐啊。

    总而言之折腾到大半夜,你昏昏欲睡间还察觉他帮你擦拭,听到他下床去收拾一地狼藉的声音。他好像从地上捡起在你们动作间被踹下床的被子觉得不干净了,又去抱了一床新的来给你盖上。

    睡前还不忘蹲在床边问你,今天我可不可以和你睡一起。

    你哪有那个力气回应他,只是潦草点了点头,他便翻身上来,将你的脑袋搂在他胸膛间,指头一下一下捋着你汗湿的长发,你便就这样睡去了。

    次日当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不知道去哪了,你的太阳xue还有些刺痛,不禁揉着脑门,看向窗外大亮的天光,心想你最终还是变成了压榨劳动力的资本家。

    这之后你们好像才从室友关系变成真正的,带着性意味的包养,两个人也睡到了一张床上去,他在你无知无觉的时候入侵了你的卧室,连床头都放上了他的课本和资料。

    他只在最初那次有几分硬气,被你一亲就压了上来,后来都是你不提他就勤勤恳恳地当你的小室友。

    不过反倒你似乎有些上了瘾,在外面辛苦一整天,回来看到他忙忙碌碌地给你拿鞋换衣服你顿时又有了一身的力气,拉着他一起坐到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他。

    果然还是压榨他人比较快乐,以至于到了后来他被你按着埋头在你身下的时候,沾着一嘴的晶亮时还忍不住抬起头和你说:“你明早不是还要去公司吗?今晚不能耽误太晚。”

    你眯着眼,伸手去又按下他脑袋,说你专心弄就是了,不然要你来做什么的。

    傅融吐出一口浊息,又继续埋头舔弄,你头一次看到苦不堪言和乐不可支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呈现。

    这些时日,你甚至觉得自己跟着年轻了几分,早上起床看向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的年纪。

    你心滿意足地上下打量一通自己,順手將手邊的一盒避孕套砸向還悶在枕頭裡趴著睡覺的傅融:「起床,順路送你去學校。」

    他被你砸醒,哀怨地蜷曲了一下身体,把头埋在被子里几秒钟才坐起来,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围,还记得抬起头来问你还吃早饭吗。

    你说叫阿蝉带,别忙活了,他便睁着惺忪的双眼去帮你准备出门的衣服。

    你们越来越像小情侣了,你忍不住想,性是那么容易给人带来错觉的东西吗,但不可否认的是,某种程度上正是你想要的,一段没有拘束的,充满享受的关系。

    而恋爱——你实际上还是抗拒,你觉得他年纪太轻了,与你在许多方面都是不合适的,你们在哪深夜相拥却无话可说,你窝在他怀里看向他清俊的面容,想到的只能是去亲吻他的下颌直到他回应你。

    每个月你依旧让阿蝉将钱打给他,有时你正好与他亲昵地嬉闹,到账的信息就从他手机里冒出来,好像在提醒你们现在不过是扮家家酒,他的脸色rou眼可见地沉下来。

    你并不说什么,只是扳正他的脑袋让他继续与你接吻。他就做得更激烈些,直到你说可以了也不愿停下,将你的手腕拉到唇角,亲吻着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样就够了,你想,你不愿给他更多向你索取的机会,可也不愿捅破你们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