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作者她想写rou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体,把蛇的凉看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墨把雌性的快乐和痛苦看得分明,宛如眼睁睁看着她在欲望之火中被灼烧得扭曲,而他却迫不及待的想要添柴加火,把她在他胯下彻底点燃,玉石俱焚。

“哭吧。”他带着笑意说。

随后欣慰到失态的顶开了柔软的宫口,把湿热的宫口冻得发凉,把失神的雌性恶狠狠的拉回了现实。

她辛苦粉饰的理智崩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被一只被认为低等的、与恒温动物不同的冷血生物占有了,它的性器还在她体内肆虐,玩弄着她任意一个敏感点。

雌性的泪一点点的,落在兽皮上,反而衍生出更多的情欲纠葛,快感像蚂蚁,见缝插针的麻痹着杜琼雪的思绪,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顶得发出细碎的呻吟,到最后都往了自己为什么哭了。

蛇的尾尖绕在她的脚踝,那迟迟不软下的guitou抵在最深,前精与她的xue水混合,在体内被捣得乱七八糟的,她一不留神就隔着泪与蛇眸朦胧对视,听见蛇类的嘶嘶声,居然献祭一样的吻在刻画了金色神纹的蛇首。

那张小脸哭的满是泪水,令他满意的是全是来源于他赐予她的快感,每一次贴着紧致的xuerou抽动,她的哭叫就越清晰一分,他干得快,她就一个劲的抖,都得他控制不住的想插得更深。

她表现得越痛苦,他反而越是愉悦。

以至于他再没有关注雌性的感受,一个劲的cao干、深入,guitou撞在内壁,蛇腹就有样学样的撞着xue口,把雌性的下身磨得惨不忍睹。

更明显的是少女的体表,满是情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缚在床上玩弄了太长时间,浑身留下泛红的条纹,就连奶尖都被咬得破皮,一碰到兽皮就热痛起来,让情欲中抽泣的人还要分出气力痛得吸气。

“舒服吗?”他不在意雌性被cao的凄惨,不依不挠的要让她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性器故意满下来,卡在被日得发热的宫口,像钓鱼的饵。

杜琼雪还没从情欲中缓过来,反应有些迟钝,他于是好脾气的等了等,蛇尾再一次收紧去感受她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蛇,被蹂躏入侵的少女,这样的高低落差让她羞耻到不行,但生理上的绵绵痒意让她想要被这粗鲁的蛇顶撞,干脆利落的抽插,让这发痒的xiaoxue得到教训。

“舒…舒服…啊”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不停的流,蛇茎干得又快又准,让刚刚还对蛇jiba心痒难耐的雌性颤抖着高潮,哆哆嗦嗦的在被下爬行,想要逃离这单纯的发泄。

雌性的动作让交欢变得逐渐难以掌控,挑衅一样的举动让他用蛇尾抽了一鞭,打在她的腿根,她yin叫一声,那湿软的xuerou又继续被迫为他服务,绞得他以为她身体里藏着一条雌蛇。

“说你是我的。”继提问之后他并不满足的继续讨伐她的理智,被压着猛cao了几番的杜琼雪哪敢反抗,就连双手都被这所向披靡的巨蛇束缚,她埋首于兽皮之中,还以为自己也是兽,少女沙哑的声音重复:“我是你的。”满含着臣服,让他欣慰的顶了顶酥软的宫壁,一下下的把她送上极乐。

她不知道蛇茎在她宫腔内插了多久,更不知道墨的第一次射精来得如此之迟,只记得自己还在云端,晕乎乎的被墨咬住了后颈,粘着自己的蛇身终于因发力离开一点,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然后被快感麻木的宫腔被一股股微凉的jingye浇了个彻底,简直是为了解腻一样的刷新她的感官,她连发泄都快要不会,尖叫着抓紧了身下一片凄凉的兽被,腿也不管不顾的踢蹬着想要逃离,最终还是如死去的猎物一样绷紧了身体,颤颤巍巍的在高潮中啜泣。

意料之中的,被蛇缠绕着无法逃离的少女,被困在蛇的巢xue中,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玄蛇(终)

如果一场梦必定迎来清醒,那杜琼雪的清醒来的过于迟,显得梦境过于漫长,仿佛代价也相应的太大。

向来作息良好的她在深夜才醒来,她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在这段光怪陆离的日子里墨化身的巨蛇几乎时刻不停的缠着她交媾,黑与白在昏暗中模模糊糊得混为一体,直到蛇鳞guntang,原本纯洁不知外物的处子肌肤与鳞纹都变得熟稔。

她软软撑起手臂,试图立起身子,看见滑落的粗糙兽被下一身原本奶白的皮rou没一处是完好的,咬痕都算是轻微的,更让人脸红的是那大面积的、层层叠叠的暧昧绞痕。

就像是怕人不知道她被一只蛇形的怪物狎玩了太久,整个身体都留下了它强硬的印痕,像某种兽类宣誓主权的野蛮手段。

浑身散发着情欲后的慵懒气息的女性皱眉,腿间的雌xue被磨得发肿,她不敢去看,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她躺了会醒神,山洞外黑沉沉的,但还好墨虽然不在,洞内火依然烧的很足,杜琼雪探出半个身子去靠近燥热的火堆,被雄性细细吮过的玉指想要汲取火堆的温暖。

女性圆润的指甲干净秀气,甲根还有小小的可爱月牙,她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脸上着了火,想起粗壮的蛇硬生生挤进她的掌心,对她的手又舔又吻的,而她迷迷糊糊的顺着蛇身去看那叠合的神秘之地,只记得覆着金纹的蛇腹上满是晶莹粘腻的yin液,那yin靡的场景让她的羞耻心在情欲中又挣扎了好一会。

“混蛋…”她小声抱怨,觉得这火堆也变得让人憎恶起来,玉腕收回,把那点火光还回那旺盛的火,整个人再度缩进了被墨更换过的兽皮中。

活脱脱一只掩耳盗铃的鸵鸟。

她的自我纠结没能持续多久,墨就已经回来了。一簇火红的、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的花在她枕边散发着清香,她闭着眼嗅到花香,也不敢睁眼,整个身体蜷缩着装睡。

思路被打断,她心里乱七八糟的,不敢也不想看到那位和她共赴巫山云雨的男性,只恨不得缩到最角落去,逃离那即使看不见也灼热可怕的视线。

“醒了。”王蛇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装睡,以为她只是闭目养神,他嫌弃的看了看不停的散发着热量的火堆,燥热和干燥让他本能的不适。

然后蛇族就行云流水般的上了床,搂住了那个同样温热的雌性,就好像刚刚觉得温度这东西没必要存在的人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渴望温暖的流浪汉。

杜琼雪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藏在臂弯里,只留下几缕青丝软软的散在外面,整个人在被子里闷的发热发晕。

墨一手搂住了一大坨兽被,整个人躺在杜琼雪身后,和雌性急促的心跳声贴得更近,敲打着鼓点的跳动声也纷纷落进他的胸膛。

被自己折磨着又被外面的人状似无意的压迫着的少女感觉肺部终于忍不住快要炸裂,决定把杂乱的思绪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