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在线阅读 - 犬马(下)(人兽,舔乳,内射)

犬马(下)(人兽,舔乳,内射)

    你是广陵王,这次是你同一些豪门贵胄一同前往野外去捕猎骑射的日子,你执长弓,着铠衣,胯下一夹那骏马,仗着日光驰骋而去,扬眉回首,遥遥山河林木都映在你眼底。

    你眯着眼睛欣赏着这好风光,有人凑上来讨好夸耀你你就顺口回应,心中盘算着今日要带些什么猎物回去,是那最凶猛的护崽母虎,还是那崖边翻山越岭的恶猿。

    不过你运气实在不佳,日落薄暮还两手空空,挽弓都挽出一手的茧来了,然而那些野兽今天都好像得了信似的对你避之不及,你刚听到声响,望过去就已经不见了。

    直到最后,你在丛中远处骤然见到一双清澈的眼睛,那是一只梅花鹿,比一般的梅花鹿不同,四脚着地时比人还高大些。它定定地望着你,没有躲闪,口中似乎还咀嚼着青草。

    你呆呆地望着那美丽的动物,回过神来时你才想着,这也值得成为你今天唯一的猎物。于是你抛下身旁侍从,迫不及待地飞驰而去,奔入林中。那鹿就这么看着你冲向他,还歪了歪头,却并不奔逃。

    你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抬手挽起长弓,闭上左眼,对准了那鹿的心口。

    可是你又想,这鹿灵性颇深,射杀恐怕并非吉兆,于是你又将弓对准的地方从它心口挪移到了左前腿。

    正当你准备松手放羽箭离弦之时,忽然一阵震动,身下骏马一个趔趄似乎是绊倒到了途中横贯道路的树根,一时间蹄子踏得泥土飞扬也未止住你们向前跌落的动作,在高速奔跑的惯性下下你更是连人带马被甩了出来。

    你松开了握着弓的手,下意识紧抱着头,才免得头着地的惨剧,然而脊背摔在满是泥土和石块的土地上也带来了一阵直冲全身的剧痛。你整个人都好像被摔散架了一般,横卧在地上粗喘着气,有几口血从你喉间溢出来。

    你两眼发黑,浑身动弹不得,你心想要是死在这了也太丢人,然而浑身有如千斤重,脑内嗡嗡作响,最终不得不合上了眼,无力地寄希望于侍卫能跟上来寻到你……希望不是你的尸体。

    最后一眼是那鹿遥遥踏着草木而来,将头凑上你的面庞,伸出舌头,轻舔你唇边的血迹,那种诡谲的温暖包裹着你,直至你跌落无意识的深渊。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再睁眼时你已经身处在一处幽暗的洞xue,从洞口射进来的光亮甚至有些刺眼。你抬起手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浑身神清气爽,一点不见先前那股手上的郁气。

    正暗自纳闷时,忽然一阵清澈的声音从你而后传来,那是一个男子清亮的声音,他说:“你醒了?”

    你惊得转过头去,却见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男子正凑近你的脸好奇打量,他满头白发,用古朴的发冠草草束在头上,不似当世中人,脸上却一副懵懂神色。

    你以为他是什么林中隐者,救了你的性命,便急忙坐起想要向他作揖道谢。没成想,这一站起来,你得以窥见了他全身面貌,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实际上并不全然是人,上半身是人的模样,披着繁复典雅的碧色衣衫,你才没觉出不对劲来,然而他下半身却是鹿的身子,正如你受伤前望见的那只梅花鹿一样,他长长的毛茸茸腰腹上缀着斑斑点点落雪般白痕,细长的蹄子无措地踏着。

    并且刚才你未曾注意到的一对虬结树枝似的长角和他毛茸茸的小耳朵此刻也违和得甚是明显,分明那状貌就是一头梅花鹿。

    你吃惊极了,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好不容易确认对方并无暗害自己之意,才按耐下去那股想要逃离这里的心情。

    这时你才注意到,不只是你在恐惧,他实际上也有些紧张和提防,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是一样的困惑和无措。

    你静下心来,重新作了个揖,询问他:“谢过恩人救命之恩,敢问恩人可是住在此处?”

