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在线阅读 - 观鹤摸猫续(gb,双性,3p,koujiao,骑乘,坐脸)

观鹤摸猫续(gb,双性,3p,koujiao,骑乘,坐脸)

    我于窗中窥伤鹤,恰如仰头见春台。是你第一次看到王粲时心中就冒出来的想法,他恹恹站在你府上的花园里,低垂着眉眼望向你院里那几盆高扬着花冠的百合花,神情里流露出一丝艳羡,不知道是为了那花的美丽,还是那蓬勃的生命力。

    看见你走向他,也只是微微躬身,唤你广陵王。你要走到了近前才能察觉他竟然比你高出一个头,或许是沉郁的气质太盛,才使你觉得他一触即破。

    他是来你府上问询一些公事的,并不闲聊,你们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也只是寒暄几句。在你送他出门的时候,他走了几步,似乎是一阵昏眩,身子一歪险些倒下,好在被你伸手扶住,他说多谢,不必惊慌,近来时常如此。

    你是知道他身体不太好的,张张嘴并没说什么,看着他坐上马车远去的影子,你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刚才你摸到了他的腰畔,那里是一片冰凉和羸瘦,你握紧了掌心。

    在他之后你的府上就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你看到那一抹花园里乱转的明黄色身影忍不住扶住了自己的脑门。

    “德祖,别把花踩了。”你遥遥喊他,他才注意到你站在廊上看他,高高兴兴走过来,又好像觉得自己高兴得太明显了,摆出昂然自若的样子走到你身旁。

    他难掩神采飞扬,和你说:“怎么样,两日不见本公子,你是不是想我得紧,你都没给我写信,忙的走不开了吧。“

    你顺着他的话说,是有一些走不开,辛苦你要来找我。

    他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他才不是来找你,只是来看看有何公务如此难缠,免得你到时候自己想不明白又上门求他。

    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像一只志得意满的野猫,你看几次都很喜欢,哪怕这几天你为了广陵和绣衣楼的公务忙的焦头烂额,他自作主张来找你你也很难嫌他烦,你心想,干脆也休息休息吧,然后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他像被摸到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脖子到耳朵红成一片,眼神飘忽撇向另一边,不敢望向你专注看他的眼。

    你们之间变成这种关系是月余前的事情了,考虑到你是一个上学就潜规则师父,进宫就潜规则皇帝,下车就潜规则太仆,出差就潜规则江东小霸王回府还继续潜规则二把手的广陵王,所以潜规则一下这个不停在你面前刷存在感的孝廉才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把他拉到你的书房,攀着他稍低于你的肩吻他,额头、眉间、脸颊、耳垂,吻到哪里哪里就变得guntang,染上一片灼红。你不管他的挣扎,把他抱起来放在书桌的案上,揉乱了他的短发。

    他对你如此冒犯地对待他又羞又气,被你抱起来的时候还挣扎着拿扇子敲你的背,又因为发冠歪了而慌张去伸手捂,被你逮住空档将他双手按在了案上缚住。

    或许他也有些先天不足,宽大衣衫下面是异常瘦小的身躯,每次你抱住他的时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曾经大约过的并不好的事实,他的两只手腕甚至可以被你一只手就抓住锁在一起。

    你叫他德祖,你说德祖,德祖,你来找我不就为了做这事吗。

    他羞红了脸,感到手上挣扎不了了,一口咬在你唇上,立刻你就尝到了自己的血味,你也毫不在意,将舌尖探进他口内交缠。

    自从你们搞到一起以来,他起码一周要来你府上好几次,每次都如打架一般开始要么抓伤你要么咬伤你,仿佛你们是什么怨侣一般,这是最令你头痛的。好在纠缠过后,你将性器撞入他深处的时候他惊叫一声就不再挣扎,只是紧搂着你哼哼唧唧地叫。

