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在线阅读 - 你张修rou(骑乘,宫交,NTR成分)(3)

你张修rou(骑乘,宫交,NTR成分)(3)

    张修在卸妆,他刚来人间的时候并无化浓妆的习惯,后来意识到不化妆的时候自己看起来年轻得太过分了,脱俗得有些惹人注目,是站街别人会问他怎么不去学校,是不是生活有什么困难的程度。

    他唯一的困难就是没饭吃,所以后来就学别人画起了长长的眼线和小烟熏,用黑色的唇彩把薄薄的唇线描摹出去许多,他还尝试了修容和腮红等等现代人的脂粉,后来发现好像不太适合自己,遂放弃。

    渐渐他也就习惯了每天化妆出门,干吉对于他起床后半个钟头都对着镜子与自己共处一室感到很不耐烦,有一天冷不丁问他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在服美役。

    张修听不懂,但他说这是在服食役。

    这日晚上张修卸过妆,他饿得有些手抖,唇角被抹出一道黑色的口脂痕迹,被他拿手背草草揩去。

    干吉已经睡了,他睡着的时候也是端端正正的,双手拘束地放在身前,因为眼睛被布蒙住了,因此难以判断他是否醒着。只是张修坐在床边听了一会儿,听到他平稳的呼吸才能确信。

    他伸手去,轻轻解开了干吉缠在脑后的布条,从他脸上将那布条揭下来。

    那底下本应是眼眶的地方是两处深深的凹陷,干吉不只是眼盲,他连眼球都没有,或许是看上去太过可怖,所以从小干吉就用布条掩盖着那处,不愿让别人看到一点里面的样子。

    张修握着那布条,看了一会儿干吉熟睡的脸,不免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他倒不是可惜干吉清秀的一张脸上有那么大的缺憾,而是遗憾地想人的眼球很好吃的,怎么就没有了呢。

    他这具躯体本来就是幻化而成,在凡人面前换个面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他稍稍降低了身量,又将长发束起,将鼻头两颗痣点掉了,再将那布条覆上自己眼前,看上去就与干吉有七八分相似。

    他走了两步险些摔一跤,于是又把那布条解下来攥在手里,转头最后看了干吉两眼,便化成了白蛇沿着窗台游下,隐在了枯落焦黄的爬山虎里。

    他的目的地是你家,他最近饿着肚子绕着你家踩点了几圈,终于发现有一处左慈法力未有覆盖之处,恰好容得他蛇身钻入。

    而且左慈也并非时常在家,显然他如今也时常出门游历,张修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他离家的日子,直到深夜也未见他归来,家中只有你和你的便宜mama。

    张修基本忽略了他的战斗力,根据他的观察,对方只在下毒上颇有所成。

    因此一条小蛇悄然在夜色中,沿着墙根爬上了你的窗台,落在你卧室的地上时,已经是人形的模样,他看了熟睡的你两眼,而后将干吉的布条绑在了头上。

    蛇走路是不会有声音的,他静悄悄走到你床边,将你侧卧着的身体翻过来,而后摸索着坐在了你的身上。

    你尚且在梦中,他动作的时候还未有感觉,直到察觉身上一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坐在你腰腹上,你不确定地问:“干吉?是你吗?”

    你其实觉得有点不对劲,准确的说是很不对劲,无论是干吉突然出现在你房间里还是身上这个干吉的面貌,都令你感到一种难言的违和感,你想撑起身体来仔细看看他。

    然而他一言不发地,将你按在床上的手腕摁住了,随后将身体压下来,你们的齿间骤然撞到一起,痛得你清醒了几分。

    身上的人热烈的吻你,他的舌尖嫩滑而柔软,像细蛇一般撬开你的双唇,探入你的口腔之中,勾缠住你的舌头一块纠绞滑动,你们唇舌中一时间全是细密黏滑的舌吻水声。

    他黏黏腻腻吮着你的唇瓣,而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紧紧贴着他比平时似乎更冰冷几分的身躯,在亲吻的间隙叫他的名字,他未又其他反应,只是更热切地索取你的涎液,好像想要将你的脑海都搅动成一片浆糊。