    他点点头,伸过脑袋来嗅闻你身上的味道,只闻见了尘土味,心下便觉得你应当是无害的,反过来好奇地问你:“你是什么品种的鹿?为什么我在鹿群里从未见过你这样的鹿?”

    你说你是人,不是鹿,他还更困惑了,仿佛在他脑子里未有除了鹿以外能和他交流的物种。

    只是他好像颇喜爱你,不停围着你打转,清脆的蹄音踏在地上在洞内不断传来回音,他的神态完全就是一只无害的食草动物。

    你叹口气,心想还是要先找到怎么回去再说,这半人半鹿的不知道是仙还是妖,暂时看来并无威胁,只是这里太过怪异,不是久留之地。

    于是你又拜谢过他,确定浑身上下未有不适后便与他道别,说身边人想必挂念非常,你须得走了。

    他好像还有几分失落,闷闷地应好吧。直到你从那山洞口走出好远,回头看的时候,那仙鹿还站在洞口遥遥望着你,扒着石壁似有几分不舍。

    你无端心一软,竟然想回去再看看他,可是一想到这里的诡异之处,你咬咬牙,终究还是向前走去。

    然而一个存在鹿人的世界,你显然还是将其想得太简单了,你都快要踏破鞋底了也没找到走出树林的方法,而且这些路你在进林子时都从未见过,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天渐渐黑了,你也生出几分恐慌来,夜深了人就是野外最渺小的猎物,在黑暗里手无缚鸡之力,指不定就被什么野兽吞吃入腹。

    你越走越快,竟然在手边树干上发现了自己刚刚途径这里做出的记号,你也不敢肯定自己究竟是遇到了鬼打墙还是单纯迷路了。然而走了两圈,深夜寂静里已经传起蝉鸣鼓噪,你已经第四次看到这个记号了,你才真正发觉自己恐怕是走不出去了。

    你叹口气,到这里如此久,那鹿人是你见过的唯一活物,你不无后悔地想,如果能再看见他就好了。这样想着,你情不自禁不再往前摸索,而是试探着回头走去。

    奇妙的是此次虽然这路上皆是你见过的景色,但你却全无在原地打转的感觉了,反而有走出迷障的豁然开朗感。走着走着,远远就望见了那熟悉的山洞口,门口那鹿人仍然立着,仿佛早就知道你要回来,笑意盈盈等你走回他面前。

    你垂头丧气,走上前去,说道:“恩人,怎么我走不出这密林呢?可是有何机关,能否告知一二。”

    他脑侧小扇子似的耳朵轻轻摇晃,眨眨眼道:“我不知道呀,我在这里看着你走来走去的,看一整天了。”

    你谨慎打量他的神色,没看出有什么说谎的痕迹,倒是满心的疲倦涌上来,你双腿走了一日,实在是酸软不堪,便说那我在此处歇息一晚,打搅恩人了。

    你将目光投向洞xue深处,弓下身钻进去,寻到一处没那么潮湿的石板不,随手草草擦拭了便想要蜷卧在此处。忽然,一个毛茸茸的躯体在你躺下前抢先一步垫在你脑袋下,你直接窝进了一个温热的凹陷当中。

    正是那鹿钻到了你身边来,他屈着长蹄坐下,让你倚靠在他腰腹上,绒毛扑在你脸上痒痒的,但甚是温暖和舒适。

    他看着你渐渐合上眼,轻声问你:“你其实是和我同类的小鹿崽吧?以后是不是要长出角来的。”

    你迷迷糊糊地敷衍他:“如果不是会怎样?”

    他皱了眉,有些发愁道:“不是的话我们就不能呆在一起了,我当时在鹿群里原本是一只小鹿,可是后来慢慢就和别的鹿不一样了,他们就让我离开了鹿群。我们鹿只能和一样的鹿生活在一起。”

    你翻了个身,更深地把头埋进他躯干里:“既然如此,那我就是吧……”

    他见你陷入了香沉的梦里,颇有些心满意足,望着你的睡脸好一会儿,终于枕起手臂也睡下了。

    你后来又试了几次能否走出这森林,每次都无功而返,后来你还哄着他陪你走,也同样绕来绕去还是回到山洞,走出去基本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但你们边走边聊,同吃同住,渐渐你对他了解也多些了。他让你称呼他为史子眇,你便叫他史君,他原本就是一只普通的梅花鹿,后来有一天发现别的鹿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走到河边看,才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而且别的鹿说的话他也听不懂了,只好任由自己被鹿群抛下来到了这片森林里,不知道已经住了多久。

