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钟琪回忆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有些晕,双手撑住车后窗,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清明了些。

后面的车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没有开走,明晃晃的光亮穿透深色的车窗,仿佛能将他们交合的场景清楚地照出。

车身在发颤,就算他们看不见,恐怕也能猜到了。

撑着车窗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钟琪重新闭上眼睛,嘴唇张开:“……嗯……嗯……快要……”

就算她不说,江聿城也知道她快到了。她xue里guntang,紧致得像是能夹断他,xuerou的抽搐那么清楚,热水儿越涌越凶,好似流不尽一样。

江聿城凶狠地顶着,次次戳到她的宫颈,感觉xue儿的最深处一个猛力的绞动,一股水儿忽地浇到他的guitou上,巨大的刺激让他差点没控制住马眼的松动。他忍着令他尾椎发麻的爽感,重重地提起钟琪抽出性器,将guntang的jingye直射到她的裙子上。

那车也是见了鬼,这会儿慢悠悠地开走了,简直像是特意来给他们助兴的。

钟琪无暇他顾,浑身是汗地靠着江聿城起伏的胸膛,没过一会突然笑了起来。江聿城捞起他的外套披到她背上,顺手掐她的屁股,“笑什么?”

“笑我最近有点虚。”钟琪动了下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了下,沙着嗓子说:“可能是肾不太好?”

做得太多,她好像有点吃不消。

江聿城眸色一沉,很慢地揉捏她的臀rou。

片刻,他说:“你不应该和傅峥嵘赌。”

到他们这个阶层,圈子可以说是很小了。钟琪和傅峥嵘那一赌,当天晚上就已经传开,谁都知道两个人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要说钟琪不想着在傅峥嵘身上讨回来,他不信。

“傅家是开朝功臣的后代,就算有什么事,上面也会对他们家照顾些,和这种人结怨,不划算。”江聿城拂开她脖颈上的一缕湿发,低声说:“而且,傅家很看重傅峥嵘。”

如果钟琪给傅峥嵘下绊子,就等于和傅家结仇。

这些事,钟琪在和傅峥嵘碰到之前就很清楚,但现在从江聿城的嘴里听到……

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好一点,三言两语剖析利害,虽然是点到即止,不过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算是很难得了。

钟琪看他轮廓深邃的侧脸,而后嘴唇擦过他的脸颊,和他的唇一触即分。不等她撤开,江聿城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间,钟琪轻轻地扭动腰臀,用湿软的xue口和他半硬的性器摩擦,呢喃着说:“老师累了,江同学是不是应该送老师去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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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人很好的,我很喜欢他。

PS:同志们…好像不太爱理我…有点蓝瘦…蹲墙角抱膝盖掉眼泪中…

因性爱而绽放<钟琪回忆录(NP)(啾啾)|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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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性爱而绽放<钟琪回忆录(NP)(啾啾)因性爱而绽放

*

翌日,晨光穿过窗帘的缝隙,一寸寸地洒在地板上。

钟琪睁开眼睛,眸底有片刻的不清醒。她动了下手指,缓过刚睡醒的混沌,察觉到她正枕着男人的手臂,她便撑起身体。

江聿城蓦地抱住她的细腰,把她重新压回到床上,以鼻峰磨蹭她的脖颈,哑声问她:“醒了?”

钟琪转过身,环着他的肩背仰起头,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江聿城的手渐渐向上,滑过她细嫩的皮肤,握住乳rou揉捏。指缝间游走的乳尖很快变得挺立,他翻身压住钟琪光裸的身体,低下头亲她的肩颈,而后嘴唇逐渐向下,含住她的乳尖。

他也是刚醒,晨勃的反应比以往更强,坚挺的性器顶着她的腿根,蠢蠢欲动地戳着她。

钟琪闭上眼睛,手指摩挲他的后脖颈,忍不住调侃他,“江同学,我这次可没撩你。”

江聿城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乳尖一口,看她不自觉的挺腰,他手指向下分开她的长腿,哼笑,“这次你是被撩。”

昨晚到酒店里又做了两次,她xuerou还保持着cao干后的湿软,修长的指插进甬道的一瞬,仍然不知疲倦地绞过来。

江聿城又加进一根手指,将她紧致的甬道抽插的更潮湿,沾着水儿的指尖转而挪到阴蒂上方的小花核,轻慢地揉捏按压。

钟琪轻叹出声,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将一条腿盘到他的窄腰上,“你撩到了……”

性器挤进甬道时,敏感到极致的xuerou被撑开,把他粗长的yinjing全部包裹。江聿城低喘出声,垂眸看她舒展身体,两手伸进枕头下,眼梢和嘴唇挂上情欲的浅粉,清晨的柔光在她身体镀上朦胧的纱,雪白的乳儿和细腰跟随律动的节奏轻轻摇晃……

一个因性爱而绽放的女人。

江聿城的窄腰不疾不徐地挺动,有节奏地用yinjing插她的xue儿,俯身的时候,她自然而言地仰头,用唇舌和他交缠。

她说的对,他们zuoai总是酣畅淋漓,足够两个人尽兴而归,说明他们身体十分契合……可能还有些别的。

早晨的一炮打完,江聿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见她拿起正在振铃的电话,他扳起她的下巴接了个吻,随后大步离开。

钟琪侧身躺在床上,看他的背影消失,而后传来关门声,她划开屏幕,贺秋阳的声音立刻传来:“董事长,傅老先生最近在N岛参加会议,近期不能回来帝京,今天他的人联系上我,说替老先生传个话:小辈不懂事,需要人给他们上堂课,不用看他的面子,该怎么收拾就收拾。”

钟琪点了根烟,指间烟火明灭间,她轻阖上眼。

*

一个月后。

上午十点,钟氏大厦一楼大堂,前台放下电话,歉然对面前的中年男人说:“抱歉,董事长今天的时间排满了,您可以改天再来,或者和董事长预约时间之后再来。”

这人额角的青筋乱跳,回头盯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手指头戳他的脑门:“你看看你,啊?惹出来的都是什么事儿?!”

“爸,关我什么事?那女人不见我们就走!”年轻的男人撇嘴:“骂她一句寡妇还没完没了,活该被