    你到现在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你记忆里的干吉始终是隐忍而冷静的,怎么会如此热潮赤忱,不过你心里也承认你的确期冀见到他对你有几分依赖和渴求的模样,因此这就算是梦也说得过去。

    你将手从他手底下挣脱出来,轻轻拥在了他身上,觉得比他平日里抱上去丰腴了一些,但也无暇顾及,只是任由他与你湿漉漉地狎昵亲吻。

    直到你喘不过气来,才强行将自己与他分开,身上的人面色潮红,舌尖还吐在口唇外面,你好像还能觉察到他紧紧盯着你的视线。

    你问他,干吉你怎么在这里。

    他仍然不回答,只是撑在你身上向后退了退,坐在了你双腿之间,而后便来脱你的睡衣,纽扣被他胡乱地扯开,你的上半身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他也窸窸窣窣褪去了身上的衣衫,白皙的身体在昏暗中莹莹地反射着月光。

    你的眼睛都要被他的身体闪花了,视线只能聚焦在他眼前的布条上,喘息间带着色欲的气息,使你情不自禁将手抚上了他的腰身,摸到了他薄薄皮肤下的一条条肋骨。

    他又将身躯贴向你,将平坦的胸膛放在你微微隆起的rufang上磨蹭,你情不自禁渗出了一层薄汗,低头只能看见他的发顶和嶙峋的脊梁。

    他一口咬上了你的锁骨,尖利的牙齿几乎穿透了你,你心想你有幻想过干吉是如此粗暴的吗,应该没有吧,但他又收回了利齿,在伤口处柔和地舔去了那些血迹。

    你其实已经有些情欲涌动,前些日子刚长出来还不是非常听话的那蠢物勃然地挺立起来,顶在了他的下身处。

    他似乎是一愣,你脸上也多了些窘迫,只感觉他将手朝你下身探去,就触碰到了那处粗硕怖人的性器,将其从你裤子里掏出来掂在掌心,面上是显而易见的讶异。

    你羞极了,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释,就听到他嗤笑一声,俯在你耳边用气音问你:“左慈让你长的吗?你和他是不是已经睡过了?”

    你一言难尽,不知道该为哪个问题点头,最终只好自暴自弃地亲了亲他的面颊,说你别管了。

    张修只是觉得有几分好笑,他原先只是想诱惑你,然后再在你情动之时将你吞吃入腹,等左慈回来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屋子的血rou横飞。但他将你的性器掂在手心,感受着那处一跳一跳的时候,心中yin意顿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分量这么实在的玩意捅过了,不免呼吸乱了几分。

    他轻笑一声,身体又往后退了退,将脸凑上你半勃的阳具,张开嘴,将你的性器慢慢含进了两片薄唇里。

    你的roubang被他含吮着,水声在他口腔内啧啧作响,性器更快速地挺硬起来,被他暖湿的软舌舔得完全暴胀、青筋明显地根根凸起,一直延伸到柱身上端,

    他的口活莫名熟练,专注地抿着唇上下吞吐,对着顶端中间的马眼口吮吸,舌尖仍然不住地在那孔眼上猫一样地舔来舔去,顶着小孔,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脑袋反复抬动着,两只纤细的手握住剩下含不住的部分撸动。

    他窄小的口腔几乎吃不下整根阳具,费劲地张着嘴,两颊凹陷下去努力地吸吮着,口涎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丝丝缕缕顺着下巴滑落,最终滴落到你的腿根上。

    你看着他的起伏动作,细长手指还在roubang根部搓弄揉捏,忍不住扶住了他的脑袋,缓缓挺着腰,想让那性器捅到那喉管深处去。

    他被你捅捣出不住的呜呜声,次次喉咙深处那一片上颚的软rou都被硕,却一点也不反抗,生理性的眼泪都渗湿了布条,

    你按着他的脑袋捅捣弄了许久,感受他顺从地承受你,不自觉扶着他的脑袋起伏地越来越快,终于将性器抵着他的喉咙深处,将一股股精水尽数射在了他口中。

    他被捅得已经抽抽噎噎了,在你射精时仍然用口腔紧紧包夹着你,舌头自下而上舔弄捋着你的柱身,直到你的jingye尽数被吞吃在他口中。

    你爱怜地将性器从他口中退出,看着他大约已经发酸的腮帮子还紧紧闭合着含着你的精,便将手捧着放到他唇边让他把脏东西吐出来。

    这是张修饿了许久吃到的第一口精,怎么肯轻易吐出来,你听到他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就好像讨好一般将还沾着浊白的舌头伸出来给你看,脸颊倚着你的掌心蹭动着。