    你怀疑他实际上是什么神怪之物,本身和普通的鹿就不一样的,因为你偶然在他睡着时围着他转,发现他那黑棕的角中隐隐透出白光,身上的皮毛也杂了一些细小的白毛,虽不明显,但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九色鹿的传说。

    “有鹿菩萨,角白如雪,其毛九色,能救人命……“你不由自主地喃喃,联想到你本来生死关头,醒来见到他时浑身便已大好,你便更疑心这事。

    更怪异的是,在他秀气小巧的尾巴下你看见那里不止挂着沉甸甸的睾丸,还露着一处蚌形器官,似乎是雌性才会有的rouxue,正紧密地闭合着。

    你更觉怪异,还想把他尾巴撩起来看时他骤然醒转了,察觉到身后被什么热气哄着,回头一看就看到你凑近他的私处在打量,立刻慌乱地挥着小尾巴遮掩住了。

    他茫然地问你在做什么,你也只是挠挠脸颊,说只是好奇,多有冒犯。好在他心不是一点两点的大,你随便同他多谈两句今天晚上要吃浆果吗,他便轻易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苦想哪里还有浆果可以采。

    你虽然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乱看了,然而那白黄相间的尾巴一摆一摆,还是不自觉吸引了你的注意,你悄悄又瞥了底下那rou缝几眼,直到他双手将你抱起放到他背上,亲昵地对你说:“那我们就去溪边吧。”你才收回视线。

    在他的背上一颠一颠的时候,你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和身下的皮毛,心想,怎么让你遇上了这等观音奴似的妙物。

    他实际上对你有一种舐犊之情,自从你们相遇第一日你随口哄他说你是还没长出角的小鹿崽,他心里就当了真,暗暗记下要让你快些长出角和鹿身来,从今往后才好和他并肩走在路上。

    他常常自顾自给你抱来一大堆一大堆的草叶,自己嘴里还嚼着几片,纤维在嘴里嚼的嘎吱作响。他把那些草叶都放到你面前,一直往你那头推,叫你要多吃点才长得快些。

    你不是不想给面子,你是纯血人类,实在吃不下去这些翠绿欲滴的青葱草叶,你觉得从他身上随便切块rou下来烤了应该也比这些草叶好入口。

    所以你往往无言以对,心里挣扎许久才将他们推回去,说你吃饱了吃不下,让他自己多吃些。

    他还疑心是你牙没长全,想了想便要将自己嘴里已经咀嚼过的草叶嘴对嘴喂给你吃,就像他在鹿群里看别的小鹿受母鹿照顾一样,你连忙拦住,只说你当真不饿,叫他千万莫cao心。

    他也只好说好吧,然而眼中仍有几分忧心忡忡,生怕你长不大了。

    你实际上已经养成了吃素的习惯,吃些水果蔬菜过活,偶尔在摘浆果时将树上的蝉蛹扒下来穿成串,放在火中烤着吃。一日日下来,实际上精瘦了许多,比起来前更少了几分优渥生活下养出的娇贵,多了几分肌rou线条和野性的不羁,你自己还是对这幅猛女做派颇为心满意足的。

    但在他眼里可就并非如此了,他只能望见你的体量好像又小了些,对你硬朗的肌rou视而不见,因此格外忧心。他将附近各个种类的草叶都采尽了也不见得你偏爱哪一种,实在是让鹿郁闷。

    你当然不知道他每天愁眉苦脸的是在想什么,鹿的思维毕竟还是太难懂了,他都能因为你穿蝉蛹的时候手重了几分都发起愁来。所以你只依旧同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日,你同他一并觅食到一半,忽觉困乏,大约是前几日夜里转凉有些受了寒,你便同他说你身体不适,想先回去歇着了。