    他的rouxue如他的身体一般小而紧瑟,你要并拢手指在里面戳刺抠挖,揉着他的花蒂使他高潮一次,浪rou还绞着你的手指眷恋地不肯松口,抽出来以后小口才放松了些,随着呼吸缓缓张合,你的性器才能够完全进入他。

    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就都喝了些酒,你也没那么细心,就只管顶进去横冲直撞,结果做完一看他的rouxue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他还红着眼睛恨恨瞪着你,你落荒而逃以为从此是要反目了。结果他没几天又好像没事人一样跑到你府上,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你于是又一而再再而三和他做了,不过都很认真地先哄好他的下半身,以免他又露出那种被伤透了的模样。

    现在你把他两条腿架在肩上,guitou在他yinhe上碾过几下,就一鼓作气顶入他温暖湿润的xue道,几个深顶才使他完全将你吃进去。

    你一边吻他一边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地进出,要他意乱情迷是最简单的,唾液和体液的不断交缠就足够,他的上下都会十分舍不得你,不吻他了就偏头上来追,性器稍稍抽出了他就腰身向下沉来蹭。

    总之和杨修zuoai实在太令人满足了,他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和被你压在身下渴求难耐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反差,满足了你强烈的征服欲。

    最后他xiele两回你才抽身出来,喘着气taonong撸动,射在他滑腻的小腹上。他也力不从心,敞着腿躺在案上,凌乱的呼吸还尚未平息。

    你帮他擦拭身上脏污,轻声问他,德祖今天歇在我这好吗。

    他迷迷糊糊还不忘呛你,说我杨家显贵非常,留在你这穷酸府邸我觉也是睡不着的……

    你笑着摇摇头,不用想也知道等下他叫来马车又要站在门口焦急地等自己开口留他,不开口留他就不肯上马车,开口留他了就欢天喜地奔过来回收把马车赶跑。省了这些功夫,你直接抱起他走向你的卧房,说睡都要睡着了就别管穷不穷酸了。

    你们安稳睡了一夜,第二天他先于你起床,早早就风风火火赶往月旦评现场,你醒来的时候已经人去床空。

    你躺在床上不知怎的,想起了王粲,他应当也在月旦评现场吧,这种场合这些士族子弟总不会落下一个的。

    王粲与杨修是很不一样的两种人,王粲高大而内敛,杨修瘦小而张扬;王粲看上去羸弱力有不逮,内里却铿锵有力清高执拗,杨修看上去张牙舞爪毫不客气,内心却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敏感脆弱。

    你心想,王粲是你可以有所企图的吗,不过要是不可以,那也就算了。

    其实理论上你是没什么机会炒到他的,但你可是广陵王,是这个世界线的主角,所以你在月余后就有了机会。

    这是一次暗访任务,你要去的地方看似是一个湖上宴艇花楼,实际上背地里是拐卖被迷晕的良家女子的交接地,你此行是去找证据的。

    你化为俊秀公子模样,穿上常服,在船艇靠岸之时谎称是船上客的朋友登船参加宴席,小二起初有些怀疑,看到你身侧的配饰就露出了然的表情,将你接上船去——那是德祖留在你家的,你今天顺手拿来佩戴了掩人耳目,不知怎的还起了作用。

    小二躬着身子引你入廊,说是杨公子请您来的吧,还请往这头来。你心想不对,你问说他也在这?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小二明显是看你说杨家门客才接你上来的,这一说不是露馅了吗,你瞥向他却看他神色并未不对,才安下心来。路上你旁敲侧击问了几句船上的事,小二都含糊作答,你感到应当是问不出什么了,遂决定先到席,而后再自己出来探探。

    你被领到一间散发着幽幽木香的屋子前,打开门还未看到杨修,就先看到了王粲,你们俱是一愣,随后你跟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同样惊诧的杨修。