    你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了,不然干吉怎么会行如此yin乱的举动,连你的眼眶也发起热来,捧住他的脸深深地亲吻他,将他口腔内都舔舐过一遍,感受着他热切的回应,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挺立在你们身间。

    他似乎也情动难耐,赤裸的身体上白净的性器挺立在他小腹上,颤动着吐出清亮的腺液。他的腰身还不住挺动着,有些黏腻的液体沉得你的腿根湿滑一片。

    身上的人似乎十分迫不及待了,不由得你再多亲吻他,推着你的胸膛将你按躺下去,大敞着腿贴向了你的性器。

    你便看见了他性器下藏着的那口肥厚rouxue,你其实奇怪为什么他也有女人的xue,不过你打心底认为这是梦了,梦里的怪诞事物都由不得你多想。只能昏着头任由他将腿根压上你的胯间,看着那个rou唇大敞的xue口里不断吐出湿黏的yin水,将你直挺的柱身磨蹭上一层晶亮痕迹。

    他迫不及待地一只手撑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你guntang的性器后就将鼓胀的rou阜对准了那roubang,沉身向下坐去。

    guitou抵在他roudong的入口,你已能感受那因为发sao而蠕动着的xuerou正急切地吸吮着你,像饿急了的一张小口,要将你的rou柱包裹进潮热的甬道里。

    他再使劲向下一坐,rouxue便被阳具撑开胀大了,洞口被拉扯顶弄得边缘都要被跟着cao进xue里,cao进去大半根但他仍然不知足,一定要将roubang整根吞入才作数。

    、

    于是又提腰稍微退出去一些,只留下guitou在体内,复又重新坐下去,让那性器在甬道内发出捅插的咕吱水声,来回几次才完全整根吃下,他重心全都放在了交合处,沉沉坐在你腰胯上,你们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你的性器正被他紧紧含着,温暖紧致的内里严丝合缝包裹着柱身,已经被开垦和yin欲刺激过的rou壁使劲地吸着roubang,在柱身外蹭动,用细小的褶皱包围你。

    你情不自禁掐住了他的腰身,开始挺腰向上cao弄,将他的身躯托举到空中在狠狠按下,胯骨相撞的时候性器就顶弄到最深处,抽插间sao浪的花汁不断从深处分泌出来,一波波冲刷着你的阳具。

    他似乎也放开了拘束,无所顾忌地哼喘着,腰身顺从地上下伏动,跟着你的动作被cao得一颠一颠的,直要你每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他下身那朵rou花涨红着,好像已经被cao得烂熟,yinchun的边缘向外卷曲,roudong淅淅沥沥淌着yin水,整个rouxue随着身体的呼吸、起伏而缩张着夹紧roubang,那甬道好像都变成了你的形状,服帖地攀附在rou柱上。

    你不停叫他的名字,但他并不理会你,只是哼哼唧唧的叫,你也未深思,将他的手腕扯到唇边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张修满脸绯红,只觉得臀尖都被胯骨抽打得肿热了,还觉得你太过温柔,扭动着腰身要你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他甬道内每一处都顶撞抚弄过才能止住深处的瘙痒。

    过一会儿他突然停下了,紧紧坐在你腿间,扭动着肥软的臀来蹭你,你起初还困惑,问他干吉怎么了,他一副满面媚红的yin态不搭理你,却更往下沉了沉身子。

    你的guitou碾在他rou道的最深处,渐渐那里有一处小口被磨出了一道缝隙,你意识到那似乎是他的宫口。

    随着他的动作,阳具顶端来回碾弄磨蹭在那里,来回几次竟然就把sao软的rou口真的cao开一道口子,眼看前段就要探了进去。

    张修下身一片酸软,那里从来没有被开拓过因为他遇到的大多没那个本事,如今有机会了自然是无尽的索求,扭动着身子直要你顶入那两片小小软rou包裹的小嘴中去。

    你呼吸粗重,渐渐也遂着他的心意向里缓缓顶弄,换着角度试探着。直到那小口周遭全都放松下来,猛地向上一挺腰,除却guitou将一截柱身也插了进去,将宫口顶出一个圆圆的口子。