    他一听就着急了,小鹿崽的成活概率不高,每次不舒服都可能要命,便想载着你一同快些回去。

    你觉得自己也未必到了那种程度,便让他继续在外面觅食,叮嘱他多摘些能吃的果子,别像上次摘了什么色彩鲜艳的毒果回来俩人吃了以后上吐下泻的。

    他也只好应下,望着你缓缓走回那条来时的路。

    你现在身体很强健,什么不舒服睡一觉都能好个大半,于是你侧卧在你自己搭起来的石板床上,舒舒服服地搂了麻被睡去了,心想也不知道史君晚上又要带些什么怪玩意回来。

    史子眇在外采野果,摘草叶,但心里总还挂念着你,嘴里的香甜绿叶此刻味同嚼蜡,未等天黑,他便蹬蹬蹬地小跑回了山洞,直想看看你如今是否可好。

    你睡的正香,但看在他眼里就是你病入膏肓,连他跑进来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急急忙忙丢下满怀食物,凑上来围着你打转。

    看着你这些天愈发瘦削下去的身体,他感到无措又郁闷,苦苦思索以前在鹿群里那些母鹿是如何照顾小鹿的。

    他想,她们会让小鹿窝在自己怀里。于是他爬上床来横卧下,将你的脑袋扶到他身侧。你在睡梦中察觉到那柔软温暖十分熟悉,不自觉地便朝里窝了窝。他心满意足,觉得果然没错。

    他继续想,她们会舔舐小鹿的身体和皮毛。于是他俯下脑袋,伸出软嫩的舌头,轻轻舔着你的脸颊,舌尖沿着你的额头到鼻尖,又去舔你微微张开的唇。你感到有些痒痒的触感在你脸上游走,以为是蚊子飞到你脸上来了,便挥挥手想赶开。

    他无端被你赶了赶,失落地想这恐怕不行了,于是继续回忆,回忆起她们还会让小鹿窝在自己怀里吸吮乳汁。想到这里,他大惊失色,自己可是公鹿,怎么会有乳汁呢?然而看着你沉寂的面庞,他还是鼓起勇气决心一试。

    他挪了挪身子,将腹部藏在绒毛下的rutou袒露出来,那里是平坦的,并无rufang的痕迹,他将rutou凑到正侧侧卧着的你唇边,挺动腰身将其往你嘴里送,双手还担忧地抚着你的长发,期冀你能快点醒来。

    他当然没有乳汁,所以你也不会因为吸了他的乳汁而醒来,是他把rutou往你嘴里送的动作太大了,给你脑袋震醒了。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觉自己好像正吮吸着什么,睁开眼就对上史子眇一脸担忧的面容。

    你瞪大了双眼,将那填在你嘴里的rutou用舌尖顶出来,撑起身子茫然地看向他:“史君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看你醒来,好像精神和平时并无区别,不由得欣喜起来,细细和你解释说:“我看你昏倒在床上,担心的紧,以前在鹿群里那些母鹿都是这样对生病的小鹿崽的,但是这附近只有我一只鹿,我只好拿我的给你试一试……不过你醒来就好啦,乖孩子。”

    他兴高采烈地搂着你的肩,拿自己的脑袋来亲切地蹭你,你呆愣着被他蹭了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好笑和热意都漫上心头。

    他温柔地对你笑着,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溺爱你,澄澈的目光直直望到你心底去,你不自觉有些坐立难安。

    其实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他说你已经没事了,本来就并无什么大病在身,只是受了凉休息半刻。然后你想到刚才他是如何将他松软平坦的rufang送到你唇边,你就不免一阵躁动,阴暗的心思也滋生出来。

    你拍拍他紧贴着你的肩膀,故作委屈道:“醒转了不知为何,还有几分头昏脑胀,怕是病根未消……”

    他本来已放下几分心,听你这话又心惊胆战起来,他看多了小鹿嗷呜嗷呜地死在痛苦里,是决不愿意他自己捡到的孩子也要蒙此劫难的。

    他捧着你的脸担忧地喃喃,这该怎么办是好,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呀。

    你低声诱哄他,说你如今还是人的样貌,自然要吮人的乳汁才作数,这附近也没有其他的,劳烦史君委屈委屈。

    他露出困惑的神色,怔怔望了你一会儿,似乎你说的话有多么难以理解一般。他想了想,迟疑着扯开胸前衣物,霎时那白皙的胸膛就在你面前展露出来。

    “你说的是这个么?”他询问道。

    你屏住呼吸,看着他就这样大大咧咧把前胸露在你面前,那里沟壑流畅,覆着薄薄一层肌理,比寻常男子的胸膛要挺拔一点,看上去似乎还有些柔软细腻。

    你紧紧盯着上面两颗茱萸,朝他点了点头。他便松了口气,催你快试试,可别再难受下去了。

    你忍不住凑近他的上半身,伸手拢住他的乳根,柔软的乳rou微微向中间聚集,汇聚成沟,透出几分丰满诱人来。你感知到他懵懂困惑的眼神,恶意地揉弄起他的胸前软rou,狎昵的手法令他渐渐产生了些陌生的感受。