    说是宴席,实际上房内就他们俩人,你面色不改,在小二眼前合上了门,入席坐在了二人另一头。

    你还没开口,杨修先问你了,他语气里带着惊喜,说你怎来了。

    你只说查一些事情,又转头看看王粲,问他们俩为何一同聚在一起。因为从来不见王粲参与宴席等声色场合,所以实际上你比较关心这件事。

    杨修撇撇嘴,说:“你不就觉得我混的场子都是些声色犬马之地,仲宣高风亮节,不同我厮混。”

    你没否认,王粲先说了话,他说他们刚结束月旦评,杨修有些关于子建的事情来和他讨论。你知道近来杨修似乎和曹家的二公子有些交好,也知道王粲一向很介意那二公子的文章,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杨修又急急忙忙来插嘴,不全是子建的事情,自己没那么关心他的事,只是谈论文章。

    你和他们在文辞上没什么好说的,事实上你还是觉得他们在讨论子建,只是杨修不愿叫你觉得他关心别人多过关心你才这样辩解,杨修眼高于顶才不会和别人交流文章,而王粲又不像会为了文章来这样豪气的游艇上来的。多是二人月旦评后杨修因关乎家族的政事要与子建交好,而王粲又与子建颇有私交所以三两句就把人骗过来了,杨修这个机灵鬼在勾心斗角上可不含糊。

    你不言语,坐在座位上喝茶,气氛有些凝滞,但王粲似是并不在意一般接续着刚才和杨修的话题,杨修大约刚才还能高谈阔论,看到你来才有些含糊其辞。你不太想参与这些,决定还是先把绣衣楼的事情了结。

    期间小二来上过几次酒,你原本是喝茶的,在三人的氛围下也小酌了几杯,杨修渐渐也放松了,聊到些趣事就开怀大笑,酒更是吨吨吨得灌,王粲身体不好但谈笑间也喝了几杯,喝猛了还咳两声。

    渐渐你觉得该出门去看看船上了,站起身来刚想和王粲与杨修告别,便忽然觉得一阵晕眩,浑身燥热难耐,汇聚在了身下一处。

    你心想,坏了。回头一看杨修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同你一样身上染了药效,王粲喝的少些,但面色也变得酡红,趴在桌上,眼神间染上了水色朦胧。

    估计是刚进船就露馅了,激起了小二的警惕,你们刚才推杯换盏的时候估计已经偷偷给你们下了药,现在做什么都晚了。你气的抬起酒壶往地下一摔,忍着燥热转头过去扶起杨修,你说德祖你怎样,酒里有药。

    他的酒劲和药劲大约是一起上来了,你看到他身下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抬头望向你的眼神是只有你们独处的时候才有的依恋与渴望。他看到是你,似乎也忘记了王粲还在旁边了,攀着你的肩凑头上来吻你。

    你不得不回应他的吻,等抬起头的时候看见王粲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你们,他似乎更加承受不了这药力,说话也含含糊糊的,说广陵王与德祖原来竟是这种关系……说完就倒了下去。

    你只好又去看他,他神智清醒些,但身体受不住,春药带来的热力使他满身是汗,领口被胡乱间拉开,露出苍白瘦削的胸膛,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到胸前肋骨清晰可见,锁骨处还有一颗小痣。他扯着你的袖子说:“我曾在书上听过此种春药……唔,需得消解药力……才能清醒。”

    你真怕他死在这,毕竟他平时看起来就好像马上就要倒下了一样,暗暗骂那店家下什么药不好,非要下此等春药,更骂自己怎么上船就露了马脚。

    你喝的最少,是唯一还清醒的,伸手越过王粲的双手架着他搬到内室,又把哼哼唧唧一碰到你就胡乱亲上来的杨修拖进来,内室里有一张装潢华丽的大床,王粲躺在上面格格不入,杨修倒是和这张床很合适。