    身上的人惊叫出声,腹部迅速起伏着,大喘着气,不自觉伸手去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想要隔着肚皮摸到你狰狞地插入其中的性器一般。

    你咬牙紧紧掐住他的腰身,将他不住托举起来又落下,一截roubang就反复地在他的zigong内捅插、碾磨着,你只觉得里面比甬道还要更温暖潮湿,宫口的saorou紧紧地吸吮着卡着它不让缝隙闭合的roubang柱身,挤压得你爽利得不行。

    他发着气音轻声呼喊,胡乱地叫着好爽,要捅破了,快感从酸麻的宫口直往上涌,逐渐遍布了四肢百骸。

    他紧夹着xuerou绞缠柱身,每一下冲撞都让那粗壮的roubang和他发情的xuerou用力地摩擦在一起,那股酸软也逐渐变成了舒爽在他xue中泛滥,深处不断降下新的淋漓sao汁,在抽插中被打成白沫,沿着交合的缝隙渗出来。

    他的两条腿都软颤着岔在你身侧抖动,四肢都被你cao软了,身前的性器随着颠动不断甩动着,清液不停渗出来,抛在你们腹上一片湿亮。

    你听到他情动时的胡言乱语也觉得有趣,将他身子拉下来与你拥吻,身下动作不停,只是更深地钉入他身体中,将那已经cao开的宫口捅得更加肿胀大张。

    你问他是不是也喜欢你,他就不住点头轻声说喜欢,好喜欢你,你喜爱他更深几分,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要将性器抽出到体外露出一截,再又一插到底,硬胀的guitoucao过他敏感发浪的sao点,又破开宫口向里顶去。

    反复冲撞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轻呼一声,毫无预兆地高潮了,整个rou壁内齐齐颤动、发情似地绞动起来,花xue内不断从宫口降下大量晶莹的sao水,xuerou抽搐着去依附体内那根让他依赖的roubang,整具躯体都趴在你身上痉挛着。

    你被他骤然死死夹紧,强烈的快感汇聚在了性器顶端,精关一松,一边吻着他,一边尽数泄在了他zigong内,浇灌在软嫩的zigong壁上。

    他喘着气,膝弯紧紧夹在你身侧,在你射精的同时他前端的性器也抑制不住射出许多稀薄、乳白的jingye,将自己的小腹和你的胸前溅得星点一片。

    你任由自己插在他体内,抱着他,像他午睡时拍着你的脊背哄你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身躯,并抿着他的嘴唇磨蹭着。

    你还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其实在你意识里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梦里的干吉和现实里不太一样也是理所应当,然而你只要能多碰触他一点,看到他露出一点不一样的为你情动的神情就已经足够。

    他的脸上已经跟着激烈的性爱渗出了汗珠,趴在你身上喘着气,眼前的布条也松动了,一个角从脑后落下来。

    你爱惜地去拾起那个角,想将他的布条为他重新系上,然而,当你够到那里时,手却猝然顿住了。

    身上的人眼角没有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那里无瑕而平滑,你甚至看到他细长的眼睫毛露出了一个角,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你瞳孔立即缩紧了,将那布条一把扯下,就见到一双笼着露水的浅色双眼,正直直盯着你,里面有笑意和恶意。

    张修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也终于发出了他自己的声音:“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

    你震撼地无法发出任何音节,只是猛地推开他的肩将他一把推下了床。他灵活地翻身倒下去,落到地上那一刹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巨蟒,盘在床侧,巨大的菱形蛇头冲你吐着信子。