    你将指节有意无意在哪殷红的rutou上反复刮过,那乳珠便渐渐地硬挺起来,轻轻胀大,撑开了周围的褶皱,变得平滑红润。

    他在你手下难耐地扭着上身,埋怨你:“你在做什么呀,好快试试。”

    你遂了他的意,伸出舌尖在那乳孔处顶戳,而后轻轻一口咬住,牙关衔着那处向外拉扯,扯几下又一口含住整片薄嫩的乳晕,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挲。史子眇红着脸看你亵玩他的rutou,偏偏自己还以为你在吸他的乳汁,咬牙任由他的rutou被你的舌头在口腔内吸吮、舔舐,绕着乳晕来回打转。

    你的手还在他绵绵乳rou上揉捏成时而圆时而扁的形状,口中发出咂咂吞咽的水声,他敏感的rutou被你的舌尖一勾、一含,抿着乳rou舔弄了数次。

    史子眇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快感,那快感如电流一般从他乳尖传到乳根,再在全身蔓延开来。渐渐他也失了神,脸上浮起一层绯红春情,嘴微张着轻轻喘息,发梢也随着身体的耸动而跟着一颤一颤。

    你吸出来了没有呀,他忍不住问你。

    正吃着他rutou的你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用着力地将舌头绕着rutou打转,嘴唇抿着红胀的rou粒往里吮舔,一个劲地用舌尖顶弄他的乳珠,舌尖往奶尖里面戳刺。

    他倒是不知道你吸没吸出来,只是感到一股热流在尖端涌动,自以为那就是奶水要出来了,于是埋头一个劲将胸膛往你嘴里送去。

    你把他的乳rou舔得一片湿濡,嘴唇吸吮、拉扯着小小的rou粒,感受它在你嘴里变成完全长大硬挺的一颗。

    本来你抬头看向他眼尾红红地望着你的样子好像颇为可怜,几乎打算就到此为止了,可是他不住挺身讨好你的动作又惹得你怜爱非常,继续哄他说:“史君,不知怎的这头没有,我试试那头可以吗?”

    他眼角含泪,点点头算是应允了。你便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方法亵玩他另一边的rutou,与此同时,还将手放上已经被你舔得湿润胀大的这处rutou碾掐揉按,指腹不住在rutou的孔眼处磨蹭、按压。

    他身上两边rutou都被光顾,口齿都有些不清了,呜呜地小声哼叫着,像一只舒服极了的猫咪似的。

    待你松开他的身躯,那两颗红豆早就被蹂躏得不堪入目,就连周遭乳晕也跟着变得艳粉鼓胀,乳rou上印着几道你狠狠揉捏而留下的指痕。

    他睫毛上都浸了几滴晶莹的水意,见你松开他,还茫然地抓着你的袖口着急地询问你:“如何?吸出来了吗?身体有没有觉得好些?”

    你忍俊不禁,见他丝毫不关心胸膛前惨状,倒先关心起你的身体,你便好心地替他将胸前衣衫掩上,学着他平日的样子蹭了蹭他的颈窝,说道:“史君,我已大好,果然史君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好用。”

    他这才长舒一口气,侧着身子趴在床上,可怜巴巴地闭眼休息着,刚才新奇的刺激给他带来了太多疲倦,细细想来好像又回味无穷,可惜他已然没了力气,哼哼唧唧枕在颈窝里,叮嘱你病好了可要多吃些东西,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你撑在床上看着他陷入沉睡当中,一边抚摸着他的皮毛一边咂巴着嘴回味刚才舔玩他柔软乳尖的触感,心中漫起几分暖胀的热意来。

    你心想,如果他是观音派到凡间来的九色鹿,那你只祈求仙兽能长留你身边,叫你在他的怀抱中再多汲取一些温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