    你和王粲毕竟没那么熟悉,看到他情欲溢出的模样还有几分尴尬,只贴着他说王公子自行先稳住,德祖摄入药物过多,我需得帮他。

    你也不管不顾王粲有没有反应过来了,果决地去脱杨修的衣裳,他此时是真的不太好受,连发冠歪了都未曾留意,把身上衣衫扯得凌乱不堪。天知道他怎么会穿那么繁复的衣裳,等你把喊着好热的他衣服全扒光的时候你额头上已经渗出薄汗,身下的杨修意识不清地凑上来缠住你的腰,在你身下不断乱蹭着,好像隔着裤子就想把你的性器塞进他里面去。

    他身下的性器高高挺立,几乎贴在小腹上,再下方的花xue更是泥泞不堪,和平常那副艰涩的模样完全不同,rou缝几乎是空虚着渴求roubang的插入。

    你也不管王粲看没看着了,露出自己勃发的roubang,硕圆的guitou往杨修的阴蒂上狠撞,撞出他几声浪叫,性器在他的rou缝中来回滑动着,很快也被包裹上一层黏腻的蜜液。 腰上稍微一用力,性器就毫无阻碍顶进了xue口里。

    甬道内里的yinrou群群蠕动,吮吻着你插入的粗壮性器,深深浅浅的褶皱紧紧夹绞着,里面胡乱泄出些欲求不满的yin乱汁液来,让你进出得毫无阻碍。

    他唔唔啊啊的叫着,手指在你背上抓出好几道血痕来,你也不能分心在意。你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当你的老二支配你的时候那它就变成了你的老大,感觉浑身都已经麻木了,唯一剩下知觉的就是留在杨修身体里那一截,每次进出的时候被rou壁夹紧抽动的感觉被格外放大,你一辈子也不想离开那里了。

    sao甜的气味环绕在鼻尖,你插在xue中的性器反复碾磨杨修的sao心,他的腰身都跟着你晃动,床吱呀吱呀作起响来。

    或许是药效让杨修变得更加敏感,也可能是他在胡乱间又被你cao又自己抚弄着身前的性器,前后刺激太盛的缘故,不过一刻钟他便哭叫着射出来了,yin水从rou道深处淋漓地浇在你的阳具上,你还没泄身,感觉还差的远,想再顶弄就听到杨修哭着喊着说等一下等一下,要不行了。

    你只好先抽出性器,随着你的动作,xue中的yin汁已经装不下了,一股股地溢出来,落下一滩晶莹水光在榻上。

    你这才抬头去看王粲,说实话你觉得他就算没被这春药弄死,看到你和杨修zuoai被吓死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刚才实在无心关照他,这时候才想起他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你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原本端方正直的一个人,这时正眼神迷乱地望着你与杨修的方向,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你好像看到他的手在长衫下的某处进进出出,面上还因总是不得要领一样微微皱着眉。

    他看到你视线看过来,似乎也觉得难堪,可是手上动作却停不下来,视线也落到了你身下,你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就发现他如此渴求的眼神望着的真是你刚从杨修阴xue里抽出来的还泛着yin猥水光的粗沉性器,那里还没能发泄出来,涨成紫红色的一根,青筋暴起,颇为可怖。

    你哑然,对他有些不清不楚的想法浮上来,你说你也想要吗。

    他微眯着眼,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嘴上说怎可如此yin乱,手上动作却未停。你被他这副样子吸引得挪不开眼,满心只想伸手去帮帮这个未经性事的笨拙青年。

    你也的确这么做了,你昏昏沉沉凑上去亲他的唇角,被他下意识避开,你又凑上去,这次他不再躲闪,任凭你把唇印在他的唇上。

    你越来越逼近他,一只手捧住他脸在亲吻时不住摩挲,一只手伸下去按在他rou阜上揉弄,渐渐地,他胡乱在xue内抽插的手也止住了,抽出来动情地搂住你,摸到你脊背上被杨修抓出来的疤痕就悄悄绕开,抚向别处。