    他的原身太过可怖,以至于你脊背发凉,紧紧贴靠在床边,不知道向何处才能奔逃出巨蟒的滔天大网。

    而显然在他眼里,你的任何抵抗都不值一提,骄横地转了转蛇身,便直直朝你冲来。

    在张修心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他的腿刚刚才被你cao到发软打抖,然而这并不增加一丝他心中对你的留恋和怜惜,他觉得你的味道或许比给他的快感更肥美可人。

    你都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等待他的血盆大口将你吞吃入腹,他尖牙上的毒液似乎已经溅跃到你皮肤上灼得那处生疼。突然,他嘶哑地发出一声痛叫,笼罩在你头上的阴影就立刻被击远了。

    这令张修也始料未及,正当他要大快朵颐的时候,你的心口突然爆出一束金色的光,刺向他口腔中心的巨大眼球,随着剧烈的刺痛一瞬间就将他击溃。

    他半滩身子都变成了血泥支离破碎洒在了地上,捂着喉咙跪在地上,发出嗬嗬的痛呼。

    你心有余悸,摸着心口那片还在发烫的皮肤,愣愣地看着狼狈的张修,后知后觉想起来左慈曾在那里留下过一个护心咒。

    张修虽然惨烈,但还算外伤,他缓过气来后凝神,那些散落在身边的血泥便汇聚着附着到他身上使他又化成一个完整的躯体。

    他恨恨瞪了一眼跌落在床上的你,心中暗骂左慈这个叛徒,心知今天的目的是无望了,纵身一跃在空中化成了一条小蛇,沿着窗台翻了出去,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你跌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心跳中缓过来,整理好了衣衫便扶着墙走到窗台,rou体紧贴在一起的余热未消散,你的身上已经流满了冷汗。

    你从窗台望去,就看见一条满身血纹的白蛇奔逃离去,身后淌出血的痕迹。

    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你此刻才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恐怕今晚并无什么春梦,也无什么噩梦,是张修悄悄扮成干吉的模样来到你房中诱骗你,准备吞吃你。

    你两眼发黑,恼恨的情绪这时才漫上来,为张修的阴险,也为自己的不设防。

    “那干吉怎么办……”你喃喃,如今你已知道了张修知晓你和干吉的事,如今毒计不成,恐怕干吉要遭不测。

    未及多想,你扯过放在椅背的外套,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史君还对此无所觉察,刚才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才揉着眼睛从他卧室里走出来,看着你焦急地穿着鞋似乎要出门去的样子,困惑地问你宝宝这么晚了你去哪。

    你没有时间和他解释,只说有事,然后就急匆匆闯出门去。

    那头,张修狼狈地回到了住处,他直接沿着离去时的路从墙上爬回了卧室的窗台,跌落到阁楼的地板上,化成人形,跪在地上不住咳着,身下是片咳出的血迹。

    干吉早在夜半就骤然惊醒,起来以后发现眼前一片空空便有些慌乱,在床边摸索了许久,没有摸到自己的布条,也没有摸到理应盘在床头睡得香的张修,心下就知不妙。

    正在房间内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就察觉咚的一声一具躯体从外面摔进了房内。

    他走过去,站在跪在地上的张修身前,声音还有些颤抖:“你,去哪了?”

    张修的脑袋嗡嗡地响,抬起头就看到干吉站在身前,他还知道扯出一个笑,声音中虽有几分嘶哑,但还是那副轻柔的语气,吐出的话却是恶狠狠的:“会你的……好情人去了!”

    干吉不自觉吞咽一下,往后退了两步,早就埋在他生活里的地雷好像骤然炸开,将他轰得体无完肤。

    他只知道张修如今伤重,却不知道你如今什么情况,张修话语中的恶意几乎溢出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处境也不妙了,转身便要逃出房去。

    张修正恼恨着,他倒没想到要吃了干吉,只是觉得恨他不争气,和左慈养女搞在一起,那女孩好像还爱他爱得要命,方才欢好时不住叫干吉的名字。

    干吉本来就看不见,如今奔逃也逃不了几步,被张修抓着脚踝,就一把被提着甩在了床上,头撞在床头两眼发黑。

    张修擦擦唇边血迹,压上他身躯,见他挣扎,便将尖长的指甲插进他琵琶骨,穿透血rou将干吉钉在了床上。

    干吉闷哼一声,便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