    你并起两根手指,顺着刚刚才被他自己开拓过的rouxue捅进去,摸索着对xue内浅处的敏感点抠揉起来,激得他不住向上挺腰,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在药力激发的yin性下,他恍若不知道什么才是满足,在指jian下身体不断微微颤抖,花液晶莹地溅落在体外,又捅磨了数下,或许是初尝人事的原因,王粲轻易便高潮了,浑身颤抖着唰的涌出一汪暖流,把你的指尖裹得湿腻,拔出来的时候还扯着几丝yin液。

    你看看自己黏滑的修长手指,又看看王粲一脸迷乱蔫靡,强硬地把还沾着他自己sao水的手指塞进了他口中,他下意识地想闭紧嘴,又被你顶开齿间,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因此不得不如讨好般舔舐着你的手指,他的笨拙更加激发了你的性欲,你在手指在他口中不住搅弄,欣赏他盛不住口涎而一塌糊涂的表情。

    你心想是时候享受一下了,于是拔出手指按着他的头,迫使他凑向你刚才在欣赏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时变得更加粗红的性器边上,他刚才被你玩弄的舌头此时还露了一截在外面,艳红红的让你实在想享受一下被这根舌头伺候的滋味。

    你说仲宣兄,刚才我帮你xiele一回,你也好心帮帮我罢。

    你疑心他其实早在看你cao干杨修的时候就已经对你身下的rou具颇有兴趣,只是教养压制下不敢有所企图,如今被你的指头上上下下都jian了一回,心防约是也撤下了。

    他的脑袋被按在你性器边上,紧紧盯着它看了一会,果真主动凑上来侍弄你的阳具,上面还沾着杨修的yin水,他先伸出舌头在茎身上来回游走,抚弄上面凸起的青筋,舌尖一遍遍描摹那青筋纹路的形状,guntang的热度从你的性器传上他的脸,他整张脸都泛起沉沉的潮红,不知道拿这根大东西怎么办是好。

    你说仲宣你张开嘴,然后将roubang抵在他唇角上,清液蹭在他唇上染出一片油光晶亮。你稍稍用力一抵就戳顶了进去,顶开了他的牙关。

    王粲口内瞬时被roubang腥臊炙热的气息填满,却不知道如何应对,你哄他说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一舔,他就听话的收缩了口腔,舌尖绕着guitou边缘浅浅地舔弄。

    你低头盯着他软垂的睫毛,察觉到他一心一意放在笼住你的性器这个事实就已经够让你兴奋。他主动地小幅度吞吃着你的roubang,你跟着他吞吐的节奏缓缓挺动胯骨向里撞去,每一次都更加深入。湿热狭窄的口腔包裹着你,模拟着性交一样进出着。

    杨修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就是王粲伏在你身下,脑袋来回动作,而你低头紧盯着他,手还不住抚摸着他的脸颊,仿若世间最恩爱的一对爱侣在贪欢。

    他手脚并用,气急败坏地爬过来一把把王粲撞开,愤愤地说:“仲宣你看着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想不到当着本公子面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来!我看你不止文章不如子建公子,品行更不如!”

    王粲百口莫辩,脸上现出羞惭之色,支支吾吾几乎要起身逃去,你拉住他的手,说莫担忧,今日之事今日足矣,不会有人说出去,只为解药效保你无恙。

    然后你又转头去哄杨修,他脸上还泛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情欲带来的潮红,你说仲宣身体不好,就今天这一次,和别人一起,不然你们谁出了事我都不会好过。

    你自己听着也觉得又冠冕堂皇又扯淡,你只是想夜御二美人而已。杨修大约是脑子不太清醒,望着你专注看他的眼,糊里糊涂点了头。

    你就把王粲牵回了床上,他们俩一同跪伏在你面前,你拍拍他们脸颊,说先帮帮我,我还未曾出来过难受的紧。

    杨修早已经习惯了坐这等事,盯着阳具咽了咽口水,软嫩的舌尖就探出来,试探着舔上了你的顶端。王粲犹豫一下,也接着之前没做完的行径,开始舔弄你的柱身。刺激从不同的方位涌来,你看着在你身下一个放荡一个隐忍的两张面孔,忍不住伸手去摸他们的发顶,杨修仿佛受到嘉奖一般更加卖力地含着guitou舔磨,王粲则是顿了一下,更深的埋头专注吮吻,你看不见他的神色,却发现他的耳廓微微颤动,似乎也是在欣喜。

    杨修大约还是十分不满别人抢走了你的注意力,张开红润的嘴唇一口将你性器纳入口中,把王粲彻底阻隔开来。yinjing把他的口腔撑得鼓鼓囊囊,直冲到他喉口,干呕的反应只让他的内里更紧密的包裹住你的顶端,你能感觉他深处蠕动着挤弄你的roubang,又不肯吐出来,只是摇晃着脑袋使你的阳具在口中反复冲撞。

    王粲有些不知道如何自处,你就伸手过去抚摸他锁骨上那枚小痣,指尖向下滑摸到他左侧胸口那颗勃发乖巧的rutou,捻弄揉动,激得他嗯嗯唔唔的闷哼出声。

    随着你腰上冲刺,杨修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还不服输的独占你的性器,你最后冲撞几十余下,几股浓稠腥膻的jingye倏地喷射出来,直抵他嗓子眼,他不得不将你的性器吐出来扶着床侧猛咳。你怜惜地拍拍他的脊背,说德祖快吐出来,他大约本来是要吐出来的,听到你这话又倔强的将jingye尽数咽下,红着双眼吐出舌头给你看,他全都吃下去了。

    你的几把还没软下去,或许是药力带给你的刺激更甚了,你看到杨修委屈又不服气的样子又硬起来,灼硬般热烫挺在你下身,你心想还得再弄出来一次才行。

    于是你看看杨修,又看看被你略有忽视却眼神不断在你性器上打转的王粲,说一起吧,再弄一次我和仲宣的药效也散了,德祖我会带你回去。

    杨修他似乎还对一起两个字很敏感,听到就想摇头,但你说要带他回去他又被哄住了,不情不愿地点点头。于是你将王粲拉过来推倒在床榻上,他对你的安排还毫无知觉,只是你觉得今天还没有好好对待过这个可能注定是春风一度的美人,如果放弃了会可惜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一次还是要和他来的。

    他仰倒在床上,两条瘦白的长腿被你向两边拉开,大大敞开在你面前,你又双手越过杨修腋下,把他抱起来丢到王粲怀中,他们两就变成了相拥的姿态,杨修还比王粲矮上一些,躺在他身上只能够到他肩膀,头还靠在他胸膛上,一时间不满得很,想挣扎又被你按住后腰腰心,只能胡乱骂你什么胡闹荒唐。

    你笑一下,抬头对王粲说辛苦你按好他,王粲呆呆地点了头,双手听话地按在了杨修肩上,让杨修挣扎不得。

    你的用意此时就明晰了,你朝下方看去,他们俩的腿如燕尾般交叉着绞在一起,两口艳红yin热的rouxue抵在一块,毫无间隙的碾在一起,你伸手轻轻往那处打了一巴掌,他们俩就一同战栗起来,从xue里涌出的yin水交混在一块,一同顺着肌肤流到榻上。

    你握住roubang,在他们并起到两口xue处狠狠磨碾,guitou轮流挤过二人sao蒂与yinhe,滑过去的时候能听到两声不同的舒爽呻吟从前段传来,你又给了在上面的杨修的肥软臀瓣一巴掌,笑着问他德祖也爽到了吧。

    他不搭理你,只是无知觉的前贴,将自己的rouxue进一步蹭向王粲的,yin靡的rou瓣贴到一处磨蹭,互相挤压得软陷下去,sao蒂也被磨得涨肿通红。杨修的水要更丰沛一些,从腿根处不住流下,染得王粲的rou花湿漉漉的,难耐饥渴地绽放开来。

    你看是时候了,于是握住茎身,抵着下面王粲的xue口摩挲几下,腰一沉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细小的褶皱从rou壁上热情地迎上来,使劲吸着你的roubang,从深处分泌出来的sao浪花汁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阳具。

    杨修看到身下王粲的反应变得激烈,回头瞅了一眼才发现你已经把阳具插进他的里面去了,一时又发起脾气来要挣扎,被你按下后心低声说别动后还不肯偃旗息鼓。

    于是你将性器微微抽出,只留了一个头在王粲体内,茎体擦过杨修的rou阜,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顶入,杨修微张的yinrou被迅速磨过,刺激得他惊呼一声,浑身酸麻不能再动作。

    你心满意足,于是回回都大开大合地如此cao干,被你不停顶到最深处的王粲更是难耐,按在杨修肩头的手都松了,抓着身下的被褥目眩神移。杨修敏感的花蒂和yinhe更是被反复摩擦,每次擦过都激出一阵激喘。

    你也十分舒爽,插在王粲阴xue内的时候被不同于杨修的那种全新感觉刺激,他的水不如杨修多,反而增加了你在里面进出的摩擦力,使你摩擦过rou壁的时候触感更加清晰。拔出来的时候茎柱又被杨修的yin水浇灌,那软rou极其松软,不cao进去只是摩擦rou柱都能感觉两瓣yinchun吸吮着你。

    这样捣弄了几十下王粲先高潮了,这是他今天高潮的第二次,水都要流干了,更多的是不断地痉挛抽搐,内里直绞着你不肯放松,一阵一阵的高潮后他敞开的腿也脱力地垂下落在床边,不在有力气夹住你的腰。

    你还差一点就到顶峰,看到杨修仍然不知足的扭动着腰身,于是你从王粲xue里拔出来又直盯进了上方的杨修rou逼里,里面又湿又热,你抵到最深处冲撞一阵,最终将性器深深埋在他xue里,在高潮的抽动一股股射在了杨修深处。

    你趴下去,倒在他们俩身上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才打起精神爬起来,却见二人都已经精疲力尽,过多的情欲耗尽了他们的精力,唯余喘息的力气。

    你从杨修体内抽出来的时候,jingye混着sao水流淌出来,缓缓落到紧贴着的王粲xue口出,又被已经王粲翕张着的合不拢的阴xue纳入进去。

    你撑着床头爬起来,穿上裤子走到门前,打开一看果然外面已经人去船空,这次案件要查的相关证据和人物应当都已经在你们交欢的时候趁机逃走了。你叹口气,回到床边轻轻摇醒杨修,说德祖,我们该走了。

    又看向微闭着眼有气无力看着你的王粲,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仲宣兄,药力应当已经散尽,待会船靠岸后我会喊马车送你回府上,这一趟连累你了。

    他摇摇头,说无妨。

    你心想你们或许难以再见面了。

    回到岸上后,好几天杨修都住在你家,你怀疑还是他药摄入太多了,这几天清醒了就缠着你zuoai,非让你不能离开他视线不可,还说再也不要和别人一起了,你疼惜他,在温柔的进入他的时候拍着他的肩头不停说好。

    而王粲——世事毕竟不如人所料,那之后你很久未见他,再听到他的消息是听说他游历山河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他开始给你寄信,你第一次收到的时候很困惑,不知道是谁,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文绉绉的话,看到结尾一行“仲宣书”才恍然大悟。

    那之后就常常有他从各地寄来的信,像一只旅行青蛙一样,大多都是些诗词文评,只是有几回他写道“人在异乡,颇多感怀,所念之人,唯广陵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